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的粉墨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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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琳大闹了学校,没事人似的走了。赵猛却苦不堪言,学校里的流言蜚语瞬间席卷每个角落。版本可谓不一而足,说啥的都有,但舆论的导向对男人和女人都不利。尤其是方暖暖平素的做派就不好,这下更是被其他人踩的体无完肤,她自己是有感觉的,特地打了电话向校长请假,对方应许了。这个假可不是一天两天,却是一个星期。而男人呢?也没法解决,因为众口铄金,谣言传着传着,变了味道,你能挨个去跟人家说道吗?自然不能。无法,他也借着公务之便,选择了出差。名目是,监督工程进程。临走前,跟曹琳说了,对方颇有微词,但工作上的事,也不好诟病太多。赵猛开车直奔东南角的某地。此处离城市还有几公里的距离,来回开车,当日就能返回,可他是领导,想怎么样,还是很有自由的。所以足足在这里住了三天,才返回。这时候,校园内的风波,已经暂时平静下来。尽管如此,很多人见到他,还是有点躲闪,想来是在背后没少说他的坏话,搞的男人哭笑不得。另一位当事人,不在单位。赵猛着实松了口气,但心理并不踏实。他想到了曹琳临走时的话,似乎想要报复。男人有点怕了,倘若再搞出什么事来,他就要被二次打脸,威信全无。所以下班后,便驱车来到了女人的单位,也没上去,而是选择在楼下等候,对方接到了电话。没有丝毫雀跃,这跟以往不同。足足等了半个多小时,对方才姗姗而来。曹琳拉开车门进去后,话也没说。赵猛兀自唱着独角戏,场面有点尴尬。男人很是无奈,讨好似的,想要请对方吃饭。女人突然扭过头来,面色不善道:“你是不是心虚了?躲了好几天,良心发现了?”赵猛听闻此言,脸色唰的一下白了。“你胡扯什么,事情不都说清楚了吗?你还要我怎样?”他大声反驳。“怎么样?我没想怎么样?”女人冷哼一声,眼角和眉梢都带着寒意。男人长叹一口气:“琳琳,咱们别闹了,根本没影的事。”“我没闹,我就是感到委屈。”曹琳如是道。“委屈?我还委屈呢?我也没干什么啊,都是那个女的,行为失当。”赵猛受不了,开始喊叫。“所以她应该受到惩罚。”女人脸上的表情高深莫测。赵猛心往下一沉:“你又来了,你到底要怎么样?”“没怎么样,你看好戏就是。”曹琳一脸的倨傲和神秘。男人扭头打量着对方,觉得她简直是西太后上身,很有独裁和暴虐的倾向,真的很危险。“我说话你不听是吧?你有没有为我考虑过?”赵猛见道理说不通,便动之以情。女人目视前方,突然偏头瞄着他。“这话该我对你说,你跟一个女人,大庭广众之下,亲亲我我,把我放在哪里?整个事件我才是真正的受害者。”她拔高了音量,几乎到了撕裂的地步。男人看她情绪如此激动,莫可奈何的闭嘴。话不投机半句多,多说无益。并未征求女人的意见,随便找了家饭馆停车。曹琳却没有下去的意思,说是要吃鲁菜。男人只得重新钻进车内,继续往前开。及至看到了相应的餐馆,女人又改变了主意。说是要吃粤菜,一连折腾了三家,赵猛彻底爆发了。他也不是善类,脾气没那么好,摆明了,妻子在耍他。车子停在川菜馆的门前,男人沉声道:“你别太过分,如果这家不吃,就没有下一家了。”女人扭头,恶狠狠的看着他。“威胁我?”“我没有,就事论事。”男人理直气壮。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可谓火花四溅,末了,还是女人做出了让步。她知道,赵猛生气之下,也很可怕。唯恐对方,将自己丢在这里,扬长而去。勉强压下火气,下了车,临了,将车门摔出山响。听的赵猛大为心疼,尽管车子不在自己名下,自己用着,也算半个孩子吧?怎么能不心疼。车子的维护费可是自己出。女人踩着皮鞋进入饭店内,服务员打了招呼。她却不吱声,赵猛进来后,才跟其交流起来。找了个台面,两人坐在靠窗的位置,很快,服务员拿来菜牌,男人递给了女人,对方却视而不见。赵猛只得自己点了两个菜。都是平素女人爱吃的。做完这些,男人从口袋里翻出了香烟和打火机,抬起眼皮撩了对方一下:妻子扭头看着窗外,不知在想什么。男人对其态度大为不满。可又不能撕破脸皮。两人默默无语,只有饭店的噪杂之声起起伏伏。田某是个包工头,出身贫寒,长相其貌不扬,却有一颗不屈不挠的野心,年纪30多岁,很多人都成了家,他却是个异类。低不成高不就。总想找个彻头彻尾的城里人。但家世好的,人家看不上他,模样差的,又入不了他的眼。所以这么多年下来,别人的孩子都能打酱油了,他呢,还在这座城市独自奋斗,好在他为人机敏聪明,所以混的还不赖。开春之际,正是工程启动之时。今年的运气格外得差,都这时候,还只拿下两个小项目,跟往常比起来,差的很远,所以很着急。可着急有用吗?也没用,只是电话打的勤了。四处求爷爷告奶奶,想方设法,搞出路。今天他跟着一位关系户,来川菜馆用餐,进门后,习惯性的左右瞧了瞧,打眼便看到了赵猛。他对这个男人印象很深。又想起了,方才在外面看到的A8.A8这车在C市也没多常见,开宝马或者奥迪,甚至于奔驰的未必有钱,可A8的一定不会差。就像他座驾是宝马,才40来万。就是充当门面用的,实则他有钱吗?C市安了家,一辆车,有个2百多万存款,可工程需要垫资,压进去了不说,而且还欠了贷款和民间借贷的钱。所以他也就一中产阶级的边缘。上次是医院,这回却是饭店,世界还真小,愣是碰到了。男人对面的女子是谁?长的不差,化了妆,看起来20多岁,跟其年龄相仿,肯定不是其外甥女。要知道女孩的声音稚嫩。似乎还没成年。田某站在那看出了神,猜测着两人的身份和关系。“你在瞅什么?”身旁的人开了腔。男人微怔,一个激灵回转心神。没事人似的回道:“啊,没什么,似乎看到个熟人。”话音落,旁边的人突然啊一声,跟着走了过去。田某心中一突,那个方向只有两桌,他到底去找谁?犹豫了几秒,还是跟了过去。赵猛感觉到了身边有情况,扭头看过去,便瞧见了教委的某个领导,他连忙起身,满脸堆笑的跟其打了招呼。曹琳见到人来,也站起身来。嘴角挂着笑意。她这不笑,是个神秘莫测的冷美人,笑起来又如沐春风,简直太过美妙。田某几乎看傻了眼,直到对方的视线瞧过来,他下意识的点头示意,女人面无表情,淡淡扫了他一下,随即收回视线。男人有点失落。无疑,女人长的很好看。苗条的身姿,得体的装束,还有淡雅的妆容,浑身透着高贵和优雅,这才是大家闺秀的典范。尽管如此,田某也不敢多瞧。因为场合不对,他将注意力转移到了赵猛身上。方才两人怎么说来着?赵校长?真没想到,对方年纪轻轻做了校长,而对面这位则是其妻子。男人倍感沮丧。好白菜都已经被人拱了。他心情低落,俗话说得不到的,就是好的。田某留恋和失落的眼神在女人的身上转了一圈,才不甘愿的收回。赵猛跟这个人呢,交集不算太多,可举办婚礼的时候,他们那桌的人地位都不低,所以也没怠慢。客客气气聊了几句后,便离开了。临了,田某走了几步,悠悠的回头,别有深意的瞥了一眼女人。看的曹琳很不舒服。田某心想,这么好看的女人,你不珍惜,偏偏要跟什么外甥女勾搭,真是造孽。两人上了二楼,一前一后走在长廊,他故作随意的问起了赵猛,本以为是哪个小学,或者中学的校长。毕竟他那么年轻,当听说是军事院校的领导后,差点惊掉下巴。越发的义愤填膺,要知道,军校比其他学校,要求更严,是庄重之所,怎么容得下,如此道德败坏之人。对方没注意到,他的面色变得有点难看。兀自说道,最近他们学校,在搞扩建,XX地块便是他们的,如今正在施工。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田某登时来了精神。要知道,他请对方吃饭,就是想要得到信息,及早对相应的工程下手,可没想到,天上掉下来馅饼。他兴奋的双眼放光。可转念一想?他手中可没什么,对方作jian犯科的证据。小人行径赵猛和曹琳回到家,进入客厅一室冷清。男人率先回到了房内,女人也是兀自的进入了主卧,而后她拿着睡衣,走入浴室洗澡。听着耳畔边传来哗哗的水声,男人很是心烦,他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jiba,脸上高深莫测。诚然,赵猛不喜欢曹琳。可自己下半身的性福也很重要。如今被外甥女废的半死不活,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好。有心在女人再次尝试,可曹琳这些日子的幺蛾子,令其提不起兴致。可以说,以前出于丈夫的责任和义务,也会跟其干那事,尽管少之又少,但现在呢?他似乎什么都没有了,只想找个试验品。他想要的是余静,但远水解不了近渴。男人叹了口气,希望对方赶快中考,然后就能近在眼前。手若有似无的,抚摸着自己的东西,还是毫无起色。水声停止了,女人从里面走了出来,在客厅里悉悉索索,不知道做些啥,而后电视的声音响起。赵猛微微坐起来,迟疑了片刻,从侧卧走出。打眼便看到了女人正用毛巾擦拭头发。她身上裹着浴巾,曲线毕露,圆润的肩膀,还有修长的小腿,一切都是美好的样子,可惜的是……如此美好的画面,都是表面的。没有袒露的关键部位才要命。男人甚至于恶毒的想着,她和前男友分开,恐怕也是因为这些。哪个男人,喜欢黑黢黢的奶头和下体呢?越想越恶心,不禁打起了退堂鼓。正在此刻,女人扭头看向了他。“你愣在那干嘛,怪吓人的。”她悠悠道。“哦~”男人虚应着。思忖了几秒,走了过去。来到了女人的身旁坐了下来,手缓慢的伸出去。落在妻子的腿上,慢慢抚摸着。“大晚上的,你又发sao?”她故作生气。“晚上不发sao,难道还是白天发吗?”赵猛不咸不淡的说道。曹琳翻了个白眼,没回话,男人的手越发的过分,径直伸到浴巾的下面,很快探到了嫩rou。下一刻,他就像被蛇咬到似的,迅速收回。女人颇为矫情的瞪了他一眼。赵猛真是天人交战,就好似,不喜欢的东西,被人硬塞给了自己:婚姻容易,相处不易。人是娶到手了,可你整天看着她烦,能长远吗?显然不能?那些貌合神离的夫妻也大都如此。他突然想到了以前,jiejie和姐夫的相处模式。jiejie呢,勤劳能干,不过问姐夫的事。而姐夫呢?起初在外面也是兢兢业业,可后来受不了,女人的诱惑,还是出轨,进而离婚了。其实倘若jiejie足够忍耐的话,事情的结局也许不会那样。反观自己和曹琳,对方眼里不揉沙子,所以想要平静的生活,就要处处小心谨慎,不露马脚。男人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女人都差不多,除了静静,其他人,又有什么区别呢?再次探手,这次碰的扎扎实实,女人一把02推开了他的手。赵猛很是意外,本来碰她,也是三心两意,想要测试自己的雄风,索性便收手了。眼看着男人站起身,走向了侧卧。曹琳懊恼非常,想要开口叫住对方,又拉不下脸面。自从抓住了,他和那个小sao货公然调情后,还是第一次,丈夫想要和自己亲近。就这般,被自己拒之门外?曹琳爱赵猛,又咽不下这口气,可外方也太过小气,自己就这么一推,他就真的走了?女人气得要死,咬紧牙关,双眼冒着寒光。翌日曹琳中午休息的时候,打车来到了哥哥的公司,横冲直撞闯入对方的办公室。曹德璋的双腿搁在桌面,正跟一个女人打电话闲扯,看到女人进来后,先是愣了一下。“呦,你这日子过的够滋润啊。”她故作拿腔作调。“那边是谁在说话?”听筒里传出另一个女人的声音。曹德璋回过神来,对着话筒急忙道:“呃,我这里有事,回头聊。”他快速按了挂断键,将腿放下后,从皮椅上坐起来,跟着站起身。“你怎么来了?不用上班吗?”男人站在曹琳的对面。眼尖的发现,她消瘦了不少,双眼里充满了血丝,一副没怎么睡好的模样,再往下看,便是黑眼圈。“上班,中午也得休息。”女人悠悠道。“有事找我?”男人何其聪明。静静的观察着meimei。“我让你帮我收拾一个人。”曹琳的面孔覆着寒冰。曹德璋挑眉,诧异的看着她。小时候,女孩在学校吃了亏,都是自己出手解决。成年后,也没什么糟乱事,所以他很安生,今天这是怎么了?“谁,怎么回事?”他单刀直入。曹琳深吸一口气,将先前发生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并强调了女人的风评不好,十足贱货。“你想我怎么教训?”男人沉吟片刻。曹德璋看问题跟曹琳不一样。赵猛本身长的帅气,容易招蜂引蝶,至于有没有在外面偷腥,他是不清楚的,但作为男人他知道,社会诱惑太多。美女如云,而且对金钱没什么抵抗力。有钱又多金的男人,无论结婚与否都是香饽饽。但赵猛真的能摘清吗?他表示怀疑。“很简单,帮我把她从学校弄走。”曹琳斜着眼睛看着哥哥。“行,我知道了,这件事交给我来办。”男人淡淡道。低头沉思片刻,再次抬起来,目光锃亮的看着妹子。女人若有所感,下意思的问道:“你想说什么?”“琳琳,男人嘛,你要上点心,别惯着他,有事找我……”说话间,手指反向点着自己。“你哥我帮你收拾。”他的话有点霸道。曹琳自然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含沙射影,为其抱不平的同时,充作自己坚实的后盾。女人的脸上,一阵春风刮过似的,瞬间冰霜融化。曹德璋一直是自己的依靠,她之所以任性,刁蛮,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其宠溺。父母不支持她的事,他却出钱出力,这便是血缘的羁绊。“哥,你真好!”女人有点动容。男人扬起了大手,向前压了压。“你呀,还是小孩子,都结婚了以后成熟点,别动不动就哭鼻子,这可不太好,还有啊?别在公共场合大吵大闹。”曹德璋说这话,也是维护女人的形象。凡事有他,自然会为其出头。“他都那样了,我能不生气吗?”女人撅起嘴巴反驳。“你相信赵猛吗?”男人突然问道。曹琳微怔,心神恍惚。她想到了对方的不能人道,还有什么相信不相信,事实摆在眼前,他就算有心,也是没有力的。“我相信。”“相信就好,可别太傻,有事和我商量。”男人叮咛道。曹琳点头,话至此,男人抬起手腕看了下时间。“走吧,我们去吃个饭,然后我送你回医院。”男人对meimei就是如此周到。女人的嘴角微微翘起:“我要吃大餐。”“那就香格里拉,我有会员。”曹德璋替她做了决定。田某托人打听,很快拿到了军校的招标书。土建工程的部分已经尘埃落定,他没有了资格。地基打好后,便是平地起高楼,他倒是来得及参与。研究了招标书,没什么难度,盖楼只要有资质,谁都行。关键在于怎么拿到标的,他托了关系,辗转跟赵猛搭上了话,对方似乎很忙,并未立刻答应参加饭局。他却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左思右想来到了高校门前,盯了一上午,终于看到男人出门。要知道对方那辆A8还是很打眼。眼见着对方从校门里出来,一路向北开去,田某启动了汽车,紧紧跟随,很快对方便在一家洗浴门外停下。从里面钻出来的男人,高大威风,单看背影就很拉风。田某越发的嫉妒,人呢,就是这样的不公平。听说对方也是从基层提拔上来的,之所以能平步青云,还是托了妻子的福,臭皮囊有什么了不起?他一贯的不屑一顾。田某跟着下了车,进去后,拿了手牌。进入大众浴室,发现男人并不在其中,便转而去了小浴室。单间相隔,他在外面听了听,里面有水声的,只有两间。男人眼珠子滴溜溜转,躲进了其中空置的淋浴房,从门上的小玻璃向外观察。很快,斜对着的门打开,出来的正是赵猛。他眼前一亮,随即对方的目光,凌厉的射了过来。田某反应极快,本来个子不高,连忙低头。赵猛以为自己眼花了,那边到底有没有人?随即也没多想,在腰际扎好了浴巾,拿着毛巾往出走。那边田某的额头惊出了冷汗。他惯于鬼鬼祟祟,享受这种窥探别人隐私的扭曲快感。倘若公交车猥亵女性不犯法的话,他肯定堂而皇之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