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90
。“这山上开满了各色的花,这里有三处瀑布,山中的小河和小溪清澈无比,河边有一对恋人相拥,还有这山脚下的寺庙金光灿灿的。这画的颜色是我从未见过的。”户伶株不是很懂画作之人,可眼中这画的画面就如真实呈现眼前。“金色的寺庙?”山铭潮朝画中再瞄了两眼。“是啊,这里。”户伶株指向她看到的那座金色寺庙,在山铭潮眼中看到就是用朱红点缀的小寺庙。“株儿,除了这画,在这房中你还看到什么?”山铭潮问。户伶株环顾了一下房间,慢慢描述她所看到的:“这房间是青色,贴墙摆放着两张青白玉椅子,手柄雕琢精细,两边分别雕着说不出来的花,椅子中间摆放的是同类的六角形玉桌,桌子中央有一个凹处,窗边的玉瓷花瓶上画着一只说不出名字的鸟儿,应该是一种古鸟,瓶中插着一支白花,花朵跟院子中的如出一辙,透过窗纱,远处是一个古朴的山村。”“株儿。”山铭潮突然把她拉入怀里。“六哥哥……?”户伶株伸出双臂环住他的腰,脑袋贴在他胸前,听着他显得有点急促的心跳。“株儿,你听我说。”山铭潮贴着她耳边低语着。“嗯,我知道了。”户伶株挨着他点了点头。“等一下,一步也不能离开我身边。”山铭潮把她搂得更紧。喀嚓,开锁的声音…-------------------------------------------------------------------------短小的一章...176赐福?画面第176章赐福?画面听到开锁的声音,山铭潮把手中的小手握得更紧了,眼睛微眯注视着紧闭的房门。“师父,就是他们。”清脆的童声首先传入房内。房门开启,阳光照进房中,伴随是一大一小的黑色影子落到白瓷地面上。“两位施主久等了。”一道温柔芳醇的女声响起,接着穿着麻衣的一个老婆婆拄着一根上了岁月的拐杖踏入房中。“主持,打扰你了。”山铭潮看到这个梳着整齐发髻,却白了头的老人家,心顿时放下了些许。“岁岁,你是不是又调皮欺负两位施主了?”老人家叱责了一声小女娃。“师父,我没有。”小女娃体贴的扶着老人家走到椅边。“两位施主来到本庙是求福?”老人家扶着桌子找到椅子坐下。山铭潮和户伶株对望了一眼,已经明了这位主持眼睛不好。“有劳主持了。”“师父,这是这两位施主的生辰。”小女孩把两张古纸递到老人家手中。老人家把其中一张古纸先取出,双手合十把古纸夹在两掌中,口中念念说着两人都听不懂的语言,或者听起来是种古语。户伶株听着低醇的古语,眼睛闭了起来,听不懂的语言传入耳中,可有股熟悉不过的感觉,只听了一遍就记住了,虽然不懂意思,脑中不自觉就跟着念了起来,越念脑海却浮现了很多从未见过的片段,古老的语言,古老的歌曲,古老的人们…“株儿!”山铭潮察觉到身旁人儿的异状,把着她的肩膀紧紧一握。“唔。”户伶株肩膀一痛,睫毛扇了扇张开了眼。“我先过去。”山铭潮对户伶株说,刚才老人家读出他的生辰,让他过去准备赐福。老婆婆睁着没有焦距的双眼,双手合十继续念着经文,突然老人掌中金光一闪,手中的古纸化成金色的尘粒飘散到空气中,围着山铭潮全身绕圈,老婆婆举起手中拐杖向地面一敲,金粒像得到召唤一般,一霎那就往拐杖冲去,继而消失无踪。“你们是夫妻?”老婆婆虽然双目失明,却仿佛能看透一切。“是的。”山铭潮点头。“婆婆,我夫君赐福完了吗?”户伶株站在旁边紧张得问。她点了点头。“夫君,你快起来。”户伶株急不可耐地过去扶起山铭潮,她感觉一股像火烧的灼热环绕着他,她小手马上紧紧握着他的大手,手指紧扣着他。“我没事。”山铭潮贴近她,在她耳边说。“姑娘你过来。”婆婆准确地望向户伶株。“主持,我们今天就到此为止吧。”山铭潮紧紧抓住户伶株的小手。“既然两位施主已来本庙,何不等祝福完呢?”老婆婆双手已合十,掌中是另一张古纸。“六哥哥,等我。”户伶株用力回握了一下山铭潮,然后放开了他的手,走到老婆婆面前跪下。“姑娘,这并不是你的生辰。”老婆婆张开没有焦距的双眼,手中的古纸化成一道白烟。“谢谢主持,我们该回去了。”山铭潮一个箭步来到户伶株身边,把她扶起搂住。“慢着…”拐杖挡在了准备离去的两人面前。“师父!”女娃儿吃了一惊。“姑娘请留步。”老婆婆一扭头准确地盯着户伶株。“主持…”户伶株双臂把山铭潮圈得更紧。“请跟老身来。”老婆婆把拐杖一收,淡淡地说了一句。“喂,师父叫你跟上呢。”女娃儿喊话。“我们走吧。”户伶株拉着山铭潮的大手向前走去,却被一道力度拉了回去。“六哥哥…”“男施主请留在此地稍作等候。”老婆婆已站在房门前说。“他不走,我不走。”户伶株定在原地摇了摇头,小手紧紧抓着山铭潮的大手不放。“只要一刻钟,他自会恢复,你跟我走。”老婆婆声音带着一丝威严。“不…”户伶株身体突然不受控制,被一道不知的力量推着向主持走去,就算再不愿,紧握的双手还是被分开了。“……”山铭潮全身紧绷,太阳xue起伏着,全身内力被封存着,他双目瞪大,眼睁睁看着心爱的人儿被拉走,他恨…双眼气得发红,手背的血管凸起,气血在心中翻涌。“你不要试图突破,不然受伤受苦会是你自己。”老婆婆对着山铭潮说,当然这句话只有山铭潮一个人听见。“不,六哥哥!!!”户伶株看到了,一向温和的六哥哥,目眦欲裂的样子。“等我…”户伶株哭了出来,六哥哥的伤还没好,都是她不好,一定要留在这个小山镇,不然他…他…也不会被这般困住,要是他出事了,她怎么办?“我们走!”老婆婆首先跨出房门,小女娃紧跟其后,最后是像扯线木偶般的户伶株。三人很快来到花园中,置身于白茫茫的花海中。“岁岁,布阵。”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