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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小东西,这阵你不觉得眼熟吗?”“嗯?”简无忧开始飞速回想自己脑子里的回忆。眼熟,确实眼熟。她应该是见过的。在记忆里某个时间点,有什么相似又不完全一样的,她确实是见过的才对……简无忧突然睁大眼睛,“在墓的大门上?”“对。”牧道廷漆黑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满意。“可那墓……”“这阵不镇邪,只限制我。”简无忧脑子里来回过了几遍,突然想起一个问题,“我以前知道这件事吗?”牧道廷神色不明,眼神凝在简无忧的脸上。他倒是没想到,小东西反应这么快。难不成是以前被他给瞒怕了?简无忧看牧道廷神色沉默,最终低声确认道,“鬼哥哥,我不知道,对不对。”明明是问句,却带着肯定的语气。简无忧想,她可能明白自己的那些记忆里,为什么在最后会有自己孤身一人的画面了。牧道廷难得不知道说些什么。或者,他们两人之间,总是简无忧鲜活灵动,而他则是沉默寡言的观赏。简无忧一不开口,他便只能回归沉寂。牧道廷想到这里,连周身的煞气都变得躁动。而后面的白清臣和庄明则是像撞见了爸妈冷战现场的小朋友。现在“爸爸”俨然开始低气压了。庄明看了看旁边被煞气抽得稀烂的女鬼。在看看气氛冷凝的两个人。瑟瑟发抖.jpg两人在发疯的煞气里急得抓耳挠腮,又不敢出声。生怕自己被迁怒,又不想“爸妈”吵架。可以说是很孩子的想法了。牧道廷抱着简无忧没松手,但是却一直没有听到怀里的人出声。他知道她是有点生气,但是他不知道该怎么哄……放走简无忧是绝对不可能的,这种事一次就受够了。所以哪怕是强求,她也要留在他身边。但是该哄的小东西还是要哄的,不然这周围太安静了……比曾经一人在墓里还要孤寂。他略微一思索,架着简无忧腋下,把人给举起来了。举得高高的,就像是对待几岁的小朋友一般轻松。刚被举起来的时候,简无忧差点以为自己闹个小脾气就要被丢出去了。只差没有气成河豚。可是,她看着牧道廷淡然而专注的神色,和把她举得高高的臂膀,她突然意识到自家鬼使这是在哄人啊!敲!这是哪门子的直男式哄人?怎么会有这么莽的哄人方式?!这种方式!这种方式!这种方式!还……挺有用的……至少,简无忧被举高高的时候,看着牧道廷只映了自己身影的黑眸,突然就消气了。她在生什么气呢?这只鬼可是为了见她,跨越了不知多少年的时光。刚入世时甚至浑浑噩噩,毫无理智。那种姿态,对于连背脊都不曾弯折的他来说,必定是种耻辱。即便是这样,牧道廷还是毅然决然来找她了……当年可能也是有苦衷的吧。简无忧看着牧道廷的双眸,硬是自己把自己给哄好了。她对着牧道廷伸手,一副要抱抱的样子。牧道廷收回双臂把简无忧抱回了怀里。周围狂暴的煞气,又回归最初,一副静水深流的样子。简无忧挂在牧道廷脖子上觉得,自己可能是甜过头了。这种大事情还分分钟就被哄好了。而且这哄有一大半还是自己出力。可是没办法啊!她这心,就是偏着自家鬼使的。甚至连自己都比不过。简无忧特别严肃地对着牧道廷说道,“以后你再骗我,我们就分床!”这是她能想到的,最严重的威胁了。再重,她也不舍得了。牧道廷听了,微微颔首,低沉的声音认真地保证,“不会有了。”跟在后面的庄明和白清臣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一句话:有点饱!他们两个人突然就希望前面那两位继续吵架了呢。总归夫妻吵架不会产粮。撑不死他们。在这个幻境里的NPC基本被毁得差不多的时候。那个诡异的纸人小童又出现了。一片一片的纸人小童,依旧是红红的脸蛋,对着他们叫嚷,“回答问题!回答问题!回答问题!”简无忧皱着眉,看着打断自己和鬼哥哥亲热的小童,冷冷地问道,“答什么?”小童嘻嘻一笑,对着简无忧露出它小小的牙齿,“我是什么?”一时间,整个幻境里都是这句话。“你看到了什么?经历了什么?我又是什么?”第55章谁知道你长得这么诡异,是个什么玩意啊?!简无忧挂在牧道廷怀里,一时间表情都凝结了。怎么肥事啊?你这个幻境居然还是个问答题吗?还专门挑她和自家鬼亲热的时候问问题?怎么那么能耐呢?那么能耐你怎么不上天呢?!幻境里的纸人小童根本不管简无忧一群人如何,只是一个叠一个围着简无忧等人转圈圈,像是在做游戏一般。但是,因为纸人脸上生硬的表情,和两坨血一样的腮红,它们做出来的童趣的表情分外的阴森。简无忧这群人没有给答案,纸人小童就围着简无忧他们越转越紧,越转越紧。画得鲜红的嘴巴里露出来细密的尖牙。庄明看了看前面专注谈情说爱的一人一鬼,觉得自己仿佛是多余的。可是,现在这个时候,他就算多余也跑不了。周围的纸人虎视眈眈,他身上的香早在刚才就烧掉了。他现在可是妥妥的手无缚鸡之力的文职人员。庄明为了小命着想,往简无忧和牧道廷旁边凑了凑。这一动作,立刻招来了牧道廷的目光。庄明靠着一个人类身躯,硬生生抗住了牧道廷阴冷的眼神,觉得自己可以立地成佛。真的是天降大任于他!而白清臣就没有那么多烦恼。周围的纸人还在笑嘻嘻地讨要答案。白清臣问道,“简顾问,现在要怎么办?”“随便答一个。”白清臣惊了,“随便答吗?回答不正确的话,应该会有问题吧?”“对啊。当然会有问题了。这群纸人看着就不是小可爱。说不定直接扑上来撕人呢。”简无忧回答得十分轻松随意,但是白清臣听了丝毫没有被安慰到。“那还随便答啊?”白清臣简直汪地一声哭出来。太难了,他真的太难了。简无忧晃着小腿,非常悠然自得,“不然呢?你知道答案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