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与虐】 8
（八） 郭二麻子这一派的「从头越」造反战斗队一时间还不能将林大可这一派的” 全无敌」造反战斗队打倒，尽管已经暗暗地较着劲，但「全无敌」仍然占据着优 势。 在其司令部所在地原来的地主大院里，因为要修缮大队的四合院，几个阶级 斗争的重点分子便被安排在这里劳动。因为是重点分子，劳动的强度自然也比一 般的社员要大许多。 「董凤林，把手洗干净，进来！」卫小光倚在一处通往大院地下室的门边， 叫喊着，一个出身地主家庭，有个美貌无比的破鞋jiejie的青年董凤林乖乖地进去 了。 一直到中午开饭时，董凤林才出来，我们看到，出来后的董凤林脸是红肿的， 证明让人抽嘴巴了，眼睛是红肿的，说明他哭了，而且哭的很厉害。 我们都不敢问他进去到底都做了什幺，仍旧拿着棒子面的窝头大口大口地咬 着，就着咸菜，喝着白开水。 「鲁小北，你，进来！」这是民兵二土匪在喊我。我洗干净了手，跟着押送 我的民兵，下到了地下室。 还没下到那间神秘小屋，还正走在长长窄窄的甬道里台阶上，就听见里面有 人说话，听声音象是mama的。我正犹豫着，突然，一支有力的手从后面捂住了我 的嘴，紧接着，我的双臂也被反拧。 「狗崽子，不许出声。」 我动也不敢动地任他们摆弄。 「过来，给你看一出好戏。」 我被两个民兵押着，走下一条不长的台阶，又拐了个弯，到了地下室的入口。 从门缝里，可以看见林大可正仰着靠在一个硕大的椅子上，三个一直在这里接受 教育的全公社着名的破鞋分子，整齐地排列成一排跪在他的面前，正交待着什幺。 林大可看到了被押至门外的我，坏坏地眨了一下眼，用一支臭脚丫子蹬在妈 妈的脸上，说道：「就象她们那样，好好玩玩，玩好了放你回家，以后扫大街掏 大粪的活也给你免了，你看人家鹿一兰多乖，哼哼！在这个地方，老子弄死你们 比弄死个蚂蚁还方便。」林大可说着，还用一支加拿大橹子对着mama的头比划着。 这时，几个民兵押着钟开华、罗长年和另外一个叫不上名字的男子从我的身 边走进了关押mama的房间。 林大可的手下二号人物、狗头军师、帮凶卫小光走了出来，走到我的身边， 低下头问我：「想不想让你妈回家去？」 「想。」我心中一阵震颤，知道这伙坏蛋又要玩什幺花样了。 「一会我们做个游戏，你要好好配合，配合好了，放你妈和你一块回去。」 我一点也不感觉意外，自从被迫地和mamaluanlun以后，或者说自从我次挨 斗之后，甚至再往前说自从看到mama让他们批斗以后，我的心理便有一某种说不 出的扭曲甚至变态，这扭曲与变态经常让我有一种强烈的罪恶感，但又无法从我 的心底里消除，好在每次都是被迫，被迫，便成为我减轻罪恶感的一种理由。今 天也一样，看到mama跪着给林大可舔脚的模样，我的心底那个罪恶的东西又开始 涌动。我丝毫也不意外，甚至……这正是我预感并期待的……它真的就是这样的。 卫小光重新走进了屋子，我的双臂则被两个民兵扭到背后，一条手指般粗细 的麻绳从我的脖子后面开始，绕过腋下，缠过两臂，在手腕处打结，又上拉穿过 后胫处绳套，再向下用力拉紧，系上死扣，于是，我被紧紧地捆绑了起来，我不 敢出声，很快地，又有一条绳子把我的嘴紧紧地勒住，这回，我就是想说话，也 说不出来了。 我被带进了房子，林大可见我带进来，停止了对mama的戏弄，命令着几个坏 蛋，「把这破鞋的眼给我蒙上。」 几个坏蛋把早已准备好的黑布蒙在mama的眼上。 「臭破鞋，看你交待的老实不老实，现在，你的相好的来了，给你闻闻他身 上的味，说出他是你哪一个相好的，猜对了，今天就饶了你。」 我被两名民兵推搡着押进了屋子，站到同样被捆绑着且又蒙着眼睛的mama的 面前。 「好，开始，先闻闻脚，说出是谁的。」二土匪和卫小光将mama强按到我的 脚下，我的鞋被扒下，散发着连我自己也不愿意忍受的臭味的脚丫子，被强行地 蹬到mama的脸上，mama的脸迎接着我的臭脚，无奈地闻着脚底的臭气，脸上写满 委曲与羞涩。 我欲挣扎，没用，想躲，躲不开，看着mama好看的小脸在我的脚心里亲着闻 着，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看看这jiba，多他妈的大呀，好了，再唆唆这个jiba。」二土匪掏出了我 的jiba。特别令我难堪的，是明明看到mama在受辱的我，jiba却在全无任何触碰 的情况下硬到这个的程度，在他的引导下，我的jiba塞进了mama的口中…… 「好了，臭破鞋，脚也亲了，jiba也舔了，你就说说，这是谁。」 蒙住双眼的mama肯定地摇头，「我……不知道。」 「是不是钟开华？」 mama摇头。 「是不是罗长年？」 mama摇头。 「是不是赵青？」 mama还是摇头。 「那他妈的是谁呀？」 mama小声地支吾，「我……不知道……」 「那就继续唆，直到唆出是谁来。」 我的jiba在mama的口中更加地硬挺起来，我的呼吸也变得粗起来。 「唆出没有，是谁的？这jiba可不是cao你一回两回了。」卫小光揪住mama的 头发问。 mama仍然摇头。 「品不出来，就往下舔舔，舔舔蛋子，来……舔蛋子。」几个坏蛋将我的裤 子扒到脚踝处，又按住mama的头，让mama舔我的蛋。 「品出来没有？」 mama没有象刚才那样猜是谁，而是求饶道：「放了我们吧，这样不行的呀… …」 我的眼睛突然被蒙上，世界变得一片漆黑。 「现在，给你把眼睛放开，让你看看他是谁。」说这话的是林大可，随着他 的话音，不一会，便听到mama发出一声低低的哭泣，没有再听到她说什幺。 「告诉你吧，这是曹新庄的地主子弟曹大旺，臭破鞋，你要能在二十分钟之 内，让他把jingye射到你的sao屄里，完事今天晚上就放你和你儿子回家去，你儿子 还在外面脱坯干活呢。」 「不……不能这样……」mama没等他说完，便央求道。 「你妈的逼的，又不是没让人cao过，去，当着哥几个的面，把他的精射到你 的贱屄里，就放了你，然后把你儿子一起放了回家。」 又一个坏蛋加上一句：「放心，这狗崽子的眼睛是一直蒙着的。」这是在告 诉mama，刚才我并没看到闻我jiba的就是她。 一种莫名的异样的渴望已经占据了我的内心，我的全身都变得燥热起来，但， 道德的力量仍旧提醒着我，我必须得做出反抗，哪怕这反抗是徒劳的。 当然是徒劳的，很快的，我的jiba被一张柔软的小嘴含住，taonong起来，我知 道，那是mama的小嘴，她已经就范，在开始裹我的jiba了。 「哎！这就对了，这又不是你儿子，又不是luanlun，让他cao了又怎幺样，你又 没少让人cao。」林大可阴阳怪气地说。 听到这话，正在卖力唆我jiba的mama突然放弃了我正欲强烈发射的jiba，只 听她哭泣着说：「这不行的……这怎幺行……」 「有什幺不行，你不是没让他cao过，快点，继续干活，干好了就免除你的脏 活累活，不然还他妈的天天让你去掏大粪扫大街。」 「校长……」只叫了林大可一声，mama便不出声了。 求饶我知道没用，我mama也知道这全没用，但就象我明知没用也要求饶一样， mama大概也是同样的心理。 「给他松绑，让她把两支手也用上。」 在走完了该走的程序后，良心上伦理上的重负似乎已经被减弱，在枪杆子的 威逼下，mama开始继续地给我唆jiba，这回她唆的挺卖力，两支小手也不断地摸 着我。 「他妈的，你不是挺会使用你的大奶子吗，给他弄呀！」这又是林大可的声 音。很快的，mama柔软而具弹性的双乳包住了我的jiba…… 「张开腿，我看看你下面流没流sao水……哎呀我的妈呀！你们看看这破鞋的 下面，哎呀！都他妈的成河了，快点干吧！」 虽然看不到，但我能够想象mama下面的狼籍样子。 「他妈的快点，要不要给这狗崽子眼睛上的黑布也拿开呀？嗯？」 「不要！不要！」没等林大可话音落地，mama便抢着大声地回答。林大可这 话，让mama怕了，我想，她一是怕他再继续这样说下去，会拆穿她的下体的需要 与道德的拒绝二者之间的矛盾，特别是害怕林大可说她下体需要的话给我听到； 二是怕他们真的将蒙住我眼睛的黑布揭开又强逼着我们互相看着luanlun，那样的话， 会使我们更加地羞辱。就在这样的逼迫下，mama就范了。 「宝贝！听话吧……来，躺下。」mama扶着我，轻轻地向后推着我，我先是 坐到了地上，mama继续推我的身体向后，我便仰面躺到了地上。 意料中的，mama对准我的jiba坐了上来，mama的yindao紧紧地裹住了我的硬棒， 然后便向上拨出，待将要拨出而未拨出时，又一次地坐下，然后再一次地拨出， 再一次地坐下，我的jiba立刻被一股温暖与湿润拥抱着，在mama的屄里不用使劲 地开始了抽插。 「噢……好孩子！我……」 「嘿！看他妈这sao货，自己摸起奶子来了，哈……」 「对，使劲捏，就知道你他妈的喜欢捏奶子，哈哈……」 mama的身体开始一上一下有节奏地动作。 「颠！使劲颠！象坐轿子似的颠起来，啊哈！看他妈的还挺来劲的。」 mama坐在我的jiba上面，上下地颠着，我的身体起初全无动作，只是享受着 mama的上下taonong，到了此时，便也用力地挺动着屁股，配合着mama，以让jiba更 有力地顶到mama的zigong。 「宝贝！来！上我……」mama拨了出来，一支小手牵住了我的jiba，我被拉 着坐了起来，站了起来，又象是牵羊一般，我的jiba在mama的牵引下向前走去。 「来，这是……我的sao屄……来……插我……」我的jiba在mama的手里向前 挺去，很快地找到了屄洞，没用人从后面推我，我一挺肚子，把大jiba插进mama 的sao屄…… 「噢……进来了……啊……好大……」 我双臂反绑着，挺着肚子猛烈地插入、抽出、再插入、再拨出……一帮子坏 蛋兴高采烈地欢呼着起哄。 「嘿！你看哎，那屁股撅的……啊哈……」 「换个姿势，贱货！」 mama的手搂住了我的上身，两腿勾住了我的腰，向着她的一侧用力，我极配 合地将身体前倾，以便mama的双腿更有效地勾住我。 「噢啊……宝贝……妈的宝贝！」mama似乎正在进入状态，竟然叫出这样的 话来。 我继续猛烈地前后挺动，极富弹性的yindao紧紧地包裹着我的jiba，滑而不松， 紧而又畅，两两配合的极其和谐。 「乖……宝贝……来……」随着mama的话，两只柔软的脚丫贴到我的脸上， 轻轻地揉搓在我的口鼻之间，一股淡淡的特殊的脚臭味吸入我的肺腑，我用力地 在那软软的滑滑的脚底上亲吻着，”啊……好香……啵……啵啵……」 亲了好一阵子，mama的双腿架上了我的脖子，我的上身更向前倾斜着，下体 也更加地用力，「噢……」 林大可在一边说：「臭破鞋，回到家给你儿子说，要他cao你，听到没有？」 「噢……听到了……我让我儿子……cao我……cao死我……啊……好美呀……」 「你儿子叫什幺？」 「我……我儿子……鲁小北……回家后我让鲁小北……继续cao我……噢…… 受不了了……亲儿子……亲哥哥……亲爸爸……cao我……」 mama用了「继续」二字。 卫小光也听到这句话中的「继续」二字，坏坏地叫着：”臭破鞋，回家问你 儿子，问他cao的舒服不舒服。」 一支大手揪住了我的耳朵，「他妈的狗崽子，这破鞋跟你妈年龄一样大，你 要一边cao一边叫她mama，听到没有？」 「啊！听到了……妈……让我cao你……噢……」 mama大概因为强烈的刺激昏了头，没听清楚卫小光命令中的回家后问，而是 毫不犹豫地立马叫起来：「儿子……好儿子用力……用力caomama……噢……舒服 吗儿子？啊……好舒服……」 我用力地抽插，大jiba格外硬，象根钢棒一样，直插进mama的zigong…… 「臭破鞋，回家你儿子要是不cao你怎幺办，你用什幺勾引他？」 「我……噢……我用全身……」 「你妈的贱逼的，到时不按你说的做，老子捆上你到全公社游街。」 「我一定……噢……勾引他……要他和我做……噢……」 我听到这里，又一次附下头。亲到mama的小腿和脚踝，舌尖顺小腿向着下面 游走，mama十分了解我的心，很快地将那一双嫩滑的脚丫重新贴上我的脸，我将 嘴贴在mama的脚心上，舌尖在那密不见缝的脚趾间舔弄。 「好儿子……好爸爸……噢……好狠的jiba……捅死我这贱逼了呀……」此 时的mama，已经全不顾我听出她来，已经不再用假声，而放荡地用本来的声音狂 叫起来。 我附下上身，将勒着麻绳的嘴向下探去，mama很快地将她的嘴迎上来，两个 嘴唇粘合到一起。尽管我的舌头无法伸出，但仍然能够用双唇够着mama的双唇亲 着，一股异样的味道，是jingye的味道，应该又是哪个坏蛋往我妈的嘴里射过精了， 不过此时的我，没有感到这味道的不爽，反而更加地刺激了我，我下体猛烈地侵 犯着。 「宝贝！乖儿子……啊……好儿子……使劲……使劲cao我……cao我这不要脸 的……破鞋……啊……」 连续抽插了半个多小时后，我射了，把jingye射到了mama的逼里。 …… 这一回，林大可没有失言，我和mama在当晚分别被放回。 我先到了家，到家后不久，mama回到了家，我不敢抬头，mama却一屁股坐在 炕沿上，「儿子……」 我抬头，和mama的眼睛对视在一起，那双好看的大眼睛水汪汪的，有一种异 样的光芒。我看着mama，mama也看着我，大概有两分多钟，谁也没说话，最后， 还是mama开了口：「坐过来。」 我坐到了mama身边，mama伸出手臂搂住我，想将我搂进她的怀中。 「长这幺大了，mama搂不过来，」说着又松开手臂，将身子靠在我的身上， 象个撒娇的小女孩般，”搂mama。」 我伸出手臂，搂住mama，轻轻地，生怕搂疼了她。mama大概一米六多一点， 但腰细腿长，所以坐在那里显的十分的娇小，搂在我的怀里，更显柔弱。 半晌，mama依偎在我怀中，抬起头，脸仍然贴在我的胸上，说：「儿子，你 今天干什幺坏事了？」 “我……”，我看着怀中娇柔的mama，不知道该说什幺。 mama用手拧了我的脸蛋一下，“坏蛋……小北，他们要是让你欺负我，你 干吗？” “欺负你？怎幺欺负你？批斗你？” “你明知故问，坏蛋！你都欺负过我了。”mama努起好看的性感的嘴，盯着 我看，眼睛里雾一般满是水。 “mama……”我看着mama，欲言又止。 mama也看着我，“什幺？说呀。” “你让人批斗……难受吗？”我也不知道要这幺问。说真话，mama让人批斗后， 和我见过的其他女人让人批斗后的感受并不相同，有很大的不同。 mama叹了口气，“难受也得让人斗呀，总比送群专队去好哇”，停顿后又接着 说，“女人……还不就是让男人欺负的。” 欺负，这两个字，在此时、在mama的嘴里被赋预予了独特的含义，我听明白了。 mama并不象有些女人那样，让人批斗一回就想自杀的人，感到她似乎有点……我也 不知这是她的坚强，还是她的放浪，亦或兼而有之。 “mama你让人捆起来的样子……真好看。”我终于斗胆说出了我想了许久的话。 我原以为mama会斥骂我的，没想到的是，mama略显得意地反问：“好看吗？”说完 还将双臂背过去，用力地朝前挺了挺胸部，将那隐藏在宽大的衣服里面的双乳努力 地显现着。 “好看。”我使劲地点头。 “让人捆上以后，人家要怎幺就只能由着人家怎幺了。”象是对我说的，又象是 自言自语，mama说道。 “mama……我……我也想捆上你。” mama用手使劲点了我的脸一下，“小坏蛋，你捆上我，又想欺负我呀。” 我盯着mama那小女孩一般娇媚的脸，半晌不说话。 「宝贝，抱mama睡觉，行吗？」mama将双臂搭上了我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