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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我坚持,无论我多么慢腾腾,电话仍然坚 持不懈叫唤着。暗暗叹口气,我从包里翻出蓝牙,连到手机戴好,到底还是接了 起来。 「嗨,婷婷,听说你想搬出院子住,当真呢?」周蓉利落清爽的声音立刻传 了过来。 我知道这事儿迟早家人会知道,虽说纪家孩子成年后和爸妈分开住是很自然 的事儿,可现在这房子爸妈一年难得回来两三个月,我实在谈不上需要搬家。 「是啊,离医院近些,我每天可以节省很多时间。」这是事实,也是我愿意 承认的事实。 -=站=- ьáú. s://м.dyьáú. -=站=- s://.dǐγǐáυ.ǐ s://м.dǐγǐáυ.ǐ -=站=- ìγìаú.ì s://м.dìγìаú.ì -=站=- -=м.īīāńū.īń=- -=站=- -=.īīāńū.ìň=- 发送邮件īīāńū⊙.ō 「嗯,听上去像那么回事儿,告诉我真正原因。」周蓉一副看透我、什么都 瞒不住她的语气。她的自信并不是无中生有,从小一起长大,我们是很好的朋友, 更不用说嫁给我小叔后成了一家人。大部分时候,我都很庆幸有这么一个知己, 可有时候太熟也很麻烦,譬如现在,我真的不想谈这件事儿。 「我确实想换个环境,而且听小钱说孙书铭就快调回来了。」 「这就说得通了。」周蓉嗯了一声。 「我知道你能理解。」 「不,我不能,你说你犯什么病,多好的小伙儿啊!说不要就不要,也不和 人解释清楚。你究竟怎么回事儿?」周蓉每次说起这个话题都是满腹抱怨。 「是啊,他很好。我只是不想结婚,和谁都不想。」这样的对答我和周蓉每 隔一段时间就要来一次。两年了,周蓉从不曾放弃,以为总有一天我会向她敞开 心怀。今天的尝试仍然不成功,周蓉明白,这是我能给她的所有答案。即使是好 朋友,也不是任何事儿都可以分担和分享。 她并没有没催我或者不耐烦,只是改变话题,问道:「小明演出那天你会去 么?」 我松了口气,庆幸周蓉不再纠缠下去,顺手捡起一大摞刚才从信箱里取出来 的报纸、信件和宣传单。「正式演出不是要三个月以后么!」我漫不经心说道, 先把报纸放在一边,然后将一大堆广告宣传单扔进垃圾桶。 「没错,可我得确保他jiejie一定会出席啊,你那么忙。」周蓉假装酸气十足 说道。 从各方面说,周蓉都是个大好人,就是自从当妈后整个人变得紧张兮兮。像 很多军人家庭,小叔常年不在家,周蓉生怕孩子觉得被忽略,不仅辞了工作全职 在家照顾孩子,而且还有充足时间观察别人家的爸妈怎么照顾孩子,琢磨她如何 做得一样、或者更好。这次小明的学校组织才艺演出,他将会和其他五个小伙伴 合唱。别人有爸妈两个人出席,她使唤不来老公,但加倍找四五个亲戚还是很容 易的。 「放心,我一会儿把时间地点手机里记一个、冰箱上挂一个、床头贴一个, 肯定忘不了。」即使知道周蓉看不见,我仍然一手高举过头顶,向她指天盟誓。 周蓉开始跟我聊其他小朋友表演节目时穿的衣服和鞋子,我哼哼哈哈用一个 耳朵听着,一边过滤手里的信件。大部分都是给爸妈的,我的则是一些账单、护 肤美容宣传册和各种售后服务调查,还有几封医学杂志和医药信息,直到一封棕 色信封展现在眼前。信封上的字体很陌生,寄信地址也没有任何帮助,可信封上 大大的纪婷二字又表明这封信确实没寄错地址。我脑子里努力回想是否认识 寄信的人或地址,忽然意识到这封信可能打哪儿来时,我不禁惊叫出声。上个月 周蓉执意让我参加她们的军属活动,没想到拉拉杂杂写好的一封信不仅被接收, 竟然还收到回信。 我已经不记得上封信里写了些什么,更猜不到这封回信的内容。我心里一阵 兴奋和紧张,握着信的手竟然有些发抖。 「周蓉,我得挂了,有急事,回头打给你!」我打断周蓉的喋喋不休,不等 她反应,果断挂了电话。她将会非常生气,而且回头一定会找我算账,不过现在 顾不了那么多。我扯下耳机扔在一边,拿着信走到客厅坐到沙发上。钟钟紧紧跟 在我身后,然后在我脚边躺卧下来。我小心拆开信封,拿出信纸,充满期待地展 开,一行行粗重有力的大字潦草地挤在一起,极具男性化的字迹好像随时准备从 纸张上跳出来。 ===== 纪婷,你好。 我叫曹蒙博,可除了我的幼儿园老师,没人这么叫我。认识我的人都叫我曹 cao,根据他们的心情和具体状况,发音和语气会大不相同。你怎么叫我都好! ===== 「曹蒙博。」我轻轻叫了声他的名字,试了试他的名字在我舌尖的感觉,有 些绕口,可心里很是高兴自己写好的信,让一个有名有姓的人收了过去。 ===== 我三岁的时候要么在打架,要么在学习打架,更不要提宏伟志向了。不过, 我从小到大都长在军队,倒也从没想过将来没有自己的军装穿。我不能告诉你我 现在的工作任务,但可以告诉你,我和我的小组整年游走在全国各地的边防站。 你的信到达我驻扎的营地时,我正准备向另外一个边陲小镇出发。这些给边 防战士的慰问信本来没我的份儿,而我万分庆幸没有错过。 ===== 虽然曹蒙博说得含糊,但足够的常识让我知道他从事的任务艰苦且危险,肯 定不是穿上英挺的制服,趾高气昂地走来走去那种活儿。我忍不住按紧信纸,好 像这样就能保护他一样。 ===== 我还可以告诉你,新疆是我经常去的地方,那里的烧烤数一数二。长长的串 签串着大块烤rou,喷香扑鼻。别看巴西烤rou世界闻名,可名牌餐厅怎么和热闹的 夜市路边摊相比呢?好不好吃得先接地气。你试过天山绵羊rou么?阿尔泰牛rou? 现在想想都流口水。你的信让我流口水,不,你让我流口水! ===== 我笑着看他夸新疆烤rou,全国各地经营新疆烤rou的店家无数,应该很少有人 没尝过吧,真是傻气呢。脑子里又不由浮现出曹蒙博脱下军装在地方上接地气的 样子,闲庭信步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找着路边摊坐下来,卷起衣袖、敞开衣 襟,一手拿着烤串儿,一手握着啤酒瓶,仰头喝酒时喉结一跳一跳,深麦色肌肤 淌着粒粒的汗珠。我撇开眼,喝了两口放在茶几上的茶水,仿佛想驱散曹蒙博字 里行间散发出的那种纯粹的雄性味道。 ===== 让我们先说清楚两件事儿—— ()我所有的亲戚朋友都是军人,或现役或退伍或准备入伍,但我没有老 婆,从来没有,只有我。 ===== 看到这儿我忽然放松下来,完全没必要的那种放松。无论他是否单身,对我 来说都不重要。曹蒙博是一个在远在千里之外、某个边防驻地执行任务的军人, 我们只是互相写信而已。我并不认识他,而他对我,也一无所知。 ===== (2)你在信里对我说了两次抱歉。跟我,你永远不用说抱歉,尤其是和你 相关的一切,都不用抱歉。 ===== 我写信时很随意,并没有注意里面是否有道歉。然而曹蒙博语气里虽然含着 命令,却也暖心体贴。我鼻子忽然有些酸,一股莫名的失落与伤感涌上来,我不 知道这种感觉来自哪里,是为什么。 ===== 多告诉我些钟钟的事儿,看你的笔迹,我猜钟是钟绍京的钟吧,虽然我不敢 肯定他会高兴和一只狗同名。拉拉出了名的活泼好动、精力旺盛,告诉他下次我 会跟他扔球儿玩,这样mama就不会那么辛苦。 ===== 我挑起眉头,不太确定曹蒙博的意思,他在跟我调情么?很久没人这么和我 说话,久到我已经不习惯这种方式。我摸摸微微发烫的面颊,冰凉的手指划过肌 肤,心里略略有些躁动。我有些不太好意思,庆幸空荡荡的房间只有我一个人。 ===== 听得出来你工作起来很卖命,医院从来都是非常忙碌的的地方。不过我很少 给医生找麻烦,估计是在揍和被揍的成长过程中,为健康的身体打下扎实基础。 当然,这么说有夸张的成分。看你的信时,我忽然感到左胸很痛,纪大夫, 你能帮忙诊断一下,我生了什么毛病?怎么治么? ===== 我读了一遍又一遍,如果刚才只是怀疑,这会儿他的意思就昭然若揭了。我 并不觉得生气,恰恰相反,他的挑逗让我竟然有些心动。我该如何回应?接下来 该怎么办?顺着他的意思继续聊下去么?虽然不停问自己,内心深处我却知道这 些问题的答案通通都是肯定的。太久的孤单让我不愿意放弃这个认识曹蒙博的机 会,他听上去风趣、随和、并且男人味十足,这些都像磁石般吸引住我。 ===== 你说过要告诉我你的秘密。 祝好! 曹(我的名字随你怎么叫!) ===== 噢,瞧这一副铁定让我回信的口气,他不光风趣、随和,还有些许自信和自 大。曹蒙博在军中浸染一辈子,时间长了都会沾上这样的习性吧。我并不意外, 却有些担心,脑子全是自己的秘密。如果我们这么聊下去,无论曹蒙博身在何方, 俩人的距离都会被迅速拉近,继而在拉近后嘎然而止,永远不会有好结果。可是 话说回来,那又有什么关系呢,过程开心就好,结果是什么并不重要。 我在心里跟自己争辩的同时,又不停打气找借口粉饰太平。这种心烦意乱的 感觉持续了两天都没能消散,脑子里总是在想曹蒙博的信以及如何给他回信。不 知道是不是因为他的原因,我感觉现在好像敏感许多,每一次有男士靠近,似乎 都能轻易嗅到他们身上传来的男性体味,让我不自觉面颊发烫,心跳加快。 昨天夜里,我孤单地躺在床上,灼热的身体让我无法摆脱浮现在脑海里的影 像。他一寸寸抚摸我的皮肤,亲吻我每一处隐秘的地方,然后用胯下那根灼热的 家伙彻底挑开最原始的欲望。我绞动着双腿,压抑不住口中的呻吟,并且在幻想 中获得一波一波高潮。这不是我次安慰自己,所不同的是,我脑海里的男女 换成自己和一个有名有姓的男人。 所有的一切,都只是我隐埋在心底不可告人的秘密。我蜷缩在沙发角落,再 次看了遍曹蒙博的回信。虽然知道这出剧目的脚本是天各一方的结局,我却仍然 忍不住期望和他的开始。最关键的,我们不过是写信而已,两人互不相识,而且 永远不会见面。他远在千里之外,我会很安全,一切都在掌控之中。我只是他军 旅生活的一个过客,不当主角、不当配角,只是演个路人甲乙,没有打扰他,更 谈不上伤害他。 我放好他的信,扭头看看正在朝我吐舌头的钟钟,他正眼巴巴等我允许他上 沙发。看见我招手,钟钟噌地蹿上来趴在我的腿上。我拍拍他的脑袋,大声问道: 「你说这是不是个好主意?」 钟钟伸出舌头、露出牙齿往上看,哼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