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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大师姐不去,咱们去。” “天狼山正与血月洞天厮杀,正是救出小师妹的好机会,咱们立刻就动身。” 天灵女三女玉手一紧,并肩破空而去。 在这一刻,天灵女三女的心中只有坚定的救人念头,甚至连对张阳的仇恨也抛到一旁;或者说,在她们心底深处,早已经没有仇恨,只有女人的娇嗔。 邪门六道杀机四起,而在阴州的邪器依然逍遥自在、春风满面。 当美妙的夜晚来临时,张阳想起与铁若男的约会,但清音那温凉的蜜xue却套住他的欲望之根,让他在两种诱惑中摇摆不定。 时辰已到,张阳却没有出现,可铁若男对于张阳的爽约虽然大为不满,但她却没有兴师问罪的时间。 夜色果然是七情六欲的世界!夜晚刚一来到,四夫人体内的魔毒就发作,娇她下意识缠上铁若男的身子,红着脸颊,羞窘地吻向铁若男的脖子。 习惯总会成为自然,经过昨夜的训练,铁若男只是稍微闪躲一下,随即一边抚弄着四夫人的酥乳,一边突然旧事重提道:“四娘,四郎经常提起你,肯定是对你有意思,要不我叫他来帮你治病?” “不要,绝对不行。”无论多少次,四夫人对此的反应都十分强烈,她猛烈摇晃着头,然后颤声道:“我又没有被妖灵附体,怎么能与四郎……那样呢?” “咯咯……要不要我去找一个妖灵,然后弄进你的身体里?” “讨厌,果然是个大色女,把四郎都带坏了,嘻嘻……” 铁若男与四夫人互相打趣,然后在嬉闹中抱在一起,四条玉腿互相交错,亲密地厮磨在一起。 几墙之外。 大夫人从浴桶中走出,并在张雅月的扶持下,莲步蹒跚地来到床榻边,丰腴的身子还未与被褥接触已经再次嫣红密布。 “娘亲,你魔毒发作的频率越来越密集,还是让芷纤帮你想想法子吧。”张雅月的美眸中也多了一些血丝,玉脸上写满对大夫人的担忧。 “不用,再去找芷纤,她也只会有那一个法子,不管她说的是真是假,我绝不会同意。”大夫人想起宁芷纤所说的办法,立刻气得浑身颤抖,不由得很怀疑她的目的。 “娘亲,芷纤说了,可以不用……直接接触,只需要……” “那也不行!我是国公府大夫人,岂能与侄子做那种羞耻的事情?” 大夫人的怒气陡然一升,丰润的玉脸上弥漫着青气,斥责道:“女儿,你别再提起此事,不然为娘要罚你抄写女儿经一百遍。” 生气的大夫人果然很有威仪,即使张雅月满身绝学,但在大夫人面前却全无用武之地,唯有暗自一声叹息,放弃劝说。 “娘亲,要不要女儿帮你运功驱毒?”说着,张雅月的玉手抵在大夫人的背上。 大夫人禁不住呼吸一颤,仿佛觉得有一股电流穿透她的身躯。 在魔毒的影响下,大夫人的身子越来越敏感,张雅月一个随意的触碰,都会使她全身抽搐。 “雅月,你也休息一会儿,娘亲累着你了。” 羞红弥漫着大夫人的脸颊,但她却没有像先前那样,立刻离开张雅月的手掌。 张雅月虽然是处子,但却心思细腻,更修炼天涯海角的特殊功法,她眼底闪过一抹微不可察的异样,随即顺势躺在大夫人的身边,极力地自然笑道:“娘亲,女儿很久没有与你一起睡觉,今晚你就陪女儿吧。” 大夫人知道张雅月是担心她,不由得感激地握住张雅月的手。 美丽母女花并肩平躺在床上,很快就进入甜美的梦乡中。 张雅月那饱满的乳峰平缓地起伏着,睡得特别甜美,可大夫人却睁开美眸,因张雅月的存在非但没有使她得到平静,反而更加心绪杂乱,难以入眠。 魔气在大夫人的眼底打转,她翻转身子的频率越来越频繁,一次不小心,竟然碰到张雅月的身子。 “嗯……”在与张雅月肌肤相触的瞬间,大夫人心中的那团烈火似乎找到发泄的出口般,她只觉心房一颤,快感就好似春风般从她的唇角飘出去。 恍惚间,大夫人觉得焦渴无比,突然一缕清凉的水气飘来,令她下意识张大嘴唇,就好象即将渴死的沙漠旅人突然见到清泉般,激动得忘乎所以。 “啊……” 大夫人正在拼命吸水,突然一道呻吟传入她的耳中,这种呻吟这几天她发出千千万万次,自然熟悉得很,令她心弦一惊,猛然清醒过来。 大夫人凝神一看,竟发现她正趴在张雅月的身上,甚至吮吸着张雅月那未经人事的乳尖,而那清凉之气正是张雅月的处子清气。 天啊,我竟然做出这种事情,竟然对女儿……大夫人顿时好象被针刺到般,猛然向后退。这一刻,羞窘充斥着她的心窝,就连魔毒也被压缩到角落中,世间没有任何力量能够阻挡住禁忌的奔腾。 虽然母女都是女子,但也是在伦常之内,大夫人想起先前的义正词严,顿时羞臊得很想立刻逃到外面。 “娘亲,你怎么啦?做恶梦了吗?”张雅月睁开迷蒙的双眸,正好看到大夫人坐起来的身影。 “女儿,我没事,就是有点睡不着。”大夫人心慌神乱,完全没有平日的雍容镇定。 张雅月的神情一片茫然,唯有心中弥漫着无奈的叹息,为了缓解大夫人的痛苦,她不仅用上自己的身子,还不得不用上手段。 “母亲,睡吧,女儿躺在你身边,感觉就好象回到小时候,咯咯……” 话音未完,张雅月扑入大夫人的怀抱中,随即像小孩子般胡乱扭动起来。 “雅月,别闹了,娘亲陪你睡觉就是了。” 张雅月的扭动对于大夫人来说,绝对是种煎熬,她急忙躺回床上,并下意识挪到床边,距离张雅月有一小段距离。 张雅月娇嗔几声,并没有继续紧逼大夫人,随即很快又“熟睡”。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大夫人的身子不再辗转翻腾,但心房却更加难受,她陷入新的煎熬中。 大夫人颤抖着手指,无数次接近张雅月的身子,可又无数次被她另一只手抓回来,心想:唔……我这是怎么啦?竟然对女儿有这种念头,简直丢死人了!啊,好难受呀!也许……摸一下……不算什么,就摸一下吧。 大夫人艰难地抬起手,紧接着又缩回去,最后她甚至狠狠地掐了大腿一下。 疼痛还未熄灭大夫人体内的欲望,突然张雅月翻过身,梦呓道:“娘亲,抱我,女儿要你抱我。” 张雅月这么一翻身,一条玉腿就搭在大夫人的腿上,还微微动了几下。 “轰!”大夫人的脑海中瞬间有如火山爆发般轰然炸响,等她再次回过神来时,她已经紧紧地抱住张雅月,泥泞的蜜xue重重地贴在张雅月的小腹下,不停摩擦着、呻吟着。 张雅月睡得特别沉,但玉脸却逐渐弥漫着嫣红,并在大夫人肥美yinchun的不停“吮吸”之下,她脚尖一蹦,桃源花瓣悄然绽放,流出人生滴春露,虽然春露转眼就被大夫人的蜜唇吸走,但处子幽香已经弥漫开,就好似一缕仙气般,飘上屋顶、飘到屋外、飘出院子、飘到刚刚走出卧房的张阳鼻中。 “咦,什么味道?真香呀!” 邪器少年不禁双目微闭,陶醉无比地深呼吸一口气,随即精神一振,化作一缕幻影飞向铁若男的房间。 “啊,什么声音?难道……” 幻影一定,张阳站在房门前,发出惊诧的自言自语,他的六识何等强大?不仅听到房间内的呻吟声,还听到两具rou体的摩擦声。 三嫂在与人交欢!张阳的双目瞬间亮光四射,微微打开房间的一条缝隙。 “啊,若男,你咬疼我了。” “四娘,是你先咬我的,舒不舒服?四郎经常这样咬我,他还说痛过后才会有快乐,那就叫——痛快!咯咯……” “唔,不要提四郎,你这色女,不许提他。” “咯咯,你刚才不是也在喊他的名字吗?呀,你又湿了,谁才是大色女…… 啊哦……“ 在这关键时刻,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穿透门扉,令张阳满天怒火凌空一颤,瞬间化为沸腾的热血。 张阳禁不住耳朵一竖,贴在门上偷听起来,原来男人也是好奇的生物,邪器更是喜欢这种偷窥的滋味。 房内,床榻上,欲望的波浪正在向高潮奔腾。 铁若男斜躺在床头上,四夫人则趴在她的两腿之间,不停吮吸着她的玉门花瓣,同时还翘起屁股翘,并本能地旋转着,巧合的是,她那若隐若现的后庭花蕾正对着房门的方向,勾得门缝里那双眼睛直冒绿光。 铁若男早已迷失在快感中,但与邪器的特别感应却令她眉梢微挑,一缕戏谑的笑意浮上她的唇角。 第五章、欲无止境 铁若男一声长吟,不再完全被动地享受,趁着四夫人换气的机会,她的右腿贴着四夫人的身子移动起来,脚尖从身子外侧移到腹部,然后一边在她那柔腻的肌肤上划着圈,一边缓缓向下。 “啊……若男,你真会……弄呀,嗯啊……又是从四郎那里学来的吧?” “咯咯……这可是我自己的绝招,怎么样?舒服吗?” rou体的刺激虽然令铁若男两女花房大开,但她们心底总是抹不去嬉戏的感觉,总是少了几分纵情放欲的痴狂。 嘻笑之际,铁若男脚尖一挑,脚趾挤入四夫人的臀沟中,而随着她脚背在臀沟中的摩擦,在暗处的某人大口大口喘着气,在不知不觉间,那火热的呼吸与铁若男脚背的动作浑然合一,同时快,同时慢,同时亵玩着四夫人的嫩红花蕾。 “咯咯……”铁若男的笑容如花绽放般,同时得意地瞟了门缝一眼。 四夫人则沉醉在从未有过的新奇“游戏”中,她那挺翘的屁股本能地颤动着,似要逃离,又似迎合,在羞怯之下,她浑身酥软无力,再也咬不住铁若男的花唇。 这时,铁若男的另一条腿来到四夫人的小腹下,两脚交替抚弄着她的人妻禁地,并暗自一用力,纤细的大脚趾准确地刺中四夫人的后庭花门。 “四娘,你这里还没有被人弄过吧?” 即使是这般情形,四夫人也没有想到铁若男会野性如斯,瞬间她羞得浑身抽搐,两瓣美臀陡然一缩,竟然紧紧地夹住铁若男的脚趾。 “呃……”在黑暗中,张阳有如遭到雷电突袭般,下身一震,龟冠猛然打在门扉上,撞出一声闷响。 好在此时四夫人全身心都在颤抖,没有听到从耳边飞过的细微声,而是羞声娇嗔道:“若男,你……你怎么……这么……坏呀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 “这有什么?男人最喜欢我们在床上说这种话了!咯咯……四郎还引诱我说过更羞人的话,四娘,你要不要听?” “我才不要,你这大色女,啊……” 四夫人的戏语中途化为呻吟,原来铁若男突然翻身,反把她压在下面。 铁若男的玉手迅速占据四夫人的蜜处,把那泥泞的玉门捏成“S”形,然后中指一弹,不轻不重地打在四夫人的阴蒂上。 “四娘,谁是大色女?说呀!” “若男,别……别打,好酸呀,啊啊……”铁若男这么轻轻一弹,四夫人体内的魔毒立刻苏醒。 当四夫人的yinchun自动张开时,铁若男揉捏的动作却停下来,在潜移默化下,她已经把张阳的气息模仿得维妙维肖,道:“四娘,说不说呀?” “若男,我好难受呀,好meimei,快帮我止痒,啊……我说就是了,我说。” 魔毒在四夫人的花心处盘旋打转,就好象千万只蚂蚁在娇嫩的花径内爬来爬去似的。 “咯咯……四娘,你是不是大色女?” “是,我是大色女,啊哦……”说着,四夫人捏住rufang,一股用力挤压的快感涌入心房,令她全身一麻,终于“勇敢”许多。 “滋”的一声,随着四夫人的喊叫,铁若男的手指刺入春水四溢的花径内。 “四娘,再说一遍。”铁若男的手指开始耸动,声音则更加低沉。 “我是……大色女,咱们都是大色女,啊啊啊……” 四夫人屈服在快感之下,但却心有不甘地伸手抓住铁若男的乳球,用力一扯,朴乳球顿时被拉成纺锤形。 下一刹那,四夫人手一松,乳球立刻弹回去,rou色的浪涛久久不休。 “咕咚!”在黑暗之中,某男用力吞咽着口水。 铁若男也感受到“痛快”的滋味,她手腕再次加力,整根中指都插入四夫人的蜜xue中,摸到一圈娇嫩的rou环。 “四娘、大色女,你想不想要男人呀?想不想……” 铁若男突然灵光一闪,随即指尖在那圈rou环上柔柔滑动着。 花径内的敏感一点被如此抚弄,四夫人怎能抵挡得了那疯狂的快感?在铁若男反反复覆的逼供下,四夫人只觉得脑中轰然炸响,瞬间化成一片飘飞的羽毛。 “要,我……我要……我要男人、要男人,噢……若男,你就是男人,好色的男人。” 四夫人已经不知道她自己在说什么,只知道用力挺动着腰身,迎合铁若男手指的插入,只知道拼命揉捏着rufang,用rutou的疼痛化解心房的搔痒。 “咯咯……”铁若男秀发飞扬,她一边yin弄着四夫人的蜜xue,一边向前一压,挺拔的乳峰完全挡住四夫人的视线。 “四娘,我是男人,男人在弄你,是不是?” “是,你在弄我,男人在弄我。快,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