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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静瞪着眼睛,炯光里盛满星星。她睁开嘴,发出的声音,突兀而清亮。男人的舌头将女孩的奶头卷进嘴里,刷过嫩rou,就像饕餮般,死咬着美味不放,一只手抓住女孩的奶子。在掌心下,揉面团似的,左揉右搓。余静才多大,胸部和个头都在成长,现在已然是C罩杯,有时候B罩杯也能用,只是有点紧。可她有点害羞,别看现在男人都喜欢大胸脯,可奶子太大,穿衣服着实不太好看,除非一些性感的衣服,突出女性线条。所以女孩平日里,喜欢穿运动型的胸衣。将胸脯捂得严实,有意控制其发育。她看过大罩杯的女生,他们班级就有一个,没少被男生嘲笑,是头乳牛,这也难怪,本身有点胖,胸前又凸出。要是打架的话,都能用作武器。而同桌呢,身材偏瘦,胸脯只有A罩杯,平日里喜欢含着胸,因为太过娇小,所以自卑,含胸这个习惯,令其有点驼背。总之,体型很不美观,很羡慕好友的身材。直呼,谁将来娶她,肯定美得很。真是要颜,有颜,要形,有形。被赵猛这般弄,胸口稳稳发胀,也许是月经快来的缘故,总之很难受,可男人的嘴壮实,吸的她很有感觉。一只手欲拒还迎的揪着男人的发丝。这回发现,似乎长了点,兴许工作太忙,没时间打理的缘故。不过还是硬得很,余静的掌心贴着头皮,每当男人吸得狠了,或者揉搓太过用力,便用手指扣他头发。头发只比原来长一点点,想要薅住不容易。赵猛吃够了这一边,吐出乳珠,伸长舌头,大面积的舔吻着外甥女的胸脯,间或将奶核叼住往上吸。“够了,够了!”余静被他搞得又疼又痒。眼前漆黑一片,只有啾啾的水润声,分外明显。男人根本不听,牙齿顺着奶核往上一撸,衔住奶头又是一咬。“呃嗬,啊……”女孩昂着头,目光看着天花板,心思放空。rou体的欢愉来的猝不及防,她有点喜欢这种龌龊又yin靡的感觉。“你这胸可真够味。”赵猛放开奶头,探过身,说话间又含着女孩另一只rou粒。余静不由自主的侧身,将一侧的rufang凑上去,待到男人叼住,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是多么的不知恬耻。她恼羞成怒道:“女人的都差不多吧?!”女孩话里有话,他怎么听不出来。吃奶的动作一顿,越发卖力的吮吸女孩的敏感点。火热的舌头,用力抵着奶核,顺时针顶弄,原本硬起来的小东西,愈加争气,很快水滋滋的像石头般。赵猛这边动作着,那厢摸着女孩,刚被伺候过的奶子。手指捻着乳芯,来回搓动,那东西一直鼓涨着。双管齐下,余静想继续酸两句,可脑袋昏沉,她被快感和嫉妒,还有愤怒,冲刷着理智。末了,还是舒服的感觉占了上峰。她毕竟年轻,对待情欲,没有抵抗力。只觉得快活,这种感觉令人上瘾,尤其是跟心上人做这种事。“呃啊啊……”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呻吟。调子清爽愉悦,透着纯真的热情。赵猛空出来的手,顺着女孩的腰线,一路下滑,女孩的肌肤并不很光滑,而是带着惹人的温软。这可能跟其几天没洗澡有关系。手很快来到其臀部,赵猛的手指窜进裤头里,抓住其臀瓣。身下是电褥子,本身就热,屁股也是热的,又软又弹,富有年轻张力。男人用力揉搓,很快将屁股蛋子弄得绯红,只是在暗处看不到罢了,手指顺势插进股沟中,沿着女孩的股缝一路向下。女孩的私处很干净,除了会阴没有多余的毛发。不过勾缝湿漉漉的,不知是热的,还是动情,赵猛的手指在凹陷处戳了戳,很软,手指随时都能攻城略地。却没有立刻进攻,而是将手指放在鼻端嗅了嗅。味道淡淡的,带着女性特有的腥臊。说不上多好味,但味道特别,令人印象深刻,这就是发情的味道吧,赵猛兀自下了结论,余静虽然看不真切,可能感觉到。影影绰绰的轮廓,再加上离得那么近。“你干嘛呢?!”“啊,哈,喜欢你的气味。”男人无所顾忌,带着几分浪荡的语气。女孩都爱美,尤其在心上人面前,余静脸蛋有点烫。幸好夜色掩饰住了她的尴尬,自己都三天没洗澡,最近发生了这么多事,心情不好,连个人卫生都忽略了。“你别闻,多脏。”女孩拍着他的手背。“怎么会脏,你什么样我都喜欢。”赵猛的情话脱口而出。这话是出自内心的。听到余静的耳中,没有半分感动。“你少唬我,真的喜欢,就不会……”话还没说完,男人连忙用手捂住她的嘴,声音有点挫败的说道:“我好不容易回来,能不能说点高兴的。”余静快速扒拉掉他的手。愤愤不平道:“你想要高兴?你去找她啊!”“我就这样,我不开心,我就要说出来。”女孩还是任性。赵猛火热的情欲,被人兜头浇了盆冷水。他在暗中的炯光忽明忽暗。兴致满满而来,非要弄得不欢而散吗?他对外甥女的脾气,无语到了极点。男人放在其臀部的手,微微发僵,深吸一口气道:“余静,你别太过分。”女孩惊异的瞪着眼睛。“过分的是你好吧,谁让你进来的?!”余静说话,就要翻身坐起来,可后背离开床,没有多远,就被赵猛一下按住。噗通一声。男人的动作迅猛,就像对待敌人似的。下手又快又狠,用了力气,女孩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也不是磕疼了,只是被震得有点晕。还没反应过来,身上一沉:舅舅长腿一跨,彻底骑坐在其身上。接着闷声不吭的,开始撕扯她的衣服,此刻赵猛下身的那根东西有所疲软,就像一只困顿的长龙卧在那儿。按理说,欲望已经消退,可赵猛不服气。他来干嘛的,是来找乐的,同时也是看看心上人。没成想,跟他吵,跟他闹,摆臭脸色,败兴到极点。以为这样就能令其退缩?女孩太过天真?!男人是禁不住诱惑和激将的。原本余静采取的是死缠烂打,色诱的策略,跟舅舅有了不伦关系,如今却是变着法的,挤兑他。很好,有点血性的男子汉都受不住她的手段。不是骂他,指责他吗?将自己勾引得神魂颠倒,她想欺凌,耍弄?甚至于脱身?可能吗?想的倒美,就算是为了男性的尊严也得给她点颜色。女孩的睡衣有点长,刚好盖住臀部,说白了就是件长T桖。纯棉质地,他脱得并不顺利,因为女孩的手跟着捣乱,嘴里嚷嚷着:“坏蛋,流氓,你还要不要脸?”她越是骂,赵猛越是粗鲁。布料发出不堪拉扯的吱吱声,好似下一刻就要裂成碎片。余静终究太过弱小,男人又是行伍出身,近身搏斗的技巧都用上了,很快将女孩上身的衣服脱掉。两团白嫩的奶子,在暗中显出轮廓。“你下去,走开。”女孩的声音含着悲愤。她本就不愿意跟其有性接触,被对方搂着,抱着,弄着,一时间意乱情迷,可稍有不如意变要生出倒刺,去刺他。“我不好,你去找她啊,为什么要来找我,我算你的什么人?”她带着哭腔,小拳头凿着对方的大腿。语气压抑得,好似随时能爆发的火山。赵猛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伸手拿过刚被脱下的T桖,捏住女孩的下巴,趁着她说话的空档,就往她嘴里塞。“闭嘴!”他厉声呵斥。其实男人满腹委屈。跟曹琳结婚的话,全是利益考量,他无力改变,或者说是不得不为之。偏偏外甥女要刺激他,何苦呢?男人都喜欢乖巧,懂事的女孩,外甥女偏偏不是这类的,她任性,固执,甚至于偏执,而且自私,狭隘。这些在女性的身上,都是实打实的缺点。尽管如此,赵猛还是不想放手,他应该放手的,趁着结婚的时机,摆脱对方的纠缠,从此走上正常的人生轨迹。何苦大晚上的跑来偷情,还要被对方数落?赵猛辛酸的,都想抽她一嘴巴。T桖的尺寸有点大,塞太多不行,刚开始并不顺利,怒骂从边边角角流泻出来,男人用力将棉质布料往她嘴里怼。“呜呜呜唔……”女孩的手,左支右绌,想要将嘴里的东西拿出来。男人利落的将其困在头顶,外甥女口不能言,手也动弹不得,腿却不停的抬起来,试图踹他的后背。赵猛气咻咻的,拉低秋裤,将那根半软的东西掏出。单手撸动着柱体,因为太过生气的缘故,那东西反应迟钝。男人又毫无技巧,弄了五六下,总算半软不硬的支棱起来,他连忙趴下,扯下女孩的内裤,jiba如同大棒槌搭在女孩私处。舅舅:胯下的大物件H余静的双眼通红,默默的流着眼泪。周围漆黑一片,她的悲伤,透过眼睛和泪水流泻出来。谁都看不到,可她压抑的啜泣声,却像锤子似的凿在男人心头。赵猛是来找乐子的,他的工作,虽说已经步入正轨,可在陌生的城市,人单力孤,随时保持着警惕,生怕出差错,到时候谁来收拾烂摊子?无论是姐夫还是曹首长,只会证明自己的无能。好不容易得到的机会,不能被人看扁了,这是他飞黄腾达的踏脚石。在这个职场呆的越久,越明白游戏规则,你有权有势,或者豪门显贵,才能得到更多的资源,玩得潇洒。这里的玩,并不是单纯的字面意思。更多的是金钱游戏,商场,官场游戏,不是狭隘的女人,或者物质享受。那些东西太过单薄,肤浅,最难的是玩转人脉。他很累,在谨慎的成长,现在没人能摸清其底细,倘若知道他只是个靠人上位的小棋子,或者说是没有牢固的根基,那么事情就会复杂。必须在此之前,增加筹码。所以他在C市活得小心翼翼,不但要应付职场的那些老狐狸,还要分出时间经营自己跟曹琳的感情。后者相对容易些,但也索然无味。前者则是细工慢活,进展缓慢,所以有时候也会焦虑,怎么缓解呢?zuoai也是种很好的发泄途径,不想碰曹琳,因为没兴趣,跟其上床简直,味如嚼蜡,完全敷衍了事。得不到满足不说,反而压抑。所以他才会回来,看到外甥女青春靓丽的模样,腹下的yuhuo更炙,可再好的感情,也禁不住冷言冷语刺激。下身的兄弟着实不争气。进入了状态,听到女孩嘤嘤哭泣,再次疲软。“你他妈越来越烦人。”两次欲望被断送,再好的脾气也会发飙。说话间松开女孩的手腕,下一刻,余静拽出嘴里的布料,破口大喝:“你骂谁呢,不是个好东西,你给我滚下去。”她连推带搡,想将男人掀翻。可本就弱小,怎么可能办得到。累得自己气喘吁吁,赵猛纹丝不动压的结实。女孩盛怒之下,毫无章法,手指不小心剐蹭到他的皮rou,有点疼,不严重,可这行为甚是恶劣。“你真是个小泼妇。”赵猛忍耐到了极限,大手一伸,抓住其一只手腕。不假思索的压在床铺上,女孩气红了眼,另一只手上来就是一顿乱抓。“嘶!”男人只觉得胳膊一疼,凭着多年的行伍经验,敏捷的闪过了她的攻击,随手一抄。余静的两只手动弹不得。她放开嗓门道:“不许你欺负我,你走开。”男人深吸一口气,勉强压下火气,避其锋芒的讨好道:“我怎么欺负你了,我喜欢你还来不及。”前一秒还骂他是泼妇,下一刻又惺惺作态的表白。余静根本不吃他这套,他的虚情假意,简直令其恶心。“这话你留着跟那个女人说吧!”她冷冷道。温热的吐息,喷在脸上有点痒,很快又冷却下来,好似在脸面上挂了一层霜。只听说过北方严寒的冬季,呼气都能冻上,南方也会吗?女孩的手动不了,脚还是自由的,曲起膝盖,往上一勾,虽然说不出多大力气,可还是踢在其小腿上。嘴里发狠道:“你就是个花花公子。”她气咻咻的骂道。男人不自觉的叹气:“我跟你说好话,你一句都不肯听是吧?”余静觉得言语都是多余的,可又忍不住分辨:“你能对我说,也能对别的女人说,那个女人不是家世好吗?长得也挺好的,你们两个正合适,为什么要来纠缠我?”语气带着倨傲,可气息不稳出卖了她。女孩的泪水就没停过,说这话时带着颤音,明显是哭腔。赵猛颇为无奈的,暗翻白眼,心想自己造的什么孽。“咱能不说气话吗?我现在还是单身。”他轻描淡写道。余静发出不屑的冷笑:“单身?你骗鬼呢?你有女朋友的好吧?说过的话就想抵赖吗?简直坏透了。”男人舔了舔干涩的嘴角。没结婚就是单身,女朋友随时都可以换的,或者分开不是吗?“你就可怜可怜我吧?大晚上的,咱两好好的行吗?你这么连踢带踹的,被子都掉地上了,忍心让我冻着吗?”他开始没皮没脸的卖惨。舅舅不说,余静还没感觉,此刻却被寒意包围着。见其不再挣扎,赵猛松开了对她的钳制,单手往下一探。两人都在床边躺着,他长的人高马大,臂展宽阔,很容易够到棉被,往上一带,两人赤裸的身体,被捂个严实。“你给我下去。”余静的声音很冷,像浸了冰水。赵猛如此低三下四的讨好,已然是他的极限。听闻此言,脑袋又压下来,余静发了狠的怼上去,一时间,两人再次撕扯起来。男人对待女孩的耐心,耗了个七七八八,动作幅度有点大,挥手间,胳膊肘磕到对方的下颚,只听得一声惨叫。余静猝不及防,牙齿相碰,咬到舌尖。赵猛直觉不妙,关切道:“怎么了?撞到哪了?”女孩破碎的嘤咛,从嘴里流泻出来:“疼,我疼,呜呜!”说出的话口齿不清,男人本想下去开灯,可想想目标太大,所以跳下床去,从床头柜翻找出手电筒。许久未用,亮光昏暗。好在并不妨碍照明,他回头坐在床边。余静的唇半张着,舌尖探出来,上面有道红印子很是鲜明,眼看着就肿起来,男人的心头一颤,暗骂自己鲁莽。急得叹息一声,鼓起两腮朝伤处吹气。这法子根本没用,拿她当孩子糊弄,女孩想起对方的所作所为,便心头火气。舌尖疼,可也不是很严重。至少没出血,但男人的行为无法原谅,趁此机会,翻身坐起,对赵猛连踢带打,下手也是没轻没重。啪啪啪的都落在实处。男人特种兵出身,本能的反应很直接。伸手挡了回去,可很快回过味,心有愧疚的不再还手。他是不怕揍的,皮糙rou厚,只是脸色有点难看。若是真的没脸没皮,肯定笑嘻嘻的调情什么的,可赵猛的却是严肃的,严肃的有点冷酷,看着对方的目光,泛着幽光。就像对待一个滑稽小丑的表演,完全的无动于衷。余静很生气,战斗力却不持久,两人也没什么惊世骇俗的仇恨,只是情欲和感情的纠葛,还没到撕破脸皮的程度。所以女孩打的差不多了,也就收手。心情平复下来,翻着眼珠盯着对方。“你打够了?”余静本是赌气,想继续动手。以为他是在挑衅,可下一句,让其抬起来的手臂,无力垂下去。“打够了,让我看看你的舌头。”赵猛的手电筒还握在手里,此刻微微上移。背光的脸,陷入阴影,看上去明明暗暗,并不真切。语气也是平常,可那份关心却是实实在在的。余静干涸的心被注入干洌的泉水,有片刻的满足和甜蜜。女孩的嘴唇红润,牙齿洁白,舌尖猩红,透着女孩特有的香醇,赵猛有点口干舌燥,原本是单纯的关怀。到此时,却变了味。他身下的那套东西,慢慢苏醒。赵猛的下半身光裸着,半边屁股担在床边,长了一副驴马的家伙,原本软软的挂在胯下,此刻鼓涨起来,迅速的支棱出棒槌。他的下颚微微收紧,眼神炙热。发觉对方的转变,少女的那点情怀登时消失的干净。她回忆了刚才的所有:舅舅想要跟自己干那事,被拒绝,他的粗暴,致使出现误伤,横竖都是他的错。“我,我不疼了,你回去睡觉。”女孩生硬的下着逐客令。着急忙慌的拉过被子,想要离他远点。下一刻,赵猛忽然变成迅猛的野兽,利落的将女孩扑倒,身体凿在床铺上,发出闷响,接着便被压得结实。两人之间密不透风,手电筒被随意的丢在一旁。借着散出的光线,余静看清了舅舅的面容。也许是黑夜,让其脸色灰暗,略显邪佞。“不行,不行!”余静的声音发颤。呼出的气息带着颤栗的信息。赵猛根本不听她那套,动作一气呵成。强壮的双腿挤进女孩的胯间,jiba顺着会阴往下蹭,划过毛发,来到rou缝,硕大的guitou劈开沟壑。guitou的马眼处,冒出的液体,撒了一路。直到凹陷处的孔洞,方才停驻,余静瞪着眼睛,满脸的不忿,她急吼吼的叫道:“你敢?!”装腔作势的架势摆得十足,可终究抵挡不住男人的攻势,赵猛目光坚定,带着势在必得的气焰。屁股往前一挺,引得女孩惊叫。guitou肥大,xue口紧闭,根本没有做好性交的准备。周围的皮rou被撞得生疼。“啊……”余静骇然的连反抗的动作都忘记。她就像待宰的羔羊,等着屠夫的一刀。男人的性器太过火热,威胁感十足,女孩的全副注意力都在那柄利刃上,下一刻,赵猛再次弓身,屁股用力推进。guitou挤开xue口的rou箍,扎进yind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