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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就该有恋爱中的样子。赵猛临走,不忘记亲了下曹琳,不过吻的是脑门。开车往回走的时候,特意观察了周遭环境,富人区不愧是富人区,身边经过的车,都是几十万的打底。还有些看到车标,认不出来的。不过悍马和路虎,他还是知道的。很多军区的高官,喜欢这种车,足够大气和强悍。甚至于,环境恶劣的沙漠,丘陵,冰雪覆盖的严寒区,都要购置这种车,当然价格也是相当可观。赵猛很喜欢,很久以前就想,啥时候自己能有一辆。其实人都是在不断变化的,只是善或者恶的本性难移,还有种说法便是,做人的底线。从前他生活的环境就是那样,所有人的生活方式如此,所以没感觉出怎样,如今换了坏环境,身边人的衣着,品位,言谈举止,都在潜移默化影响着你。为人的三观什么的,也在不断修正。男人就是这样,他的可塑性很强,接受能力也不差。上任没多久,便很好的融入工作中,如今也算小有成绩,这所谓的成绩,却很不受人待见。他提出的坐班和薪金挂钩的方案,在讨论大会上,险伶伶的通过。这还是校长力排重难站到其身旁,鼎力支持的结果。赵猛心存感怀,对方真要跟自己对着干的话,很多事情都难以为继,当然这么做,也是有好处的。放长线,钓大鱼。校长很看重他,年轻有为吗?前途不可限量。尽管其底细,打听的一知半解,反而越神秘的东西,越是不敢低谷。所以校长对其关爱有佳,生活和工作上,颇为照应,前天还派人送来两盆植物,说他的办公室太过沉闷,添枝加叶,净化空气,又美观。男人对这些东西不敢兴趣,没什么研究。不过林助理却是个全才,看过后,欲言又止。只让他好生伺候着,别养死了,浪费人家的一份心意。赵猛随口说道,既然你懂,你就替我照顾着吧!对方性格好,犹豫着,没敢接话,男人不由得逼他,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到时候盆栽死了,我就找你。林助理哭笑不得,暗说,强买强卖?!他这算哪出?真是免费的劳动力。索性,也知道其玩笑的成分居多,当即买了喷壶,给植物浇水。赵猛在旁边看着,只觉得林助理,别看是在笑,却显得有点心不在焉,这些日子,办公室倒是清静不少。马宏光那小子,难得没过来sao扰,也不知其使有了何种手段。那家伙看上去就不是善茬,一直粘着对方,更为可疑的是他对自己的态度,简直像个打翻醋坛子的丈夫,还有那天借车,车里的异味。但愿是自己多虑,可看着林助理略显憔悴的模样,也知道其中定有蹊跷。作为领导,或者朋友,他不能问。这是禁忌,在军队那会儿,都是男的,总有那么几个变异的,有事没事的跟人笑闹,甚至于更过分的,他都见过。环境所扰的成分居多,现实生活中哪有那么多同志。偏偏被自己碰到?他看着林助理的眼神带着捉摸不定的光,也许是感应到了,对方偏头看过来。赵猛连忙收敛心绪,笑得云淡风轻。男人很敏感的抿了抿嘴角。依照其观察,林助理不像是同性恋,性格温文有礼,还交过女朋友,并且现在仍有联系。其在国外留学,年底归来。而马宏光呢,不说是校草,起码是不缺女伴的。据传闻,两人还因为一个女孩闹过不愉快,好似马宏光追求的,偏偏喜欢林助理,所以起了点摩擦。事情究竟如何,只有当事人知晓。总之,两人看起来就不是一个路数的,起码没那么方面的倾向。可凡事不能看表面,得抽丝剥茧,他是做过特种兵的,洞察能力,要比普通人强得多,也不敢盖棺定论。赵猛开车往回走,想着周末,得放松一下。手上的事忙得差不多了,眼看着学校就要放假,他便有了大把的空余时间,以往总盼着能有假期,尤其是当兵那会儿。跟家里和朋友甚少联系,训练出任务,每天连轴转。回到地方后,周六日倒是休息,可长途跋涉的旅行,还是不能。男人除了喜欢车,喜欢枪外,还喜欢到处游逛,国外都呆过,旅游让人上瘾,领略不一样的风土人情,体会一样的人生。在喜欢的小镇或者城市,停留个把月,过不一样的日子,这种体验新奇又有趣。如今学生要放假,他们跟着休息,有月余可供支配的时间,真是快哉,但具体去哪消磨时光呢?赵猛突然间想到了以前的战友。一起历经战场的硝烟,从战壕里爬出来的,那感情自然特别。还有更为特别的,便是死去的和失踪的,想到这里,眼前闪过两个人的身影,逝去的只能追忆,而失踪的呢?念念不忘。他想到了徐知新,这是前不久的事。去越南执行任务,走的时候还是一双人,回来的只有自己,最不可思议的是,连尸首都找不到。对方的家人肯定伤心的要死。那个没什么自保能力的兵,那个眼睛发亮的青年,就这么无声无息的消失了。赵猛心塞的厉害,决定放寒假去越南一趟,政府部门动用特殊手段都没有结果的事,他能搞定吗?显然是不能的,只是存着一份牵挂和念想。不知不觉,车开出了富人区,街道变得熟悉起来,看着不断变换的街景,赵猛心中怅然,在这个城市,他没有太大的归属感。身在他乡为异客,如浮萍飘在这里。按理说,以前也是这般漂泊,他该习惯了,也许是安逸的生活过多了,居然觉得有些许寂寥和落寞。想到将来要在这里安家生子,也驱散不了内心的冰冷。他没办法想象跟曹琳的未来,更准确的说,并不想生活中多出这么个人来,没有期盼,没有惊喜,只有一筹莫展。可他已经不是小孩子,在得与失之间徘徊。赵猛觉得他把浓烈的感情给了别人,也算对自己有个交代,起码心心念念的东西是有的,至于其他的。老一辈人,不都是没见几面,就凑到一起过日子吗?有些后天培养出来的感情还不错,有的一生,也就是凑合。男人努力乐观豁达,可心理却空落落的。唯有外甥女能稍稍填补那块空缺,俗语凡事难有万全。在死人堆里滚过来的,连生死都看淡,真要放空一切,也没那么难,有什么比死更可怕的吗?赵猛嘴里发出嗤嗤的笑声,有点瘆人。C市的街道足够宽广,路牌明确,他用高德地图做导航,没走什么冤枉路,很快回到学校。将车停到楼下,便看到方暖暖从单身公寓里走出来。背着精致的挎包,脚下是八寸的高跟鞋,走起来路来,袅袅生姿。看上去体态颇为窈窕,男人坐在车里没下去,看着她走过去,才慢吞吞的钻出车,心理想着,这女的,还真是不甘寂寞。花枝招展的,恐怕有约会。自从上次被他拒绝后,并不死心,接连示好。赵猛一如既往的不冷不热,就对方的脾性,真要给她好脸,非起劲不可,自己没时间跟她周旋。就算其脱光了衣服,他还嫌弃脏。某些人的秉性,搭眼就能瞧的明白。回到公寓,打开房门,发现已然被收拾过,虽然面积不大,但好在干净整洁。脱掉皮鞋,找出拖鞋趿拉着,坐在沙发上,顺手从茶几底下摸出香烟,抽出一根衔在嘴里。点燃后,深吸一口气,疲惫的向后仰去。悠悠的喷出烟雾,看着其慢慢扩散,最后消失不见。约莫十分钟,赵猛的手机,滴滴响两声,从口袋里取来一看,发现是曹琳发来的微信,先是一窜表情包。男人的手指在屏幕上滑动。打开输入法敲字,他敲字很慢。一分钟后,突然删除掉:寥寥几个字。懒得理会女人,真要回话,恐怕就会没完没了。关键是,其根本不知道说什么,这么腻歪很无聊。索性将手机一扔,丢在茶几上,起身,按灭了烟蒂,扭头进了浴室,打开喷头,汩汩的温水从里面流出。赵猛冲完澡后,上床睡觉,直到晚上才醒来。其间有电话打进来,他装作没听到,怕是曹琳,真有要紧事,别人肯定会一直打,索性手机只响过一次。起床后,看了下时间,六点多。他伸了个懒腰,穿好衣服,到食堂简单吃了晚饭,而后在偌大的cao场上散步,此刻正值冬季,没多少人,在加上期末,学生都忙着温习功课。军校的考试,极其严格,真要挂科超过两门,就要留级。所以大家不敢怠慢,天色暗下来,路灯的影子拖出老长,赵猛走着走着,改为慢跑,发泄多余的精力。直到八点多,来了一对情侣,在cao场的角落里亲亲我我。男人触景生情,摸出手机,决定给外甥女打个电话。窝心余静心虚万分,伸长胳膊从母亲的手中,将电话又抢回来。想也没想按了屏幕上的红色话筒,接着好似怕对方来夺似的,将电话紧紧攥在手心里,眼见着母亲狐疑的眼神,连忙道。“啊,是啊,大晚上也不知道干嘛,影响我学习。”说这话时,眼神飘忽。母亲越发的不解。直言不讳道:“你这手机哪来的?”会不会是孩子捡到的?或者老余背地里买来送的?余静没想那么多,舔了舔嘴角,背过手去,将东西藏得严实。“是舅舅买的,新年快到了,我要的礼物。”女孩事先编排好了说辞,本打算年跟前,用来做借口的,眼下也只得拿出来应对。母亲的眉头皱起,没好气道:“你才多大,用这么好的手机干嘛?”接着继续怨怼:“你舅工资也不高,这电话很贵的。”话里话外都是不赞同。觉得肯定是女儿不懂事,胡搅蛮缠,弟弟才会破费。“你舅也不容易,你想要什么,跟mama讲,mama给你买,怎么能跟舅舅要呢?”女人越说越气。要是不值钱的小东西,也就算了。偏偏是手机,得好几千。赵猛连自己的电话,都舍不得换,却给外甥女大手大脚的花钱,成何体统。实际,男人根本不在乎手机的好坏,没有女人想得那么俭省。余静被骂的脸色青白交加,觉得母亲有点小题大做,可由于本身心虚,也不好反驳,只得站在那,像是犯错的小学生般,不敢言语。眼见着,女儿的脸色变差。女人连忙收敛脾气,尽量压低声音道:“你这手机到底多少钱?”余静跟着赵猛去买的,当然知道价钱,被母亲气势汹汹的逼问,慌了心神,吐露实情:“也,也就四五千。”她心理不服气。生怕对方,手机没收,非跟她闹起来不可。这是舅舅送的,就是她的,好不容易送个像样的东西,怎么能弄没了?幸好,女人并未提出这一要求,而是深吸一口气道:“我就知道,不便宜,你说说你,多大了,还要东西。”母亲的面色难看,一派家长的说教姿态。“等下次他回来,我把钱给他。”暗说女儿不好好学习,鼓动手机干嘛?!原本的老式机挺不错,没那么多功能,省的她玩游戏,或者微信影响学习。有心将东西要走,可看对方的架势。将东西藏到身后,十有八九不肯。孩子大了,也不能强行索要,她的小心思多着呢,弄不好就会落下心结。犹豫一番,决定还是留她自用算了,可丑话说到前头,女人开始絮絮叨叨的讲道理,分析事态的利弊。余静正处在叛逆期,能听得进去才怪。左耳听右耳冒,可面上却是乖巧模样。母亲正说得兴起,突然听到对方的苹果机再次响起。余静吓得浑身一抖,险些将机器脱手,看到女人虎视眈眈的目光,不得不将手伸过来,定睛一瞧。果真是舅舅的电话。心理暗骂,真是不开眼,都不接了,还打过来。两人虽然有沟通和交流,可女孩言语并不热络,因为心存间隙,所以很是冷淡,可赵猛全然的不在乎。电话照打不误。余静觉得有点烦,可每次都是不得不接。想念是一方面,另外,虽然下定决心,跟其不再发生什么。可离得远,听个音,也不会怎样?就是她这种纵容的态度,致使赵猛有恃无恐的sao扰,其实路都是自己走的,怨得了谁?男人就是自私,并且自大的动物,脸皮厚,只要给点阳光,就会灿烂,女孩子往往对某些人没什么好感,出于礼貌的没有拒绝。在他们看来,都是机会,好似下一刻就能将人拐上床。对于这种人,就得狠下心肠,无条件的给予痛击,如此才能让其知难而退。余静显然不了解男人,再加上感情的归属,她在心底,还是放下舅舅,所以想得,做的,乃至于本心,都是迥然。赵猛不将她的小脾气放在心上,真要不喜欢他,或者了断这份孽缘,你可以不接电话的,接了,不管态度如何,证明其还是有机会。生活照旧,或者说是涛声依旧。对方不接电话是吧?这个时候应该在家才是,很可能去厕所,那就再等等。八点多,正是吃完晚饭,温习功课的时间,他倒没想别的,考虑的很单纯,所以余静接起来的时候。赵猛的语气平常:“喂,静静。”还没说下一句,对方连忙道:“舅,打电话有事吗?我妈在。”她怕对方鲁莽,说些不该说的,后果不堪设想。话筒那边沉寂五六秒,很快传来回应:“是吗?把电话给我姐。”冬日里房间很静,电话离两人很近,就像耳语般清楚,余静迟疑着,将手机递给母亲。女人稳稳的接住,简单打了声招呼:“喂。”“姐,我给静静买了个手机,希望你别怪她。”男人聪明,将事情想的八九不离十。不就是,他打电话,对方在外甥女的房间吗?母亲兀自叹气,拿眼珠子瞪着孩子,气鼓鼓道:“真是越大越不懂事,哪能让你给她买这么贵重的东西。”听筒那边气息有点不稳,却是弟弟笑出声来。“姐,都是一家人,你说这话,真没意思。”赵猛大大方方的调侃。女人听闻此言,却是心情好了许多。可嘴里仍是不依不饶的数落女儿的不是,听的余静嘟起小嘴。“你别说了,她都那么大了,你这么说,她该生气了。”赵猛继续打趣,还没等其接话,突然换了话题。“家里现在怎么样?妈身体还好吗?”女人忘记先前想说的,开始跟其扯起家常。好似为了让弟弟放心,主动提及丈夫:“你姐夫明天晚上请客,说是去外面吃烧烤。”说话间,特意看向余静,道:“你也知道,静静喜欢烧烤。”“哦是吗?”赵猛心下一动。他在这,大多时候独来独往,自己解决伙食。原本还有林助理作陪,也不知怎的,最近很少看他吃食堂,到了饭点,就抓不住人影,还真有点奇怪。想起,过去热热闹闹聚餐的情形,男人便按耐不住。“那我明天也回去,吃顿好的。”话音落,却听得jiejie,惊呼一声:“你,你能回来吗?”能感觉出,其话音的雀跃。赵猛心头暖暖的,有点回过味来,自己为什么落寞和孤寂了,在城镇或者部队,周围都是熟人,到哪都能凑一桌。而C市呢?除了应酬场合,甚少有热闹场面。应酬跟家人,或者朋友聚餐的气氛不同。你得时刻打起精神,应付来自周围的明枪暗箭,溜须拍马不说,还得能言善道,能喝能吹?!总之,一顿饭下来,累得要死。“回去,必须得回去!”赵猛说着,抬头看了眼天上的月亮。弯弯的,说不出的清冷。女人很高兴,忙不迭的回道:“那感情好,咱们一家人都能聚到一起了,得让你姐夫找个好点的烧烤店。”弟弟去C市后,很少回来。前些日子,跟老余闹矛盾,还不觉得怎样,如今事情有所转圜,心思活泛起来,真有点想念。“明天几点回来?”赵猛拿着电话的手,有点冷,索性交手,换到另一侧接听,空出来的手插进口袋里,边往回走边说道:“没准,到时候听电话,反正不是晚饭吗?”女人琢磨着,也是这个道理。两人又聊了两句,赵猛便挂断电话。余静在旁边听的真切,心砰砰跳个不停,不知道该说什么。舅舅明天要回来?她想着,该怎么办?肯定不理他,但也不能表现的太过明显,毕竟心理存着怨恨。他拿自己当什么?想怎么样都成?那绝对不行,她有她的骄傲和坚持。母亲将手机递过来,告诉她收好,值钱得很,可别弄丢了。余静连忙应声,本是一通暗潮汹涌的电话,没成想就这么,被搪塞过去。女孩看出母亲对此全无怀疑,这也难怪,谁能想到,有着血缘关系的两个人,背地里却滚到床上。这种偷偷摸摸的龌龊,简直惊世骇俗。她庆幸母亲的信任和善良,同时也倍感压力。不管怎么说,这事都是她们不对,要是有一天,家人知道真相,会作何感想?母亲看她满脸的愁容,还以为方才教训过头,伸手揉了揉女孩的脑袋,温声道:“你生气了?”余静眼圈微微泛红,轻轻摇头。连忙眨了眨眼睛,掩饰自己的失态。女人越发的看不明白,觉得也没说什么重话,何至于哭鼻子?连忙凑近些,揽住女儿的肩头,说道:“你看看你,还是小孩子,太不经事。”“妈,我没事,你早点休息,我还得写作业呢。”余静不想多看她一眼,负罪感会加重,恐怕真会掉眼泪。母亲叹气,揉了揉她的发顶。又看了眼八宝粥道:“你好好写,我去把粥给你热上,待会再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