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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哥哥,我肯定会吃醋。”江戍脚步顿了顿,他如果真叫,自己估计还真是这个心理历程。他看着白秋意:“那这么多人叫我哥,你会不会吃醋?”“不会,”白秋意道,“哥你身为大哥大,就应该有很多个小弟,不然怎么配得上这个称呼?”他这么懂事体贴,江戍却高兴不起来。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特别想看白秋意跟自己闹脾气,随便怎么闹都行,他来哄。07女穿男,和舍友搞基:邀请共浴(四千字剧情)走了一段路,江戍终于摸清了自己的心理了。他刚才想少年跟自己闹,估计是在心疼少年。他这么体贴懂事,绝非一日养成。他有没有闹过?有没有自私过,替自己想过一回?有句话叫做会哭的孩子有糖吃,像少年这么乖,这么懂事体贴的,其实在生活中,往往很容易被人忽略,也很容易受委屈。以他的性格,受委屈了估计也不会说,只会默默承受。好在,自己来了,自己懂他。白秋意丝毫不知道,自己刚才那翻话,能让江戍联想这么多。他其实,只是想表明自己很在意江戍的感受。这也算是撩人的一种手段。“你真不介意别人叫我哥啊?”江戍停下脚步。这话题还没过去?白秋意也跟着停下脚步,转身看着江戍。两人的身影,在路灯下拉得很长,前方的小伙伴早就发现两人掉队了,可能刚才那一顿饭让他们看清了这两人的黏糊劲,现在就算察觉到两人掉队,他们也不招呼两人快点跟上了。“不介意,”白秋意看着他,“哥你跟他们都是认识很久的哥们了,相处起来就跟嫡亲兄弟一样,我这要是都介意,不是还得介意你爸妈叫你儿子啊。”这话说的,江戍竟然觉得没毛病。他深深地看着白秋意:“以后你有什么想说的,一定要跟哥说,别憋在心里。”白秋意虽然不知道江戍怎么突然这么郑重其事的,但还是配合着严肃地点了点头:“好。”就这么耽搁,两人也没落后大部队多少距离,因为前面有家奶茶店,大伙估计渴了,停下来买奶茶。白秋意和江戍走了过去。余光里瞄到了什么,江戍脚步又停了下来:“对面有家药店,我们去买点药?”他看着白秋意,“你体质这么特殊,买点消肿化瘀的药备着也好。”“不用买,”白秋意道,“已经有了。来时我mama给我准备了。”“你mama除了对你管得严点,其他方面好像都还可以?”江戍道。他mama工作忙,从小到大都没怎么管他,更别说给他准备东西这种细致的事了。不过这也没什么。他的一切自有管家打点,他mama要是来插一手,他估计还会不习惯。两人走走说说,到了奶茶店。一伙人离开的时候,人手一杯奶茶。回到学校的时候,两伙人分开了。白秋意宿舍四人,来到了超市。学校超市挺大的,有三层,一楼是食品区,二三楼是生活用品区。张大奔直接上楼,四人中,只有他需要买生活用品。程飞飞来时说是要买点饮品回去喝,但进来没多久就往车子里搬了很多小零嘴,白秋意比较精细,拿盒饼干还要看保质期。这也算是原主留下来的习惯了。白君艳经常告诫他,买东西要看生产日期,免得吃到过期食品,坏了肚子。“看配方?”江戍推着个车站在白秋意旁边。“不是,”白秋意头也没抬道,“看生产日期。”“超市应该不会有过期的东西吧?”江戍道。“这个说不准,”白秋意道,“我mama说不能掉以轻心,毕竟是要入口的东西。”江戍摸着下巴想想,好像有点道理。不过因为觉得麻烦,江戍虽然觉得有道理,但不打算照着做。“意弟,”程飞飞抱着一堆东西过来,放到车里,“想吃什么尽管拿,哥买单。”“不,这次我来买,”白秋意把一盒饼干放到车里,“你们不许跟我抢。”程飞飞人大方,白秋意却不打算占他便宜。程飞飞一听,这怎么行,他都习惯买单了。刚想说话,就被旁边的江戍踢了一脚,他顿时咽下要说的话。“这个饼干你们喜欢吃吗?”白秋意不知道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扬了扬手里的饼干,“喜欢吃我就多拿点。”江戍直接道:“可以。”他在家里因为有人照顾,生活比较精细,但在外面特别糙,也不挑嘴。程飞飞还想知道江戍踢自己干嘛呢,这次没再去扫货了,跟在两人旁边。江戍知道他心有疑问,等白秋意往前走挑东西的时候,没跟上去。程飞飞自然也没跟。他看着前面的白秋意,小声问:“你刚干嘛呢?”“你没看出来,他是不想让你吃亏?”江戍随手从货架上拿了一罐东西,翻看上面的生产日期。“这也不算吃亏吧,我都买单买习惯了,”程飞飞摸摸心口,“突然间不给我买,心里还怪空落的。”“是,”江戍把罐子丢到车里,“突然间不当冤大头了,能不空落吗。”“这怎么算是冤大头,好哥们,就不应该计较那么多。”程飞飞语气颇为不服。“好哥们才会担心你吃亏,好哥们才会想着礼尚往来,”江戍看着他,“像范丞那种,只会吸你血的,那叫猪朋狗友。”程飞飞楞了楞。他以前从来没想过。他习惯了买单,他那帮兄弟也习惯了捧他,买单的时候,总会恭维地说,飞哥,大气啊。谢谢飞哥。飞哥就是大方。别说,程飞飞还挺享受这种吹捧的,但现在听江戍这么说,他有种美梦破碎的感觉。难道那帮人真没拿自己当兄弟?程飞飞努力想了想,发现好像真是。他们不是没钱,但因为知道他家更有钱,所以从来没跟他抢过买单,那怕是买几瓶水。“哥。”程飞飞回过神来的时候,刚才还站在他旁边的江戍已经走到白秋意旁边了。程飞飞大步走过去道:“哥,你以前怎么不提醒我啊?”“提醒你干嘛?”江戍道,“你不挺乐在其中的。”程飞飞说不出话来了。江戍瞥了他一眼:“你家里又没兄弟姐妹陪你,跟那些人玩玩也没什么。”这也是那些人还算有分寸,不然江戍早就料理他们了。说来也怪,不知道程飞飞是不是招黑体质,从小到大,愣是没交到几个品行端正的朋友。“你们在说什么啊?”旁听的白秋意随口问了句。“说飞飞以前的几个朋友……”江戍没细说,给程飞飞留了一点面子。收银台排了挺长的队伍,等到他们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