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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真的存在吗,不是拿我消磨时间?我真的很忙的,我们的工作是有量的,去晚了没勾到,不仅奖金没有了还会扣工资好吗!”“魂魄是归我们管,但没有就是没有!”“你别跟着我了,再跟着小心我叫人来把你抓进冥府!就算你再贿赂我也没有用!”……最后,有位鬼差被他缠烦了,干脆坐下来看着他无奈道:“行了,跟这么久你不烦我也烦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我的搭档,把我们认成是黑白大人呢。好了好了,你跟我讲讲你找的人是谁,死的时候是什么情况,仔细点。”阿钰不敢浪费这样的机会,仔仔细细讲了一遍安意的平生和死亡。“够了,谁要听你讲和她看月亮看星星的细节了!”鬼差一脸无语,“你多久没说话了,怎么这么唠叨了……你别说了,我都清楚了,让我想想。”“肯定哪里有问题……一道光……一道光……不对呀……”鬼差喃喃自语。阿钰坐在一旁,忽地又想起旁的细节来,这不能怪他迟钝,他跟着鬼差已经很久很久了,中途还跟掉了许多次,这一次意外再碰到,这期间时间太久,关于安意那天的死,他记得并不是那么清晰了。“在那道光消失时我闯入她的身体,看见了许多情景,断断续续的并不完整,看起来并不是一个朝代……稀奇古怪,许多东西我在世上这么多年也从未见过……”阿钰顿了顿,“那些难道是她的前世?”“前世?”鬼差想也没想就否认了,“不可能……等等……”忽地,他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若有所思,“不会吧,这个人不会就是上面派下来……”鬼差一拍手,“等等,很有可能就是……是了,跑来跑去竟然忘了这个地方和其他地方不大一样——”鬼差突然闭了嘴,像是讲了不该讲的东西。阿钰听得稀里糊涂:“什么意思?”“哎呀,你就别找了,你找不到的。”鬼差的眼珠乱转,“反正你怎么找也找不到。”阿钰皱眉:“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对不对?”“这个……我真的不太清楚,这种事哪是我这种小鬼该管的……”鬼差站起身,“你也别为难我了,我真的不知道。”阿钰不甘心:“那她还存在吗?”鬼差不答,但见阿钰跟着,最后叹气道:“好吧,看你可怜我便告诉你,你找的人应该没有完全消失,不过你在这里永远是找不到她的。”“这里?那该去哪里找?”阿钰敏感地抓到了这词。鬼差一摊手:“随便哪里,反正你找不到……你也别跟着我了,我就知道这些,还是自己不负责任猜的。”第369章阿钰·误长生04鬼差明显有所隐瞒,但看样子是真的不会再多讲。不能讲的事情是什么?安意既然还存在为什么就是找不到?阿钰不懂,不过总算知道安意并没有消失。这就好。不过,他还想试试,因为他忽然想起了另一个人。木彦道长,云蓉蓉的师父,他既然能救活已经死了的何似,这说明他的道法已经到了另一种境界,或许他会知道安意去了哪里,为什么他找不到。不过,他去迟了,已经在家安度晚年的云大将军说木彦在很多年前就离开了京城云游去了。云游,何处去找,找到木彦又要花费多久?或者身为弟子的云蓉蓉能知道一点线索。阿钰去了一趟皇宫,身为皇后的云蓉蓉此刻正在院子里教导一个十几岁的少年。她已经不复当年的神采飞扬,褪去英气的她温柔端庄,嘴角带着温和的笑,只是眉眼间带着一点茫然,看到他时那茫然立即换成了惊愕。云蓉蓉一直能看到鬼,看习惯了的她只是惊讶阿钰的突然出现:“你……是你。”“母后?”手里捧着书的少年抬头看云蓉蓉。云蓉蓉扭头看向一旁的宫女:“带太子回屋温书,本宫想一个人静一静。”院子里只剩他们两人,云蓉蓉这才重新开口:“找我有事?”她顿了顿像是感慨,“你还是和当年一模一样,可我已经慢慢老去。怎么样,想起全部的事情了吗?”云蓉蓉是个厉害聪明的女人,当年无意中被她看到,不过随便聊了两句,她便用一副古画像留他在府里待了数月。那幅画画的是他,一旁的蝇头小字点明了他是个王爷,不过所在的朝代已经是本朝将近两百年之前了。这与他梦到的有所关联,而当初云蓉蓉声称自己有办法可以试着帮他记起那些往事,她说的并不是假话,在她的帮助下他确实想起了一些细细碎碎的过往片段。不过,这不重要了,他的死应该左右不过也是一些皇室惯有的事情,没争到皇位最后惨死在对方手里罢了。“我找你的师父。”阿钰直接道明来意,“你知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云蓉蓉摇头:“我怎么知道,师父他很多年前就离开了。”阿钰皱眉:“你如此在乎你的师父,这些年竟是没有他的任何消息?”云蓉蓉皱起了眉头:“在乎?”阿钰不明白她这是什么意思:“木彦没有说过他去哪,也从未回来看看你?”云蓉蓉眉头皱得更紧:“木彦?木彦师父?……是了,师父好像是叫这个名字。”阿钰握着伞的手微微一紧。云蓉蓉忘记了?怎么会,当初她那么在乎那个叫木彦的师父!有问题!当初以为何似忘记安意只是死后重生的后遗症,可云蓉蓉好端端的没道理也会失忆。“看来是没消息了。”阿钰下了结论,微微点头,“那么,不打扰了。”“嗯,请。”云蓉蓉从恍惚中回过神。云蓉蓉和何似都被人强行抹去了记忆。阿钰觉得自己有必要再去确认另一件事。如果是,或许木彦知道安意去了哪里。第370章阿钰·误长生05阿钰打着伞在宫里转了一圈,最后在天外阁的院子找到了人。彼时何似躺在一颗桃花树下,桃花的花瓣在躺椅四周落了一圈,唯独没落在他的身上,他的身上除了一本书,便全是乱起八糟的一堆黄符。阿钰一抬手,吹落何似身上的黄符也惊醒了何似。“又是你。”何似翻身坐起,他看起来依旧年轻,只是眼角眉梢多了几分阴郁和沧桑。“你记得木彦吗?知道他在哪里吗?”阿钰直接问。“你是说木彦道长?”何似偏了偏头,笑了一下,“如果朕知道他在哪,或许就不会困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