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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师父。”该死的林川,平时不是惯会坑人吗,怎么突然就偃旗息鼓了!?趁余念念的提高还不明显时,抓住最后的机会告状啊!安意觉得,她被惩罚这个事十有八九就被剧情带没了,不曾想兜兜转转竟然还是发生了。不过,以那种情况发生,安意觉得还不如过就过了。那天,阳光很好,安意在房里喝了点酒后搬了椅子在外面晒太阳。余念念在练剑,她最近,不对,不能说最近,应该说自从大武垫底后,除了日常安意吩咐的事,除了必要的日常,她剩下的所有时间,所有心思都用在了修炼上。太过勤奋,以至于安意又开始担心她没时间搭理林川。也正是因为她太过用功,剑法那是突飞猛进,所以安意才越发觉得她会被惩罚的剧情十有八九不会发生。于是,当原人殊过来时,安意根本不会把受罚的剧情和他联系到一起。最多,就是在原人殊喊她师叔时,安意感叹了一下,心想原人殊终于还是没忍住过来问了呢,幸好有准备什么的。安意还要特意装一下:“啊,你来啦,找桃颜么,他这个时候不在,你可能要等等。”“师叔,我不找桃颜,我今天找你。”原人殊握住安意的手,“能不能进屋谈谈?”他虽然是这么问她,但抓住她手腕的动作分明就是不容她拒绝的架势。安意露出不解表情:“发生什么事了?”原人殊抓着她的手稍微用力:“有事。”“好,进屋谈。”安意站起身,又冲练剑的余念念交代了一声,“欲速则不达,注意休息……好了,我们进屋,原人殊,你先把手松一松?”余念念没应声,剑气却在那一瞬间凌厉了几分。安意:“……”好好好,你乐意练就练,不打扰你。第1244章徒儿逆反35师叔教过原人殊要问什么安意心里有底,但莫名的是,即便如此,她心里还是没有底气,这大概就是心里有鬼,心虚的最好诠释了。于是,没有底气的安意一进房间就先摸着椅子坐了下来,坐下来后还不拘束,两只手不知道干什么,于是特意倒了果酒喝了两口:“什么事还特意进屋谈?”原人殊不说话,转身将房门关了。“关,关什么门啊?”安意一下子更紧张了。“师叔紧张什么?”原人殊问。“我没紧张啊。”安意又喝了两口果酒润润不自在的嗓子,”这不是男女授受不亲,怕人说闲话,独处一室关上门不合适嘛。““男女授受不亲……”原人殊慢慢走近,“师叔以前也这么教我。”“……”安意,“哦,哦,是吗……啊,我没教过。“有这回事?哦哦,好像是有,那时候原人殊还是一个很多事都不懂的熊孩子,但她现在这个身份应该是绝对没有吧!原人殊走过来,弯腰,抬手落在安意的肩膀上:“师叔教过。”如此斩钉截铁,安意都要自我怀疑了。莫不是什么时候随口还真说过?“有吗,那我不记得了。”安意只能这么回了一句,随后拍开他的手,“好了,说正事。”原人殊就那么笔直地站在安意面前:“师叔在大武试上输给了我。”来了,就知道是这件事,原人殊还真是沉得住气,这都几天了才来问,害得她忐忐忑忑一直等着,等她以为这件事是她杞人忧天要过去时才突兀地跑过来。安意点头:“是啊,咳,你不是来炫耀的吧?”“师叔。“原人殊在她面前蹲下,呼吸似乎是急促起来,“你最后使出的剑法是,是天墓剑法对不对?”安意点头:“对,好像是叫这个名字吧。”顿了顿,将在心中演练了好多遍的话说出来,“你是不是太狡诈了,若不是你猝不及防突然换剑法,我才不会因为惊讶一时不能适应输给你。”“好像?”原人殊的呼吸更加急促了,“师叔,说什么惊讶一时不能适应,你那明明是本能的反应!”确实是本能反应,毕竟相比小昆仑剑法,用了那么多年的天墓剑法才是她最熟悉,想都不用想信手捏来的招式。然而,此刻安意只能皱眉,佯装不解:“奇怪,你到底想说什么?”“天墓剑法!那是天墓剑法!”原人殊急切地握住她的手,“你是师叔对不对!是我的师叔对不对!?我熟悉你用剑的习惯,熟悉你的每一个应对招式!”安意:“……”那肯定是你的错觉,我应该死好多年了吧,好多年都不曾与你过招了,你是有多惦记我才能一直记着我的习惯。“师叔,我是原人殊,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原人殊用力握着她的手,像是迫切地想证明什么,想让她承认,“我是圆圆!是你回来了对不对,你留在宝库里的帕子我都看到了,你回来了对不对!?““这……”安意用力抽手,没抽出来,只能呵斥了一声,“放手!”原人殊:“师叔!”安意深呼吸:”我是你师叔,但不是你一个人的师叔,你说的什么,我也不是很明白。“第1245章徒儿逆反36何必何苦准备不够。又或者,这种情况下,再充足的准备都有点不够应付。面对原人殊,愧疚是一直存在的,不出现在面前还好,出现了到底是一根刺,卡在喉咙,不碰的时候安安静静的横在那里,只要一吞咽,立马就能察觉出刺痛来。“师叔。”原人殊的手始终不肯松开,“你不是……那天墓剑法是怎么回事?“安意解释:“哦,你说那个剑法?那个是桃颜教的,他是我的挂名徒弟,我教他剑法的时候问他会什么,他会这个剑法,我看着不错便也学了学。”“真的吗?”原人殊一字一顿,“是桃颜教的?”“我骗你作甚。”安意有些无奈地试着把手抽回来,万一没沉住气手抖起来那就真不好解释了,这一次,她一用力,竟然抽出来了。原人殊蹲在她的前面,刚才询问的气势,那种急切的语气,那种迫不及待,都慢慢的沉了下来,不是那种安稳的平稳,而是像一个圆鼓鼓的气球突然被针扎破,砰的一声,突然就全部xiele气,没有了根底,落在了地上。“原人殊。”安意有些难过,因为这难过有根有据,所以才更加难过,她抬了抬手,犹豫了一下落在他的脑袋上,“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什么事都会过去,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