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支白玉簪子乃爹爹所赠(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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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支白玉簪子乃爹爹所赠…(二合一)
命妇们见田贵妃铁了心的要将事情闹大,心中虽有不满却也无可奈何。
今夜她们哪怕是再不情愿,光站在这儿一言不发,也已经是得罪了谢家。
“三殿下同谢大小姐这男未婚女未嫁的,恐怕也是一时情难自禁……”
“是啊……”
命妇们昧着良心替三皇子同谢婉嫣说了几句话。
田贵妃听着这些话脸色越发的阴沉,三皇子侧妃侍妾无数,唯有正妃空悬,她一直不让三皇子娶妻,便是意在朝中重臣之选。
若是从前,谢婉嫣自是极好,可如今晋宁公主失势,谢婉嫣在陛下跟前恍若无物。
若今夜之后,谢婉嫣被陛下指给皇儿做正妃,三皇子有此品性不端的正妃,于大位还有何可争之地!
只有将事情全都推到谢婉嫣身上,如此厚颜无耻之人,随便一个侍妾便可,她谢家有此女也不得不咽下这口。
摘星阁内混乱不堪,皇宫之内最是藏不住消息。
不过半盏茶的功夫,摘星阁内之事便传遍了后宫。
甚至,已经回宫歇下了的太后娘娘也惊动。
宁欢宫
晋宁公主将将回宫,还未歇下便听宫中太监传信,得知谢婉嫣赤身裸体的同三皇子苟合,被一众命妇撞破jian情不说,还让在场的宫人太监尽数看光了身子。
得知这一噩耗,晋宁公主眼前一黑,若不是身边有人扶着怕是要就此晕过去。
“公主,贵妃娘娘还在摘星阁等着您同驸马过去呢……您瞧这……”
传话太监为难的瞧了眼快要晕过去的晋宁公主。
今日晋宁长公主失了位份,可到底也是皇帝的亲妹,田贵妃如此咄咄逼人,他们这些做下人的着实难做。
晋宁公主闻言撩起宫裙就要往宫外去,“她田馨月算什么东西!我婉嫣金尊玉贵……三皇子文不成武不就的废物!也配我婉嫣自损颜面……”
“公主殿下……”
还没等晋宁公主出寝殿大门,一口气没喘上来便直直的朝前栽了下去。
“殿下……”
谢舟昱拖着病体上前扶着晋宁公主,朝身边的宫人道:“快去请太医……”
“是……”
宁欢宫内因着气晕的晋宁公主又是一阵兵荒马乱。
今夜的太医院亦是分外的忙碌,值夜的两个太医前脚被田贵妃唤走,后脚便来了宁欢宫的宫人。
这边太医院还未来得及去请几位安歇下去的太医,那边贤妃娘娘处又来了传信柔安郡主晚些时候身子着了凉,又疑似中了毒,请太医过去看诊。
今夜的中秋偌大的后宫内,处处灯火通明。
空中的圆月事不关己的高高挂起。
后宫道路上,处处是形色匆匆的宫人太监。
谢妤薇虚弱的躺在榻上,床幔之后时不时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听的长乐殿内的宫侍们一阵心惊担颤。
陛下才嘱咐十七公主要好生看顾着柔安郡主,这才多大会儿功夫,人便危在旦夕。
“太医,郡主jiejie身子到底如何了?不过吹了会儿风……怎得这般严重?”
十七公主忧心如焚的守在床榻边上,眉头皱成了川字,“方才用膳时,郡主还好好的……怎得才半盏茶的功夫便如此了?”
“殿下……莫要忧心……”
谢妤薇有气无力的拉着十七公主的手轻轻拍了拍,“不过是御花园里受了些寒气……身子着了凉,染上了丝风寒之症……不碍事……”
然而,榻前诊脉的太医闻言却不这么想,神色犹豫了半晌才问道:“郡主体内之症怕不是风寒所致……”
“嗯?太医……此言……是何意?”
太医瞧了眼边上的十七公主同贤妃,后者见此瞥了眼殿内伺候的宫人。
“都退下吧…”
“是……”
十七公主瞧了眼谢妤薇,又瞧了瞧贤妃,这才不情不愿的跟着退了下去。
太医擦了擦额角的细汗,压着声音问道:“郡主可有觉着咳嗽之时,呼吸似有困难?”
谢妤薇轻喘着点了点头。
“可有觉着身子发烫……脸颊发热,手脚发软,身子软绵无力?”
“是有…”谢妤薇迟疑一阵问道,“这难道不是风寒之症?”
“自然不是……”
太医想到今夜后宫之事,又擦了擦额上的冷汗,“想来是郡主不知何时吸入了迷情香所致,只是郡主身子娇弱时常服药,迷情香一时半刻在郡主体内无法发作……下臣方才见前厅桌上的膳食中有鹿血羹,想来是那大补之物牵动了郡主体内之药……”
“郡主身子又有旧疾,两两相冲之下,身子自然经不起折腾……”
今夜摘星阁中之事早已传遍了后宫,郡主入宫之后便一直在田贵妃宫中,身上这药怎么来的根本不用细想。
贤妃端坐在一旁,低头瞧了瞧纤纤玉指上的丹蔻,“郡主以为此事应当如何?”
谢妤薇闻言沉默片刻后,才强撑着身子,沉声道:“我要面见陛下……”
贤妃眸光微微闪了闪,这才唤来宫侍,“去摘星阁,将郡主之事告知于陛下……”
“是。”
今夜之后,田氏……三皇子……呵……
知晓谢妤薇如今身份贵重,太医不敢怠慢,开了几副药亲自盯着宫人煎熬。
谢妤薇躺在榻上,脸上满是痛苦难熬之色,“娘娘……”
“郡主暂且忍着些……”
贤妃从始至终都是那副云淡风轻之姿,叫谢妤薇一时也分不清楚其究竟是不是谢舟昱的人,又知不知今夜之事,皆出自她手。
半个时辰前,她刚出摘星阁,便被贤妃娘娘身边的贴身嬷嬷拦下。
她从未想过谢舟昱的手,竟早已伸进了晋元帝的后宫之中,贤妃身边的管事嬷嬷竟也是谢舟昱的人。
谢舟昱究竟还有多少事,是她所不知的……贤妃同谢舟昱又究竟是何关系……
“郡主发上玉簪甚是别致,不知出自哪家工匠之手?”
贤妃突兀的问话打破了殿内的寂静。
谢妤薇不自觉伸手抚了抚发髻上的玉簪,“这支白玉簪子乃爹爹所赠,妤薇不曾知晓其来历……”
白玉簪子上不过是最稀松平常的竹节,再无其他雕刻点缀,普通工匠皆可铸。
为何贤妃娘娘这般在意这支的玉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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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猜这支簪子什么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