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祸上 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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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这一天,天气晴好。余师长早早起来,拿起了扫帚,便到院落打扫。他穿着军大衣,不修边幅,黑眼圈明显:昨天夜里,又去了田馨楼下蹲守,还是毫无收获。至此,男人也死心了。他们全家去外地过年了,至于哪里,很可能是北京。男人没见到心上人,最近失魂落魄,他不能闲着,闲下来,便会不自由自的想起女孩的一颦一笑。可大多时候,对方都是没什么好颜色。两人在一起,能回忆起来的,最多便床上那点事。他想得受不了,便要拿出偷拍的录像,在夜深人静之际观瞧。看着看着,下面的东西鼓涨起来,手也伸了过去,快活得撸一管。销魂时,还会自言自语喊着对方的名字,着实有够猥琐,他知道自己不正常,这把年岁,就像走火入魔般,痴迷着女孩。但他不想控制自己,就要放纵。横竖他伤心,失望,愤怒,总得有个排解法。换做别人,情伤还的情药医,大不了找个妞,新人换旧人。可余师长不是别人,对谁都提不精神,副镇长也撺掇了几回,他也没答应,就在家里憋着。为了舒缓愤懑,最近呆枪房的时间尤其多。还买了平板电脑,看些军事题材的电视剧。总之活人不能让尿憋死,他等着女孩回来,把所受的罪找补回来,当然他也担心对方一去不复。这个可能性,令其焦躁不堪。世界之大,北京之广,要找个人无疑大海捞针。其实也没那么难,只不过余师长眼界小,不知道通信手段的发达。有种服务叫手机定位,只要你找到可靠的门路,想要知道人在哪里,也不难。田馨的手机还是关机,可能换号码了,但老田和他媳妇的没换,总能发现蛛丝马迹,可眼下,对方还没有这等见识。扫的差不多,便听到房门响起,传来脚步声。哒哒哒,那是高跟皮鞋得声音,尖且细,比较锐利。余师长权作没听到,直到黑色的尖头皮鞋,出现在视线中,他再也不能装作无动于衷,缓缓直起腰摆。妻子那张苦瓜脸映入眼帘。她今天穿的很是喜性:紫红色的羊毛针织裙,下身是紧身裤,外加高跟皮鞋。女人也不是没有高跟鞋,只不过大多数是方跟,只有出席重要场合的时候,才会上脚:比如说窜门,参加婚礼什么的。平日里,她的打扮再朴素不过。余师长看着别扭,觉得她这身着实不正经。年轻女孩穿,那叫时髦,她穿?男人轻慢的目光扫了过来,随即收回,落在了你女人伸过来的手上。“这是干嘛?”男人疑惑道。雅琴勾了勾手指,带动着整个巴掌摇晃。“压岁钱,你给孩子多少?”她闷声道。男人抿了抿嘴角:“这不还没到晚上呢吗?”女人突然变脸,收回了手,大声道:“你是不是没有啊,给人家拿了20万,孩子的房子什么时候兑现?”见她那副张牙舞爪的嘴脸,余师长的脸色也不好看。他深深的看着她,怒气勃发,大过年就找茬,真他妈的晦气。“等我的钱到账,自然会给孩子买。”他反驳道。雅琴咧开嘴叉,满脸的责备:“你能拿出20万,摆平自己的桃花债,却拿不出来钱,给孩子买房子,你是人吗?”余师长的面色青白交加。他手头也没那么多钱,是跟副镇长借的。但这些解释显然没什么用,反正钱你是糟蹋了。“雅琴,大过年,别找不痛快,钱是我自己的,我愿意怎么花是我的事。”他理直气壮的怼了回去。女人没想到他会如此说。气得瞠目结舌,刚想回嘴,便见对方甩着膀子。扫帚被狠狠的扔在了地上,男人飞快的走出院去。“你站住,话都没说清楚,你到哪去?!”雅琴还想跟他吵架,但对方避而远之,很快没了踪影。看着空空如也的院门。女人迟疑着还是跟了出去。她站在门口,扭头瞧过去,便见着,他双手抱在胸前,扬长而去。雅琴这才反应过来,他穿的是军大衣,可能没带钱,这能去哪呢?思来想去,也理不出头绪,索性扭头回来。走两步,不经意的抬头,便瞧见女儿和弟弟正从玻璃窗往外张望。她顿觉赧然,他们家这点丑事,弄的所有人鸡犬不宁,随即深吸一口气,展露笑颜,开门进屋。余师长不知道去了哪里,早饭都没吃。及至到了10点左右,家里开始准备午饭,赵猛沉不住气了,给姐夫去了电话,对方这才悠悠回转。中午这顿饭和晚上那顿同等重要。并且饭食丰盛,女眷们在厨房忙活,男人则回屋。吃饭时,赵猛过去叫才下来,雅琴面无表情的瞥了他一眼。招呼大家吃饭,男人闷不吭气,甩开筷子,胃口还算不错。吃过后,便换了身衣服出去了,没走多远,便瞧见了副镇长的车开过来。在他的面前停了下来,余师长二话没说,跨了进去,显然两人是约好的。过年嘛,就得找点娱乐节目,副镇长吃喝嫖赌样样精通,余师长往年不屑与之为伍,但今年他实在过的不舒坦。索性就跟他去凑热闹,两人开车到了乡下。要说赌博,最盛行的还是这里,因为外出劳动力归乡,都有闲钱消遣。而且氛围也好,围坐在一起,还有许多看热闹的,总之人气鼎盛,过年过的还是人。余师长为人精明,打台球他擅长,赌博也瞧出了门道,及至副镇长的手气不好,输了几万后,他才上阵。那双眼睛锃亮,脑袋瓜子够转。他居然能记住牌路,胜算自然大了起来。很快副镇长输掉的那点钱,便又回来了。余师长便从这局撤出,去小一点的那局看看。他权作娱乐,也不指望着发家致富,回头却发现副镇长不见了踪影。男人纳罕,里里外外找了好多桌,都没瞧见,这令其有点挠头,索性掏出手机给对方拨了过去。还是没人接。他便有点担心,随即找了陌生人询问。大多数人的注意力都在牌局上,唯有一个长相丑陋,穿着一般的男人应声。他说他知道,余师长来了兴趣,可对方却有条件,两根手指搓了搓,余师长皱着眉头,瞪着他。对方嬉皮笑脸的望着他。“你确定你的消息准确吗?”他质问道。对方飞快的点头。“如果我说的不对,就把钱还给你。”他信誓旦旦。余师长没有法子,只能相信,掏出两百人民币,对方苦着脸,张着手,男人不得不又给了两百。这还是讨价还价的结果。被随便的敲诈了去,他暗自唾骂好友。对方勾了勾手指,将脸凑过来,余师长嫌弃他埋汰,伸手推了他一下。“就这样说!”他大声道。“你确定?”对方反问。余师长点头,丑男人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犹豫了片刻,还是放轻了声音:“你那位朋友,去隔壁二丫家了。”都是过来人,怎么会听不出弦外之音。男人微怔,随即脸色越发的难看,合着,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到了哪里,都他妈不忘耍流氓。余师长挥挥手,对方退走。男人看着闹哄哄的赌场,当即没了兴致。他出了门,绕到了隔壁,从窗户遥望,啥也瞧不见,似乎没人?可他胆子大着呢,迈开大步来到近前,透过玻璃窗,便看到一个白花花的大屁股,起起伏伏。两人是侧躺着办事,除了白花花的大屁股,还有两只白花花的奶子。所谓的二丫,还真他妈的年轻,梳着马尾辫,小脸也是雀白。副镇长躺在炕上,只有下身的东西露出来,而女孩则是胸前和下体,当然衣服也挂在身上。余师长看得老脸一红。原本是好友做贼,他心虚的四下张望。因为过年,又因为挨着赌场,尽管门前总有人经过,但都是过客。都被隔壁的赌局吸引了去,就连二丫的父母也是如此,所以副镇长使了手段,将小姑娘骗到了手。为什么要到这里来?去年得手的嫩货,今年继续玩。要说这二丫长的也不错,二十出头,没见过什么世面。父母滥赌成性,家里贫穷,她呢,生性胆小懦弱,没什么主见,因为长的漂亮,所以被人当成了摇钱树。父母总想嫁女儿发横财。说媒的人不少,但听到彩礼的数目,都打了退堂鼓。去年副镇长被朋友,带来这里参赌,她的父母因为输了钱,便打电话,让她送过来点现金。这样被副镇长瞧上了。女孩文静白皙,模样好。副镇长见她走了,火速从赌局抽身,前去搭讪。他说的好听,自己开了个厂子,正需要工人,问她要不要去。二丫有点怕他,可副镇长老油条,从兜里掏出名片,并将莫须有的厂子吹得天花乱坠。女孩便有点动心,她家里穷,人便自卑,可也明白,外面的世道不好混,生怕遇到坏人,但副镇长的厂子,似乎离她家不远,索性留了名片。PO18舅舅H闯祸中微H闯祸中微H副镇长喜欢泡妞,平素准备充足,口袋里放了好几张名片。女孩毫无所知,拿着名片看了又看,便有点动了心,男人见此,继续吹嘘自己的工厂待遇多好。能挣到钱,还能交朋友。二丫虽说没见过世面,但还是有点脑子的。便询问起了细节,比如产品的销路,以及经营了多久。副镇长谎话说多了,都不带打草稿的,张嘴就来,他谎称玩具厂的产品,主要针对儿童消费群体。走的是电商的合作路子。他还怕女孩不懂,你知道阿里巴巴吗?二丫就算再无知,也晓得马云是谁,副镇长牛逼哄哄的,说着,我们工厂就跟他们合作,特挣钱。女孩听闻此言,便更加向往。可她也留着心眼,问道,可以带姐妹过去吗?副镇长先是一愣,跟着满嘴答应,绝对没问题。如果不方便回来的话,可以住在哪里,他免费提供宿舍。女孩又道,那食堂得饭菜怎么样?也是随便吃的吗?男人听闻此言,笑的颇有深意,别人可能不行,如果你去的话,叔叔保准啥都供着你。二丫见他笑的春光满面,登时有点赧然,连忙将名片塞了回去,说道,你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我有手有脚,用你供养吗?她就算再傻,也知道对方别有所图。女孩悄咪咪的打量着对方,见其长的还算凑合,衣着光鲜,跟村里中年人大相径庭,怎么说呢,看起来更为体面。这便是有钱和没钱的差别。兜里有银子,连精气神都不一样。她突然想起了父亲,还有那一屁股的赌债。从她记事起,家里便是如此,父母不怎么着家。小时候人家放学都有口热乎饭,她呢,只能开水泡冷饭。有时候,甚至连饭都没有,她便要到隔壁去,找父母要钱,那时候,两人的脸色很差,随便扔个几毛钱。让她去小卖店买吃食。几毛钱,当时能买什么,最便宜的方便面而已。女孩对此,甚是伤心和失望,但人的出生无法改变,你只能忍受。长大后,想要打工,可父母嘴里说不放心,实则是怕,少了干活的劳动力。二丫原本存有的志趣,就这般荒废了,因为性格懦弱,胆子小,所以也就认命了,可没想到上天给了她这样的机会。家附近吗?自己勤快些,也不会耽误料理家务。父母应该没什么话好说,主要她穷惯了,想要自己挣点零花钱。所以尽管知道副镇长不怀好意,她还是抱着侥幸的心理:现在都是法制社会,对方看起来也没那么糟糕。只要小心行事,应该不会出篓子。她可没有委身得打算,毕竟对方的年龄跟父亲差不多了。如此便拉长了脸,说道,你若是再开这样的玩笑,我就不理你了。跟着把名片塞给对方,副镇长有点慌张,他确实喜欢这根嫩草,而且嫩草好像很好上手的样子。所以心急了些,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他连忙收敛了嘴脸,提出要加女孩的微信,方便随时联络。女孩这才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液晶屏开裂不说,就连按钮也掉了色。可见没少用,就这样,女孩还要在外面套上兔子耳朵的手机壳,她敏感的察觉到了对方异样的目光。让其扫了二维码后,灰头土脸的跑掉了。副镇长加了女孩,心理美滋滋的,翌日又来赌场。不露声色的,获取了对方父母的信息,两个人都是大嗓门爱吵吵。原本只有媳妇好赌,后来丈夫也下了道,两人除了农忙时节,消停几天外,几乎每天都要玩牌。因为家里拮据,时常要借钱。他们也不打赖,只是还钱的速度堪忧。给二丫介绍对象的人家,都是远处过来的。因为十里八村,找婆家,稍微打听,便能将女孩的境况摸清。你穷不要紧,但是有个好耍钱的父母,就是不算正经人家,人们嫌弃。这也是二丫除了彩礼高,另一个嫁不出去的原因,当然女孩年纪不大,也不着急。可这相亲,进行的如火如荼,看了没有一百个,也有五十个,她们家是没什么意见的,因为每次小伙子来,都会带些东西。看对了眼,两人还会出去单聊。有些为情所迷的男孩,便给她买点小东西。但二丫紧守父母之命,不肯给对方占便宜的机会,及至处了没两天,开始深入谈彩礼才闹掰。城镇的楼房,外加二十万彩礼。在农村来讲,数目不菲,也不是没有那样富裕的家庭,但你得看缘分不是吗?父母爱财,虚荣,势必要让女儿当全村,最金贵的新娘,二丫也有自己的想法,她穷惯了,对钞票看的重,也就由着两位老人做主。副镇长见多识广,看人很准,直觉两人不好相与。可他还是色迷心窍,决定放手一搏,他来赌场的时间多了,跟女孩沟通的时候,也很自来熟。因为过年,正值放假期间。也不好要求男人带自己去工厂瞧瞧。所以他们单纯的聊天,偶尔副镇长给对方发个红包。女孩起初不收,但他总有各种借口,让对方就范,比如说今天是个什么节,或者赢了钱,随便撒点毛毛雨。二丫架不住金钱的攻势,扭捏着进了腰包。十来天后,副镇长终于有了机会,跟其进一步接触。他将车停在村头,等了半晌,便看到女孩穿着一身棉服从村路上走了过来,白色的棉服,看起来有点臃肿。配上脖子上系的红围巾,造型很土。远远看去,像只笨重的企鹅,可到了近前,那张青春逼人的面孔,别有滋味。副镇长推开车门,对方很快钻了进来,并催促着他开车,男人笑眯眯的发动了引擎,朝城镇驶去。在家门口泡妞,你也得避嫌。不为别的,兔子吃的窝边草太多,保不齐哪天遇到老情人尴尬。尴尬不算,就怕到手得鸭子飞了,所以副镇长保险起见,事先征得对方同意,选择了城镇打头的餐馆。要说吃饭,相亲那会儿,没少跟男孩过来。但吃饭是吃饭,不敢要太过贵重得礼物,怕不处后,出啰烂。这就是她还在用旧手机的缘故,因为是冬天,大多数人对火锅情有独钟。二丫也不例外,所以副镇长带她来到了火锅店,里面都是老式的大铜锅,顶端吊着长长的细烟囱。很有吃饭的氛围。两人落座后,副镇长拿了菜牌递给对方。女孩翻开,看了看,似乎很犹豫,副镇长适时的做出推荐。他告诉对方,这家店得羊rou都是现宰杀的,味道纯正,尤其是羊排,最好吃,女孩纳罕。她吃火锅,还没涮过这东西,便听从了他的意见。第一次吃饭,副镇长很是大方,点了许多东西,女孩直呼够了,吃不了,但他根本不听,摆的满桌子都是。吃饭期间,殷勤的给对方夹菜。并要了啤酒,女孩不想喝,但架不住对方的劝说。天寒地冻的,喝点酒,暖和暖和,就这般二丫也就端起了酒杯。副镇长能说会道,侃侃而谈,天南地北似乎都走过,女孩没怎么接触过这样的成年男人,所以饶有兴致。不知不觉啤酒就喝多了。男人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很是高兴。结账后,提出要带女孩看场电影,二丫不解。城镇哪里有电影?副镇长道,你不知道洗浴中心,有大厅吗?里面有电影播放。女孩平时洗澡,都是大众浴池,连连摇头,副镇长就开始眉飞色舞的,说起了最近特别火爆的片子。二丫心思活络,但觉得不妥。洗浴中心,原本就是个暧昧的场所。她连忙推脱,副镇长知道她害羞,质朴。鼓动唇舌,将道理摆开来说:洗浴中心,也是男女有别,泾渭分明,况且大厅内,很多人,没什么好担心的。二丫被戳中了心事,臊头耷脸。副镇长讽刺道:那么多人,你还怕我把你吃了不成?女孩被激得血气上涌,也昏头昏脑答应了。这对男人来讲,都是积极的信号,女孩吃多了,相亲的免费餐食,也没觉出多不该,不就是顿饭吗?和一次没多少钱的洗澡消费吗?大不了自己单独结账。她想是这么想,真要掏钱,是绝对抠门,只不过,这样会令其良心上好过许多。澡堂子,女孩总去,洗浴中心,是头一遭,进去后,才发现,装修豪华,最惊喜的要算,那个大澡池,里面水花翻滚,令人情不自禁。下去舒舒服服泡了澡后,女孩有点渴,但她强忍着。因为问过了,饮料的价格,着实昂贵,她便没有下单从洗浴区出来,径直到了电影大厅,这才发现里面黑漆漆的,只有一个屏幕,挂在前头,影影绰绰能看到室内的人影。她看到了,副镇长跟自己招手,便走过去。两人的床位是紧挨着的,男人给她买了饮料。女孩不客气的接了过去,她是真的渴,刚放下,对方的手突然伸过来。吓得她不敢动,黑黢黢的厅堂,也看不清所有,副镇长的手臂,压着她的胸脯擦了过来,她吓得目瞪口呆。可很快,对方便移开了,原本是去拿,她旁边桌子上的东西火机。不知何时,他嘴里还叼着烟卷。“你不介意我抽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