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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拿我做替身(下)

    

玫瑰拿我做替身(下)



    迟毓最近很不对劲。在他身上,毫无征兆的暴怒与打人次数出现得有些频繁。

    “你有病,是吗?”

    迟毓没有话。

    你肃着小脸,又问他:“你到底怎么了?”

    他上前抱着你,无声地流眼泪,泪意泅湿你的薄衣。

    你心软,反手抱住他,没再逼问他痛苦的原因。

    可是,你发现了那个诡异的地下室。恐惧从心脏疯狂漫溢,寒意从后背寸寸蔓延,你连吐气都止不住地颤抖。

    “凝凝,不要乱跑哦。”迟毓的声音骤然出现在背后。

    你蓦地转头,见到他的微笑。

    尖叫都被你堵在喉咙里。仅此一瞬,你迈开脚步,要跑。

    “啊——!”麻醉针猛地刺入脖颈,不知名的药物被快速地送进体内。

    你不可置信地转头,却感到浑身发麻,仿佛所有的力气都被瞬间抽空,双肩无力塌陷下来。

    迟毓及时抱住你,不让你跌倒在地。

    望着面前的人,你目光闪动。迟毓的轮廓逐渐模糊、再模糊,直到成为一团虚影,直到眼神不再聚焦。

    “凝凝,不是让你别跑吗?你还要跑哪里去?你也想丢下我吗?”

    “迟高宾他们要新儿子就算了,你怎能也不要我呢?”

    迟毓声音好像从天际远远传来一般,朦胧又哀伤。

    夏天的傍晚总是暗得慢,在点点夕阳余晖下,树的剪影都成了一种风景。今天没有鸟在枝头,连风都吝啬地躲藏起来。

    醒来时,你发现自己成了迟毓的笼中雀。沉甸甸的枷锁扣紧你的脚踝,只要轻轻抖动,它就会叮叮当当地响。

    “混蛋!放开我!”你朝着门口的方向怒吼。

    他没回答你。

    静默半晌,你重新酝酿好情绪,委屈巴巴地哭起来,“迟毓,迟毓……我的脚好疼啊……你过来放开我……呜呜呜……”

    迟毓进来了,低头替你擦去泪水,“你会不会跑?会不会离开我?”

    你努力勾起唇角,回答他:“不会,不会……我喜欢你……我不会离开你。”

    “可是,凝凝在骗我啊。”迟毓握住你微颤的手臂,过低的体温也向他暴露一切。

    没错,他喜欢你的时候,什么都可以,你一无所惧,总是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他的爱意。但是现在,他这种罪恶卑劣的喜爱令你害怕。

    你不是专业演员,不知道该怎么掩饰好生理上的恐惧。

    “没有……我没有。”你泫然欲泣,声音颤颤。

    “那凝凝证明给我看,好不好?”

    “你要我怎么做?”

    粗硬yinjing释放出来,恶狠狠地戳了戳你的唇瓣,马眼的粘腻体液留下一道晶亮的痕迹。

    “好好舔。”他揭下伪善的面具,露出丑恶的欲望。

    “我……不会。”你仰头着他,眼圈红红。

    “不会就学。”他把你的头摁下,炙热的jiba紧贴你的脸。

    你半撑着床,低头张开嘴,含住guitou。舒爽电流从yinjing直击他的腰椎,蔓延到四肢百骸。

    几乎是同时,迟毓猛地挺腰,整个jiba插入狭窄的喉管。

    你紧紧攥住迟毓的衣角,恶心得直想呕吐。但是,你吐不出来,只能拼命地忍住要死的感觉,眼泪汪汪地含着他的性器。

    迟毓沉沉呼气,命令你:“舔,不舔就插破你喉咙。”

    你的舌尖碰到rou茎的青筋,感到它疯狂的跳动。

    一吞一吐,口水从嘴角流下,眼泪从眼角流下。

    因为你从来没有给人口过,不懂技巧,所以牙齿难免磕到他的jiba。

    迟毓又痛又爽,重重喘息。

    大概是被你咬痛了,迟毓再也忍不住。他一手扣住你的后脑勺,在你的嘴巴里又狠又快地进出。

    你眼睁睁看着jiba在自己的嘴里疯狂冲刺,葱根般的素白手指攥紧床单,心里痛苦得想死。

    好一会儿,浊白精浆终于射进嘴里,呛得你狼狈地咳嗽。

    他快速捏着你的下巴,将你的脸抬起,命令你:“全部吃掉,不许漏。”

    你恨极了,硬是将口中的jingye吐出,睁着红红的眼睛来看他。

    迟毓一哂,“不听话?”

    你不答他,眼泪不停地涌出,胸口剧烈起伏着。

    他捏着你的脖子,将你摁在床上,拉开你的腿,从后掼入,快速抽插。

    “啊啊啊……不要……不……”没有前戏,你痛得直叫。

    你下意识地收紧小腹,抗拒他的进出,反而刺激到了他变态的欲望。

    迟毓猛地叼住你后颈的一块嫩rou,像野狼舐咬一样,粗暴磨咬到渗出血珠。

    “啊……混蛋……!”你挣扎得厉害,用小腿胡乱踹他,铁链叮当作响。

    他不得不将掐住你细腰的手抽离,用力地朝你屁股上拍去。

    啪啪啪——!雪臀上留下显眼的掌印。

    “呜呜呜呜……我要杀了你……!”你的哭腔中带着崩溃的意味。

    迟毓趁机肆意cao干。yinjing粗长,每一次都cao到逼xue最深处,重重碾磨,狠狠旋刮。

    “啊啊啊啊……迟…毓……不要……啊啊啊……”

    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xue内凸起的软rou被猛戳狠撞。

    “啊啊啊……!”满脸绯红的你扬着修长的脖颈,像个yin荡的女优。潮吹的yin水随着抽插的动作喷射出来,打湿了他的阴毛。

    迟毓额角青筋跳动,压着你的背,喘着粗气。痉挛的逼xue里像是有千千万万张小嘴,狠狠咬住jiba,让他疯狂,让他情难自禁地射精。

    “呜呜呜……不要……”

    迟毓咬牙,继续挺胯,guitou撞击娇嫩宫颈,直接顶了进去。

    灼热jingye唰唰地喷打在zigong内壁上,烫得你浑身发颤,哭腔断断续续,“啊呜呜呜……我恨你……”

    迟毓腰腹贴紧你的后臀,将头变态极致地埋在你脖侧,深深地呼吸。

    呵,哪怕你恨透了他,他也要爱你。

    你离奇消失的消息闹得满城风雨,因为你父母整日都在家和学校的路上寻人,还称要以重金奖赏提供情报者。

    作为你男朋友的迟毓,他受到警察多次盘问。但是,他不仅有伪造的证据,还有相熟的心理医生作证。最终,他被排除嫌疑。

    这些事情,你一概不知。此时,你脑子只有一个想法:逃。

    你第一次逃跑在他睡觉的时候。可是,他公寓内所有的门都换了新密码。你没能按下第三次密码,缩在卫生间里睡了一宿。

    一时没找到人的迟毓看了监控,气疯了。

    “你逃?你想逃?”他踢开卫生间的门,抓住你的头发,从客厅拖到地下室。

    迟毓绑住你的手脚,封住你的嘴。他不让你上厕所。在膀胱濒临爆炸边缘时,你扑簌簌地流泪,呜呜闷叫。他坐在一边,看着你尿出来。

    轰隆轰隆,精神世界又一次崩塌。

    迟毓撕开胶布,像摸一条受伤的狗一样摸着你,低声问:“凝凝,还跑吗?”

    你没有说话,像个奄奄一息的死人,伏在床上。

    迟毓冷笑一声,走出地下室。这次,他半个月没让你见到太阳。

    “凝凝,听话,张嘴。”他拿着一碗粥,舀出一勺,送到你嘴边。

    你冷冷瞥他一眼,别过脸去。

    他绕过床尾,坐到你面前,“乖,吃一口也好。”

    你又背过身去。

    迟毓冷了脸,“赵嘉凝,吃粥,还是吃jiba?你自己选。”

    你淡声道:“来啊,把我搞死吧。”

    迟毓怒极反笑,“呵,我没死,你别想死。你要是敢比我先死,我就找人开车撞死你爸妈。”

    你猛地转头盯死他,恨不得在他身上戳出洞来。

    迟毓眼中是一片得意。

    片刻后,你伸手抢过粥碗,将粥大口大口地灌进食道。

    吃完,你仰脸问他:“满意了?”

    迟毓鼻间哼声,拿过空碗,伸手替你擦了擦唇。

    第二次逃跑,你又被他抓回来。

    这次,他掀开你的裙子,拿着皮带狂打你屁股。

    “跑?跑哪去?你想要我死?”

    啪啪啪!!胶布堵声,你只能呜呜痛叫。

    他把你打得痛昏过去,鲜血浸湿了内裤。

    当晚,他细细地给你上了药。

    接下来好几天他都没碰你,只是轻搂着你睡觉。但你总是在半夜里醒来,宁愿自己睡在角落?里的沙发上,离他远远的。

    “谁让你睡那边的?!”迟毓盯着你醒来时满脸阴霾。

    “我死也不会和你睡。”你冷冷地望着他,脸上没有恐惧。

    “呵。”迟毓冷笑一声,伸手钻进你的毛毯,摸到一片温瓷般的细腻肌肤。

    你猛地一颤,迅速地拉住他,“死变态,我、我的伤还没好!”

    “可你又惹我生气了。”迟毓目光直直地看你,恶劣肮脏的欲望毫不掩饰。

    “你想怎样?”

    迟毓勾唇一笑,笑得意味深长。原来,是别的惩罚——养伤期间,你没有衣服穿了。而你快好时,你就要充当他的泄欲工具。

    “过来。”迟毓面无表情道。

    但你看到他眼中的yuhuo,不禁害怕得节节后退,一直退到纹丝不动的铁门。

    他带着胜利的微笑走近你,一手圈紧你的腰身,低头张嘴咬住你的唇,狠狠地吮吻。另一只手又急又重地抓着白嫩的奶子,重重地挤、捏、揉、掐。

    “唔唔唔…”你窒息得就要翻着白眼晕过去。

    但他突然放开你,半蹲下来,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你阴户上,让你又麻又痒。

    他…这是要给你舔??!

    舌苔颗粒感明显,舌面又粘腻潮湿,敏感的阴蒂刚刚被碰上就忍不住发颤,受到他的肆意拨?弄后颜色就变得更艳靡了。

    你本能地要往后退,但被金属铁门挡住了。迟毓原本就不满你躲他,现在他更恼了,含着你的阴蒂,用尖锐的犬齿来磨弄、噬咬、拉扯,艳红薄皮被撕扯得发白。

    “呜…不…不要咬…”   又痛又爽的你使劲推着他越来越往里拱的头,甚至是揪着他的短发,想让他停下。

    迟毓不动于衷,你的眼泪浇灭不了他心中的浴火。他开始追着颤抖的嫩rou舔舐,然后将韧舌   推进蠕动收缩的洞孔,在紧致的挤压与裹挟中快速抽插,戳搅出yin荡的水声。

    “啊哈…不要,不要…啊——!”你只觉下面的小腹隐隐胀酸,被他玩狠的嫩逼也是酥麻一片。

    在浑身哆嗦中,大股逼水喷出,淋湿了迟毓的半张脸。

    “sao宝贝,爽了吗?”迟毓扶着身体瘫软而慢慢下滑的你,眸中yuhuo更盛。

    你几乎听不清他在问什么,只知道下意识地喃喃:“不要…”

    “可我想要啊,宝贝。”他猝不及防地将你翻了身。火热的胸膛抵着你的玉背,而你的奶子被压在冰凉的铁门板上,让你夹在冰火两重天里,进退不得。

    rou茎又快又狠地挤入濡湿发浪的逼xue里,甬道内的逼rou则饥渴地对着柱身吸吮舔含,仿佛饿   了好几日。

    “   嗯…别…好胀…我不要…”你的手不安分地动着,似乎想要脱身开来。

    “啊哈…sao母狗,装什么装?都要被老子cao烂了…”他一手反扣着你的腕,一手死掐着你的腰,你纹丝不能动。

    啪啪啪——!!

    你被压在冰凉的门板上,承受着他一次又一次的狠撞。打痕未消的嫩臀腻rou颤荡,泛着yin靡之色。

    “嗯啊啊…停下…”你怕他要把你撞碎了,腰塌得厉害。

    但迟毓不会让你躲,拢住你的腰往自己胯间靠。同时,他又收回攥住你手腕的掌,拢住沾染铁板冰冷气息的奶子,   用力地挤捏。

    “sao货,想不想被吃奶?嗯?”   他恶劣地掐了掐你发硬的奶头,在你耳边喘息边蛊惑。

    而隐隐的疼痛带来更多的刺激快感。你的理智一点点消失殆尽,张唇答他:“唔…想…”“哈……那就乖乖让老公cao,老公cao爽了天天都给你舔sao奶头…”

    小肚子一鼓一瘪,是他的jiba在你体内又进进又出。

    可偏偏是简单的抽出、顶入、狠撞,循环反复起来却让你欲死欲活,一时忘却他的坏。

    “嘶哈哈…凝凝是不是最爱我?”

    “…呜…是…”你的头脑一片混乱,只能顺着他的话来答。

    但zuoai时说的话半真半假。迟毓忘了这一点,兴奋得红了眼,疯了似的cao你,“凝凝老公也最爱你…你别跑,老公的jiba会cao爽你…老公的jingye都给你…”

    小逼狠狠地被撞着,奶头也随着身体耸动一下又一下地蹭着冰凉的门板,全身酥麻一片,惹得逼水泛滥。

    “啊哈…哈…肚子好胀…不要了…呜呜…要尿了…迟毓…”眼角沁出泪水,你哭着求他。

    然而,逼rou咬紧jiba,jiba又狠劲往里顶,   汹涌的yin水难以泄出,膀胱也被压着。

    于是,一道清亮水线射出,哗啦喷洒在铁门上,有的顺着腿根淌下,难以忽略的湿热得令你又羞又恼,哭声的崩溃意味更多了,“呜呜呜…迟毓…我绝对会杀了你…”

    迟毓却笑着扭头吻你,堵住你崩溃的呜咽,身下继续重重挺送几十下,而后他绷直汗津津的腰背,射出灼烫精浆。

    你又一次颤抖着软了双腿,身体不住地往下滑。

    但迟毓总会及时地搂住你。

    迷迷糊糊中,你似乎听见他在自言自语地说:   “宝贝,我早就被你杀死了好多次。”

    赵父赵母始终不相信女儿会意外去世,日日到城市各处张贴寻人启事。忙忙碌碌,却不似从前。

    可悲的是,他们遭遇了车祸,双双离世。

    迟毓怕你多想,所以要瞒住你,他连电视都不给你看。

    但是,你看见了垃圾桶里被保洁阿姨丢弃的报纸,你什么都知道了。

    半夜,你睁眼醒来,死死掐住他的喉咙,眼中恨意滴血。

    迟毓翻身钳住你,冷笑说:“凝凝,你杀不了我,你也逃不开我。”

    话罢,他拿铁链锁住你的手脚,一手将床头的跳蛋调至最强震感,把它塞入你的菊xue。

    你像个活死人一样地受着,狠狠咬唇,不肯叫出声,让血流了一嘴。

    他伸手捏紧你的下巴,深深吻住你的唇舌。呼吸被侵夺,你拼命压抑的呻吟最终闷闷发出。

    没一会儿,青筋虬结的jiba在湿热紧致的逼xue里进进出出。迟毓使劲捏着你的大腿,以沉重的力度撞进你体内。胀胀圆鼓的囊袋打在股缝上,啪啪作响。

    “混蛋……嗯……啊啊……你去死…啊——”你哭得肩头直颤。

    他压着你,狠命cao干,直到射出的精水变得稀薄。

    清晨,迟毓的jiba还抵在你的宫颈处。他开口,声音低沉嘶哑:“凝凝,还跑吗?”

    你红肿着眼,摇了摇头。

    迟毓微微勾唇,“凝凝重复我昨晚教你的,好不好?”

    你抽抽噎噎地答他:“凝凝……是迟毓的……精壶……jiba套子,是迟毓的……专属……母狗……呜呜……”

    xuerou绞得厉害,他忍不住往深处顶了顶,“迟毓是凝凝的什么?”

    你赶忙捂紧小肚子那块凸起,“呜呜……是主人。”

    “哈哈哈……”迟毓的笑声如同魔音。但是,他笑出了眼泪。

    第三次,你又跑。公寓内的门锁又升级了,你只能跑到天台上。

    天空灰灰蒙蒙,何等寂寞荒凉。下面的你静静地坐着,放空、出神。

    佛说,苦海无边,回头是岸。但是,岸在哪里?

    迟毓在门外喊得撕心裂肺,“凝凝,求你开门……我放你走……放你走……!”

    你的心非常平静,如茫茫大雪一夜淹没整个世界那样,寂静无声。

    迟毓疯狗似的撞门,“赵、嘉、凝,我求你……不要给老子做傻事……你听见没有!”

    “你要是死了,老子就……”迟毓顿住了,他意识到他已经没有东西能威胁你了。

    心底的恐慌越放越大,他的嘴唇开始颤抖,   “凝凝,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过来把我杀了都好,你不要…不、不要留我一个人…”   可是,你已经不傻了,在短短几分钟里想通了。

    「   彼岸无忧,   从此到彼,   不过轻轻一跃。」这是你的答案。

    至此,玫瑰轰然坠落,花瓣洒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