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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刚才你是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的手铐,这说明你没把它带在身上,不带手铐在身边,你应该不是在工作。至于同学聚会嘛也不可能,我姑且不论同学聚会是否会在肯德基这样的快餐店举行,但就从你脸上看,就知道那不是普通关系之间的会面了!” “我脸上?” 蒋秋听我这么说,立刻从包里拿出一面镜子对着照了起来,却好像没看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纳闷道:“没啥啊,有什么不对的吗?” 她正诧异,我已经解释道:“看到你左边脸嘴唇附近有淡淡的一点痕迹了吗?” “嗯,你这么一说还真是,我都没注意到。这是……” 说到这里蒋秋面上一红,似乎想起了什么,却没有说出口。 “那是吻痕!而且和你所搽的粉色油脂唇膏是同一种物质!” 可是我却不需要她的回答,径直说道:“我想即便是有个和你用同一款唇膏的女人在场和你老友见面亲热一下,她最多只会亲你的面颊,而不会来吻你的嘴唇吧,难道你是同性恋?所以这只能是异性的吻,男女朋友之间的亲吻!” 蒋秋惊呆了,双眼望着我好半天没说话,过了一会才道:“最后一个问题,你怎么知道我俩吵架了?” “这个很简单,因为你的妆花了!” 我继续说道:“你刚才跑回来时身上虽然湿了,可是头发没湿,尤其是头顶,一点雨水也没沾到,因此你应该是用手提包顶在头上来的。用手包挡着,雨又是从背后淋下来,可是为什么你脸上的妆花了呢?因为你哭过!所以你的睫毛膏和眼线完全没有被破坏,只有下眼皮的眼影有两行淡淡的流坠,那是泪痕。” “胡说,我哪哭了,我像是那么爱哭的人吗?为那种人我值得吗?” 蒋秋虽然立刻这么反驳着,可是依旧十分在意的立刻去擦脸上的痕迹。 “随你怎么说,反正至少我就不会让和我一起出门的女性自己冒着雨回家,哪怕是泛泛之交,更别提是男女朋友的关系了!” 我没有和她强行争辩,只是眯着眼睛细细品味这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一瞬间,好像所有的线头都一根根连接到了一起,一切的因素瞬时找到了彼此互相依托的因果关系,整个事情好像一段完整的录像一样出现在我脑海里,我闭着眼睛,一面欣赏着头脑中这段影像,一面默默地叙说着:“今天天气一直很阴,可是你的心情却不差,因为很久没好好约会的男朋友跟你约好在华亭路口的肯德基见面了,所以你穿上了一套亮丽的衣衫,准备以崭新的形象出现在他面前给他一个惊喜,这应该是你唯一一套像样的衣服,或者是你昨天才新买的,以至于你居然忘了扯断一步裙凯旗的线头。 你比他到得早,坐在了一个靠窗的座位,而且你特意坐在里面,把并排的靠外面的座位留给了他,希望他能和你并肩坐在一起相互依偎! 不久他来了,你站起来迎接他,和他亲热的接了一个吻。你们点了东西,有饮料有薯条,可是绝对没有汉堡,因为你不想破坏化好的妆,也不想弄得两只手都是油污,在男朋友面前出糗。 他落座了,可是他没有坐在你旁边,反而做到了对面。你感到有点意外,但却没有太在意。只不过你设计的原本应该更亲昵的姿势没有出现,你便端端正正坐在那里。 你们聊着天吃喝着东西,气氛还算融洽。尽管外面路口道路施工冲击钻的噪音令人很不爽,可是却挡不住你面对爱侣时的美好憧憬和惬意心情。 但好景不长,不久之后男人提出了一个你很难认同的事情,你们的关系慢慢开始紧张起来,你不能说服他,你们吵架了,他不管怎么劝说你也无法接受。然后他就一直这样说着,而你干脆不理不睬,自顾自的猛吃东西。 即便如此,你强装出来的镇定也没能很好的掩饰,你当时浑身都绷得紧紧地,只有双手和嘴巴近乎机械性的吃喝着,本想用此来遮掩心中的激动,可是长时间的端坐却让你的衣服压出了折痕。 男人见你无动于衷也不再说什么了,两个人都沉默了下来,只有你还在一口一口的吃着喝着,那时候真的很尴尬。最后他决定离开,让你好好冷静一下,说以后再找机会和你联系。 在他走之前,他转到了你身边,给了你临别的一吻,只不过因为你心里的火气,你根本不去理睬他,甚至连头也没向他侧一点,故此他这一吻只亲到了你嘴唇的旁边,也正是因为这一下,原本见面时亲吻而沾到他唇上的你的唇膏又印到了你的唇边。 他走了,那时候还没有下雨,否则还算绅士的都不忘了吻别的他,就算和你闹了别扭也不至于放你一个人冒雨独行回家。 你望着玻璃窗外他离去的背影眼泪慢慢的滑落,把你的眼影冲掉了一点,可是你忍住了没去追他,相反的你闷着头把桌上的东西全吃光了,弄得手指上沾了好多油污。 你心情很差,差到你没注意自己的妆花了,差到你即便注意到了也没心思去补妆,差到你不等雨停就气急败坏的往家里赶,即便是高级洋装被雨水浸透或是自己被淋病也不在乎。 等你回到家,却碰见意外出现的我,你完全不容我解释,也不需要知道我是谁,你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把这个非法入侵的家伙打倒、砸烂,因为你需要发泄!” 我说到这里,侧头望向她,问道:“秋姐,我说的有没有错?” 这些,像是一部电影一样的故事,居然就是我刚才在一瞬间反映出来的,以至于在危难关头竟然脱口而出。那是大脑在未经我的许可的状态下自作主张分析出来的。 将它再次通过蛛丝马迹整理加以逻辑推敲出来,理性的判断出这个最终的结果,费了我很大力气,庞大的信息量和细致的逻辑关系令我自己都感到诧异。而说出这些的我自己,却感到一种畅快和疲惫,似乎是刚刚做了一件极其耗费体力的事情一样,满足感和疲劳一起涌上心头,令我额头溢出了汗珠。 蒋秋呆住了,身体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双眼直勾勾的看着我,瞳孔一会放大一会缩小,就像是看到什么令她万分惊奇或是极度恐惧的东西一样,就这么把视线凝结在我脸上,良久良久。 突然,蒋秋腾身站起,大踏步的冲进了卧室。 我心里一阵狐疑,这娘们什么毛病,她回屋干什么啊,我到底说得对不对啊? 没错,我的推测应该百分之百准确,她刚才的反应已经完全印证了这一点,可是她为什么一句话也不说就钻屋里去了,她想干吗,她要怎么处置我? 正在我心里七上八下的时候,卧室的门打开了,蒋秋疾步走了出来。这时的她已经换上了一套简单的便装,体恤衫加上牛仔七分裤,脚上蹬着运动鞋,看起来紧趁利落行动自如。 “哦,原来你是换衣服去了!” 我心中松了一口气,说道。 蒋秋也抿嘴笑了:“当然了,难道刚才那么半天,你那双贼眼还没看够吗?小色狼!” 我心中一阵窃动,其实她早就知道我在偷看她的裙下风光,居然硬是没有躲闪遮蔽,这小警花够泼辣够味道,有点意思! 蒋秋一面拉过我反绑的手腕,同时拿出钥匙来开锁,一面说道:“淮山路上一起密室杀人,我们需要在二十分钟之内赶过去,你要是能帮我解决了这起案件,我就考虑不追究你入室盗窃的事情!” 我见她麻利的解开了手铐,正心中高兴,暗想道:“什么杀人案啊,那是你们警察的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这个手铐只要一打开,老子找机会就溜之大吉了,我管你那么多呢?我在这间屋子里没留下鞋印指纹,我只要走得掉,你再追究我入室盗窃什么的,也没有证据了!” 岂料,事情远不是我想的那样,蒋秋没有完全松开我的手铐,只不过解掉了我左手的铐环,却铐在了她自己的左手上,等于是将我们两个锁在了一起。 我见状立刻表示反对:“哎,我说,你这样不好吧,你开车也不方便,不如将我解开了吧,我又跑不了!” “你想的美,在案件没有水落石出之前我绝对不会放开你的!” 蒋秋得意的笑了笑,一面拉着我开门走出,一面说:“杨子扬,先前我说过你不是个大侦探就是个小毛贼,现在我给你个机会,做大侦探还是做小毛贼你自己选!” 她的意思很明确,如果我能帮她破案,她就把我当大侦探看待,不追究我潜入她家的事情,否则她就会把我送交法办,让我背上小毛贼的罪名。 妈的,这警妞真他妈鬼! 出门之后,楼前的停车场里,她把我再次锁在一辆警用摩托车的车架子上,然后跃上去发动车子。 我急道:“秋姐,你不是有吉普吗,怎么改成两个轮子的了?” 一句话问出我已经想到,原来她没有汽车了,不然刚才约会也不用走着去了,穿裙子自然骑不了摩托车。 果然,蒋秋不无失落的说:“今非昔比了!北辰是郊区,警局经费紧张,我这个级别也没有警用吉普车配备,你就将就点吧不远!” 我心里想的其实不是待遇好坏,这个时候正是华灯怅晚,满大街的流氓一对对贼眼都在搜罗我的踪迹,躲在警车里面也许不会被发现,可是要是骑在摩托车上这么招摇过市,不暴露行藏才怪。 而且这手铐也太讨厌了,我就任凭她这么解了铐铐了解的,难道就没一点办法吗?这样被她限制自由早晚出事啊,得想个法子摆脱手铐的束缚。 车子开得飞快,只有一个安全帽戴在蒋秋的头上,而我早已被这超快的车速弄得两耳生风双眼流泪。没想到这两天净碰上“摩女”了,先是驾驶技术超高的神偷凌波飞燕,紧跟着又是这个狂飙女警蒋秋,而我在这方面就只能沦为配角坐在车后座,沦落在都市的风尘之中了。 不一会淮山路到了,警用摩托车停在了一栋建筑物门口。这是一栋十来层的高楼,从外观看不像是居民楼,敞亮的大门好像是酒店的前厅,可是却没有柜台和服务员,灯光也很昏暗,不知道是什么所在。 蒋秋下车后摘掉安全帽,又将我和她铐在了一起,刚要往楼里走,却站住回头张望起来。 “怎么了?” 我敏感的问道。 蒋秋看了片刻,见四下里一切如常,一面举步向里走去,一面说:“哦没事,我刚才好像感到似乎有人在我们后面,可能是我神经过敏吧!” 怎么可能是她神经过敏呢,我宁愿相信真的有人发现了我的踪迹,看来危险已经临近了。从摩托车上的警察标志他们应该知道蒋秋是个警务人员,不过谁也不敢保证这些人会不会不顾我身边这个女警,公然向我发难呢?可见危机就在眼前,我必须赶快想出对策。 第八节失之东隅(下) 电梯里蒋秋按了八楼的按键以后,说道:“最近的天津城很不太平,某种迹象显示,很多不知道是什么来历的人物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了。单单这三天里就发生了三件事情,就是我们要到达的这个案发现场,一个女人离奇的死在自己租的公寓里,表面上看上去应该是自杀,可是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直觉告诉我这没准是一起不寻常的凶杀案,你可得给我好好侦查清楚!喂,你听到了没有?” 我正寻思着怎么摆脱眼下的困境,心不在焉的应道:“哦哦,知道了,先看看再说吧!” 旋即想起她的话又问道:“你说三件事,剩下两件呢?” 蒋秋说:“再有就是前天夜里和平分局遭不明人士洗劫,全体男警的警官证不翼而飞,后来有人证实下手的居然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子,此女逗着一大堆警员陪她逛了半个天津城,然后轻易甩掉了他们,后来这些警官证居然都在垃圾桶里找到了!” “凌波飞燕!” 我心中一惊脱口而出。 前天晚上我就和这个女贼偶遇,十几个警察追她的狼狈相我看在眼里,事情也从她本人嘴里听说了,当时还将信将疑,现在终于在蒋秋这里得到了证实。 “对,据我曹叔说有能力有胆量干出这种荒唐事来的只有她了!关键是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做,要说是报复警方吧,可是女警的证件却几乎一个也没丢,而且她为什么盯上和平派出所了,真是让人想不通?” 蒋秋点头称是,旋即问我:“哎,你也听说过她啊,看来你还真是个小毛贼,不然普通老百姓不会这么清楚吧!” 我没有理她,看着电子面板的五变成六,问道:“还有一件事是什么,有什么事情比这件事更稀奇的?” “哼,再有那件事就不单单是稀奇了,简直可以说是恐怖!” 蒋秋抱着肩膀似乎在沉思,幽幽说道:“也是差不多从前天开始的,整个天津城所有的勤行和偏门,大大小小的社会闲散人员都sao动起来了,据我的线报跟我说,这几十万人的目标只有一个,是一个绰号耶稣的家伙,据说只要有人能够找到他,就可以平步青云,从瘪三一跃成为黑道响当当的翘楚!” “耶稣?” 我心中巨颤,没想到能在蒋秋嘴里听到这个名字,更没想到我现在的声名已经响彻了整个天津卫,甚至传到了蒋秋这样的小女警的耳朵里。 “怎么这人你也认识?” 蒋秋回头看我,见我默默地摇了摇头,这才续道:“能让天津卫这传奇之地的全体流氓混混一起发动起来寻找的人物,我不知道他干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