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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和蔼的。一时之间,调查处连呼吸声都轻了许多。不少分处的人都哀怨地看着庄明,知道情况也不提前说一声!万一他们要是死犟筋,和鬼王刚上了,他们还活不活了?哦,不对,可能他们连死不死这个问题都得考虑一下。毕竟阴间可是那位的主场。但是庄明也委屈啊他和白清臣受到的震撼一点也不小。虽然他们有这方面的猜测,也确实知道这个鬼使实力一骑绝尘。但是,猜测就是猜测,猜测和摆上台来说明白根本就是两个性质!他也吓得差点心肌梗死好嘛?!那一大群鬼魂哐哐哐往地上跪,这阵势,吓得他差点把脚给缩沙发上了。但是吓归吓,庄明莫名就生出了一种'皇后娘娘'娘家人的优越感来。感觉好像自己投资的一颗大白菜赚了一个亿那种的欣喜。就,很爽。牧道廷在他们跪下的时候,就谈谈地让他们起身了。那些鬼魂自然听话,一个个垂手而立,站在简无忧和牧道廷身后。简无忧笑够了,抬眼就看见悄咪咪把自己藏在了人群里的老头。简无忧坏笑着勾起嘴角,扬声道,“哎呀,刚才那位道友呢?我们来理论一下刚才那几只邪祟有没有用呀?”这话说的,可以说是非常欠打了。隐藏在人群里的老头没胆子站出去。但是老头没单子,不代表分处的人有胆子。分处的人不约而同退后几步,把躬身隐藏的老头给暴露了出来。老头一抬头,就对上了简无忧笑眯眯的眼神。老头:“……”今天出门肯定没看黄历!早知道就给自己算一卦了。老头往前走了两步,装作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咳咳,那个简顾问呀,我们抓的这邪祟你看能不能用上。不能的话,干脆就处理了吧。”简无忧笑着道,“哦?不是很凶煞的邪祟吗?”老头道:“嗨呀,哪能呢,就是几个小鬼罢了。”简无忧笑笑,也没打算追究,“道友,没抓到邪祟也没事,没有邪祟不就是你们所在的地方太平安全嘛。不至于分好几缕残魂充数的。”简无忧说得正经,让庄明都有点刮目相看。但是可能是怕庄明瞎了。刮目相看的时间并没有持续很久。因为下一句简无忧就说道,“这么多瓶子数着太费事了。”庄明敢保证,这句才是简无忧的重点!根本就是懒的。但是分处的人不知道啊。他们以为这是顾问给他们台阶下呢,顿时感动得不行,感觉简无忧简直是太体谅他们了。庄明白清臣:……没眼看,没眼看。邪祟的交接很顺利。那些残魂和弱的不行的鬼魂也被一并带去阴间,虽然没什么用处,但是至少能给阴间的凶煞当点心使。就是交接的动作有点尴尬。因为简无忧被牧道廷成为他的爱人和饲主,那些阴间来的鬼魂,对简无忧简直尊重到了骨子里。就连接封印好的邪祟时,都是双手高举,就跟接赏赐一样。就很封建复辟。送走了那些邪祟,简无忧却突然感受到了自己一直如同死了的手机一震,上面发来了数条消息。第一条,就是她母亲叫她回家的消息。简无忧揉了揉眉心,她在外面放养一年多没消息,这个时候突然联络她?怎么想都不对劲儿。更何况,她还有自己的事。分处的人看着简无忧的动作,特别识趣地走了。但是老头带着绿毛还没走出门,就被简无忧叫住了。“唉,那位绿道友等一下。”绿毛:“……我不姓绿,我姓吴。”这样喊我绿道友,总感觉这个绿是个被动词。第111章当然,绿不绿这种事情都是绿毛想多了,简无忧叫住他是有正事的。简无忧让绿毛稍微等一等。绿毛特别老实地半跪在沙发上等着。刚才呛声的老头陪着他一起等着。不过,绿毛这姿势,不是封建残留的原因,单纯是他坐下来,不仅屁股疼,甚至因为太肿脚都不好挨到地了。所以绿毛特别矜持地半跪着,屁股虚虚的挨着腿,完全不敢用力。这个姿势对上简无忧奇怪的表情,他也只能保持微笑。如果不是打不过,他真的很想啐一口简无忧:他这德行,难道不是刚才你打的吗?你这就忘了?绿毛:好气哦,还是要保持微笑。简无忧看绿毛在等着,就去楼上办公室拿了一只小瓶子下来。一看就是封印邪祟的玉瓶。绿毛奇怪地问道,“简顾问,这玉瓶刚才怎么不给阴间的人一并处理了?”简无忧笑道,“因为留着有用。”简无忧靠着牧道廷坐下,捏着玉瓶对绿毛道,“吴道友,我记得你爷爷说你是铜钱龟对吧,卜卦会吗?”绿毛点点头,“会。”卜卦这种事情对于他们龟妖来说基本上是天赋技能,除非是脑子缺根弦的,不然哪个龟妖都能算上几卦。简无忧点点头,抬手把瓶子递了过去,“那你看看这抹残魄能推算出来主人在哪儿吗?”这个时候旁边一直坐着当背景的老头出声了,他笑得脸上的褶子都皱到了一起,“唉,顾问啊,这种算卦的事老朽最在行了。你直接让我来就行。”简无忧挑挑眉,“道友是愿意帮我算上一卦了?”老头笑着说道,“那自然是愿意的。”态度转变之快,好像想把刚才的过失掩盖掉。简无忧到是不介意。她原本留下绿毛就是想找人算得准一点。只不过怕老头不情愿,所以才没有留下老头。现在老头主动要帮忙了,她自然没有不答应的理由。简无忧手腕一转,把瓶子递给了接话的老头,“那就麻烦道友了。我还以为道友会不愿帮我呢。这倒是我狭隘了。”老头:“不敢,不敢。”没这狗胆。老头拿过那瓶子装的残魄,神色一凝,“敢问顾问,这里面的气息是否来自不同的人?”“嗯,瓶子里面为了束缚残魄,用了我鬼哥哥的煞气。”“那就对了,这里面的煞气不抽出来,我推算的结果会受影响。可能不会那么精确。”老头为难道。简无忧皱了皱眉,煞气是不可能抽出来的,抽出来就跑了。在墓那种单一环境都差点让这玩意跑了,更何况现在是在鱼龙混杂的城市。简无忧思索片刻道,“道友先算着,不准也没关系,我知道个大概方位,带着这抹残魄去找找就是。”老头点点头,手中托起玉瓶,口中念念有词,没一会儿玉瓶周围浮现出一个龟壳的虚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