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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乐意,她觉得或许不妨一试。原来,她童佳也是一个自私的人。可周舟却笑了,露了一排牙笑得很肆意,他对童佳说:“你慢慢考虑,我敬候佳音。”**孙诚的电话一直打不通,当天晚上,林竞尧就带着梁开一起去了次奥山码头。码头最外的停车场,孙诚的车仍孤零零停在那。梁开找来一个技术不错的小弟,两下把车门撬开了。林竞尧探身进入车里,前前后后翻找一通,最后连后备箱都没放过却一无所获。孙诚连着两千万的货一起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哥,现在怎么办?”梁开问。突然想到什么,他骂:“靠,不会是孙诚那小子黑吃黑,把货给独吞了吧?”这个念头一旦产生,质疑的份量也越来越重。梁开几乎已经把孙诚视为了叛徒,咬牙切齿想着哪天逮到他后要把他大卸八块。“船呢?船有没有找到?”林竞尧压根没把梁开的话听进耳里,问梁开自己那艘游艇的下落。梁开只能顺着,告诉他:“已经叫人在找了,除了奥港这一带,往南往北的渔村都有我们的兄弟过去,估计明天会有结果。”“离岛呢?”“离岛还没去,哥,他要去离岛这几天也该回来了,那地方毛都不长,他还拿着货,去那地方干嘛。”梁开起初一心觉得孙诚是负责放货的,走趟海路不过是为了引开众人的眼线,尤其是冯青山这个怂货最喜欢玩偷偷摸摸那套,必须防着。这会儿想到孙诚可能卷货跑路了,便断定他一定会在附近的渔村靠岸,改走陆路离开榕城。“找条船,我们明天去一次离岛。”林竞尧双抱胸靠在车边平静说道,他臂上缠着绷带,晚上才新换上的,刚才翻找东西时又扯到了伤口,昏黄路灯之下能看出淡淡晕染出的血迹。“去离岛?去那地方干嘛?你真怀疑孙诚躲那呢?”“被警察带走前我让他去过,那里有个破仓,之前我也让他去那里藏过货。”“哥,你的意思是……”“现在不好说,明天我们先去离岛看看。”梁开点头,若有所思。林竞尧突然转话题,问他:“童佳呢?童佳这两天怎样?”梁开眼神斜睨过去,没开口。林竞尧皱了皱眉,“有什么就说,她怎么样?”梁开觉得这事必须好好和林竞尧聊聊,一改以往吊儿郎当的模样,说:“哥,我看就算了,反正那女人你也不想要了,你都铁了心分了还管她那么多呢。”“我让你说!”林竞尧吼出声。梁开一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咬了咬后牙,暴脾气一来直言直语道:“靠,你还凶我,都说让你别管了,你非得问,行,那我就告诉你,她和那条比目鱼好上了!”“谁?谁是比目鱼?”林竞尧脑袋没转过来,他原本想问童佳这几天的安全问题,这段时间榕城很混乱,云南人只不过是个边边角角的小角色而已,他们后头藏在暗处的势力不容小觑,他现在都没搞准这伙人是不是冲着他来的,也没搞清对方知不知道童佳对他的意义,所以急着问童佳的状况,没想到梁开给爆了个大料出来。其实,也不是没想到。那天在医院,那个背影,那辆路虎,还有童佳冲着那人笑时的神情,他都历历在目。梁开说:“舟,在池爷家见过的眼睛长在头顶的那个!”果然。林竞尧神色一秒暗沉下来。梁开继续:“童佳眼光不行啊,怎么挑他当替代品。”林竞尧抿着唇一言不发,整个人的气场更是透着股刺骨的冷冽。梁开竟然还添油加醋,在边上一顿挑唆:“我亲眼见着的,两个人牵着逛大街呢,就差没抱在一起了。”说完,就听“砰”的一下,孙诚那台车的前保险杠可怜兮兮挂了一边下来。**第二天清晨,天还没大亮。林竞尧和梁开两个人驾着艘小船在雾气浓重的海面上行驶,这季度起雾的几率很小,大都是水汽,可如果气压过低,温度又持续走高,海面自然和起了层雾一样。船开出去找了会儿方向,最后绕了点路才抵达林竞尧口的离岛。说是离岛,其实是个荒废的小岛,以前有部队驻守,属于一处边防基站。后来部队开发了另一处岛屿,这个小岛就荒废了。岛上杂草丛生,已经见不到完整的大路,但远远看去,地势还算平缓,几幢矮房矗立在岛央的至高处。仓就是矮房的一幢。进门的时候,林竞尧在边上石缝里摸出把钥匙,简直熟门熟路。梁开还是头一次来,见他一系列动作不禁揶揄:“行啊,哥,这地方你怎么发现的?”林竞尧在开锁,听他问了,回:“之前出海钓鱼,有一次船开着开着就来这里了,正好遇到退潮,在礁石边搁了半天时间,上来晃晃发现的这里。”说完“嗒”一声,锁开了。他把铁链抽了扔地上,使力推了推,门嘎吱一声被打开。这小岛已经不通电,屋里没有灯光,站在门口往里望,黑漆漆的一片什么都瞧不见。梁开摸出打开电,往里照了照,先一步走了进去。林竞尧跟在后头,等进了门拐去左边的角落,他在边角桌那里掏了掏,只见唰的一下,屋里亮了一大片。梁开回头,见到他里拿着一支大电量的电。“呵,行啊,你还准备的挺齐全的。”林竞尧没接话,越过梁开继续往里走,又过了道门,是条十米距离的密闭通道。梁开胆子够大,但在这无人小岛里,又是荒置的废屋,还是那么条阴森密闭的通道,神经不免紧张。他跟在林竞尧身后,禁不住问:“哥,这什么地方呀,cao,感觉挺压抑的。”林竞尧说:“是个弹药,现在这通道是靶道。”梁开人抖擞了一下,“靠,怪不得,这特么不就是站在靶心了吗!”他随意开了句玩笑,林竞尧的脚步却顿了顿,回过头看了眼梁开。“怎么了?我开个玩笑而已。”梁开以为是自己多嘴讨了不吉利,赶紧又“呸呸呸”作势吐掉,骂自己嘴欠。他才骂完自己,没想林竞尧回过头时脚底一滑,人直接撞在凹凸不平的墙上。“嘶”的一声从他嘴里发出,同时电掉在了地上。梁开立马过去拉他,问他怎么回事。林竞尧稳了稳自己的心绪,呼了口气,“没事,藻泥扎到伤口了。”他龇了龇牙,再次站稳,去捞地上的电筒,拿起时电筒的光晃了晃,突然没电了。再试着揿了下开关,仍是无光。“坏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