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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到了八仙桌子上,看到“公公”端着汤碗还有炒好的西红柿鸡蛋,急忙迎了过去,从“公公”手中把汤碗接了过来,然后又把手巾给“公公”递了过去,在他额头上抹了一把:“擦擦汗吧,看你满头大汗的,今儿个和昨天差不多,晌午头子,坐下来休息会儿吧!” 忙活了一个小时了,“梁衡臣”添了一个马扎,坐在后门外,看着“儿媳妇”津津有味的吃着自己做的饭菜,抽着烟,很是满足,天龙脑海中又想起了自己小的时候,mama林徽音做了精美的饭菜,看着自己吃的津津有味的样子,一眨眼,现在自己都要做爸爸了,却穿越回二十一年前,扮成“爷爷”来伺候mamameimei,想着想着就笑了。 看着“公爹”一手拿着烟卷,一手提了个啤酒瓶子,脸上还挂着nongnong的笑意,林徽音眼角很是好看的轻挑着问道:“又看到什么好笑的事了,让你那样?” “老人”顺着“儿媳妇”的话音,把目光落到了她的脸上,那透亮的小脸蛋,嘴里还咕哝着饼,让人忍俊不禁的不光是这些,“梁衡臣”的嘴也裂开了,笑道:“玉妍啊就随你,你看,她冒坏的样子,真和你一样!” 看着“公公”取笑的模样,林徽音拧了一眼:“不理你了,你又取笑人家!”然后闷头吃起了小葱拌豆腐,那顽皮的小模样,和长大的林玉妍有什么分别呢,看在眼里,满是怜爱,“梁衡臣”老怀畅慰。 吃完了中午饭,“梁衡臣”归置完毕,走到院中把大门关闭,他掏出了手机,点了“儿子”的号码之后打了过去:“喂,儒康啊,吃饭了没有?” 电话那头传来“儿子”磁性的声音:“爸啊,我吃过了,你吃没吃啊?” 听到“儿子”的声音,“老人”心理踏实了许多,接着说道:“忙吗?累不累?你什么时候回家?” “梁衡臣”并没有回答儿子的话,而是关心的问着儿子,梁儒康心里知道“父亲”,怕“父亲”担心,忙报起喜来:“呵呵,没事,没事,再过两三天,我就回来了,你要注意身体,有什么事你就吩咐徽音,知道吗?” “行了,没事我就放心了,你在外面也吃不消停,一定得注意身体啊,我也不打扰你了,可一定要注意身体啊!”说完,“梁衡臣”挂断了电话。 未到客厅,便听到儿媳妇坐在后门口打着电话:“恩,我们来了老家了,家中没人,恩,过几天歇完假,我们再回去,恩,看你说的,没事,我这不是陪着他呢,恩,好了,恩,行!” 直到电话挂断,“梁衡臣”这才走了过去,他寻来了马扎走到门外。 “哦,爸,我刚才给孩子姥爷打了电话过去,恩,告诉他,咱们到了乡下了,恩。”林徽音看到“公公”走过来告诉了他。 “梁衡臣”点了一根烟轻轻嘬了起来:“对,告诉一声儿,省的他们去了,家里没人。”漫到“儿媳妇”前面,坐了下来,他背对着“儿媳妇”抽着烟,望着后院的菜。 看着这些个菜,“梁衡臣”寻思着晚上给“儿媳妇”包饺子吃,可惜“儿子”不在身边,那刚长出一点的茴香现在还不能吃,等过些日子,趁“儿子”在家,给他包茴香馅的饺子,“儿子”就爱吃茴香馅的,楞等个些日子也就差不多了。 望着那老黄瓜,“梁衡臣”有了主意,晚上就给儿媳妇包黄瓜馅饺子好了。 望着台阶下面的“公爹”背影,林徽音看的有些出神,忽然发现他的头上冒出两根白头发,急忙说道:“爸,你长了两根白头发了?” 心中挂着事的“梁衡臣”听到儿媳妇问着,没招心听,他回过头来看着“儿媳妇”问道:“恩?刚才你说什么?” 林徽音凑近“老人”身边说道:“cao心cao的都长了白头发,人家看到你长白头发了,我给你拔掉吧?” “梁衡臣”笑呵呵的摆着手道:“不用了,都五十多岁的人了,还计较那些干什么,也该长白头发啦!”心想魔蟒的化妆易容手艺不是白给的,头发肤色的功夫还是做到了的。 “那怎么行呢?就几根,拔了吧!”林徽音拉着老人的胳膊央求着。 无奈中,“梁衡臣”抖了抖烟灰说道:“你呀,不答应你都不行,你这孩子!” “呦呦呦,等我抽完烟再说吧,你看你,还真着急!”“梁衡臣”还没说完话,脑袋就被儿媳妇巴拉了过来。 儿媳妇那两只细嫩的小手就按住了他的脑袋,嘴里还不依不饶的说着:“别瞎动,一会儿就好了!” 紧嘬了两口烟,“梁衡臣”把烟屁扔到了地上踩灭,顺从的把腰塌了下来,头也被拽了过去,林徽音身体稍稍有些前倾,专注而仔细的把“白头发”捡了出来,嘴里像哄孩子似的说道:“忍一下啊,我拔的时候可不要喊出声来!”吩咐完“公公”,林徽音右手把那根“花白头发”缠在食指间,绕了几圈之后,突然拔了起来。 “你看,这是不是白头发呢?”林徽音摆着那缠于指尖的发丝说道,“梁衡臣”撇过头打算看看,可映入眼帘中的却是儿媳妇那棉质吊带下的圆润饱满。 雪白的脖颈间,乌黑细密的头发垂于胸前,肩胛轻拢下,两臂微托,把一双大好的明月雪藏于绵锦之间,淡淡的女儿体香飘进了“梁衡臣”的鼻孔中,让他心旌摇曳不堪,顺着三尺青丝,“梁衡臣”艰难的抬起了头,望着儿媳妇指尖的“白丝”,“老人”眼中迷茫了起来,他不知道呼吸间的味道到底是乳香还是体香,也不知道自己的眼睛是看她指尖上的白发还是透过手臂望向那后面的物事,也许是两者都有,那迷醉的味道、那诱人的凸起。 天龙转过了头,轻轻的闭上了眼睛,可脑海中,那双明月间的深渊万丈,勾魂夺魄般的总是在他脑海中盘桓,挥之不去的还有那味道。 尤其是接下来的第二根“白头发”,那丰隆的rou体已经贴在了他的肩膀上,弹性无比的年轻rou体,虽然隔着吊带隔着丝巾,可那呼吸间的耸动,让他倍感清晰的体会到了一个丰满女人的强大。 这似乎比昨天洗澡时,手背无意间触碰的感觉更为强烈,“老人”蠢蠢欲动的心理再次泛了出来,“梁衡臣”轻咬着牙齿,嘴巴也闭了起来,自己的呼吸发生了变化,引起了儿媳妇的警觉,“怎么了?是困了吗?”耳边传来了儿媳妇轻妙甜腻的话语。 闭着嘴轻轻吸了一口幽香,“梁衡臣”只是用鼻子轻轻呼了一声,他直了直身子,转过头冲着林徽音说道:“休息吧,睡个子午觉。” 望着“老人”有些压抑有些心事的脸,林徽音不知道“老人”又想到了什么,她拉着“公公”的胳膊,问道:“怎么了?有心事?” “梁衡臣”复杂的看了一眼儿媳妇,起身时又扫了一眼那导致自己心神不宁的地方,林徽音这才注意到“公爹”的眼神,那眼神中透露着不舍有些迷离。 林徽音的小脸蛋透着酡红,她也站了起来,轻轻的嗔了一句:“这坏老人啊,看来你是困了,哼!”小嘴又适时的撅了起来,望着那妩媚迷人的杏核大眼,“梁衡臣”尴尬的收回了目光,掩饰中挪着步子,走进了客厅。 望着那挺直的腰板,林徽音臻首低垂,看着自己那饱满的胸部,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抬头又看了看“公公”的背影,笑罢之后又摇了摇头,也和他一般似的,吐了一口气,收好马扎,走回自己的房间。 渔舟晚唱的悠扬曲子从电视里传了出来,“梁衡臣”抱着孩子坐在炕头边上,看着天气预报,看着这两天的天气变化,晚间没什么事,林徽音今天在晚上七点多就去洗澡了,一会儿头上盘着手巾走了进来问道:“天气预报怎么说啊?” “哦,说要下雨,可这天看起来也不像下雨的样儿。”“梁衡臣”哄着孩子说道。 “天气预报有时候也不准,憋着雨呗!”林徽音抖开头上的手巾,擦拭着头发。 看着“儿媳妇”头发湿漉漉的样子,“梁衡臣”急忙说道:“去吹吹,别湿着头发,听话!” 林徽音吐了吐舌头冲着“公公”扮了个鬼脸:“听你的,听你的,耶!” “这孩子,哦,对了,你去外边坐坐呗,别在家闷着了!”“梁衡臣”站说完转身把孩子放到炕里头,让她爬来爬去的。 从对面卧室里传来了儿媳妇声音:“你去吧,我就不出去了,一会儿我得喂喂孩子,看会儿电视好了。”外面的路边,手里拿着蒲扇拍打着的老爷们老娘儿们围坐在灯地下,“梁衡臣”走了过去,让了两只烟,拿着马扎坐了下去。 第四百六十二章、街坊邻里扯闲篇 和村里人聊天聊着聊着,话题就扯到了老伴的问题上,王二爷爷和王二奶奶老两口子问着“梁衡臣”:“老梁啊,你好赖是大城市人,儒康他妈走了就走了,也没受什么罪,你才当中年,还得领家过日子,还得再说个老伴,孩子都成家了,你也该想想自己了,别苦着自己。” “梁衡臣”用手轰着蚊子说道:“嗨,儒康他妈才走了半年,坟上的土还是新的,我没那心思,再说岁数大了,说什么啊,给孩子添乱。” 听到“梁衡臣”那个论调,王二奶奶数落起“梁衡臣”:“你这话说的,你自己不再说老伴,你家儿媳妇的月子你也不伺候,还是人家姥姥姥爷伺候的。怕闲话?你怎么那么怕闲话呢,抄起来都半截身子入土了,还计较那些,你脑子里也太封建了,好歹也是帝都当过大官的人,还不如我们想的开呢!” 王二爷爷凑着也说了起来:“就是啊,都一把年纪了,这些天天天想着儒康他妈,天天想着你家儒康,追思归追思,怀念归怀念,什么时候是个头啊,你这脑筋啊太执了!” 听着他们数落,“梁衡臣”掏出了烟,笑呵呵的把烟给王二爷爷递过去一根:“我说二哥啊,你让我怎么说呢?” “你怎么说?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呢!谁家没有你这种情况,我看啊,就你事多!”王二爷爷押了一口烟说道。 看着这势头强劲的样子,“梁衡臣”拱了拱手说道:“说,我说,过二年孙女稍微大一点,我就说。” 听着“梁衡臣”这样不负责任的说着,王二爷爷撇着嘴,嗤之以鼻:“你呀,今年推明年,明年又推后年,我看啊,你就推吧,也不知道你这老脑筋都装的是什么,你也不看看,你家的儿子和儿媳妇,多好的人,还会阻拦你再找老伴,你可真行!” “呵呵,二哥啊,容我考虑,考虑考虑,恩考虑一下,呵呵!”“梁衡臣”低着个脑袋,一个劲的笑。 “我说你这人啊,好歹是帝都当过大官的人,怎么那么不靠谱,哎,真懒得说你了!”王二爷爷最终也不说了,这个油盐不进的“梁衡臣”,就连他亲大哥亲大姐都拿他没办法,哎,街里街坊的,也是觉得老梁一辈子不容易,出于好心才说的,这一回又是和往常一样,还是没有个结果,众人只得作罢。 一帮子人有聊无聊的在那里继续胡侃着,一辆普桑开了过来,那两只大灯晃得左近几个人睁不开眼,王二爷爷笑骂道:“又是大彪子这个家伙,这小子又出去打野食!”说话间,车子在人群旁停了下来。 车窗打开了,一张狮鼻扩口很是粗犷的声音随着喊了出来:“真jiba没事干了,挨着蚊子还挺上瘾。” 那个声音一出,一群妇女就骂道:“彪子,你个小逼又祸害人去了!” 这个时候,那车中的汉子发现了“梁衡臣”,喊了句:“这不是老梁叔吗?”然后晃悠着从车子中走了下来,那起起伏伏间,普桑车都晃悠了两下。 “梁衡臣”冲着彪子点了点头,彪子倒也规矩,凑上前递了一根烟让了过去,别人看到了起哄:“就让老梁,也不说让让别人啊?” 彪子晃悠了一下那披肩发,不屑的说道:“我就服老梁叔,怎么着,别jiba跟我废话!”说完也不理睬那群起哄的。 经大彪子一说,那群起哄的倒也不再起哄了。 “这么晚了又出去啊?”“梁衡臣”吸了一口烟问道。 “哦,这不是打算出去玩玩吗,衡臣叔,你要不要和我去玩玩?”大彪子笑呵呵的冲着“梁衡臣”说道。 “梁衡臣”还没有说话,声音就从一个妇女嘴里说道:“老梁和你出去,人家老梁是那种人吗?小心你老梁叔端你的胳膊!” “老梁叔的腰膀子厉害,我可磕不过,我这不也是想见识见识老梁叔的能力!”大彪子说的时候盯着“梁衡臣”,那副色眼迷窍的样子,一说这话,大伙谁能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村里的都知道大彪子混道上的,要说在村里服谁,他唯独服“梁衡臣”。别看他四十出头,那一米八几的大个,又是五大三粗的,可和“梁衡臣”论拳脚论腰板摔跤,那还真都是白给,弄过几次之后,被“梁衡臣”轻松的拿下之后,大彪子也就服了。 “去去去,该干嘛干嘛去!”“梁衡臣”笑呵呵的冲着大彪子摆了摆手。 “老梁叔你真不去,今晚上可有好节目,我也是看到你回来才告诉你,他们啊,都不配我告诉!”大彪子还在卖弄。 王二爷爷已经笑的合不拢嘴了:“彪子,你就走吧,别不服气了,打你打不过你老梁叔,摔又摔不过他,你还打算在这方面比较,你可真有两把刷子?” “梁衡臣”的烟也抽完了,冲着彪子喊了句:“去吧,别耽误你的兴致,再不走的话就别走了,把车子灭了,坐着待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