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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不然她说不好又被责罚了,几个小伙伴约定好草稿,如果有人问起此事就说她户伶株一直呆在艾丽家至黄昏,从未出去过。这时太阳快下山了,辛家兄妹和她换回自己的衣服,各自回家去了。户伶株一踏进家门,见几个仆人匆忙往厨房跑去,她截住其中一个小丫头问话:“发生什么事了。”“小姐,四位少爷回来了,我们要去多准备饭菜。”户伶株一听完,马上飞奔回幻儿的别院,看见姥姥正在整理她的衣物。“姥姥,哥哥们回来了吗!?”“瞧你开心的,只有大少爷,二少爷,三少爷和四少爷回来了。”“哦….”户伶株听完,兴奋的小脸马上恢复过来,对前三个哥哥,她一点印象都没有,四哥哥则是她最讨厌的。“娘亲呢?”“夫人在大老爷那里。”“在大爹爹那里啊。”“夫人说了,小姐暂时不要去那里打扰。今晚的晚膳吩咐了老奴伺候着小姐。”“娘亲和爹爹们呢,哥哥们不吃饭?”“老奴不知道,夫人只吩咐了小姐今晚自己用餐。”“好。”一周过去了…过去那一周,户伶株每天都是单独一个人吃饭,哥哥们回来了,可她不止连他们的脸都没见着,现在连娘亲和爹爹们的脸都没见着。她觉得家里一定发生了什么事。尤其她见四大管家带着仆人这一周,不停进出大爹爹的别院。她再也压制不住好奇心,夜里她偷偷潜入了大爹爹的别院,哇!居然连四爹爹和他武馆的人都在呢,特别在大爹爹旁边的房间,还特派了陈叔叔两兄弟守着。吱呀~开门声响起,是大爹爹搂着娘亲出来,娘亲眼睛都哭肿了,房里到底是什么人,在房门还没关上的瞬间,她看见了三爹爹和讨厌的四哥哥在房内,但躺床上的人,她还是没办法看清。“是谁!”户伶株吓了一跳,从房柱后的暗影中走了出来。“是小伶株啊。”陈叔叔马上认出来人。这个时候爹爹们和娘亲都望向了这边,娘亲开口说“株儿,来娘亲这边。”“娘,我好想你。”株儿跑到娘亲身边抱住她说。“我不是吩咐你要跟姥姥好好呆着吗?”幻儿一边说一边用手梳理着户伶株有一丝凌乱的秀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看大家都紧张兮兮的,我已好几天没见到娘亲您了。”户伶株没撒谎,除去探望几个哥哥们的那几天,其他时候,娘亲和她几乎每日见到,虽然娘亲逼她学女儿家的事情时候让她觉得厌烦,也想过逃。可从没试过娘亲这么多天对自己不管不问的。娘亲望了一下大爹爹,眼神中带着询问的意思。“好吧,株儿你随我来。”跟着大爹爹进入房内,看见三爹爹正在为躺在床上的人换上新的纱布,四哥站在旁边当副手。床上躺着一个年轻男子,样子跟大爹爹相似,长得温润如玉,眉毛浓墨如剑,双目紧闭,薄唇不带一点血色,本来白皙的肤色更是苍白异常。“株儿,这是大哥,山铭君。”大哥在户伶株两岁的时候便上山学艺去了,对她来说,对大哥是一点印象都没有。“大哥…大哥他怎么了?”“铭君他身中剧毒,已昏迷了一周。”三爹爹说到“大哥中的是什么毒啊?”户伶株好奇地问。“蛇毒和一种无色无香的异域奇毒。”四哥哥这时候搭话。“蛇毒已解,可这异域奇毒还没方法可解,我跟你四哥哥正在研究解毒之法。”三爹爹说。“那大哥哥会不会有生命之忧?”一说完这句话,就听到娘亲的抽泣的声音传来。“对不起,娘亲,株儿只是关心…大哥哥一定不会有事的。”“大爹爹,三爹爹,让株儿留下帮忙照顾大哥哥可好?”“我跟三爹爹学过医术,三爹爹和四哥哥不在的时候,娘亲一个人照顾大哥哥也一定会很累,我可以帮忙啊。”看着这个让幻儿一直头疼的小人儿突然说出这句话,两个爹爹觉得他们的女儿户伶株真的长大了。“好,那大爹爹谢谢小株儿了。”“就从今夜开始吧。”四哥哥这个讨厌鬼建议,他心想户伶株这小笨蛋只会把事情弄砸,要让她知难而退。“好,晚饭后我就来守夜。”户伶株用忿恨的小眼神瞪着讨厌鬼四哥。晚饭过后,户伶株就来到大哥的房间,为了方便照顾大哥,她吩咐丫鬟在大哥的床边铺好了床褥,她睡地上。半夜三更之时,户伶株被一阵阵痛苦的细弱呻吟声音吵醒,睁开睡眼蒙松的双眼,寻着声音来源。“大哥…”户伶株马上朝床上的山铭君看去,他额头布满了细汗,户伶株一惊,马上拿起放在床边的帕子,为他拭去细汗,摸了一下他的额头,好烫!户伶株不想吵醒丫鬟,只好拜托守在门外的两名叔叔打来两桶清凉的井水。户伶株把冰帕子放在山铭君的额头,试图让他降温,可换了好几次帕子,他的体温还是那么高。三爹爹曾经说过可以通过用冰水擦身,降低体温。但户伶株毕竟是个豆蔻年纪的姑娘,不管过去她再怎么觉得自己是个男子,经过差不多两年的教育,她还是懂男女有别,尤其娘亲和姥姥每天不厌其烦地一直强调出嫁前的女子要守节,绝对不能跟男子有任何肌肤接触。但一想起四哥哥那张讨厌的脸,户伶株心中不服输的因子战胜了一切害羞,况且她是在救人,救的还是自己的哥哥,这没什么丢脸的。虽然做好了心里建设,可户伶株颤抖的小手还是暴露了她的紧张,她闭着双眼慢慢打开大哥的中衣,可闭眼并不能准确拭擦身体,等一下碰到伤口怎么办,她马上睁开了双眼,映入眼前的是一副精瘦的身躯,皮肤白皙却有六块结实的腹肌。户伶株突然觉得血液直冲脑门,脸烧了起来,原来这就是男子的身躯,跟自己的身体果然不一样。户伶株定了定神,告诉自己别胡思乱想,然后开始拿着拧干的湿帕子,开始拭擦他的身子,从头部到颈部,肩膀,再到胸部,最后是腹部。原来男子的身体是这般硬实,就像石头那样,户伶株又开始开小猜。来回擦了一刻钟,觉得他的体温有所降低,她便给他穿好中衣,还是留了冰帕子按在他的额头上。刚才光顾着给他拭擦身子,没注意他的脸,这会儿户伶株观察起昏迷中的大哥,他长得真英俊,是那种充满书卷气的谦谦君子,温文儒雅,眉毛浓墨,睫毛浓密修长,不知道张开眼睛是什么样子,看着又觉得是在哪儿见过。户伶株想回去睡觉了,可由于刚才给大哥擦身体时长期保持同一个姿势,脚麻了,站起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