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95
大惊:“哎,你干什么!?”桃颜抱着安意往屏风后走,直接将安意扔进浴桶里甩袖就走:“你好好洗洗吧!”等安意从水里折腾着站起身,已经不见桃颜的身影。神经病啊!等着!第768章花魁狡诈91兵符到手一个月的时间偷兵符,可是兵符在王府,且不知道放在哪个角落。哎呀,真是难办。安意穿着夜行衣躲在王府墙边的大树上,再次叹了口气。这是这个月第六次夜探王府了,可她还是没找到兵符被放在哪里。女主大人这段时间一直来往王府,莫不是兵符已经被她给找到上交了吧。应该不会吧,要真是这样,何搴之得到兵符就算不告诉她,那京城的形式也该有所变化了啊。再试试!安意从袖子里再摸出一张纸人,点上眼睛,闭上眼施法驱使纸人往王府里飘去。书房没有,也没见何钰在书房弄什么密室,今天再搜搜卧室?安意控制着纸人改了方向。卧室,卧室……哦,应该是这里了。纸人顺着门缝挤进去,结果一进房间就看见了何钰和苏悦悦。安意吓了一跳,施法一断,纸人落在了地方。呼,吓死了。安意再次施法,纸人贴着地面躲到桌子底下去,又偷偷露出半个身子来。何钰在和苏悦悦说话,也不知道说了什么苏悦悦就脸红起来。失策失策,她不懂唇语,应该再给纸人点上耳朵的!先等等,等苏悦悦走了看何钰会做什么。结果这么一等就等了一个时辰,期间纸人趴在桌子底下一动不动,安意犯困差点从树上一头栽下去。好不容易看见何钰送走苏悦悦回来,结果何钰脱了衣服就睡觉是什么意思!安意气的正要收回纸人回风满楼,心想今天又白来一趟,结果正准备走,就见躺下去的何钰又忽然起身,拿起桌子上的烛台走到有窗户的那面墙前,在墙上左敲敲又敲敲。安意的睡意顿时没了!卧槽,这面墙妥妥的有问题啊!果然,就见何钰敲了敲后,床边的地面上裂开一个大缝,那空出的位置正好有一个不大不小的木盒。奇怪的是何钰并没有打开木盒,只是站在边上沉默的看了一会,最后摇了摇头又将地面恢复了原样。卧槽,厉害,机关在墙上,暗格在地上,若不是今晚意外看到,莫说一个月,就是一辈子她也找不到啊。正惊叹着,何钰忽然一个凌厉的目光看来,安意一惊,连忙控制着纸人紧贴着桌底。躲了好一会,见房间彻底暗下去,安意才放心撤出了房间。兵符应该就在那木盒里面了!安意想。于是,安意寻了一个早上再次进了王府,这个点,何钰刚去上朝,一大早的天还没完全亮,府里没那么警惕。安全溜进房间,敲了好一会才打开机关,结果木盒竟然还上锁了,安意无语地摸出匕首又撬了半天锁,好不容易打开了,木盒里竟然没有形似兵符的东西!这干枯的东西是什么?安意拿在手里看了看。咦,好像是经过脱水处理的干花?有病啊,折腾半天就为了藏三朵干花?安意不甘心,拿着木盒抖了半天。啪!一块黑不溜秋的石头从木盒里掉了出来。唔,形状不像老虎不像狼,但模样奇特,应该就是吧。没想到木盒还有夹层!她要不是不甘心抖了半天敢情就错过了!兵符到手,安意立即将干花装回去,木盒原样放好,抓紧时间离开了王爷府。第769章花魁狡诈92山有木兮兵符到手的不容易,安意思虑着这次之后任务一也该差不多了。回风满楼,麻烦苏悦悦通知何搴之,然后待在房里等着就行。等待了两天,终于在月黑风高的第三天晚上等到了何搴之的大驾光临。不过,这一次何搴之是光明正大走的正门,以正经嫖客的身份进来的。当然,他嫖的是女主,只是顺带着点了她这个花魁去弹琴助兴,她这个花魁可以拒绝别人,就是不能拒绝他这个大爷。于是,安意抱着琴,戴着面纱,怀里揣着兵符,袖子里藏着各种应急符篆去了女主的房间。敲门,获得进去的许可,推开门就见女主大人坐在男主腿上卿卿我我。安意心想,这一对男女主角狼狈为jian……不对,情投意合,是最不让她cao心的一对了。安意关上门,转身老老实实跪下行礼:“参见公子。”何搴之朝她瞥了一眼:“悦悦说你想我了,怎么,我来了,你却不抬头看我?”女主大人,你别给我招黑好吗,我过得很不容易的!安意慢慢抬头,又慢慢低下去:“公子,奴婢有事找你。”何搴之摆了摆手:“有事也等会,许久不见你弹琴,先给我们弹一曲。”“是。”安意起身,抱着琴准备坐到屏风后。“就坐在那里弹。”何搴之往边上的矮桌一指。安意:“是。”坐好,想了想又问,“公子想听什么?”何搴之笑:“新鲜点,情意绵绵的。”他顿了顿,“记住,不是艳曲。”安意:“是。”想了半响,终于想起桃颜走前教给她的最后一首曲子,于是低着头慢慢弹奏起来。结果刚一开头,这边何搴之又有要求了。何搴之:“会唱歌吗?”“……”安意,“唱得不好。”哪有那么多要求。何搴之:“唱吧,唱得难听那就唱小声点。”安意只好忍气吞声:“是。”这首曲子的确是有词可唱的,桃颜弹的时候就轻轻唱过,清清淡淡的,却是无限情义,像呢喃像诉说,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心里藏了一个心上人。那词她看了,很好很美,但实在不适合桃颜这样的人唱,他那模样,还是随心所欲,躺在桃花树下喝酒睡觉比较妥当。安意凭着记忆慢慢哼唱着,唱的时候听到对面一声比较大的响声,安意好奇抬头,就见苏悦悦喝了一口酒渡进何搴之口中,但何搴之不知道为什么手突然一抬,失手打掉了桌子上的酒杯。“……心悦君兮君不知,君……不知”安意差点忘词,连忙又低下头去。卧槽,真是好生香艳的情景,要她说,此情此景,就该艳曲助兴嘛!“等等。”安意正唱着,何搴之出声打断了她:“刚才唱的什么?再唱一遍。”于是安意小声的又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