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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称作光之战士的那名英雄,此时正被加雷马帝国的皇太子圈在怀中,泛着微弱光芒的鳞片也染上了对方的体温。 光之战士的时间与这个世界是不对等的,失败了也没关系,目标在完成前会永远守在其应当存在的地方。 正是抱有这般念头,轻率地对芝诺斯发起攻击,被击败,被困于此地的现状,才会使光之战士感到恐惧。 她应是不属于这世界的旁观者,现下却被强行拉入局中。 帝国的皇太子拥有一双足以被称之为华美的蓝色眼眸,凝视者往往会深陷其中。但若是被其长久注视,便会从美好幻梦中醒来,一窥对方嗜血冷漠的本性,进而感到被捕食者盯上的,深入骨髓的惧意。 现在,这个猎物是光之战士。 敖龙族脖颈处用于保护脆弱部位的鳞片被芝诺斯一点点剥落,血rou撕裂的痛楚使得光之战士条件反射地将身体缩在一起。 但这给了身后之人创造了更好的进攻条件。 他伸出舌尖,轻轻舔舐那伤口——缓缓流出的鲜活血液,还有些细碎的rou沫。些微的苦意夹杂着腥味在他口腔中扩散开来。 挚友的身体被他吞食,进而成为他的一部分,他甚至无法控制自己的大脑不被这想法所占据。 兴奋,狂喜,满足。 这场由施虐者单方面完成演出的独角剧,毫无疑问地再一次刺激了他的神经。 在更早的时候,芝诺斯还没站在如今的地位时,即便他并不在乎——名为古-拉哈-提亚的猫魅族,那是光之战士的初次尝试。 憧憬着冒险者的那个孩子显然不是什么技术高超之人,他无法抑制住从喉咙深处发出的低吟,也无法控制受到快感冲击而竖起的坚硬的倒刺。他只是按照本能冲撞,在她想停下时,将肿胀着的性器卡在生殖腔的入口处,似是羞涩地用湿润的眼睛请求继续。又是在第二天醒来后的清晨,在帮忙涂抹缓解红肿的药膏时,用猫魅族灵巧的舌头在入口舔舐。总的来说,那并不算是很好的体验,虽然光之战士从此以后对这新的消遣方式富有兴趣,但并不妨碍在特定情况下产生抗拒心。 芝诺斯抚上她的臀rou,随后顺着曲线向下滑去。敖龙族女性的体格在强壮的加雷马人面前显的越发娇小,他几乎不需要怎么移动,宽厚的手掌便覆上了光之战士的弱点。 他能感受到,那被称之为英雄的人,身体猛地僵住了,脊背像是想证明什么似的,强撑着直立起来。 他饶有兴趣地观察着光之战士的反应,并用指尖划开对方裙摆下薄薄的布料,从那缝隙中开疆扩土。 光之战士被刺激的几乎要从他的身上跳起来,却又迫于力量上的绝对差距,被芝诺斯空闲着的另一只手轻而易举地压了回去。 他先前从未对这种事情感到好奇,此时却是从光之战士的身上找到了几分乐趣。他是先天的天才,纵使是已然有几分经验的光之战士,在他无师自通的把玩中,也溃不成军。 她本能地夹紧双腿,想要抵御这奇异的感觉,却使得对方的指腹被软rou包裹更加严密,稍一动弹便牵动全身。 芝诺斯已经掌握了窍门,他对这餐前的余兴节目也有几分倦了,于是光之战士很快便在他有意的cao控下到达了顶端。 他将手指抽离,有丝丝黏腻的水液流出来,将光之战士的衣料浸染。 庞大的盔甲在此时显得格外笨重,他将身体发软的光之战士放于议会厅的桌面上,随后褪去上衣。 裸露的酮体越发彰显出他优越的身体素质, 光之战士登顶后放空的意识开始回笼,她挣扎着想要起身。 芝诺斯好似只是轻轻一握,却又牢牢束住了光之战士的身体,光之战士又恼又羞,她已经进入了战斗状态,但被强制禁锢着,甚至无法从敌人的手中动弹分毫。 芝诺斯的脸部靠近了入口,那舔舐光之战士伤口的唇舌以相同的方式吻上了孕育生命之口。 光之战士的身体颤抖了一下,紧接着更加用力的想要挣脱。 芝诺斯并不在意光之战士的反抗,他甚至对这小小的插曲感到趣味十足。 他抬起头来看着光之战士的面庞,光之战士还天真的以为对方已经失去兴趣了,刚开始琢磨着如何脱身,芝诺斯变突然变了脸。 他将光之战士的身体翻转过来,令她的上半身面部朝下贴在桌子上。 “我想听你说出渴求我的话来。” 光之战士已经变的湿滑,但在芝诺斯进入时仍然感到被强撑开的痛楚。 身体的各个方面都相差太多了。 光之战士想要向前爬去,使那尺寸失衡的东西离开自己身体内部,身后之人敏锐的察觉到了这一点,配合着她的节奏跟上。 “身体上的欢愉竟能使我如此满足,还是说仅因为对方是你呢,我的挚友?” 光之战士并没有多少空间可以移动,在意图朝前移动后更是无处可逃。在这种情况下,会议厅的桌子对光之战士来说也有些高了,她要踮起脚尖才能使自己勉强接触地面,而芝诺斯每次抽动都使她难以忍耐,她的腿部最先投降,失去控制地挂在身上,jingye和蜜水顺流而下,滴落在不知什么魔物做成的皮草上。她咬住下唇,迫使自己不要发出某种甜腻的叫唤声。 芝诺斯刚刚摆出的姿势并不好受,只是几个来回,或许是几分钟,她感到自己的腰部也开始酸痛无比。 这是折磨,她想。 芝诺斯或许真的拥有读心的能力,他停下了动作,虽然两人仍紧密地贴合在一起。 他将光之战士的上半身扶起,靠着自己的胸膛,失去盔甲包裹的裸露体肤隔着光之战士的衬衣传来了芝诺斯的温度。 光之战士的衬衣在先前的戏耍中变的凌乱不堪,芝诺斯随意一拨便从裙腰中脱落出来。 他不急着褪去光之战士的衣物,就这样将手伸了进去。 光之战士不知道芝诺斯为何如此熟练,但她的内衣确实隔着衬衣,被轻而易举的解开了。 芝诺斯抚上光之战士的胸部,乳尖因刚才的情事正发硬挺立着。他轻笑一声,捏住了那可怜的一点,光之战士随即便被刺激地收缩下体,还含在甬道内的芝诺斯的性器,喟叹地射出了一股浓厚的白浊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