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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坚/徐知远侠士】未知我意(胸饰/双龙)

    在军营里看到徐知远的时候,侠士瞬间脊背发寒。

    徐知远显然是在找他,甫一接触到他的视线就笑眯了眼,他今天大抵是因为要来军营,没穿那一身华贵狐皮,改换了一套简洁的黑色劲装,让侠士想起来在梧桐山庄和他并不怎么美好的初见。徐知远慢悠悠踱着步,侠士强迫自己伫立在原地,等徐知远近了才冷着脸问:“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身为白鹭楼楼主,捐赠军需,难道连过来看一看的资格都没有吗?”徐知远不紧不慢道。

    侠士一秒钟都不想跟他多待,他还记得徐知远上次是怎么跟他说的,他在情事过后搂着自己,用手指拨弄刚承完欢还合不拢的后xue,将那yin器上的流苏缠在指间,告诉他后面几天最好都乖乖含着这缅铃,他会过来检查,如果被他发现没有的话……

    “更何况,你我之间还有契约要履行。”徐知远的视线蛛丝般细密地一寸寸巡视过他的身体,“从各个马场买的马匹可都到了,能不能运送到军营里,就要看你了。”

    侠士咽了咽口水,上回徐知远这么说他只当对方疯了,根本没放在心上,毕竟他在军中不是闲人,常要负责探查情报亦或者潜入敌营接应友军,怎么可能带着、带着那等yin物!而眼下徐知远这么说,就代表对方是认真的,他是个实打实的商人,既然做了亏本买卖,就要在侠士身上连本带利地“吃”回来。马匹是军中最稀缺的战略资源,薛坚也不止一次跟他提到过河阳之战损耗的战马迄今没有补上……

    侠士后背沁出冷汗:“现在是白天,你就算要胡来也应该等到晚上。”

    徐知远面不改色:“莫非我的银钱全投了江不成,你竟然说是胡来。”

    这个、jian商!

    侠士恨得咬牙,一步错步步错,或许当初他动摇答应徐知远要求的时候,今日情景便在对方预料之中。其实当时徐知远只是在他耳旁说了个数字,但那个数字是他帮茶馆老板娘打十年工也赚不到的数字,只要跟他睡一次,他就往军中捐等量的钱,且保证不将此事宣扬出去。“这天地下没有比这更划算的买卖了。”徐知远如是说,侠士也…信了。他点了头,一夜待在白鹭楼没有出去。

    可侠士以为的男子间情事承受方必定是痛苦不堪,他原本的打算是将其视为一场拷打,他擅长忍痛,也不认为被人睡一次有何折辱,甚至真的觉得如徐知远所说这很“划算”,直到第二天他走出白鹭楼的时候,两条腿还在裤管下颤颤巍巍。

    徐知远很讲信用,那笔在侠士看来的巨款被他在三日内换做粮草捐至军中,还唬得阳天君周墨以为他又在搞什么把戏,专门和他吃了一次饭探听虚实。但那点军资很快就不够用,西津渡的战役拉开后,军队的粮草、甲胄、战马……都在以飞快的速度消耗,徐知远就是在这时又找上了门“自荐枕席”。

    此后,侠士和徐知远的合作关系稳定下来,他们通常在白鹭楼做,偶尔会去徐家的其他产业,但被堵在军营里要求查看他体内有没有塞着缅铃……还是头一回。侠士耳根发烫:“那你先去我帐中等我。”

    “怎么,你要偷偷找一无人处将那东西再塞回去吗?”徐知远嗤笑一声,“你当真以为我不了解你?你是不可能塞着那玩意儿在军中活动的。”

    “那你还——!”侠士强压下拔高的声音,以免引来旁人侧目,只一双明目里盛满愤怒。

    徐知远将手指按上他的唇:“但是,我说新买的马匹能不能送过来要看你的诚意,可不是说笑的。”

    侠士噤声,徐知远眸光幽深地盯着他,如同在看势在必得的猎物。

    他确实避无可避。

    营中一处僻静的帐篷,侠士窸窸窣窣地将衣服脱了下来,他心中庆幸此时正在cao练,自己的营帐又处在边缘,应当无人会发现,可白日宣yin的羞耻感还是让他的脸红烫得不成样子。他身上还留着几日前的痕迹,腰腹处斑驳开一片青紫,大腿根更是留着好几处指痕。徐知远每次折腾他都跟这辈子没见过活人似的,这儿掐掐那儿咬咬,他浑身皮rou没一处不被糟践过。

    “怎么叫有诚意?”侠士没好气地问。上一次徐知远想看他的“诚意”,先是让他以唇舌侍奉,后又令他主动骑乘,非要他起起落落腰上半点力气都没有了,才勉强松口说还算有诚意,这次不知又要怎么折腾他。

    侠士警告道:“我明日还要去刺探情报。”

    徐知远满不在乎:“那就是你自己要协调的问题了,与我无关。”他把侠士拉到怀里,先是检查他的乳首,两颗乳珠红肿的情况好了很多,被咬破皮的地方也基本痊愈,徐知远拿手指一拨,那处就红艳艳地立起来,在饱满的胸肌上显得格外诱人。

    徐知远忽然叹气:“应该戴手套来的。”手套玩弄起来的触感可大有不同。

    侠士充耳不闻,徐知远总是有各种各样的奇怪感叹,他也不知道对方在遗憾什么。

    不过这次他好像只是随口一说,又用指甲轻轻刮弄乳孔,搔着伤口刚好的地方,舒服不舒服的先不说,痒是真的痒。侠士忍不住微微挺胸,将乳rou送到徐知远手上,徐知远笑了笑,倒也没有调侃他,用手掌揉捏起胸乳,时不时拿手指掐掐挺立的rutou。那股熟悉的又痛又爽的感觉回到身体上,侠士还要提醒他:“别又弄破了。”

    “弄破不好吗?”徐知远本想小小地羞辱一下他,岂料侠士竟然认真作答。

    “弄破之后每次穿衣服都会刮到……很疼。”他皱着眉头,显然刚被咬破皮的那几天确实为此苦恼。

    徐知远亲了亲他脸侧:“你不是不怕疼吗?”说是这么说,手上动作诚实地轻了些许。

    侠士只道“不一样”,怎么个不一样却没有细讲。他也算是熟能生巧了,徐知远在亵玩他的乳首,他就伸手帮徐知远脱衣服,上半身不太方便,便先将腰带拆了,隔着布料摸上鼓包。“快一点,再过半个时辰cao练就结束了。”到时候如果被人看见徐知远从他帐里出去要怎么解释。

    “半个时辰怎么够啊。”徐知远揉了揉他的臀rou,熟练地掰开摸上那处洞眼,“你这明明贪吃得不得了。”

    侠士将他的阳物掏出来,用手上下撸动着,一边咬牙切齿道:“对对我贪吃,你能不能快点?”他实在不明白徐知远哪里来的那么多yin词艳语可以讲,他本来一听这些话就臊得慌,恨不得把耳朵给割了当听不见,后来听的次数多了也便能忽视了,还能跟他呛上两声。

    徐知远也不埋怨他的不解风情,塞了两根手指进去搅弄。侠士毕竟有好几日没承欢,xue眼虽软但直接吃进两根还是有点勉强,他眉心蹙着放松自己的身体,任徐知远在里面揉摁,未料对方仍不满意:“啧,还是不够湿。”

    侠士身子一僵:“你要嫌弃干嘛还来找我。”他挣身欲脱,徐知远往他阳心狠按,侠士顿时软了腰瘫回来。

    “怎么这么火急火燎的,我是说我们也做过这么多次了,怎么你后头还不能自己吐水,难道是我还不够努力?”

    “……我是男子。”男子怎么吐水!

    徐知远呵笑一声,取出一盒脂膏旋开,挖了一块摸到他后xue上,慢慢揉进去。“你光明磊落,自然不知道花坊有的是法子把男子也调教成敏感多水的模样,别说是摸xue了,你就是扯一下他rutou都能刺激得吐水。”

    他往侠士的耳旁呼了口气,后者瑟缩。

    “你说,你会不会哪天也变成这幅模样,被人碰碰就敏感得不行,随便摸你哪里后头就淌水……”

    “你——胡言乱语!”侠士厉声呵斥,脸上的红晕却暴露了他羞耻的内心。

    “哦,忘了跟你说了,这香膏有点助兴的作用,我想你应该不会介意?”徐知远把手指抽了出来,修长白皙的指头布满脂膏融化后的透明水泽,也不知道其间有没有夹杂侠士自己分泌出来的yin水。他随意往侠士大腿根一抹,拍了拍弹性十足的臀rou:“自己坐上来,不用我教了吧?”

    侠士真想抽出剑把他削个百八十遍,用都用了才装模作样地问他介不介意,他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利!侠士抬起臀部,一手扶着粗硕的男根,一手掰开自己的xuerou,用两根手指将洞口扯开了些许,慢慢吞吃进去。好像确实是因为催yin药,侠士觉得内壁泛起一股痒意,他咬着下唇,两手撑在徐知远胸膛上,自己扭腰摆臀上下起落。

    徐知远扶住他的腰:“忍什么,我可不喜欢跟锯嘴葫芦做。就算你叫出来,也只是因为春药,又不是你自己的意愿。”

    他蛊惑道,侠士也的确忍耐得难受,反正在徐知远面前他什么丢人的样子对方都见过了,浪叫几声又算什么。他张开嘴,轻轻呻吟着,脸颊渗出薄汗,喉结不住滚动的模样令人移不开眼睛。侠士武艺高强,一身的肌rou饱满又不过分夸张,张扬着力量之美,如今却用在房事上以愉人眼目,徐知远内心不可谓不满足,他好整以暇地看侠士自己动作着,只是那速度终究是慢了些,他玩儿似的看了一会儿,猛然发力将人推倒在床上!

    “嗯啊啊啊!——哈……”侠士毫无准备,顿时拔高了呻吟。徐知远把他翻了个身,阳物在内壁里又是一阵狠狠的摩擦,侠士抖得不成样子,后入的姿势让阳根进得极深,且徐知远抽插时并不大开大阖,每每浅浅抽出一点又重重撞回去!快感来得又急又密,直逼得侠士眼眶蓄满泪水,扑簌簌地流下来。

    他止不住地抽搐战栗,腰部绷得死紧。徐知远的手在他后背及腰处流连,这样的姿势能让他将侠士的身体反应尽收眼底,极大地满足了他的控制欲,让他有一个瞬间几乎觉得,他掌控了侠士。

    侠士被顶弄得眼前发黑,耳朵嗡嗡作响,浑身上下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不断攀升的快感。他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十指用力到指节发白,脸颊贴着布料,军中的用具自然称不上华贵,他的面庞被稍显粗糙的床单摩擦得有些发红,但他也没空感知那细微到可以忽略的疼痛了。

    侠士昏昏沉沉的,整个人被带着在欲潮里起伏。忽然,徐知远凑到他耳边说:“有人来了。”

    几乎是瞬间,侠士夹紧了后xue,身体僵硬不敢动弹。徐知远嘶了一声,竟然抄过他的膝弯将他整个人抱了起来!弄成一个侠士坐在他怀里的姿势,让他双腿大张正对着帐帘,勃起的性器和不断吞吐着他人阳根的后xue都一览无遗。

    侠士挣扎起来,可顾虑着动静也不敢十分用力,反倒像情人间娇嗔的情趣。徐知远轻轻地动作起来,看侠士紧张地用双手捂嘴不敢出声的模样,心里快意得不得了。“好了,已经走了。”他安抚道,侠士却半点不领情。

    “混蛋!…”他反手给了徐知远一个肘击,后者闷哼一声,也不叫苦,只腾出一只手圈住侠士的腰重重往下一撞!

    “呜!好深、呃啊啊啊……疼,轻些……”侠士仰着脖子,胸膛剧烈起伏着,那一下着实cao到了他的痒处,爽得他双眼微微翻白,甚至记不起来担心刚刚的呻吟会不会太响。

    徐知远哼了一声:“你怕被人发现?让人知道了又怎么样。”他的手拂过侠士的脖颈和突出的喉结,明明是再轻柔不过的动作,侠士却跟难以承受一样偏过了头。

    “你说过……不会把这事告诉别人的……”他微微侧首,眼尾晕开红云,那点泪痕和倔强的神情让徐知远感觉下半身又硬了几分,喘着粗气狠干了几下,侠士在他怀里被顶得东倒西歪,靠着他双手圈住才没有瘫回床上。

    徐知远有意引导:“你觉得见不得人,为什么又要答应这桩交易呢?”

    侠士双目涣散,半晌才凝神:“明知故问,要不是没有粮草——”

    帐篷外,身覆玄甲的苍云将军听到此句后顿时如坠冰窟。

    他本是收到消息说侠士和前来送军需的白鹭楼中人似乎起了冲突,侠士面色不愉,但还是将人带进了营帐,他因此担心对方受到胁迫,才赶过来查看,不曾想听到此等秘事。

    而营帐之内,侠士还不知道徐知远方才说人走了根本就是在骗他的,他不仅知道人没走,还清楚来者是谁。

    薛坚。

    要在侠士身边安插探子也安插个痕迹不那么明显的,盯着他和侠士说话半天就往主帐那儿跑,傻子也清楚去喊谁了。徐知远不屑地想,他大概清楚薛坚也觉得白鹭楼骤然捐赠军资颇为诡异,看他和侠士交好就往人身边塞眼线,想探查自己究竟图谋什么。

    可惜,他和侠士两情相悦却互不相知,终究是让他占了便宜。

    毕竟他不辞辛苦来到军营,可不仅仅是为了跟侠士欢好那么简单。侠士越想隐瞒,那他就越要让薛坚知道,看看小将军是心安理得地受着好,还是从此和侠士一刀两断?徐知远故意道:“以一己之身换一军粮草,你觉得你的薛小将军会感激你吗?”

    骤然听到自己的名号,薛坚默默握拳,僵硬无比地听着帐内动静,侠士不明白他缘何发问,只说:“他不会知道的。”

    徐知远充耳不闻:“又或者,他会不会厌嫌地看着你,嫌弃你拿来的钱脏呢……”

    “……我说了,他不会知道的!”侠士再次重复,语调中已然带上恼怒。

    薛坚原本抬起来的手渐渐垂下,如果他现在进去,只会看到侠士毫无尊严的样子,这无疑是对对方的又一重羞辱。这个所谓的白鹭楼楼主竟然以粮草作为胁迫,害得侠士……他虽然不方便出面,但今日后必要侠士跟在自己身边不离半步,绝了徐知远的念想!

    徐知远仿佛感受不到他的气恼,又或者他清楚侠士的怒气不是冲着自己,而是一种心虚的表现,担心自己被薛坚发现,担心真的如他所言遭受对方鄙弃。他口口声声说不会有人知道,但谁晓得会不会有意外,谁晓得……意外会不会是今天。徐知远轻声说:“知不知道的,谁又能说得准呢。”他声音太轻,仿佛喃喃自语,连侠士也没有听清。而后,又轻笑一声,从衣堆里摸出一对精巧胸饰,那胸饰是用黄金打造的,用金链坠着一颗红宝石,约摸小指甲盖那么大,并不沉重。

    他把胸饰拿到侠士面前:“虽说你乳rou的伤刚刚好,不过……你要是肯让我戴上,我就再给你加一批精制武器,战场厮杀武器有多重要你不会不知道吧?”

    徐知远的每一句都像是有商有量,可每一句都将侠士往更不可能回头的深渊推去。侠士喘着气,视线内一片迷蒙,隐约能看到金灿灿的饰品轻轻摇晃……无声地、静默地,等待他的抉择。

    他闭上眼睛,咽了口唾沫,点了点头。

    徐知远将金饰剥开,那精巧yin具并不像寻常胸饰为乳夹形制,而是穿刺型,尖锐的针刺对上肿胀艳红的rutou时,侠士才察觉不对:“等、啊啊啊!——嘶……痛…”

    他猝不及防地痛呼出声,徐知远眼疾手快地将那合孔一扣,便算是固定住了,他却没去取另一只,抱着侠士腰身飞快耸动起来,粗硬热烫的阳根又重又快地捅进肠rou里,cao得内壁抽搐收缩,止不住地泌出yin水,夹吃着男人性器,徐知远带着侠士的手去摸两人交合处:“摸摸看,是不是出水了?”

    他这一句话像是击溃了侠士心理防线,他不住哭喘:“你滚!呃啊啊啊、嗯…啊啊啊……!”

    “住手!”薛坚终于忍无可忍,他怒气冲冲地掀开帐帘,如果侠士和徐知远之间只是正常的情事,他也可为了侠士装作什么都没发现,可徐知远此人太过扭曲,竟然还施展性虐借此无底线地羞辱对方,他根本做不到置之不理!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徐知远看到他后一副毫不意外的样子,仿佛早就知道他会进来。他不仅不慌,反而冷笑一声,故意将侠士的身体打开了些许:“薛将军,你这算不算不请自来?”

    侠士泪眼迷蒙,下意识往徐知远怀里瑟缩,他浑身泛着醴艳的红,挺起的胸膛上那颗宝石显得格外光泽动人,血珠汇集成线缓缓淌落,又凄惨又yin靡……他并未看清闯进营帐的人是谁,哭了太久,视线都被泪水糊住,直到听到徐知远意味深长的那声“薛将军”,才意识到来者居然是薛坚!

    他羞耻到了极点,一时间脑中嗡嗡鸣响,只恨不得即刻死去,身体却在这荒诞的景况下被徐知远的cao弄给送上了高潮。他呜呜咽咽,想把双腿合上,又被徐知远更加用力地分开,让薛坚亲眼看着他是怎么射出一股股精水,后xue又是怎么抽搐着咬紧其他男人阳物的。

    侠士几乎要昏厥过去,他恍惚间感觉冰冷的铁质器物摸上他guntang的腰腹,让他本能地哆嗦,手甲的主人似乎将他抱离了些许,那愤怒的声音离他很近:“你怎么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徐知远不屑一笑,挺腰往湿软xuerou的敏感处撞去。侠士才潮吹过,身体根本禁不得刺激,徐知远只是插了一下,他就歪倒了身子,彻底瘫在薛坚怀里。

    他光裸着,浑身汗涔涔的,又热烫得要命,薛坚抱着他如同抱着一个烫手山芋,顿时不敢动弹。徐知远勒着侠士的腰重重插送,后者被顶得不得不抱紧薛坚的脖子才稳住身形,呻吟与扑着热气的呼吸一并在薛坚耳旁,饶是薛坚满心愤怒,可他毕竟还是个血气方刚的正常男性,在这般荒yin无诞的刺激之下哪有不起反应的可能。

    更何况,他对侠士本来就怀有……恋慕之心。先前河阳之战他便隐约察觉到自己心意,只是男子相爱太过惊世骇俗,他也不知侠士对此的态度,总归按捺不发。晟江重逢,两人再度成为并肩作战的战友,他对侠士极其信任,只要是军令允许范围内的情况他都会一一掰碎说给侠士听,军中物资短缺吗?短缺,可这短缺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怎么也想不到,无数个夜晚他同侠士说粮食还够将士们吃几月,马匹还有多少能用时,对方心里想的却是该怎么和徐知远做交易换来军资。

    他又为何不问问自己需不需要这样来帮他!

    薛坚悲愤不已,情绪激动之下已然对徐知远起了杀心。徐知远恍若未觉:“薛将军还不走是想继续看活春宫吗?”

    “或者……”他拿起剩下那枚被放置一旁的胸饰,“你想代为劳之?”

    他这话不仅仅是羞辱自己,更是羞辱他同侠士之间的情谊。薛坚眸中怒火几乎要冲破出去,他暗自蓄力于掌心,脑中念头从未如此清明:他要徐知远毙命于此!然而千钧一发之际,侠士伸手猛然按住了他,又将那胸饰夺过:“我自己来!”

    “你真要听他的话?!”薛坚难以置信地看向侠士,却见对方虽一副狼狈情态,仍冲他笑了笑,那笑里透着一股安抚之意,然而更多的是一种说不上来的倦惫。

    他目光闪烁,似乎羞于面对自己,强忍着耻意在他注视下将那yin器对准胸口,可徐知远还在他身后把他顶得摇摇晃晃,叫人担心那丁点大的针头随时戳歪刺到别处去。

    长痛不如短痛,侠士将心一横,正要胡乱下手一扎,薛坚忽然伸手覆住他空置的一侧胸乳,他惊讶望去,见薛坚顶着一副恨不得杀了徐知远或者自杀的脸,运气于掌心,将他胸口熨得暖烫,复又取过胸饰低声说:“别看。”

    侠士下意识听从闭眼,下一秒,轻微的疼痛自胸膛传来,只听得扣搭一声,两枚胸饰便都固定在了他乳首上。薛坚低头舔去他胸口渗出的血珠,哪怕在做这种情色意味十足的事时,他的表情依然不带着丝毫yin亵。

    侠士心头蓦然涌上一股愧疚,他跟徐知远纠缠不清也就罢了,偏偏还把薛坚牵扯了进来。他犹豫,不知该让薛坚先走还是把徐知远赶出去,他清楚小将军的脾性必不能眼睁睁看他受辱,可徐知远……战马和精制兵器还掌控在对方手里。

    未等他思虑出一个结果,徐知远像是受够了他们的亲近,蓦地把侠士抱了回来,一手拉扯着他胸前金饰,一手抱着他的腰上下起落,粗硬饱胀的阳具借着重力每一下都将那不断流水的深红xue眼撑开到极致,顶到深得不能再深的地方。侠士抓挠着他的手臂,不堪忍受地哭喘着,不多时,徐知远在高热缠绞的肠壁深处射了出来,被灌满的奇异触感令侠士又到达了一次高潮,他身前的阳物抖了几下溢出点白浊,后xue却疯狂地抽搐咬紧,涌出浪荡的水液,在徐知远抽出性器后和黏稠阳精混杂在一起流了出来,把床单濡湿一片。

    徐知远发泄过一次后心情好了许多,他看着薛坚愤怒的脸庞心中嗤笑一声,眼睁睁看着心上人被他人所辱,甚至还被对方阻挠杀了自己,这滋味想来不好受。他大发慈悲地开导:“薛将军,你大可不必如此义愤填膺,你可以问问他我们之间是不是你情我愿的交易?”

    侠士的身子抖了抖,目光躲闪不敢去看薛坚,显然如同徐知远所言,这是一场你情我愿的交易,甚至如果没有他的搅场,这场交易还会一直持续下去。

    薛坚咬牙道:“我只知道他是心怀大义的侠者,你却是趁人之危、以利相逼的小人!他可以在战场上流血,却不该因这种yin器受伤,更不可能任由你折辱!”他将散落的衣物轻轻披在侠士身上,虽然是在跟徐知远说话,目光却转而专注坚定地看着侠士:“没有你捐赠的粮草,我照样可以打赢这场仗!”

    侠士心中清楚,后半句话薛坚其实是说给自己听的,他一时动然,喃喃不能语。徐知远冷笑道:“好,说得真好!真是冠冕堂皇!敢问薛将军,可有统计过晟江的伤亡情况比之河阳如何?你口口声声说没有我送的粮草照样能赢,又怎不知‘一将功成万骨枯’?你能赢,呵……却不知道多少将士要替你赴死!他根本不是为了你而同我交易,而是为了少死几个你们这种大将军不在乎他却认为不该死的人。”

    此话着实诛心!侠士先前怎么被他亵玩都没有反抗,眼下是真的动怒:“你闭嘴!阿坚不是你说的那种——”

    “更何况,”徐知远不仅没收声,反而冲侠士挑了挑眉,“我跟他……又怎么能用折辱来形容。”

    他伸手挑起侠士的下巴,那张脸上情欲还未消退,满脸泪痕,目光中盛满愤怒地看着自己。徐知远暧昧一笑:“若非心中倾慕,我是不会做亏本生意的,千金散尽,只为博佳人一笑罢了……这么浅显的道理,将军看不明白吗?”

    何止是将军看不明白,侠士都看不明白。

    他震惊地看向徐知远,一时间分不清对方是认真还是在说笑,倾慕……谁倾慕是用这种方式来表达的?更何况他于徐知远非但无恩反而有仇,梧桐山庄大闹一通搞砸了他和十二连环坞的合作,他还以为对方提出这样的交易条件是在羞辱报复。

    “一派胡言!”薛坚瞪着他,眼里的杀意毫不避讳。

    徐知远直接当着薛坚的面吻上侠士,强硬地撬开齿关迫使侠士与他唇舌相接,分开的时候还有银丝挂在两人之间。他目光移向薛坚,挑衅道:“怎么,觉得恶心?还是说……你嫉妒?”

    “我——”薛坚一时哑然。徐知远呵笑一声,将手指插进侠士的后xue,那处被疼爱过一回更加湿软高热,微微肿胀泛着一圈红,他将手指撑开,便能看见内里的软rou还糊着些许精水,随着呼吸轻轻起伏蠕动。

    侠士的身体已然被他调教得十分敏感,随意搅了两下就发酥发痒,他碍着薛坚在场没有呻吟,但紊乱鼻息已暴露他再度情动。

    “薛将军,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他这处可是吃过情药离不了人的。”他语气状似无奈,实则处处炫耀他对侠士的把控,“你如果帮不了忙,就请出去吧。”

    薛坚呼吸急促而混乱,他一时心乱如麻,一会儿想徐知远说的“不知道多少将士要替你赴死”,一会儿又想侠士对徐知远的依随顺从。倾慕、倾慕?他又何尝不向慕眼前之人,原本打算西津渡一役结束便同人说的,但他现在还有何脸面再……

    “阿坚。”侠士小声唤着他,手轻轻覆上他紧握的拳头。

    徐知远眸光微沉,对侠士道:“怎么,你身子就这么不知足,还馋他不成?”

    他本意是为离间二人,此话一出薛坚必无颜再驻留,而事情发展也如他所料,薛坚浑身一颤便要起身,可就在此时,侠士居然直接攥住了他的手!

    薛坚的手甲早在为侠士戴胸饰的时候就摘了去,两人十指相扣,似乎未道出口的心意也能尽数传达。侠士知道薛坚不能走,至少不能在徐知远说了那些诛心之言后走,否则嫌隙先不说,难保薛坚不会生出心魔。

    反正自己也吃了情药,就算表现得放荡些又如何呢,他所有不堪模样在薛坚刚进营帐的时候就已经被对方看去了,再糟糕……又能糟糕到哪儿去。

    他慢慢靠近,小将军怔怔看他,仿佛忘了动弹。侠士的嘴唇柔软,贴上去时轻柔得不可思议,他用舌头浅浅描摹过唇线,试探般用双唇含住对方的唇珠,一点点加深这个吻。忽地,他腰上一痛,被人轻拧了一下,侠士喘息着微微侧首,看见徐知远的目光隐含警告之意,侠士莫名了悟,无声地做了个口型:

    “休、想。”

    他不去看徐知远阴晴不定的脸,伸手去拆薛坚那一身玄黑的盔甲,出乎他意料的是,薛坚居然不是毫无反应,裤子那儿鼓起一个包,他一摸隔着布料也能觉察出又硬又烫。薛坚脸庞通红,覆满霞云,无措地看着侠士,后者吻了吻他的额头,又顺着鼻梁亲了亲鼻尖:

    “没关系……”

    侠士将那物释放出来,圈住上下抚动,他的手虽非柔荑,却带了一层薄茧,同柱身相触有种别样的刺激。

    “你只是在帮我……”

    他坐到薛坚的身上,臀部轻抬,湿软的xue口轻衔着头冠,柔柔吮吸,几乎能想象内里有多湿润紧热。

    “我是、愿意的,哼嗯……阿坚…”

    侠士呢喃着,腰部下沉将薛坚的阳物缓缓吞入。薛坚发出一声类似于哭泣的喘息,抱紧侠士,头埋在他胸前,低声哽咽:“对不起。”

    听到这句话,侠士一阵恍惚,不明白薛坚在道歉什么,他本能地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像在安抚一个哭泣的孩童,重复着说“没事”。复又自己轻轻动作起来,抬起臀部再落下,任粗硬器具顶到他的深处,而他则咬着下唇,细细品味这温吞的快感。侠士同徐知远厮混许久,这样的速度其实非但不能满足他,反而让内壁愈发瘙痒渴求,但他毕竟是在和薛坚做,那种微妙的悖乱感和薛坚此时展现出来的脆弱与依赖,很好地弥补了rou体的空虚不满。

    他一下一下吞吃着男人性器,紧窒的肠壁包裹摩擦着柱物,忽然感觉到几根手指在xue口处徘徊,侠士顿时警觉起来,又觉得徐知远还没疯到那种地步。然而下一秒,一根手指浅浅插进看似被撑满的xue眼,将那结合处略微拉开点缝隙。

    “你做什么——”侠士顿时慌张起来,身体更加贴近薛坚,企图脱离徐知远的掌控,后者看到他的动作,嗤笑于侠士的无措,他的手指索性顺着那缝隙加到两根,向外拉扯翻出一小点艳红的软rou,接着将自己的阳物抵在缝口,直接插进去半寸。

    才进了那么点侠士就已经觉得后面撕裂般疼,他仰着头呜呜咽咽,指甲在薛坚肩臂挠出血痕:“不、不…呜呜……疼啊啊、哈……”

    薛坚也被徐知远这一疯狂举措给吓到,横眉斥道:“你疯了!他怎么受得住——”

    “插不坏。别吵。”徐知远毫不留情地一寸寸推进,薛坚害怕乱动会伤到侠士,竟也只能眼睁睁看着他cao进已经含了根阳物的rouxue,那xue口已被撑到半丝褶皱也无,一圈浓丽的艳红被扩得泛白,有种凄惨至极的yin靡之美。侠士的腰部不停哆嗦颤抖,内壁痉挛着咬紧两根阳物,他难以相信这样荒yin可怖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还没回过神似的抽噎着,不住摇头。

    “进不去的、要死了……徐知远!呜…啊啊啊,轻点……”他可怜兮兮的,眼眶红通通的快成个小兔子,然而徐知远非但没有留情,竟直接一cao到底,将粗长性器直送到最里!侠士惨叫一声,仿佛脏器都被顶到了般难受,徐知远变本加厉,握住他的手去摸微微凸起的小腹:“进得去,你多天赋异禀啊。”

    说罢,他便残忍地抽动起来,粗硬阳物碾过敏感不堪的肠道,几乎蹂躏地摩擦过撑到极致的内壁。侠士的眼泪成珠滚落,他哀泣着对薛坚说:“你动一下,呜…两根好涨……”

    薛坚如梦初醒,试探着抽动了几下,与徐知远刻意错开节奏cao弄起湿热xuerou。或许是吃了yin药的身体耐受性高,又或许是两根不一齐进出让他能好受些,原本尖锐的痛楚渐渐钝化,恍惚而剧烈的快感在深重的抽插里蛮横地席卷四肢百骸,侠士抱着薛坚的脖子稳住被顶得摇晃的身体,不敢低头去看,然而两根性器轮番抽插搅弄出的噗嗤水声,仿佛提醒着他下身该是如何的水光淋漓、yin靡艳乱。

    “知远、知远……你轻一点,啊……”侠士抱着薛坚,却口口声声在唤徐知远的名字,小将军不知是怎么了,原本不敢深入的动作忽然直插到底,侠士呻吟拔高,双目失焦也不知该看向谁,事实上,他已经分不清插进抽出的是哪个了,只是直觉地认为徐知远总归是更恶劣点的那个。徐知远听到他这样亲昵地喊自己,瞳仁惊讶地放大,他满腔怒气仿佛都被这两字抚平,尤其看到薛坚骤然加重的动作后更是畅快,他揽住侠士劲瘦的腰肢,让人倚靠回自己怀里,顶撞的频率似乎也因怜惜而稍微减缓。

    他注视着侠士那张意乱情迷的脸,两侧的发丝也被汗濡湿贴在脸颊上,又乖又色,他轻轻拨开散在眼旁的那缕头发,低下头用只有他和侠士听得到的声音说:

    “给你用的药膏,里面什么都没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