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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失利,还是暗杀的失败,都有被人cao纵的痕迹,经手事件的是你与波本,也有波本是公安的传言。你们中有一个人是叛徒,自己找出来。解决叛徒的人,拥有面见那位先生的资格。”公安?铃歌想起β线的波本,兴致缺缺地“哦”了声。琴酒看了她一眼,放下酒杯,大步流星地离开了酒馆。第31章……嗯?入侵失败导致的错误代码迅速占据电脑屏幕,在被反间谍程序检测到前,铃歌立刻退出了网站。公安的安全系统这么完善的吗……?β线的波本无疑是黑方。但福冈议员大选那件事,刨除太宰的暗中活动,也有一些可疑的地方。铃歌原本是不关心这件事的,可是事情已经查到了她的头上,她再装聋作哑也不合适——说到底都是为了保护太宰先生被试探出异能的错。铃歌异能的特性,让她在黑衣组织时,其实隐瞒了自己是异能者的身份。因为琴酒的警告,她原本想直接侵入政府系统获得内部名单。以前就连异能特务科的机密文件她也能轻松到手,本来以为是件非常简单的工作,看来对面有更高一筹的黑客。她记得波本在东京的一间咖啡馆打工。果然还是要过去一趟吗?想起这件事,铃歌没什么干劲地拿起手边咖啡喝了口。这时她手机传来了提示音。[清爽又明朗:小姐已经休息了吗?]她看着手机右上角显示快过凌晨的时间,普通来说,她这个时候直接装睡着,不用回复也可以。[酒窖里为什么没有啤酒:还没呢,马上就睡。怎么了?][清爽又明朗:明天见一面吧。]……不是今天才见过吗?她困惑地在对话框敲下文字。[酒窖里为什么没有啤酒:为什么?][清爽又明朗:如果说只是单纯地想见小姐而已……肯定会被拒绝吧。][清爽又明朗:其实是有事情想要拜托你。][酒窖里为什么没有啤酒:说起来,有件事一直想要问你。你的ID是什么意思?][清爽又明朗:这个呀,是我的座右铭呢。][清爽又明朗:今天也要‘清爽又明朗地自杀’的含义。但是自杀被系统定义为敏感词,没办法只能删掉了。为什么啊,明明自杀是人类的正当权利!每年日本自杀的人数都在攀升,已经成为一种流行了。]隔着手机屏幕,铃歌也能感受到他语气里的遗憾。不愧是太宰先生。后半句话才是大问题吧。[清爽又明朗:所以——我的提议,小姐考虑得怎样了?]见他又将话题绕回。[酒窖里为什么没有啤酒:可以呀。]反正调查波本的事也不急于一时。[酒窖里为什么没有啤酒:前提是,太宰先生真的有要拜托我的事情。]……第二天大早,铃歌在公寓楼下碰见等她的太宰。他今天换回了沙色外套,笑吟吟地朝她打了个招呼。“所以,太宰先生找我有什么事?”铃歌第一句话就问。“小姐还真是直截了当到让人伤心呢,”他撇了撇嘴小声抱怨,带着铃歌往外走去,漫不经心地问,“‘十亿日元抢劫案’的事情,你出差回来后有听说过吗?是东京一带最近发生的大案,抢劫犯有三人,还在脱逃中,上了各大新闻报社的头版,很有名呢。”“没有听说。”铃歌稍稍回想了会儿否认了。她回答的是事实,铃歌此时还不知道这件事背后有着黑衣组织的影子。组织成员大多独立行动,她才回来,对其他人如何也漠不关心,不会特意去查由其他成员经手或谋划的工作,何况还是在东京发生的事。“你是想委托我找人?抓犯人应该是警察的工作吧。请我的话会很贵哦。太宰先生你……没钱吧。”从太宰算是侦探的角度去考虑,她倒是能把事件发生地点附近监控全调出来,而且,明确银行的话,犯人逃忙路线也大抵能猜到——不过这些事,太宰先生一个人也能搞定吧。铃歌还是对他让她协助的理由持怀疑态度。话说回来了,她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将对上司的称呼与“没钱”联系在一起。太宰有口无心地说:“……小姐不介意的话我可以用身体偿还。”“如果有需要干苦力的工作,我会记得联系你的。”铃歌微笑——这个人,说话方式,也太大胆了吧。反正她本来也要去一趟东京,于是同意了太宰的请求。如果真的只是抓回犯人,对她来说其实是举手之劳。假如有其他理由,就算她不跟着来,他也有其他计划能达成目的。她倒反而不知道他究竟想做什么了。而且,虽然只是直觉,她不觉得他对她抱有恶意。和铃歌预想的一样,的确不是第一个理由——对于强盗之一的下落,太宰一开始就清楚。对方住在东京米花町某著名高级公寓上层。路上,察觉被跟踪的铃歌想要回头,被他用手轻轻地抚摸脸颊,阻止了她,他装作替她整理凌乱发丝,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是针对太宰先生的?”“谁知道呢。”他既不否认,也不肯定地露出了微笑。既然太宰让她当做没发现,她配合地跟着他一起到了公寓门口。太宰敲了敲门,没有得到回应。不等铃歌询问“人是不是跑了”或者“装不在家”,太宰拿出细铁丝,听着声音,在锁孔位置搅了搅,门“咔嚓”一声开了。“太宰先生,你这真的是侦探应有的行径吗?”铃歌默默地问,然后蹙起了眉。还没进门,她就敏锐地闻到了漂浮在空气里淡淡的血腥味。“来迟了呢。”太宰进入客厅,屋子里窗帘都拉上了,大白天也显得阴冷和灰暗,他伸手按亮了吊灯。房间里一下子明亮了起来,无论是地上胸口中枪的尸体,还是物品的摆放。“能看出什么吗?”他随意打量着房间,弯了弯唇问。“你在破坏案发现场。”作为Mafia的铃歌,十分有常识地回答。“没事啦,凭侦探社调查员的身份,这点嫌疑还是能洗清的。和我在一起的铃歌也不要紧的。”太宰满不在乎地说着,他微笑地看着她,最后句话像是在暗示什么,又似乎只是随口一言,正当铃歌陷入沉思时,他心不在焉地继续,“其实昨天晚上,已经有一个银行抢劫案的犯人死亡了。是在喝醉酒回家途中,同样被枪射中而死的。”抢劫犯三人,目前死了两人。“听起来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