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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她神色变得有些凝重,“这样啊,孩子没什么事,谢谢您关心。”陈立坤没说陈叙川带走了人,只讲了陈明泽停车场发生了意外,除此之外,就是询问傅嘉柔情况。听到人平安归来,他松了口气,要是真出了什么事,他简直不知道怎么跟何念青交代。毕竟他再怎么不想承认,也不能否认陈叙川是他儿子的事实。“傅嘉……”挂了电话,何念青转身看向傅嘉柔,发现她已经在上楼,“回来,我话还没说完。”这次是她误会,但是她这种并不算好态度,她依然非常不满。“出了那么大的事,你怎么都不知道通知我一声?我好另外叫人接你回来。”傅嘉柔有些累,不想说话。“怎么不说话,我现在是不是说不动你了,但凡你把话说清楚点,我也不至于以为你是夜不归宿,你……”“但凡你能把我手机还给我,我也不至于联系不到你。”说完,她头也不回地上楼了。“……”-等到一切都办好时,时间已经接近凌晨一点。傅嘉柔蹑手蹑脚下了一楼,找回之前何念青拿走的那个手机,又蹑手蹑脚回了房间。一开机,手机连续弹出好多条信息,除了两三条是来自运营商的,其余都是……陈叙川发的短信。停留在两天前晚上。何念青突然来接她的那天,她没来得及和他说,手机便被拿走了。“你在哪?不用洗热水澡了?”“看到信息之后给我回个电话,不然下回让门卫不放行,你信不信。”“……”“回家了?不需要我了是吧。”“就这么消失也不说一声,耍我呢?还玩关机。”“老子白疼你了。”“不接电话就算,回个信息,也行。”好几个时段的信息,傅嘉柔一条一条看下来,自言自语一般的短信,却让她愧疚难安。最后一条信息——“行,我懂了。”倦意此刻消失得了无踪影,她能感受到,他当时有多着急。本以为,他打电话时听到手机关机,应该会不打,没想到他还……她给陈叙川打电话,心里在默记他的手机号,那头响了很久,都没人接。他不会还没回到吧?而且,他肯定不可能会他那个家,清溪市离这儿这么远,他在清德市有落脚点吗。再拨了一次,还是没人接。她忽然间,体会到了那天她突然消失,他心里的那种着急与不知所措。这种感觉,让人不安。手机屏幕突然亮了,她急切地接起,“陈叙川。”那边是烈烈风声,似近又远的闹市车鸣声,时间恍若在这一刻静止,他“嗯”了一声。“刚刚骑车,没听见手机响。”他停在路边,长腿撑在地上,后视镜里倒影出男人硬朗的侧脸轮廓。“你还没回到……家吗?”家这个字听起来有些讽刺,但她找不到其他替代词。陈叙川环视了四周一圈,深夜的街道并不冷清,车辆,无家可归的路人,远处的高楼大厦依旧灯火通明。他敛眸道:“回到了。”刚说完,一群年轻男女从他身边走过,手里拿着酒瓶,嘴里哼唱着听不清词句的歌,并排着,疯狂又吵闹。“帅哥,要过来一起玩吗?”“一起唱歌啊,徒步清溪市敢不敢?”……傅嘉柔清楚地听见了陌生的声音,他压根没回到。凌晨一点的时间,还在街头。她忽略他前面的回答,“现在这么晚了,你要回哪里?”“你管我回哪里。”陈叙川说,“赶紧睡觉,几点了知不知道。”“我知道,我现在就躺在被窝里了,”她说着,即刻钻进被窝里,手里攥着手机,“要不,要不你在附近找个旅店什么的,先住着吧,都这么晚了……”男人的声音夹着冷风呼到她耳边,“行,知道了。再不睡我治你。”语气并不好,傅嘉柔猜到他肯定不听他的,但他威胁不了她,“……那你回到了告诉我一声,可以吗?”许久后,那头才“嗯”了一声,像是很艰难才发出的声音。-听说,在睡前反复想起的人,会出现在梦中。傅嘉柔抓着手机睡不着,脑海中反反复复播放的是错乱的画面,全都有关于他,有关于陈叙川。从开始,到现在。意外的相遇,到如今的渴望靠近,他似乎,一直在遮掩着什么。有时候将她拉得很近,捧在手心,有些时候又将她推开,不让她靠近,若即若离。但是无论如何,他是唯一一个,在她处于黑暗中依然没松开过手的人。他帮过她的,她全都记在心里,从未清零。“我喜欢你。”她抱住了他的腰,紧紧地。陈叙川声线不带半分感情,“松开,可我他妈不喜欢你。”“不松,我不松,我就是喜欢你。”“玩玩而已,你当什么真?”说完,他一点一点掰开了她的手臂,任她用多大的力气,都抗衡不了他的力量。“我不信,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他眼神回到了她第一次见她时,冷漠,生人勿近,像是有融不化的冰块,“说了多少遍,我就他妈这样,你不信有用?”她死死地看着他的眼睛,试图从中寻找说谎痕迹,她盯到眼眶发酸,盯到泪水上涌,盯到泪水决堤。他锁着她两只手腕,“傅嘉柔,你不会这么玩不起?”傅嘉柔猛地睁开眼睛,眼角处是湿润的,心底钝痛的感觉还残留着,失去一个人的感觉,令人喘不过气。久久地沉浸在这种痛中,她抹了抹眼角渗出的泪滴,身体保持同一个姿势。枕边手机忽然震动了下,点亮了全黑的夜。“到清溪市了。”短短五个字,傅嘉柔一瞬间清醒过来,劫后余生的感觉在心底蔓延。还好,那只是一个梦,噩梦。她很想给他打个电话,想了想,凌晨三点的时间,他的身体持续了这么长时间运作,早就超了负荷,很需要休息。黑暗中,傅嘉柔蜷缩在被窝里,盯着手机屏幕许久,翻着他发给她的那些信息,一条一条地,一个字一个字地看。忽然,手机震动了一下,信息来自陈叙川——“晚安。”像一片羽毛,轻轻柔柔地划过,瞬间抚平了梦境带给她毛躁。-“嘉柔,我真的以为你要转学了,这么多天都没回来。”方媛说。“没有,家里发生了点事,所以现在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