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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那里?多危险啊。”宁格笑而不语,想着那天在总裁室的谈话,心道:也许是想锻炼我吧?就是有儿子不锻炼,却锻炼她这个假儿子,也是很神奇了。想姜应伦,姜应论就出来了。他早下班了,在书房忙,听到声响,出来看一眼,也挺心疼的:“怎么搞这样?很累吧?快去泡个澡,休息下。”宁格累的不想说话,点点头,推门回房间了。她脑门嗡嗡响,锁上门,就开始脱衣服,太脏了,一拍都掉土,便随手扔到了地上。准备解开绑带的时候,听到一阵咳嗽声:“咳咳咳——”她没留意房间有人,惊得看过去,见是姜行澜坐在大床上,正瞅着她笑。虚惊一场!她又气又羞,双手捂着胸,恨恨瞪他:“笑什么笑!出去!”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支持。女主:承受这个年纪不该有的压力。☆、第36章(加更)姜行澜没出去,闭上眼,指了桌子:“我给你准备了酸梅汤,解暑的,浴缸里,我给你放了热水,你去泡个澡,解解乏吧。”他来她房间做了这些?突来的体贴周到,倒让她不好说些难听的话了。“你以后不要乱进我的房间。”想了想,她还是维护自己的隐私。姜行澜点了头:“知道了。”知道是知道,照做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宁格怎么能不知道他的想法?就是拿他没办法。“你先出去。你在这里,我不方便。”“有什么不方便?我也没影响你。”“你的存在就够影响我了。”她翻个白眼,忽然想起一件事:“你洗澡了吗?就让我床上躺。我说了,讨厌消毒水味。”姜行澜听她这么说,顿觉自己有先见之明,笑道:“洗了。不信来闻闻?”“神经病!”她懒得理他,背过身,也不管什么害羞不害羞了,跟流氓在一起,你越羞,他估计越当情趣去了。她松开手,走去衣橱,找了睡衣。姜行澜有了眼福,似乎忌惮描摹她的身体。因了胸前缠着绑带,其实也没什么看头。除了一身白嫩的皮肤。哦,还有那细腰。平时她穿的宽松,倒看不出来,现在脱了衣服,就显现出来了。细瘦的,不盈一握的。等下,他的目光落在侧腰的位置:“你那腰是怎么回事?”宁格正挑睡衣,听到他的话,侧头看了眼,一片青紫,想了下,应该是工地撞到的。她没当回事,也不回答,拿了睡衣,要去浴室,不想,转身撞到了他。“你——”这人鬼似的,都没声。姜行澜伸手摩挲着青紫的地方,皱眉问:“痛不痛?”本来不痛,他一摸,就痛了。“别碰。”她打掉他的手,推开他:“你别假惺惺的。我去洗澡了。”姜行澜伸手按住她:“以后别去了。”“爸让我监工呢。”“换别人。”“换谁?你吗?”她目光讥诮:“比不得你理想远大,我就一金钱俗人。”姜行澜不喜欢她这样:“我也是金钱俗人,但金钱够用就好了。没必要为它累死累活。”“也没到累死累活。”宁格身心疲惫,摆摆手:“行了,让开,不想说话,我去洗澡。”姜行澜收回手,让开一步,看她进了浴室,眉头一直拧着。半晌,他出去,端了晚餐上来,免得她洗澡好,再绑着胸,伪装一番,下楼去吃饭。宁格洗澡出来,自然看到了桌子上的晚餐。她确实饿了,津津有味吃起来,等吃好了,又给他发微信,让他端出去。她懒得动弹。姜行澜推门进来,看她躺床上玩手机,没说什么,把餐盘端了出去。出乎她的意料,他竟没再进来。也许是不想扰她休息。宁格没多想,玩了会手机,就睡觉了。一夜无梦。第二天,她没去公司,临时通知,要去参加陈家的喜宴。没错,车祸断腿的男主要跟宁心瑶结婚了。宁格不想看到宁心瑶,也不想去参加她的婚礼。可姜陈两家是姻亲,姜应伦是陈老夫人的前女婿。姜家父子都过去,她是名义私生子,不去的话,肯定被人怀疑不受宠或者登不上台面了。“露个面就行。”姜应伦知道她跟宁心瑶的过节,安慰地笑笑:“这样的场合,相信她也不敢做什么。”宁格点头:“嗯。”到了现场,婚礼很盛大。各路媒体争相报道,一些明星大腕、商界名流都来捧场。不过,新郎没出面,再盛大的婚礼都成了笑话。宁格料到了,没像参加典礼的人那般惊讶,只庆幸自己摆脱了这个笑话。而宁心瑶成了这个笑话的女主角,没像原身那般隐忍,新郎没来,当场扯了头纱,气呼呼跑了。婚礼现场一团乱。不过,喜宴还是如常开了。他们这样的人家,婚事由不得当事人作主。“看来宁家真的不行了,舔到这份上,也是可怜了。”“婚礼都不出面,你说,陈励远伤成什么样?”“不会是全身瘫了吧?”……类似的议论声此起彼伏。宁格想着里陈励远的伤情,远没有人想的严重,不出面,不过是不满意这桩婚事。他本来风华正茂,一朝车祸,差点生活不能自理,一切都在失控,像这场婚姻,他想拒绝,却违抗不了自己的奶奶和母亲。陈励远生活在一个女性强势的环境,内心深处有些厌女情节,尤为讨厌强势的女人。原身的性格是柔弱隐忍的,所以才能软化他的心。像宁心瑶,估计是没可能了。啧,一对怨偶。宁格喝着酒,心情五味杂陈:如果不是她逃开了算计,就要代替原身承受今天的这一切了。可她不承受,就得有人承受。她该庆幸是宁心瑶吗?可对陈励远,公平吗?对宁心瑶,又公平吗?等等,不对——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她改变了自己的命运,宁心瑶、陈励远也可以。可他们没有。所以,不关她的事……宁格简单吃几口,露个面,也就离开了。姜行澜察觉她情绪不对,立刻起身跟上去,询问了:“怎么了?”宁格看到他,很意外:“你怎么出来了?”“我看你出来了。”“我出来关你什么事?”“我担心你啊。”他的心意直白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