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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你疼……”她抬手抚摸他的脸庞,“承弈,我不想你再受伤。”兴许小时候见他受太多伤,阿措再见不得他受伤,更不舍得弄伤他。除非他cao特别狠,她才会张口咬他,还是轻轻地咬,像幼兽般,不敢用力,咬完后再柔柔地舔几下,像为他舔舐伤口。齐珩心中一暖,他何德何能得到她的爱?他不敢开口说那件事,她若知道真相,还会像现在这般,不顾一切地爱他吗?他没把握。那句话都到嘴边了,差点就脱口而出,可又被他咽下去。齐珩低头轻轻分开花瓣,沾了沾药膏,小心点涂在yinchun、xue口周围,细致给她涂药膏。私处清清凉凉的,火辣的痛感明显消退,可手指碰到嫩rou时,还是有些疼,阿措忍住口中细碎的呻吟,催促道“好了么?”“嗯‘,他将药膏推进花xue里,俯身吻了吻她白嫩鼓鼓的阴阜,温柔虔诚的。可阿措觉总得他心事重重,询问道,“承弈,你有话要说?”齐珩抬眼看了看她,又垂下眼眸,嗯了一声。“皇姊……”他顿了顿,改口道,“阿措,有事要告诉你。”阿措没等他开口就问,“下毒的人,是母后?”齐珩很是震惊,“他们告诉你了?”阿措摇摇头,“他们不敢乱说,我猜对了?”齐珩点点头,望着她没说话。阿措宁愿自己猜错了,她宁可相信赵韫给齐珩下毒,也不相信是赵后下毒,赵后根本没理由害自己的儿子。————坦白“会不会弄错了?母后那么疼你,为何要害你?!”她语气有些急切,脑子乱成一团,这事完全颠覆了她的认知。打小赵后就偏爱齐珩,后宫里人人皆知。阿措小时候因为弄哭齐珩,还被赵后责骂过几次。齐珩没直接回答,反而问她,“我至今没有贴身侍女,你不觉得奇怪吗?”本朝的皇子十五岁之后,均会安排贴身侍女伺候,一是为了服侍皇子,二是为了教导皇子们房中之事。可齐珩一直没有贴身侍女,寝殿里仅有几个宫女不仅容貌平平,而且年纪颇大。赵后的说辞是,她期望齐珩当个勤政爱民的皇帝,而不是耽于女色。可如今看来,这其中透露些古怪。其他皇子均已成家,甚至有四五个子女,只有齐珩孑身一人。开枝散叶,绵延皇室子嗣,这难道不是赵后所期盼的吗?阿措心里乱糟糟的,“或许母后想让你专于政事……”齐珩摇摇头,苦笑道,“她不想让我有子嗣,我也不配有子嗣……”阿措直起上身抱住他,“别胡说!你喜欢孩子,我们就生很多孩子,好不好?”齐珩眼眶有些湿润,她是真的爱他,可他不配得到她的爱。他骗了她那么久,让她背上姐弟luanlun的伦理枷锁,还将她囚在身边,她是尊贵的公主,不应该经历这些龌龊。齐珩扯开她的双手,拉开两人的距离,苦涩道,“你是皇长公主,我只是个傀儡……”这都什么话?阿措糊涂了,他还在怪赵后垂帘摄政吗?“承弈,你是天子!夺权后,你就能手握政权!”齐珩苦笑着摇摇头,非要把话说得这么明白吗?“假的就是假的,夺权后我也只是假天子。”他眼中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难堪,想尽量保持镇静,可声音还是有些颓废,“我不是齐珩,不是你弟弟,跟你没有血缘关系。”阿措像是被雷击一般,愣住了,“承弈,你什么意思?”“你还记得孙嬷嬷么?”他尽量保持平缓语调,将事情的前因后果一一说出来。阿措两岁时,赵后第二次小产,太医说她很难怀上,可她求子心切,从补药到偏方,尝试过许多方法,结果都以失败告终。后来,孙嬷嬷不知从何地请来一个自称无所不能的老巫医。这老巫医有些怪,治病不收钱财官禄,只要女童血供养一个月。赵后得到药方后,连服半月,果然怀孕了。可天不遂人愿,四个多月,她又落胎了,还是个成型的男胎。此时,那个老巫医已不知云游到何处。赵后无法,决定将此事瞒过去,甚至她宫中的宫女都不知道赵后小产了。等临盆时,孙嬷嬷从宫外抱来一个无父无母的婴孩,当做四皇子,也就是齐珩。他慢慢说着,眼睛一直看着阿措,他从她脸上看到惊诧、迷惑、还有害怕,那一抹害怕的神情刺痛了他的心,他抬手想安抚阿措,却被她无意识避开。齐珩收回手,勉强笑着,“别怕,我不会伤害你。”“可我也不会让你离开”,这句话他没有说出口,不知是怕吓到她,还是怕她反感。当知道他们不是亲姐弟,齐珩第一反应不是轻松,而是惶恐。他不敢告诉阿措,在床榻上与她日夜缠绵的不是真龙天子,而是一个不知父母的孤儿。他贪恋她的美貌,迷恋她的身子,更痴迷于她的爱恋,所以不敢告诉她真相,宁愿她以为他们是一对在伦理和情欲中纠缠的亲姐弟。阿措不顾伦理道德,也要和他在一起,可若知道他只是个一文不值的孤儿,她还会要他吗?阿措被吓到了,他们没有血缘关系,她应该高兴才对,可是眼前的这人是谁?她脑子一团乱,得好好理理,“你让我想想……”她比他想象的冷静很多,可这种冷静让齐珩有些不安。为了今天这一幕,齐珩曾设想无数说辞,可是看她的反应,反而什么话都说不出,许久才憋出一句话,“你睡吧,今夜我去外间睡。”天色早已暗下来,齐珩起身要出去,他走得很慢,期待她能出口挽留,可是直到撩开珠帘走到外间,都没听到她说话。齐珩心中有些难受,他知道她肯定被吓坏了,这种惊天消息,任谁听了都会惊讶,可是齐珩还是奢想她能说些什么,比如说喜欢他,说不会和他分开。可是什么都没有,她只是沉默,她的沉默让他的心悬在半空,不上不下,这种感觉太难熬了。齐珩躺在外间的床榻上,翻来覆去,阿措似乎已经睡着了,里间没有一丝响声。不知过了多久,齐珩浑浑噩噩入梦,他梦见自己在黑暗的迷雾中,远处有一点亮光,他听见阿措玲琅的笑声,“承弈快来,我在这儿……”他欢欢喜喜走上前,却看到阿措正在给另一个男子上药,温柔跟他说话,“承弈,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又伤到自己。”齐珩急了,想说她认错人了,可是怎么也发不出声。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否睡着,反正一夜都是这样的怪梦,没有片刻安宁。外面传来几声鸟叫,齐珩半睁眼眸,朝外看了看,没到时候,还能再睡一会。他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