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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脑袋像是停了电瞬间一片空白,身体僵在原地动也动不了,我终於知道小杰刚刚怎会如此神色匆忙。小良他在做什麼?那是……那是他mama呀! 黛华关上冰箱只是不以为意的拨掉他不规矩的手。 “你干嘛?被徐阿姨或是小杰看到很好吗?” 小良一脸急色摸著脑袋: “只是摸一下而已又没什麼关係.” “平常摸得还不够吗?你给我小心点,胡乱跟小杰说些什麼,人家徐阿姨已经发现了。” “真的?那……她怎麼说?” “mama当然要想办法安抚她,你以为人家的mama也跟你的一样?”黛华的话更令我难以置信,她们母子俩果然有著不可告人的关係.她稍一顿接著又说: “你上次说的都当真?” 小良忽地环顾四週,我一惊赶紧躲到角落暗处,接著他刻意压低音量说: “妈,妳帮我嘛,妳答应我的,我们上次不是说好了?” 黛华沉默一会儿,皱著眉头: “你实在是被我宠坏了,跟你爸一个色样。” “好啦好啦,就这一次,妳一定要帮帮我。” “可是……这样很缺德,自己这样门关起来就算了,还拖人家母子下水,我总觉得最好不要。宝贝,我们还是打消这个念头。” 小良索性一把抱住她的腰,脸靠在她胸前廝磨嘴裡不住哀求: “不行啦,我一看到她的奶奶我就受不了,好想摸喔。摸摸看又不会死,妈,妳不帮我谁帮我,难道妳不怕我有一天受不了做出什麼坏事?” “难道摸人家算好事?你跟你爸简直一个样耶,年纪这麼小两隻眼就老往人家那裡盯,活像苍蝇见到甜的,mama的你还看不够吗?我就是怕你不学好对别人做出什麼我才……我的比起她又不是小到哪裡去,上次我故意摸她一把也没感觉有差啊!” 听到这裡我全身发凉,原来上次她是故意摸我胸部。这对母子原来别有居心,我次见到她们就觉得怪异,没想到母子两个都不怀好意,我跟小杰这下不仅引狼入室更是误入虎口? “我就是想摸摸看嘛。” “唉,果真慈母多败儿,你老爸什麼时候像我这样要什麼给什麼?有哪一次不让你称心如意的?真是欠你的。” “那妳是答应了?不许反悔喔!” 小良得到满意的答案后喜孜孜直往他mama的嘴上亲,黛华往后退眉心一皱, “不是告诉你举止要千万小心注意吗?难道你想全天下都知道你跟你mama搞过?不对,等等……” 她推开扑在身上的小良,脸色警惕起来,“你这小子该不会把这些事都告诉小杰了吧?否则他怎会半夜去摸徐阿姨?你给我老实说,不然休想我会帮你。” 小杰……小杰是故意的? “我也没有跟他说什麼啊,小杰说每次偷看A片小鸡鸡老是硬得受不了,我就告诉他……他……” “告诉他什麼?” 我感觉似乎有什麼不可错过的环节,竖起耳朵听下去。 “我告诉他……只要让徐阿姨像A片裡面的女人那样做就会好多了。” 天啊!这是一个国中生会说的话吗?我们小杰这麼乖巧单纯,他这麼教他岂不是把他带坏了,怎麼可以叫他做这种违背伦理的事?真是太混蛋了。 我一边听著心跳一边加快,当我实在无法再听下去準备现身豁出去怒斥这两人时,只听小良又说: “妈,小杰真的很可怜,徐阿姨以为他儿子只要乖乖的唸书什麼都好,我们现在是青春期耶,偷看A片是小事硬起来没地方发洩一下才是大事。小杰每次偷看A片都嘛幻想跟徐阿姨做,这是他自己告诉我的。” 小良说的话像个大槌子往我心口狠狠地敲下“咚”的一声,双脚登时发软头晕目眩。 “所以你就设计他去摸徐阿姨对不对?” “是他自己问我要怎样才能跟mama做的,我哪有设计他?他每次都说徐阿姨不了解他,他也不敢让她知道他有这种想法。” “你都没有跟他说我们的事?” “我只说晚上都跟妳脱光光一起睡而已。”母子赤裸著身子同榻?现场除了两个沉默的母亲,只有小良意犹未尽接著说:“妳就不知道,小杰听我这麼说完之后,还很兴奋问我要怎样才能像我这麼做,我说了一些方法时他两隻眼睛都在发亮,还偷偷告诉我曾偷看徐阿姨洗澡咧。” “小杰看起来这麼乖巧的孩子怎麼会……” “妈,这妳怎麼会不懂?男孩子下面的梗翘起来什麼都做得出来。” 当下我再也听不下去再也无法待在这片刻,也顾不得一路狂奔会发出多大的声音,只管掩住耳朵狂乱的直往家裡衝. 我不知繾綣畏缩在墙角多久,家裡没有开灯四周是那麼漆黑空洞,但是我的心更是晦暗如谷底。我是个称职的母亲吗?过去我一直以为我是,早上天还没亮就起床準备早餐,送孩子上学后回头要赶去上班,累一整天下班回到家还没好好休息就要打理晚饭,接著是做也做不完的家事。 单亲mama的角色虽然辛苦但孩子乖巧是我最感欣慰的事,因为一切的忙碌都是为了儿子,这是我承担一切的起点与动力。但是当妳突然发现原来妳并不是个好母亲,那是个天大的打击而又是难以接受的事实。更可笑的是,儿子想些什麼想要些什麼居然要从别人口中才知道,而他要的我却永远也做不到。 脑海想起小杰在浴室镜子上写上“mama”两个字,现在想起来我的心整块揪在一起,没有丈夫的依靠,这种问题让我感到无助,在找到法子面对之前,我只想先好好的放声大哭一场。可悲的是,连这件事我也做不到。 直到心境平静下来,我才想起小杰刚刚匆忙的跑掉不知有没有回来,於是奋力的撑著麻木的腰桿站起来,我驻足在他房门外,门紧闭著,隔著一片门板我知道他在裡面,举起的手悬在半空中迟疑著该不该敲门,最后我还是放弃,现在我不知道该怎麼面对他,我真怕他问我刚刚小良那样是在做什麼. 我泡在浴缸想起小良说小杰曾偷看我洗澡,在这私密的空间光著身子已经让我无法放鬆,匆匆的沐浴完爬上床,我以为我睡不著,但却很快感到睡意渐浓,眼皮沉重的不得了。 “还在睡?妳看妳这麼大人了还会赖床。” 朦朧中听到熟悉的声音,我努力在混沌的意识裡思索声音的主人是谁。 “妳醒著吗?还是装睡?我知道妳最会装睡,妳醒著对不对?” 这个男人是谁?我怎麼一时想不起来。 “好吧,再不起来我就要惩罚妳了。” 请识别正网站!. 我感到有一双手摸上我的胸脯,一会儿将双乳揉挤一团一会儿使力的摇晃,接著湿热温滑的东西含著rutou,我想叫但不敢,那种舒服又羞耻的感觉传遍全身。 “妳能装就装吧!不听话的人就要受惩罚。” 声音的主人掀起我的睡裙,手掌抚著臀部在四处拂掠,最后停在女人最敏感的私处,他用两三根手指不断指压,不一会我感到那个部位好湿好湿,他顺势把我的内裤褪下,下意识中我知道他想做什麼,不过我没有气力抵抗。 “现在我要拿出棍子来处罚妳,就算会痛妳最好也不要出声,把mama引来我决不会饶了妳。”我听到解开拉鍊的声音,硬挺的东西抵著yinchun已作势衝撞。 mama?我的mama?那这个男人是……爸爸!? 我一惊睁开双眼旋即坐起身来,感到呼吸急促口乾舌燥。恶梦?是恶梦,不,不是恶梦。我突然忆起小时候唸国二时那个改变我一生的早上。母亲每天早上总是会来唤我起床,我一向贪睡赖床所以都装睡打諢,有一天母亲生病,那天早上换父亲来叫我,我继续装睡,父亲就像梦境那般对我做了不该做的事。 后来父亲粗暴的插入,下体马上撕裂般疼痛,起初我仍极力忍住继续装睡,但爸爸动作越来越快我痛到受不了大叫,mama才发现爸爸正性侵自己女儿,两人因为这件事大吵最后离婚,这件发生在我童年的事为往后的人生带来很大的影响,虽然我努力要忘记,多年来我也终於不再想起这件事,但阴影仍在,结婚后我都会藉著装睡来逃避丈夫夜夜求欢的需求。 终於有了小杰后,丈夫虽然仍对我疼爱有加,但我很清楚心理的缺陷使我无法放开心胸来满足他,至少尽到做妻子的义务。但我意外发现自己只是对正常的性爱方式得不到满足,因为我偷窥丈夫与邻妇苟且的时候,我湿透了,高潮狠狠地来了一遍又一遍,那是我这辈子首次嚐到性高潮的愉悦。 小杰他爸瞒著我跟隔壁的妇人暗地过著低调的性生活多年,我都没有揭穿,我还是深深爱著他,因为这是我唯一能补偿他的方式。后来丈夫得了摄护腺癌,至此性方面我缴了多年的白卷。 不知怎地,今晚我又梦到了这些不堪的往事。那个变态的餘烬至今仍缠绕著我不肯罢休,恶梦使私处泌溢著爱液,身体流著跟爸爸一样的血液让我感到厌恶,我必须喝一口水好好冷静冷静。 瞥一眼墙上的鐘已经是凌晨两点,窗外下著雨,我推开小杰的门想看他有没有盖好被,房间的灯光昏暗,隐隐看见他跨间鼓胀的部位,那尘封已久的性欲竟在此时涌现,轻薄的睡衣下我的身体开始发烫。 不行,不行啊……我怎能对儿子產生畸想。 我警告自己,但视线始终无法自那隆起处移开。小杰幻想跟我……那他自慰时会不停喊著mama……mama吗?无处发洩的苦闷会不会让他无法集中在课业上? 我是这麼的了解无处宣洩是如何痛苦。 我在床沿坐下试著按耐矛盾的情绪,想起小杰对小良说我不了解他,一个青春期发育中的男孩该怎麼处理自己的情慾?看成人影片幻想压著mama赤裸的身体? 如果mama能解决儿子的困扰,只是幻想应该没什麼关係的。 我的理智在深夜中正一丁一点的丧失,我嗅到危险的气味,虽然儿子就在眼前伸手可及,我极力告诫自己保持冷静,但一双手却不由自主的抚著rufang,手指深深陷进胸脯,啊……空虚惆悵的rou体栓不住饥渴的春慾,只是幻想没有关係,如果这样可以解决一切,幻想中丈夫的身影就由儿子来取代吧! 我的手开始不听使唤地轻触下体,当手指窜进内裤,那裡的毛丛早已濡湿一片,哀怨的yinchun一受力旋即敏感的牵动全身神经,我不自主的发出呻吟。 啊!我这是在做什麼?我到底在做什麼?不!我骇然起身放开双手。 我慌张逃离小杰房间,把自己关在房裡,我怎能用这麼yin荡的表情面对小杰? 但身体是诚实的教人心酸,跨间难耐的慾望使我痛苦的低声啜泣起来。 次日,我预先準备好早餐就躲回房间,小杰一定也不知道怎麼面对我这个mama吧?直到他出门上学去,我才得以鬆一口气。不过,我心裡清楚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躲过早上那晚上又怎麼办?万一又像昨晚差点失控……我对自己没有信心。 我坐在客厅发呆思绪像栓不住的野马,脑海又浮现昨晚的画面,我失了魂的当下黛华不知什麼时候走进来。 “徐姐,怎麼叫那麼久都没来应门?幸好门没锁。咦?妳身体不舒服吗?” 我瞥她一眼,闪躲她关切的眼神。 “妳的怎麼脸色这麼差?没睡好还真是哪裡不舒服?要不要我陪妳去看医生啊?” “我没事,可能是最近失眠精神比较差些。” 经过昨晚之后,现在我对她更加提防,这跟儿子不乾不净的骯脏女人我又怎能把她当作姐妹淘?一旦想起我昨晚失常的表现,自己却心虚了。 “来!”她扶著肩膀让我坐在沙发上。“让我替妳按摩按摩鬆弛一下,妳一定想不到这门功夫我可拿手的很。” 我还来不及拒绝,她的手驾轻就熟的在肩膀上施力,不一会功夫的确让我感觉轻鬆起来心防也逐渐溃堤。 “吶,我除了煮饭烧菜这项手艺也是一绝喔。” 肌rou一放鬆整个人果然登时舒服泰半,我不自觉瞇起双眼。她从肩膀、背脊乃至上手臂的力道都拿捏的恰到好处。我不得不承认没有人能拒绝这麼受用的服务。 “如何?比较舒服了?” “嗯……是啊……” “现在妳躺下,我比较好出力。” 我顺从的趴在沙发上,她随手撩起我的上衣手掌轻快的在脊椎附近搓揉,我越是放鬆越体认到自己真的是太累了,这几天我比过去几年过得还辛苦。就在这个当头,我感到裙子被掀起来。 “黛华,妳……这……” “唉唷,我们都是女人家用不著害羞啦,妳安心享受,反正我又不会跟妳收钱。” 她自顾自的将我的内裤褪到小腿,虽然都是女人但心裡总是怪彆扭,不过她高明的按摩技巧马上又把我征服。越趋酥软的身躯使我萌生睡意,她的手指一会在大腿内侧一会在臀部上揉压,每一吋肌肤经过按摩都似化开来。接著她让我转身仰卧,胸罩被她轻巧的卸除之后,双腿也丝毫不费力的听命渐开。 黛华的手好似挑逗般在双峰上游走,我没来得及做好準备逐渐甦醒的情慾已使我欲罢不能。 “徐姐身材真是曼妙,一点也不像生过小孩,就连妊娠纹也没有,我真是羡慕呢。” 这个当下我不知道该怎麼应酬她,只盼望她继续所以随便点点头然后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