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层淡淡的油,愈加 翠绿诱人了。 那还红灿的日头光撒在了破旧的墙壁下半截,红通的墙壁,被映的却是一片 诗意,就如一团烧红的煤块,将尽时,还是会留下片片的红晕,诡秘的形状,魅 人的神色,让人一下坠入其中,恍是走进了那天空中的桃园,影像烘烘然然,却 在一霎间消散在无限逼近的暮色中。原来,日头也会说些假话,掩藏人心的苦楚。 梧桐树的枝杆冒出了嫩绿的芽尖,鹅啄一般,尖尖的,沐浴在夕阳里。过一 段时间,尖尖的鹅啄便像张开的手掌,绽放出牡丹状的淡绿色叶片。大多时候, 日头光会从疏落的缝隙洒下来,洒满影影绰绰的光影。 蔚蓝色的天幕后面,变幻着奇异的色彩。狭长的云朵,被映照得好像烧起来, 粉红、玫瑰红、绛紫,五彩缤纷。日头之所以辉煌,因为她沉积了一天的阳光! 夕阳之所以美丽,因为她展示了一生的华章!夕阳之所以灿烂,因为她融汇了一 世的精彩!夕阳之所以伟大,因为她奉献了一生的博爱! 悠扬婉转的歌声响起,是知了,藏在不知哪根树杈上,披着青绿色的裙衫, 它的歌声是最有韵律的,几乎让人不自觉的,随着它的歌声哼起小调来。这一刻 也是一天中最为热闹的时候,他们演奏的是一支单调而循环的交响乐,时候长了, 自己也觉得像树下人的日子一样,无聊地闭嘴。 一家四口人,这是这一段吃饭人口最多的一次。在这时刻,便搬来桌椅,在 梧桐树下,听着这歌声,吃起了晚饭,聊起了天。 一大蓬梧桐树枝,遮盖着三分之一院落,犹如绿色的海,蓬勃而丰盈,显示 出一种勃发的生命力来,生命才有一种雄壮的豪气,这就是一种体验和一种丰富。 这棵树,按照爹的说法,自打民国三年,家里个老爷娶亲那年栽下,算 起来,恰好半百。三个成年人,手拉起来,圈不住树身。当年祖爷栽它,就是图 吉祥哩。 家有梧桐树,引来金凤凰。说也奇怪,家里开始稳当起来,也就是从那时候 开始哩。 常常爹要咂摸着嘴,「啥时候,祖爷再回来老院住着哩!」 四口人说着闲话,不紧不慢吃了饭。爹又和孩们打坐、练了拳脚,才八点钟, 各自忙去。 胡巧凤端盆水,在屋里,除去束缚,简单地抹抹身子。瞅着那大咧咧奶子, 随着身子,弹弹地晃,不禁「噗嗤——」笑两声。弟弟真能哩,奶子似乎又摸大 了。想着弟弟巧手摸着舒服劲,胯里由不得痒丝丝的,屁股发紧。低头瞅瞅黄毛 下的缝隙,嫩嫩地泛出粉色,浮现弟弟那根独苗,在里边戳进戳出不厌劲,又由 不得地脸上发烧。赶紧抹了,红脸穿上小衣。 干爽了,搬条小板凳,独自在槐树下纳凉。 22、第22章、眯缝 这颗槐树,也不知在这儿长了多少年头了,上面长满了黑色荚子,秋天熟了, 竹棍敲下,可以够自己一年多洗头、洗衣服,是爹娘在天,给她遗留下的眷顾, 她搂着,不一定满搂哩。靠着树,粗糙的树皮,赛似爹娘长满茧子的手掌,在抚 摸! 这老茧的手,勤劳挣来了七十八亩地,也等于给自己茧出了坟墓!想起爹娘, 已经走了三年。按照村里习俗,该给爹娘办三周年哩。 这是个大事,可咋着办哩?舅舅家人,两年多不敢来往,街坊邻居,除了不 怀好意的男人目光,娘们恶毒唾沫,还有谁搭理呢? 爹娘死了恁长时候,自己也没敢上过坟哩。 想到这里,搂着粗槐树,「嘤嘤」哭了两声,又赶紧止住了。叫有心人听见, 还不知咋着编排自己,再挨一场批斗,别人不说,自己弟弟会答应? 嗳,自己只有弟弟可以依靠哩。 望着眼前的黑暗,好看的,肮脏的,全部被黑暗,一股脑埋藏着。唯有闪烁 的星星,在陪着孤独的自己。 一切能激发生机的思想都是美好的。坏人只有一个,那就是自私自怨,它能 使生命的泉水变得浑浊而枯竭,它能使心灵的天空变得狭窄而阴暗,它能使理想 的星辰变得昏暗而模糊。努力激发你心中的光明和力量,激发那无私的爱和奉献 的喜悦。 记得爹,死前两天,还拿家里的驴,安稳自己。赶驴子的人,每一逢驴子不 愿走,鞭子没有效,就把一串草挂在驴子眼睛之前,嘴唇之上,这笨驴子以为走 前一步,青草就能吃到嘴,于是一步再一步接续向前,嘴愈要咬,脚愈会赶,没 察觉中又走了一程,那时候它是否吃得到这几棵草,得看赶驴的心情高兴不…… 嗳,现在等闲有个说话的,也没有! 晚暮时分,眸光越过湛蓝的天空,最后,停留在远处那成排的胭脂花上,花 期正盛,那些支楞楞绿叶,带着深浅的红花,有淡然的空洞的惆怅。在弦月的光 影下,折射出班驳的碎金,暗影与流光。 定定地看着那颗最明亮的星星,好像他就是弟弟刘作伐。不经意间,俺们走 近了,不经意间俺们又走远了,俺们像是被时间cao纵的玩偶,甚至来不及看清彼 此的脸。每一天醒来,你的清影就在俺眼前转。不管手里干什么事,一会儿,准 走神儿了,呆呆的只想你,算着你什么时候回来。 俺想你,俺的相思,就像缠树的青藤一样,在无尽的雨露中飞长,而你,就 是俺心中那棵常春树。 回想俺们在一起相聚的日子,俺的心丝迷迷朦朦。你那充满朝气的身躯,总 是伴着月光入我梦来,让俺牵挂不停。俺已经不下数百次梦见你,几乎每个夜晚 你的身影都会入俺梦来,俺的逼,时刻给你张着。现在,俺们天各一方,俺却比 任何时候,都更强烈地想念你哩,弟弟——俺只有祈求上苍,赐给俺无穷的忍耐 力,并且不要把俺们重逢的良辰推得太远。俺仍旧受着期待的煎熬,心中仍在把 弟弟思念。你的容颜一次又一次地出现在俺的面前,还是那么亲切、刚强,但却 无法亲近,就像天上的星星。在一天每个小时,在一小时的每一分钟,在一分钟 的每一秒,俺都在想你哩弟弟! 思念中,俺一千次一万次地,问鸿雁,问明月,问热烈的风,愿鸿雁将俺的 眷恋,捎给你;愿明月将俺的问候,带给你;愿夏风将俺的关切送给你!喜欢一 个人,是不会有痛苦的。爱一个人,也许有绵长的痛苦,但弟弟给俺的快乐,也 是世上最大的快乐。缘起缘灭,缘浓缘淡,不是俺们能够控制的。俺能做到的, 是在因缘际会的时侯,好好的珍惜那短暂的时光。 胡巧凤起身,尽量给弟弟做点事哩。看着家陡四壁,长叹一口气,爹的日子, 没有好过几天,苦挣苦攒的银子,都换成地,自己肚皮也常挨饿着,满共三年, 从破落人家买换的地,来不及享受土地的丝毫芳香,却把闺女,坑进去哩。 窗户台上,有分给自己的半截南瓜。自己有意给别人家,换成大肚子那头, 好从瓜瓤中,挤出南瓜子。这不,晒干了,小心嗑开瓜子,把仁留下,吐去皮。 舌头舔在瓜子仁上,好似舔着弟弟那软软的舌头。一个个剥去皮,一个个舌 头舔过去,绿仁儿,好似个个都是弟弟。纷纷的岁月已过去,瓜子仁一粒粒剥净 了出来,胖嘟嘟,又恍惚是瓷实的弟弟,在自己手心里攥着,真是滋味各人自己 知道哩。 地上纷纷落下成卷曲的瓜子皮,伴着黑色,在脚跟前,狼籍的黑白的瓜子壳, 随意散落。回忆这东西,若是有气味的话,那就是樟脑的香,甜而稳妥,像记得 分明的快乐,甜而怅惘,像忘却了的忧愁,有人共享,快乐会加倍,忧愁会减半。 如果可以和你在一起,俺宁愿,让天上所有的星星都陨落,因为你眼睛,是俺生 命里最亮的光芒。 斜斜的掠天而去,俺看到你的面容,浮现在苍蓝色的天空之上,于是俺笑了, 因为俺看到你,快乐的,就是个长不大的孩子! 弟弟,俺想,弟弟哩!你不要忘记一件事:不要忘记想念俺。想念俺的时候, 不要忘记俺也在想念你。时间冲不淡真情的酒,距离拉不开思念的手。想你,直 到地老天荒,直到永久,弟弟,俺的亲亲弟弟哩! 幸亏爹娘,教自己认识几个字,大致能看点弟弟拿来的书。要是自己和队里 大多数闺女一样,大字不识一箩筐,或者干脆啥也不懂,哪能坐在星光下,七想 八想?还不是倒头就睡? 看看凉劲上来了,胡巧凤关门回屋睡去。小手帕裹好瓜子仁,压在枕头下, 等弟弟来了,好喂他吃哩。 23、第23章、罅缝 温素青听见窗户棂猛然响了两声,以为天上下大雨扑打窗户哩,一愣怔,就 要喊娘,又一愣怔,不对劲,夏天的雨,哪有只响两声?疑惑着站起来,又传来 两响——谁作怪哩?自己哥哥,从来没有这样哩,何况都九点半了?早就睡下哩。 「谁哩?」温素青有些胆怯,瞟一眼大腿露在外头的meimei,这妮子,睡着了 恁死,姐还要你壮胆哩。 「俺哩——」 「哎呀——」温素青激灵地差点坐地上,咋刚想了一会这冤家,冤家就到了 门口,难道自己会拘咒语?呸,自己又为这点想法吐口吐沫,自己想着的是人, 又不是魂儿! 屁股用劲,整个人撞向门,「快哩,快哩……」手软软地扯开门栓,整个力 气好像都用尽了,身子就要跌地上,又温温地被拥抱住,力气霎时山大,张嘴咬, 咬着送上来的嘴唇,力气好似都拴在上头,拼命地吸唆,身子跟着不当家地抖摆。 两手盘住脖子,胸脯突突地顶着,人浑不知地,变作白白净净,两件衣服, 不知哪去偷懒哩。 热剌剌地夹住伸过来的硬脑壳,温素青才苏醒过来,「好同学,咋着想死俺 哩。」 「前天不来哩,咋会哩?」 「你摸摸……」按住一只不老实的手,却按在高高yingying的圆堆上,又被一番 揉摸,上面的紫脑壳,楞铮铮地精神十足,自己瞧着,都发痒,身子跟着往前找 那yingying的,往里夹,往里吸,一辈子没有吃过啥似的! 「俺听着你心跳哩。」刘作伐看着两个略带小麦色的奶儿,兔子似的活蹦乱 跳,在自己掌心,弹弹硌手,顶的掌心生疼。弯头吸吮,上面的青筋,又格外暴 起,下面洞里一阵猛拽,滑利利地冒出一股热热汤水,浇在鸡鸡头上,麻酥酥地 烫人。 好好地压住老同学屁股,里面痉挛接着痉挛,扭得鸡鸡,麻花似的跟着扭曲, 丹田里的气息,益发浓郁,青青翠翠,枝杈摇曳。 嘴里度口真气,温素青从筛糠里慢慢安静下来,脸颊发烫,「俺,俺……」 屁股扭扭捏捏,贴着老同学滑润的胯。 「咱们来的还是少?」 「啥少不少?都七次了!」温素青搬起老同学手掌,轻轻咬了一口,满身愉 悦,才弄了几下,自己就跌进云端,恁不经受老同学那东西哩。斜眼瞧了,露出 的一段,还是恁粗,恁硬,自己的逼,可是有点火辣,包不成,那是铁,铁棍哩。 想到此,脸颊上,更火辣辣的,不由搂着那不晃的腰杆,头也埋到老同学臂下, 仔细瞧下边咋着在进出哩。 刘作伐抱着她,坐到床上,煤油灯黄黄的光芒,将她脸上,镀了一层金黄, 茸茸的嘴唇,更显得娇嫩、红润。 「你,你那,咋停不下来哩。」温素青感受着,自己逼里,有把小锤,咣当 咣当敲过来,又咣当咣当敲出去,带的四周rou,麻麻痒痒,好似拍着双手,在欢 迎它的进来。 「你还没有满足哩,它敢偷懒?」 刘作伐仔细打量着号称老同学,皮肤滋腻滑爽,俩人来来往往碰撞时,自己 有切肤的摩擦,细细碎碎地,滑爽到心底,排布在全身,激荡得全身,都跟着洋 溢着莫名的欢悦。 温素青眼角旸旸地看着眼前棱角略显分明的脸庞,随着冲撞,益发感激这小 弟弟。自从和他好上,自己学习,似乎通窍了,每天不论咋着学习,都充满了力 气,好多原先模糊的章节,很容易就想通,用上哩。难道老同学不光开了自己下 面窟窿,连脑桥,也搭通哩!莫非这小弟弟鸡鸡,也通神哩! 越想,越觉得有道理。自己又没有吃啥灵药,一日三餐,左不过村里人都吃。 自己以前学习是啥模样,自己清楚哩。好像上课也认真了,实际啥都似是而非, 云里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