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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柏清讥笑。钱彩霞恨得咬牙,红着眼伸手要打人,柏清一把握住她手腕,“哎?我可长大了,不是想打就能打的,你现在啊,年纪大了,做事情要轻柔,小心折了胳膊腿儿。”柏清反折她手臂,钱彩霞登时痛得尖叫,她撒了手,笑道:“是吧,挺疼的。走吧,留在这儿你也讨不到好。”柏清反手关门,听见钱彩霞气急败坏地骂了几句,然后忽然大叫,“我知道了!我明白了!你们是一伙的!你俩合起伙来搞的鬼!你给我等着死丫头!”神经病。柏清笑了。第七章晚上,柏聿辰抱着柏清询问今天的意外,柏清就跟他讲了讲自己狗血的童年。柏清倒没觉得有什么,柏聿辰却听得眼眶红红,可怜兮兮的。柏清好笑地吻了吻他的眼尾,“有这么感人吗?眼泪都出来了。”柏聿辰搂紧了柏清,笑得庆幸,“柏小清,你真的成长得很好。”“rou麻。”柏清一哆嗦,推远了柏聿辰,为了避免他再来什么偶像剧戏码,她忙转移话题,“不过,这个钱彩霞真是厉害,她进门以后就没人再上门作妖。我以前还好奇,她是不是有什么了不起的房中术,结果翻来覆去也就那几个姿势,老柏可能就是年纪大了力不从心了。”柏聿辰黑了脸,“你怎么知道她翻来覆去就那几个……”“废话,当然是看过。”柏清厚颜无耻地说着,冷不防被柏聿辰翻了个身,照着屁股来了几巴掌。“靠!柏聿辰你疯了!”柏清挣扎着起身,柏聿辰重新把她捞回怀里。柏聿辰原本挺生气,可她张牙舞爪模样滑稽,他抿唇忍着笑意摸她脑瓜,“要记得非礼勿视,柏小清。”柏清气得想打人,看他脸上还微肿着,又不忍心,只推了他肩膀一下。“你知道吗,法律意义上,我已经不是你堂弟了。”柏聿辰指间绕着她一缕发,“收养关系已经被解除了。我们是可以结婚的关系。”闻言,柏清靠在柏聿辰怀里笑了,懒懒道,“你先长到法定年龄再说。”她话音一落,柏聿辰忽然欣喜地捧着她的脸,好似捡到了宝贝。傻气。柏清想。“我们回去看看四叔吧。”柏聿辰思索着。四叔柏彦北,柏清的父亲。总不能让他知道了却不拜访他。“回去找骂吗?他管不着我,你也别整天瞎cao心,好好上你的学,攒你的钱吧。”柏清笑他。柏聿辰锁着眉,仍觉不妥。没几天,柏聿辰说要忙一阵,自己在宿舍住几天。这么自觉地住宿舍,看来是真的忙,柏清忙不迭地点头,柏聿辰又不开心了,硬说她在偷乐,要她保证不许乱来。柏清扶额,她忙得脚不沾地了哪来的闲情乱来。晚上,宿舍里,裴川鼻头皱皱,嗅着嗅着就拱到了柏聿辰身上,怪叫道,“你身上什么味儿啊,去校医院了?”柏聿辰笑着点点头,“嗯,有点感冒。”裴川奇怪地审视他,“你这感冒,没太有症状啊?”柏聿辰挑挑眉正要开口,裴川一拍他后背,“拿什么药啊,我看你底子好着呢,cao场跑两圈儿完事儿了。”吴津笑嘻嘻推门进来,“怎么啦,谁要去跑圈儿啊?一起啊。”裴川挑眉看过去,“你又摊上什么好事儿了?”“哟,懂我啊老裴,”吴津乐颠颠冲过来,“你猜猜,我遇着什么事儿了,你还是先陪我去cao场跑两圈儿吧,我太开心了。”柏聿辰笑着看他们一眼,拎着包往外走,“走了。”“明儿见。”裴川回道,柏聿辰一出门他就乐了,“这就是个老婆奴。天天往他们爱的小窝儿里窜。”吴津皱皱鼻头,“什么味儿啊?”“消毒水味儿呗,柏聿辰去医院来着。”裴川笑,“走走走,cao场走走去,看看有没有夜跑的小学妹。”吴津随着裴川边走边念叨,“不是,还有点别的味道,说不上来。”周末晚上,柏清从柏彦北家出来,蹭掉嘴角的血,打车回家。夜风吹着,心格外冷,指腹落在挂断的红标,又压着屏幕滑开。“喂?”温和声线带着笑意。“柏聿辰。”柏聿辰在电话一端轻笑,“想我了吗?”“你什么时候回来?”“嗯?怎么了?”“没怎么,就是想见你。”“真的?”柏聿辰笑声低沉悦耳,“我很开心,你说想我。”他轻叹一声,好似感怀,“还有三天,就回去了,我也好想你。”“好。”柏清掐断通话,不等他诉说思念。秋意最近新买了别墅,地偏,胜在景好,别墅与别墅之间隔得也远,简直是搞事情……不,修心养性的好地方。她一脸小得意地邀柏清去玩,柏清欣然应邀。车上,柏清手机一直在响,秋意不解,“怎么不接?”柏清笑笑,把手机丢给她。秋意翻了翻,满是钱彩霞和柏彦北的未接来电,一连几天。“怎么,家里出事的时候想到还有你这个女儿了?”秋意冷嘲。柏清摇头不语,看向窗外郊区风景,“确实挺偏啊,也不怕卖不出去。”“说什么傻话呢?”秋意笑话她,“嫌它地儿偏的也买不起啊。”也是,柏清乐了,“怎么还不到啊,都在这林荫道开多久了?”“快了。”其他人到的早,笑秋意姗姗来迟,大家较着劲儿热场子,狂欢一触即发。柏清许久没有参加这样的活动了,一时竟然融不进去。拎着杯酒,她轻轻退出这一室热闹。出了庭院,沿着石板路往夕阳沉落的那片天际漫步。微风习习,人微醺。走了有一会儿,才看见另一栋别墅,柏清随意观赏着路过,却在下一刻僵住脚步。那个说在忙学业的熟悉身影,正横抱着另一个女人,小心地放在了轮椅上,推着她走在余晖朦胧中。柏清拎着空酒杯,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离得远,听不见他们的对话,但她看得分明,那是他惯常的温柔姿态。柏清说不上来什么感受,只是酒杯突然碎裂惊到她回神。指间勾缠长发,抵在怀中人发顶的下巴轻摩,单膝跪在轮椅旁虔诚卑微的姿态。都是他,以往捧一颗真心给她的模样。现在,他似乎也捧着这颗真心,在另一个女人面前。掌心有点疼,柏清想扔掉破碎杯身,又怕有人赤足途径,于是她握紧了满手的碎片。暮色轻薄,风渐凉,柏清轻轻打了个颤,而前方,他为她披上了外套。柏清心里涩得发疼。见他们要返程,柏清藏远了些。靠在树上,柏清失神地摸着手机,却发现并没有带在身上。回到秋意的别墅,大家还在兴头上,没人注意柏清手上有伤。她找到自己的手机,走出去打了个电话。“晚上好~清清姐!”“晚上好。”对方声音活泼,柏清也不由展颜。待众人散去,柏清扶着秋意睡下,自己却坐不住。叮嘱陈妈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