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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惊惶的尖叫,“快拿走快拿走!” 林天龙一时不明白情况,以为林徽音是让他把棋子拿走,就用手指寻找起来。 他还没完全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 “啊!”林徽音发出古怪的惊叫,听起来颇有些暧昧,她白净的脸上飞起两朵红云,儿子竟然在挑弄她腿根的嫩rou!她一时间不知作何反应,只用两眼难以置信的盯着林天龙的手,全身像凝固一般。夏天的布料十分单薄,她忽然间觉得林天龙的手传来一股奇特的热力,透过布料渗到敏感至极的阴阜上,好像直接与她的肌肤触碰,这个念头让她觉得不适,心慌气也短,yinchun不由得闭得更紧,阴阜触电似地向后一缩,抽搐了一下,像含羞草。 “龙儿,你在干什么!”林天龙这时已经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自己手背似乎贴着一个软绵绵,热乎乎,嫩酥酥的面包,他想到世间最柔软的东西,像是一碰就要化了,不知是不是错觉,那里好像有点潮意。 他看着隐没在林徽音浑圆大腿间的手,“我竟碰到mama的那里了我碰到了!” 他一时间脑子又变得空白,浑浑噩噩的不知身在何处,就觉得一颗心跳的老急。 “靠近一点,再近一点!”林天龙觉得此刻身体上所有的血液和感觉细胞都集中到了手背上,心里的声音蛊惑着他,让他有些发颤,想要更靠近mama的禁忌之地。 “天龙!把手拿走!”林徽音大声娇喝,怒不可遏,她全身绷得紧紧的,高耸的胸部起起伏伏,两只眼射出冰寒的光,母亲的威严让她慑住林天龙的胆气。 只是几秒,林天龙却觉得仿佛是永恒,林徽音的怒喝让他顿时惊醒过来,灵魂此刻附了体,“天哪!我在干什么!”他右手急忙抽了抽,哪里抽得动。 “mama,你——夹的太紧,我抽不动。”林天龙一脸无辜的看着林徽音涨红的俏脸,——mama害羞了,多可爱。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能这样肆无忌惮的看着林徽音,胆子大得连自己都有些吃惊,他总是觉得自己好像无意中占据了某种优势,是性别的还是年龄的,是生理的还是心理的,他也不懂。隐约间他认为自己是突破了mama的防线,发现mama的弱点。 林徽音慌忙松开并紧的长腿,儿子的话似乎别有歧义,“太紧了,抽不动”她又羞又怒,脸颊酡红未退,却仿佛越发赤红了。她的眉梢间也洋溢着一股奇异媚态,好像是无意的,看起来又十分撩人。 林天龙抽出手,摊开,手心里还托着那个“误闯福地”的黑车,“对不起对不起,mama我不是故意的——”话声未落,左脸已经重重地挨了林徽音一巴掌。 接着林徽音虎着脸,一言不发,挣扎着站起,才感觉左腿内侧肌rou有些发软,刚迈步就一个趔趄失了平衡。 林天龙看在眼里,飞一般站起扶住林徽音的手,被她“哼”的一声,狠狠甩开接着林徽音有些狼狈的急步走进自己房里,砰的重重关了门。 林天龙看着林徽音慌张的背影和扭动的丰臀细腰,把手背移到鼻尖下,仔仔细细的嗅起来,仿佛那里藏着案件的线索,而他是一位敏锐的侦探。很遗憾的,手背上除了林徽音淡淡的幽香,并没有什么其它气味。 林天龙闭了眼,回味刚才惊心动魄的感觉,又热又软的触感,mama那里那里似乎藏了一只害羞的小兽,夺走他的心智,勾走他的理智,剥下他虚伪的薄弱的道德之壳,露出里面最浅薄最直接的欲望。 关上门,林徽音犹在生气,在她心里,儿子林天龙一向都很乖,是个听话的好孩子,懂礼貌,爱学习,除了英语差点,其他科都不错。龙儿怎么会成了这样的人呢?怎么敢这么做呢?她想着刚才发生的事,又记起上次浴巾不慎被扯落下来,林天龙贪婪而放肆的眼神,心里越想越惊异,越想越生气,苦恼,迷惑,有种当母亲的挫败感。忽然间,青春期这三个字跃入她的脑海,她恍然大悟,醍醐灌顶般释然了。肯定是这样,身为医生的林徽音想,是龙儿到了青春期了,是他身体里的荷尔蒙在作祟,不是他的错。这是每个人都无法避免,必须经历的,想到这里,她觉得有些理解儿子的心里了。 是啊,我不也曾经是个怀春少女么?林徽音有些恍惚。冲动无处发泄,心智又不够成熟、内心惊慌失措、狂躁不安,不正常的行为和意识,每个人不都有这段羞于启齿的人生迷途么?林徽音坐在床边思考着,,这时她冷静下来,就觉得其实这两件事都不能怪儿子,浴巾不是林天龙扯掉的,棋子也不是林天龙故意放在那的,只是巧合罢了。她仔细想想,她叫林天龙把手拿走的时候,林天龙一定是误会了,以为是让他把棋子拿走,所以才会——哎呀!林徽音懊悔的拍了拍额头,我居然打了他!从小到大,这还是次打他巴掌呢,那么重,他一定哭了吧?林徽音再也坐不住了,她是个善于反思,积极认错的女性。出了房间,走到林天龙的门前,刚抬手要敲门,又犹豫了,这种事我该怎么说呢?她觉得有些难以启齿。 算了算了,好好想想,明天再跟他好好说吧。林徽音给自己泡了菊花茶,回房做起保养来。 一个晚上,林天龙再也没出来过,林徽音心里有事,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她觉得十分闷热,关窗开了空调,好久才入眠。 第二天林徽音“啊!”的醒来时,已经九点半了,她做了一个无比真实的梦,犹自心惊不已。怔怔关了空调,林徽音才觉得鼻子有些堵,胸也闷闷的,她拉窗帘推开窗,呼——她笑了,又是阳光灿烂的一天! 林徽音匆匆洗漱完毕,走到厨房要做早餐,却发现饭桌上的纸条:mama,我去练球了,昨天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mama我做了你最爱吃的马蹄糕,你吃了就原谅我好不? 是林天龙的字迹,张牙舞爪,力透纸背。林徽音幸福的笑了,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她从带纱门的饭橱里端出一大碟挤挤挨挨,轻轻晃动的马蹄糕,哇,龙儿做了这么多!林徽音拿起一块美美的咬了一口,清香脆爽,真甜! ********* “徽音,这马蹄糕做的不错,我记得你好像不会做菜的呀?”宋慧荞两条腿并着斜靠在沙发椅上,嘴里细嚼慢咽。林徽音抿嘴笑了笑不出声,眼里透着一股得意劲。 “慧荞姐,我昨晚做了个特奇怪的梦,你学心理学的,给我解解?”林徽音大眼一眨不眨地看着宋慧荞,换了一个舒服的坐姿。 “太好吃了。”宋慧荞用纸巾擦着嘴角,“下次做马蹄糕的话,记得要多做点。” “知道啦。”林徽音心想那可要看龙儿做不做了。 “我这先谢谢了。”宋慧荞从桌案下拿出纸笔,正襟危坐,“我可是心理医生,说说吧。” 十四章、心理医生宋慧荞 “我梦见自己在浓雾笼罩的森林中,找不到一个人,我害怕极了,四处乱跑乱找,终于在一条路的尽头找到了一个木屋,我很高兴,总算找到了可以休息的地方。谁知一推门,里面一个人也没有,空荡荡的就一张大桌子,上面放了些文件。我刚想看看上面写的是什么,一只蛇突然从桌下窜出来,我吓了一跳,手往后一抓,就抓到一根木棒,刚要打它,它就迅速顺着大柱子爬到屋檐上去了,这时候,一段木头掉了下来,木屋晃动的厉害,像是就要塌了,我吓得全身发麻,就这样从梦中惊醒了。”林徽音说了一大段话,拿起绿茶喝了一口。 “唔——”宋慧荞一边在纸上沙沙写着,一边发出思考的声音,“浓雾的森林,表示你对生活,对未来有些迷惘和不确定。奔跑,寻找,说明你想找到解决方法。木房子,象征你找打了心灵寄托,空荡荡,表示你找到的寄托并不可靠,文件,大桌子,表示你在仕途,事业上还有追求。你说你看到了蛇?” 林徽音确信的点点头。宋慧荞继续:“蛇——通常象征着男性的器官,在你的梦中,你拿大棒子打蛇,看到蛇从大柱子爬走,实际上,在这里,蛇,棒子和柱子都代表男性。这说明你的烦恼与男性有关。”宋慧荞说到这里,看着林徽音有些吃惊的脸,“徽音,你离婚有十几年了吧?” “嗯。”林徽音点点头。 “徽音,蛇,木棒,柱子都在显示潜意识里你对男性的需要。” “什么啊——!慧荞姐!”林徽音打发娇嗔,脸有些红,“前面分析的还有些道理,后面简直是胡说八道!” “我可没有夸大其词,”宋慧荞一脸专业表情,“十几年了,难道你一直都没有那方面的需要?” “那方面,哪方面啊?”林徽音一脸傻忽忽的表情,像个可爱的小女孩。 “徽音徽音,你就跟我装吧,你要是个正常的女人,十几年来怎么会没想过男人?”宋慧荞吃吃笑,两眼透着好奇,八卦的笑意。 “慧荞姐,要死了你!”林徽音咬紧银牙,又羞又恼,拿起一个坐垫作势要丢过去,“没想过!” “还是说你离婚之前和梁儒康的夫妻生活就不和谐?”宋慧荞紧抓不放。 “这——”林徽音迟疑了一下,“什么程度是不和谐?” 宋慧荞觉得好笑,这徽音堂堂妇产科主任医师,却简直就是性白痴。难怪长得这么漂亮,梁儒康还跟她离婚,没有男人喜欢在床上古板的女人。 “直说吧,你和梁儒康以前多久同房一次?一次平均多久?你有没有达到过性高潮?” “哎呀!”林徽音羞得以手捂脸,“慧荞姐,你你你你——”林徽音虽然是妇产科医生,却始终是个传统的女人,这种事从来不曾在别人面前讨论过,“你真不愧是从国外回来的!” “回答问题。”宋慧荞好气又好笑,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林徽音这种女人,居然还是个妇产科主任医师。 她无可奈何的扶了扶眼镜,“你我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说吧。” “呃——热恋新婚的时候还是挺勤的,后来不知怎么就慢慢少了,一月就那么一两次,再后来,再后来——很久都没有了。”林徽音手紧张地绞着靠垫的一角,把它拧成麻花。眼低低的,声音越来越细,脸像一块红布,“一次大约五分钟吧。” “性高潮是性生活中快感的巅峰,结婚十几年,你居然一次都没有感受过?难道你都没有跟他沟通么?我确定你是性冷淡。天哪!中国的传统思想真可怕,你这个堂堂妇产科主任医师居然是性冷淡,你可真是小白痴!”宋慧荞一脸不可思议,“算了算了,都是过去的事了,不提他了,这样,我呢,送你一件小礼物,你等等。”她站起身,进房拿出一个小盒子,林徽音接过来一看,已经是包装好的。 “等到你回家再拆。”宋慧荞制止了林徽音的手,开玩笑,现在就知道了你肯定不会收的。她心想。 “这是什么,药吗?”林徽音转着盒子,轻声问道。 “是药,会动的药,会让你愉快的药。”宋慧荞眯了眼,忍俊不禁。她浅啜一口茶,又问道:“徽音,你难道没有一种想和男人在一起的欲望?” “有时也是有的,特别是经期前两周左右,那几天特别想有一个男人像火一样燃烧我。”林徽音这时候很坦诚,“我是医生,当然知道这是一个女人的本能,在生物学上也是最大的最优先的欲望之一。” “后来生了儿子,对这事就越来越淡,甚至有些厌恶,或许这是性冷淡的表现对不对?” “是的,当然,性冷淡这种现象现在很普便,特别是像你这样的白领或是女强人,工作生活压力大,或是感情不和,很容易出现性冷淡的情况。而且,你前夫梁儒康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他的技巧和持久力都不足,从而使你对性生活产生了乏味感和厌倦感,继而逐渐冷漠。关键还在于你们没有沟通。”林徽音听了直点头。 “这个‘药’,”宋慧荞指指盒子,“能让你知道女人不用男人,也能过的很好。” “这么神奇?调理内分泌的吧?”林徽音忽闪着眼睛。 宋慧荞不可置否的笑了笑,起来和林徽音坐到一起,紧挨着她:“其实,还有一种方法,一用就见效——” 宋慧荞倾过身去。 “什么方法?”林徽音看着宋慧荞近在咫尺的娇顔,觉得她的眼睛里闪烁着危险的讯号,两人呼吸里混着各自的芬芳,林徽音不知怎么的心里发憷。 下一秒,宋慧荞已经将她的鲜花一样的小嘴轻轻堵住“唔!”林徽音的惊呼声被压制在嘴里,宋慧荞柔柔弱弱的唇一片guntang,覆压住她的,林徽音想要挣,两手早已被宋慧荞压在沙发上,林徽音被宋慧荞甜蜜温馨的唇弄得有些迷糊。 “慧荞姐——”她心里掠过初中时和宋慧荞玩亲亲的往事,那是俩个少女,豆蔻年华,无限纯真,学着电视里的男女主人公接吻,甜蜜蜜嘴对嘴黏在一起。林徽音永远记得宋慧荞嘴里淡淡的牙膏味,那么清新,那么洁净。那次她来初潮,她惊慌失措,痛哭流涕,宋慧荞怎样安慰她,指导她,帮助她。 “嗯——jiejie……”林徽音一时间心乱如麻,全身软的像面条一般,两片嘴唇不由得张得更开,像是在妥协,在接受,在期待。宋慧荞整个人都缠了上来,身子扭得像一条美女蛇,一边吻得林徽音呜呜有声,一边用自己的高耸的胸挤压住林徽音的浑圆的酥乳,两对rutou隔着薄薄的衣物暧昧地摩擦着,仿佛静电一般在两人的身体里传递着颤抖的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