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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腿长腰窄。他们站得就离人群不远,隐约可以听见后面有女生讨论。“我天哪,太man了吧,这肌rou简直是荷尔蒙硬汉。”“是那个女生男朋友吗?感觉很大叔,但是好帅啊。”倪芝高烧不退,脑袋里嗡嗡的,听得不清楚。也不知道陈烟桥听见多少。晓晓看着来人,并没有认出来他是火锅店的老板,问他,“你是小芝的朋友吗?”见陈烟桥点头,她就倒豆子一样又急又快地说了一通。陈烟桥听到倪芝被暖水瓶打翻烫到,眉头几乎拧成川字。钱媛已经自己爬起来了,晓晓还没说完,她就一把抓住陈烟桥的手臂。“你来的正好,把她抱去校医院吧,她腿疼走路都费劲。”陈烟桥把手臂往后避了避,松开钱媛的钳制。他根本没有做尝试抱起来倪芝的动作,只低头看她,“我扶着你,你自己能走吗?”倪芝正要点头,钱媛心急如焚,怒视着他,“你他妈是不是男人啊,她又发烧又烫到了,背她抱她过去不行吗?我要是没崴脚分分钟就把倪芝背过去了,还用得着你,真是娘们儿唧唧的。”倪芝被乱哄哄的声音刺的太阳xue一突一突地跳,她知道陈烟桥的腿跛,似乎右手也不怎么好,只是他就出现了一会儿,钱媛和晓晓哪里看得出来。其实有他扶着,已经比两个女生搀着她好太多了。她生怕陈烟桥被戳至痛处,仰头看他,“我自己可以走。”陈烟桥闻言,却半个字没有辩解,深深地看了她们一眼,松了扶着倪芝的手,转身就走。他步子迈得大,几步就已经进入人群消失不见。后面钱媛还在破口大骂,“我cao,这是什么人啊。”倪芝只觉得头痛更甚,无力向钱媛解释,她已临近崩溃边缘。歇斯底里一声喊,“能不能别说了。”作者有话要说: 1.“渤海之东不知几亿万里,有大壑焉……其中有五山焉:一曰岱舆,二曰员峤,三曰方壶,四曰瀛洲,五曰蓬莱。”2.哈尔滨那次地震,受影响很小,最严重的只是听说被震碎了窗户。然而不知道为什么,那天大半夜的大家都被喊下楼了==警察还沿街拿喇叭喊第14章冻豆腐陈烟桥的外套还披在她身上,然而他自己就穿着个白背心就走远了。倪芝的手指发白,紧紧抠着外套。钱媛说的话,她不知道对一个跛脚的人听来,是何等感受。但陈烟桥确确实实走了。大步流星,毫不犹豫。他还因她受了一场无妄之灾。倪芝那点儿怒气和焦躁,伴随着陈烟桥的转身离去,和对钱媛大吼,一同消失,她站在原地,分外平静。好像脑袋里眩晕,大腿上的疼痛,浑身的寒冷,都不属于她了。也许是习惯了右边有强有力的搀扶,她没有再拒绝钱媛的手。钱媛被她的脸色吓住,没敢再说话。倪芝低着头,看见钱媛的脚面肿得愈发吓人,像个小馒头一样。“你不能再这样走了。”钱媛大咧,“我练滑冰这么多年,崴了多少次,心里有数。”见倪芝还欲说话,她急忙补了一句,“再说了我也要往医院走啊。”倪芝不再说她。晓晓说道,“阿媛,那你少用点力吧。”校医院说远不远,就在学校边上,然而她们宿舍在学校西南角,校医院在学校东南角。平时走过去,差不多十分钟。宿舍通往校医院的这条路,经过游泳馆、体育场、现在无用的滑冰场,在半夜时分冷冷清清,空无一人。她们刚过了游泳馆,后面传来的一阵噪音,听得格外清晰。明显是什么东西在粗糙不平的水泥地上飞速拖拽摩擦出来的声音。而且离她们越来越近。她们不约而同地回头看了看。一个穿白背心的男人推着小仓买送货用的小推车,那种只有个底,配着两条杠子最后在中间汇聚成一个扶手的小推车。他鼓胀的手臂放在铁质扶手上,因为用力往前推着,显得线条格外流畅,腋下还夹着两瓶矿泉水。那小推车轮子滚得飞快。平时见到的这种车,多数负载着沉重的一箱箱的饮料零食之类,都由送货人费力得或推或拉,卖了好一把子劲儿才咕噜咕噜走了。然而因为他推的车子是空的,被推得飞快,听着都觉得轮子和地面摩擦的地方,惨不忍睹。倪芝也没想到,陈烟桥原来去借小推车了。她们停下来,陈烟桥三两步也推到她们面前了。这回看见,在十几度的夜晚,他额头已经是细密的汗珠,胸口也有正往白背心里淌的汗。陈烟桥冲倪芝伸了手,“上来吧。”等倪芝坐下,他又把那两瓶矿泉水给她。“先冲一下。”倪芝就拧开瓶盖儿,对着自己的大腿浇冷水,她本来还发冷,腿上又火辣辣地疼,这一瓶冷水浇下去,那种冰火交织的快感与痛楚,直让她倒吸冷气。晓晓陪钱媛等着林致然。钱媛说了,好不容易有机会,死也要等着林致然来。她们从背后看着陈烟桥推着倪芝在校道上走的背影。那小推车被推得居然有种夜行千里,一骑绝尘的气势。还拖着一条蜿蜒的水线。“你觉不觉得这个男的有点眼熟。”“其实我刚才就想说了。”任何伤病都是越快就医就好,车上推了一个人,就不像空车那般轻松,钱媛眯着眼睛,她一练体育的,自己崴脚确实是家常便饭。她虽然大咧,但看多了几眼就发现些许端倪。“哎,晓晓,这男的好像腿有点问题,怪不得他刚才不肯抱倪芝。”“真的吗?你小声点呀。”然而没走远的小推车,倪芝还是听见了钱媛自以为小声的大嗓门儿。她心虚地回头看了看陈烟桥,他表情严肃,只推着她往前走。“你怎么在这里?”“学校人流密集度最高,我就来看看。”“其实都没有什么震感,但是宿管都让下楼呆着。”陈烟桥语气和表情愈发严肃,“恩,楼层高,以防余震。”倪芝受教地点点头。“这次地震有多少级?”“我又不是地震局的。”她跳跃式地问问题,“你怎么借到车的?”“押了身份证。”“哦。”“你怎么想到的?”陈烟桥手下顿了顿,几乎微不可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