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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狄/all狄】我同僚说他的鱼塘客满(玩具咬腿电击掴臀排)

    透过层层床帏纱帐能隐约看见两个交缠的人影,居下的人被侵犯时往后半仰着头,露出一截光滑的脖颈,喉结滑动间溢出几声半哑的低吟。

    半阖的眸子里像是浸了水,眼尾染了一层薄红,在暃吮咬自己肩颈时手搭在了对方后颈,指腹划过那块皮肤。

    轻而撩调。

    狄仁杰的唇眼下泛红微肿,他唇形偏薄,往日抿紧了看起来就有几分难以靠近的锋利。但被舔吻的微肿时便也显出了几分柔软,他张口任由暃的舌侵入进口腔,唇齿交缠间发出一点模糊的水音。

    却伸手无意识地抱紧了青年,光裸的皮肤相触时发出的声音湿软。

    情色的一吻后两人分开时甚至带出了一道yin糜的银丝,狄仁杰抬手拭过暃唇角的那一抹水光,有几分轻浮地将指腹的那点湿润纳入了自己口中。

    然后伸出了舌,当着对方的面将自己的指节含入口中伸舌舔舐了一圈,柔软的唇被指腹压着,湿漉漉的指节在暃面前晃了晃,两指交叠做出了翻搅似的动作,声音低哑带笑:“怎么,想要我自己来扩张给你看吗?”

    他听见暃低骂了一声。

    然后狄仁杰被暃扑倒摁在了床上,玉城的大王子居高临下,琉璃般的眼晦涩暗沉。他像是被气笑了,动作有几分粗暴地扣开了狄仁杰的腿,轻易探进去了半个指节,xue内紧致柔软,温顺地裹吮进入侵者,谄媚般讨好着。

    暃去咬狄仁杰的耳角,将那方白皙咬到泛着剔透的红:“你在床上怎么能sao成这幅样子?”

    在指尖摸到内壁某一个地方时,暃听到对方呼吸乱了一瞬间,暗金色的眼瞳湿漉漉的,透着几分迷茫无措,下意识想要绞紧腿又因为自己动弹不得。

    狄仁杰应该和他年岁相差不大,但对方纤长的眼睫湿成了一簇簇,腿主动缠上了暃的腰,小腿暗示性地蹭了蹭他的脊背,声音湿哑:“我里面好痒……”

    像是浸透了虞美人的花浆,轻轻一口就能咬出令人上瘾的丰沛汁水,狄仁杰主动把自己往对方手上送,指尖在暃的胸口轻轻勾画着,眉眼间带着情色:“……暃哥哥进来cao一cao好不好?”

    ……

    狄仁杰不是很喜欢后入的姿势,被扼着脖颈抵在床上接受侵犯时被剥夺了视线只能被动承受,火热的性器一次次鞭挞过柔软的内里,逼着他要哭出来或者讨饶。

    但举止间好像带着点莫名的不甘一般。

    ……搞什么。

    这不是你情我愿的事吗?

    床上果然不应该说什么关于以后的事。

    他被掐着后腰,方便身后的人侵犯的更深,喉口泛疼,好像还残留着对方性器的味道。

    卵大的guitou要含下去本就不容易,抵到了喉口仍旧有一截留在外面,在暃还想往里侵入时便触到小舌,生理性的反胃干呕让口腔收紧下咽,反而更好的取悦到了对方的性器。

    偏偏这种时候暃还抚摸着他的下颚,视线相对时眸光近似温柔,动作是毫不相符的偏执独裁,硬生生cao进了窄小的喉口,甚至能隔着喉咙那层皮肤看到下面性器狰狞的大小。

    这次射出来的东西大部分都被迫吞了下去,在性器抽出时狄仁杰因为被呛到控制不住的咳嗽,一小部分jingye咳了出来顺着他的指缝下滴。

    而他骂都骂不出来,食道像是被撕裂般的疼……也可能是真的被撑烈了,呼吸间除了jingye的麝气还混着一点血腥味。他甚至都要怀疑眼前这人是不是要谋害朝廷要员……虽然死在床上这种事传出去那也应该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法子。

    狄仁杰被折了过去,背对着暃,一句嘶哑的你刚出口一个字,就被身后再次cao进来的yinjing顶的失去了言语。

    光滑的脊背紧绷,暃伸手去揉狄仁杰的乳尖,将柔软的樱色掐的发硬红肿,语气中带着有几分不甘质问的意思:“我再问一次大人一次,我对你来说,算什么?”

    再问……

    狄仁杰昏沉间想着,那意思应该是他已经回答过一次。答案当然也不会变,他被身上的人cao的呼吸破碎,足趾紧绷,口中的呻吟黏腻。

    他断断续续的开口,答案和第一次一样:“不是…哈……床伴吗?”

    ……

    在送别玉城的来使时,司空震扫视了周围一圈没有看到狄仁杰,这两人之间有过什么司空震也知道个大概。狄仁杰在情事上荤素不忌的性子他也知道,但狄仁杰极少和对方有撕破脸面的时候,更不像会做出避而不见的事。

    那么他人现在应该……印象里对方又没什么带侍卫的习惯,连个问话的人一时间都寻不到。

    直到司空震寻人路过某个偏僻的宫门时,微微顿了一下,抬脚走了进去。

    司空震皱眉。

    这下他确实找到了人。

    不过狄仁杰的状态显然不怎么好,倚在隐蔽的角落里手撑着墙,脸上带着一抹不正常的潮红。唇上细小的咬痕微微渗血,喘息时呼吸微沉拉长,就像是在压抑着什么。

    明明衣冠整齐,袖口连一丝褶皱都没有,偏偏整个人好像还未从情欲中脱身。在听到脚步声传来时抬了抬眼,眼周带着哭过后的红,看清来人后勉强勾了勾唇角:“司空大人,好巧。”

    声音哑的厉害。

    司空震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但走近时便能更明显的察觉出对方身形高大,几乎将狄仁杰笼在了阴影之下,声音不重不轻:“不巧,我在找你。”

    他看着狄仁杰似乎有些迟钝的思索了几秒,然后才缓慢的嗯了一声,声音断断续续地重复:“……找我、啊……”

    尾音微微变调。

    狄仁杰道:“我有点累,所以躲在这儿休息一会儿。”

    他声音轻缓,带着湿腻的水气:“还请司空大人请个方便,装作没看见。”

    这两句话假的可笑,之前司空震也不是没见过狄仁杰这幅样子,甚至比这个还要露骨狼狈,纤长的眼睫上都沾染着别的男人的jingye,也用手随意擦了后说还有事处理。

    两个都明知道到底如何的人就这么心照不宣地演了两年的戏。

    但司空震不知道这到底算不算信任。

    这次也是,狄仁杰在等他离开,几个呼吸后却见对方走近,在司空震伸手时下意识想要后躲,造成的结果却是差点脱力腿软跪下去。

    只是差点。

    ——他被揽住了。

    以一种有点难堪的姿势栽进了司空震怀里,然后便感觉有个温凉的手掌摸过了他的脸颊,耳边是很熟悉的声音。

    对方声音是一如既往的冷静且不掺杂丝毫多余的感情,司空震说:“你在发烧。”

    狄仁杰没力气回答或者解释狡辩,只是闷闷的嗯了一声。

    那是因为某个玉城王子脑子里不知道哪儿根线没搭对,内射后还不让他清理,直到他现在身体里还带着对方的jingye。

    狄仁杰只感觉自己浑身热的厉害,手脚都施不上什么力气,若是动一动又感觉身体里的东西被吞的更深……

    找人上床,标准果然不应该只看脸的。

    完全失去意识前他这么想。

    候在长明殿外的小厮看见远远虞衡司那位出来了,下意识揉了揉眼睛,然后惊愕地确定对方怀里确实是抱着个人。

    对方倚在他那个不辨喜怒的官老爷胸口,掩住了大半的脸看不清是谁,肩腰细瘦,但形体上来看……分明是个男人。

    小厮在司空震看向自己之前飞快收回了视线,直到马车微微一晃知道人已经上了车才敢抬眼,试探着问:“大人,回虞……”

    “先去狄……”

    里面的人停了话,隐约有一些衣料摩擦的声响,夹杂着几声压低了声音的别闹,又过了一段令人窒息般的沉默后,司空震声音低沉,下令道:“回虞衡司。”

    ……

    马车内。

    司空震单手摁住了狄仁杰的手不让他乱碰,掌心下皮肤潮湿微凉,明明已经出了冷汗却还在闭着眼呢喃说热。

    人本来是侧躺在身边,一时不注意便伸手去扯自己的领口,司空震刚倒了车内备着的茶,没等递过去便看见狄仁杰已经把自己的前襟拽地凌乱。

    发丝凌乱有几缕贴在脸颊,腰带系的还算规整,但衣襟散落。露出的锁骨上吻痕和齿印交织,估摸拽的时候手上没收住力气,指甲在胸口划出了几道红痕。

    在狄仁杰有进一步动作前,司空震摁住了青年的小臂,只是道:“你清醒些。”

    他甚至毫不怀疑,如果现在不阻止,这个人会在这辆车辆马车里做出更出格的事。

    和病人,尤其是一个脑子烧糊涂的病人说教显然毫无用处,司空震便见狄仁杰皱了皱眉,伸手去掰他的手——细长的手指骨节分明,去摸冷硬的玄色手甲,迟缓无力的动作让推拒近似抚摸一般。

    他把人换了个位置,几乎是半锢在了怀里,让狄仁杰的头靠在他肩上,大部分重量则落到了大腿,还要空出一只手将对方敞开的衣服拉回去。

    不过在拉拽时候并未注意,半露的乳尖肿胀被棉质的布料摩擦而过,让狄仁杰无意识发出了一声轻哑的呻吟。

    司空震动作顿了一下,因为姿势问题他能听到对方断断续续的呼吸,比往日更沉重些,半张着口喘息时气息灼热。

    这绝不是‘朋友’该有的距离。

    狄府只来得及出口一个字,他便断了送狄仁杰回去的意思,手托了托对方后腰让狄仁杰别乱动。

    没人知道转瞬间司空震究竟想了什么,马车最终停在了虞衡司侧门。

    ……

    先是简单地解了外衣,把人塞进被子里时狄仁杰还醒了一次,眼睫颤动半睁眼看着司空震动作,像是在分辨这究竟是哪儿。

    然后好像认错了地方,以为司空震将他送回了狄府住处,恍惚着说了句多谢又睡了过去。

    司空震没多做解释,他主室的陈设是和狄仁杰如出一辙的简洁,值得一提的是掌控虞衡司的大司空案牍上却没什么机关部件,倒是狄仁杰桌上有个对方送的十二骰,千百种解法偶尔也能是种消遣。

    ……情事之外少有的消遣。

    司空震出来时,能明显感觉院内的洒扫小厮没来得及收回的视线,几个人眼观鼻口观心的装着忙自己手里的事,在他咳了一声后齐齐激灵了一下。

    想也知道,传言中不近女色的大司空今日带回来一个年轻男人,这事比太阳从西边出来还稀奇。

    小半个时辰内下人已经熬好了汤药,按照风寒高热的方子煮的,不过这碗汤药没能好好给狄仁杰喂下去。

    ——狄仁杰大约是真的把这儿误以为是了自己居处。

    所以,被烧净了理智的人半梦半醒间只感觉身体里面不舒服,下意识想把那些东西弄出来。

    司空震进门时看见的便是狄仁杰半靠在床头,亵裤被随意踩在脚下,自己张开了腿,费力地探进了两根手指,搅动时带出几缕极淡的白浊,顺着xue口滴到床被上。

    ……这床被褥今日后怕是不能要了。

    司空震想,内室和正厅隔了展屏风,洋洋写意的水墨对着狄仁杰泛红的脸,下唇半咬着也有极轻的呻吟泄出,性器半勃顶端泌出几缕半透明的腺液,xue口颜色浅淡干净,明明接待过那么多人,却还如同处子般温顺瑟缩地吞下两根手指。

    微哑的低吟混着喘息,两指撑开一点时能窥到xue内好像含着什么东西,露出一点温润的莹莹碧色。

    这幅场景宛如在自亵一般。

    或许身边没有什么合心意的男人时,他也是这么做的呢?

    用手或者玉势自己把自己玩软了身子,然后等着被什么人发现,也能顺从配合地敞开身体任由自己陷进新一轮的情欲中。

    那么,现在看见这一幕是人是他,是被狄仁杰定义的、所谓‘朋友’的自己。

    “狄仁杰。”司空震开口,声音和往日几乎一样,除了多了丝不易察觉的哑,他看着狄仁杰僵了一下,张了张口却没能发出一丝声音的模样,端起碗继续道:“先把药喝了。”

    狄仁杰看见他时呼吸都滞了一瞬,想要抽出手时身体却下意识绞紧,指尖把什么往深处又推了一些,在一声有些变调的闷哼中才勉强暂时结束。手指抽出时能看到指腹上有着一层朦胧的水光,他呼吸不稳还装出了一副被打扰似的不悦:“司空大人…嗯,不知道敲门——唔。”

    司空震掐住了狄仁杰的脸颊,不想听那些粉饰太平般的说辞,然后发现对方脸触感也是柔软的,他两指用力迫使对方张口,像是安抚又像是警告:“听话。”

    药他尝过,是恰好热而不烫口的温度,不过把人扶起来刚喂进去一口,狄仁杰的反应大的出乎意料。小半口的药像是什么刺激性极大地东西,昏沉间猛然挣动时伸手打翻了药碗,散出的汤药浇在他手上。

    司空震毫不在意,他只是皱眉看着狄仁杰伏在床沿一只手捂着嘴干呕,唇色苍白脊骨微颤,另一只手却是捂在了小腹以下的位置,像是努力压抑着什么,指腹用力压的泛白。

    他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沉声问道:“要沐浴吗?”

    狄仁杰抬眼看他,眸光带着湿意和茫然。

    还有些,尴尬无措。

    真不错。司空震想,他把这个持续两年彼此却心知肚明的可笑骗局亲手挑破了。

    ……

    他烧的厉害,感觉自己每次呼吸都潮热不堪,眼前一片晃动的光影,听到门扉被合上的声音时还没真正理解发生了什么,只是被拦腰抱起时下意识勾住了对方的脖颈。

    他合眼时只感觉司空震的手甲硌的他腰疼,根本没注意自己的声音贴着对方脖颈,只是道:“好硬,硌到我了。”

    对方的脚步顿了一下,几个呼吸后才能到对方低声嗯了一声。

    困倦夹着高热,让狄仁杰想不顾一切的睡下去,反正他身体向来不错,不至于因为一点……虽然应该也不是一点,jingye留在身体里不处理而没一条命。

    直到呼吸中除了未散的药的涩味还掺进了一些香软潮气,狄仁杰才勉强睁开了眼,便感觉衣带被人解开,直到露出了大半的胸口才反应过来诶了一声。

    司空震看了他一眼,然后慢慢解下了手甲,袖子挽到了手肘露出精壮的小臂。

    ……每一条肌rou的起伏都充满了力量感,很适合把人抱在怀里去cao。

    狄仁杰晃了晃头,想要马上终止这点不合时宜的桃色想法,没想到本就头重脚轻因为这个踉跄了一下,然后被司空震揽住了肩,问道:“你一个人,可以吗?”

    狄仁杰嗯了一声点头:“应该淹不死。”

    司空震的手摸到了狄仁杰小腹,温热的五指顺着光裸的皮肤继续下移,掌心到了耻骨的位置,他继续问:“一个人也能把那个东西取出来?”

    狄仁杰第一次从司空震口中听到公事以外还带了情色意味的话,男人身形高大,只要抬手就能把他完全拢进怀里,对方低着头在他耳边继续道:“不会像刚刚一样差点把自己玩射吗?”

    低沉磁性的声音直接在耳边响起时,狄仁杰感觉自己心跳都慢了一拍,他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说的话自己都不信:“这件事可能……有点误会。”

    “什么误会?”

    司空震反问,他将狄仁杰抱起后放进了浴桶,突如其来的动作逼出了对方一声略带惊慌的声响。湿热的的水汽打湿了狄仁杰额前散落的碎发,让那双金眸晕了潮意。

    司空震继续道:“你没有和那个人做,还是没有在我面前把自己插硬了?”

    狄仁杰看向他,张了张口有几分不可置信。

    ……这个人、他、怎么能用这张脸、这幅神情说出这种话?

    一人尚算宽敞富裕的浴桶容纳两人时便显得捉襟见肘,狄仁杰下意识想保持距离,脊背却贴上了桶壁。

    他的眼睛不敢往司空震赤裸的胸口上看,水面只有微烫的水汽,水下毫无遮掩几乎称得上纤毫毕露,最后狄仁杰把视线放在了一旁的洗具上。

    精致的小瓷坛内是深红全新的润肤露,还有几条干燥的澡巾,外加盘发的细长银钗。一旁的手篮中倒是装着各色花瓣,显然是小厮摸不准主子喜欢和需求,干脆什么都备齐了让人自取。

    狄仁杰感觉自己连耳角都在烧,简直就像初尝情事时的那种无措,他用力抓着桶沿让自己保持清醒:“我说过……我不和朋友上床。”

    司空震问:“我说过要和你做什么了吗?”

    他的一只手掐住了狄仁杰的下巴,迫使对方看向自己,在确认那双金瞳里映出了自己的影子后,另一只手摁住了狄仁杰的腰,顺着腰线往下拂过腰窝,找到了某个微微内陷的柔软时探进了半个指节,随着缓慢深入指尖不多时触到了一个硬物。

    轻轻拨弄了一下便感觉到狄仁杰呼吸一乱,司空震道:“我只是要帮你把这个东西拿出来、以朋友的身份。”

    那应该是是一块玉,鸽子蛋大小的温凉美玉在被吃进肠道后已经被捂的同温。

    潮热的水汽似乎要将仅剩的理智一同蒸发,狄仁杰只能听见自己喘息的声音,还有身后分明的触感。

    ……这个人,怎么感觉手指都好粗。

    狄仁杰被抬起了下巴,对方拇指正好压在他的下唇,和司空震正好对上了视线,男人面容刚毅,眉峰微皱便有着无形的压迫感,鬓边的发被打湿了部分,狄仁杰听见对方问:“然后,你会以什么身份,来求我cao你?”

    啊,

    狄仁杰想,自己的本性真是被这位大司空摸透了。

    在水汽中他张口伸舌,主动将那根手指含入了口中。

    ……

    狄仁杰在情事上向来包容,这是司空震早已知道的事实,他的这位同僚有过不少入幕之宾,似乎只要合了胃口什么人都来者不拒。

    但极少有人能从那方床榻上彻夜宿下来,一晌贪欢后往往是住在偏房,唯一的例外是某个天下闻名的剑客。他们初见时剑客伤了他的这位同僚,司空震却看到狄仁杰眼瞳微微发亮,喉咙间发出了一声极轻的笑。

    后来司空震变见过他们接吻,身形在篱院斑驳的光影下交叠。

    虞衡司的大司空并不理解,本应是刀剑相向的两人,为什么会发展成这种关系。

    在暗是锋利乖戾的锦衣卫,在明是懒散剔透的少卿怎么能躺在其他男人身下,金眸半阖随着对方cao弄而软成一捧春水。

    现在,狄仁杰手勾着他的脖子,头倚在胸口,五指收紧时指甲划过司空震颈侧的皮肤。呼吸声时断时续,带着压抑的轻哼,几乎是把大部分重量都放在了他身上。

    那声音湿闷,问道:“你什么时候想睡我的?”

    这个问题好像没有答案,初见时的青年在他面前干净利落地下刀,飞溅的血液溅上了对方侧脸,对方金瞳毫无一丝多余的情绪,微微侧头看向了他的方向,薄唇微抿。

    下一瞬这个人对他弯了弯唇,笑的眉眼微弯,将染血的手随意甩了甩,语气微挑绵里藏针:没想到在这儿遇到了司空大人,虞衡司的事相比都处理妥当了?

    或者狄仁杰和一个方士相拥亲吻,唇齿交缠间泄出湿黏的水声,也能转瞬抽了方士腰间的短刀钉在方士身后的木屏上,锋利的刀锋在翻转间削下了明世隐的一缕银白长发,他在那缕发落地前接住,指节虚绕两圈后有些轻佻的置于唇边轻吻了一下。

    你要是再做些什么多余的小动作……狄仁杰将那缕发拂过方士的唇,声音温柔暧昧:断的可就不只是几根头发了。

    司空震感觉奇怪,狄仁杰在情事上明明称得上放纵,但从未被情欲掌控。

    所有人都能轻易得到他,采撷而下后任己作为,揉出甜软的汁水和软腻的呻吟。但没人敢去爱他,他能给一次见面的人koujiao,不介意对方直接射在他体内,却从不会施舍一丝多余的情感。

    那眼中沉沦时满满皆是欲望,毫无一丝情意。

    现在也是,玉石在对方身体里被吞的略深,又被体液润的湿滑,两跟手指找不到着力点,触碰时又将这件yin具推的更深。

    “啊……”

    狄仁杰任由自己叫出了声,他收紧了胳膊,腿无意识收紧,带着一丝哭腔,“好涨……”

    “放松。”司空震道,但没有多少用处,狄仁杰脊背紧绷,xue口将半截手指咬的死紧。司空震尝试着转动了一下,便听到对方压抑的低喘。

    ……明明被人上过了那么多次,怎么还是这么紧。

    扶在腰间的大掌下移,司空震轻轻拍了拍狄仁杰的臀瓣,过于柔软的触感告诉他显然自己这位同僚看着单薄,该有rou的地方rou也不少。

    “别咬这么紧。”司空震继续道,“除非你想自己撑开xue让它掉出来。”

    或许是水汽的原因,司空震感觉狄仁杰耳角红了些,把头埋在他肩上看不清神色,倒是感觉肩头被咬了一口,力道不算大,那一块皮rou被人衔在口中缓缓吮磨。

    狄仁杰体内的玉石被挤压到了略深的位置,紧致的肠壁狠狠绞着入侵者难以前进分毫。司空震指腹触到玉石的瞬间,上面还附着的液体让手指根本找不到触力点。

    一次次的尝试总是碰到别的位置,狄仁杰性器被刺激的半硬,小腿紧绷。

    玉石最终被取出时狄仁杰几乎软了身子,前面已经射了一次,勉强靠着司空震不让自己滑下去,在对方想要清理时阻止了司空震。

    那眼中带着湿朦的水汽和惊人的情色,唇几乎贴着司空震耳朵,声音已经泛出了蜜般的腻,食髓知味般嗯了一声像是在回味刚刚漫长的高潮,然后才继续道:“里面…里面还有一个……”

    小腹上抵着一个灼热的硬物,他放任自己贴合上去,勾着司空震的颈声音腻滑:“暃把那个cao的好深……”

    在不知道第几次结束后,玉城的大王子吻着他,然后将一枚玉石在脂膏里滚了一圈,借着湿腻的润滑推进了被玩的烂熟的xue口。然后便是新的一场交合,圆润的边角划不伤肠壁,却被侵入的性器推到了极深的位置,从未到过的位置让狄仁杰感觉隐隐的头皮发麻。

    随后大合大开的cao干将他拽入了另一场情欲。

    直到第二颗刚进了半指,对方却突然停下了动作,床间的独裁好像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有些慌似的去摸狄仁杰的脸:很疼?……诶你别哭,我不做了好吗?

    狄仁杰也抹了一把脸,发现自己眼不受控制的溢出泪水,几乎指尖都浸在情潮中的人才迟迟反应过来,他居然被一个人用两块玉石给cao哭了。

    但取出来并不简单,紧致的肠rou在深处含紧了那块玉石,并不是用手指就能够到的位置。

    他需要,他需要……

    司空震的手在狄仁杰面前晃了晃,让那双微微涣散的金瞳重新对焦回神,他说:“狄仁杰,这次你要自己把它排出来。”

    几乎是在司空震怀里的狄仁杰好像第一次并没有懂对方到底说着什么,直到司空震耐着性子说了第二遍,眼中才终于出现点不可思议的神色来。

    但里面没有太多的排斥,

    看来眼下的狄仁杰确实烧的还不算清醒。

    这下他真的完全被笼罩在了司空震的阴影中,呼吸间都能嗅到男人特有的气息,石块在体内缓慢滑动勾起一片诡异的酥麻,比放进去时更难捱。

    狄仁杰抬头去看司空震,眼睫湿润,像是没有反应过来:“难受……不取了,行不行?”

    “为什么?”司空震的手去摸狄仁杰的小腹,指腹的薄茧一次次刮过发泄不久的铃口,将狄仁杰的性器揉的半硬。五指顺着鼠蹊部揉捏着半勃的性器,指甲试探性去揉那浅色的铃口,听着狄仁杰压抑着的喘息问道:“留着别人的jingye在肚子里,是想给他生孩子么?”

    狄仁杰张了张口:“我不……”

    他没了下音,好像忘了刚刚要说什么,

    不什么?

    不会,还是不想?

    这种时候应该说什么?

    关于床笫间的问题要怎么回答才没有错处,乱成一团的大脑勉强捋出了一条思绪——

    狄仁杰主动去前倾想吻面前男人的唇,手勾着司空震脖颈,眉眼间是熟悉的情色:“不给别人生,只给你生好不好?”

    他的手指顺着自己脖颈划到锁骨后到了胸口,指腹揉着肿胀的乳尖,张口时舌尖湿红,语气呢喃:“你可以射进来,射到最深的地方……”

    司空震侧头,让那个主动的献吻落在了脸侧。

    亲吻对狄仁杰来说,是最廉价的筹码。

    情话也是。

    这几乎是肢体潜意识的习惯,被无数个男人滋养出来后浸在骨子里的yin浪。这些也并不是对着司空震,只要任何一个男人、只要他愿意,狄仁杰应该都不介意张开腿说你可以cao到我怀孕。

    ……

    黑褐发色的青年被身形高大的男人抱在怀里,眼睑紧闭着眉峰皱起,神志不清间唇齿中依旧泻出几声半哑的低吟。

    在水气中隐约能看到青年后背流畅的线条和上面斑驳的吻痕,青青紫紫的情欲痕迹遍布着这具甚至称得上单薄的身子,腰腹以下没入水中看不分明,空气中却隐约有着未退的情色气息。

    狄仁杰的皮肤被水气薰出了一层淡粉色,他的脸埋在司空震肩颈处,鼻尖不时随着对方的动作触到司空震的锁骨,连呼出的气都带着若有若无的水气,夹杂着含糊不清的拒绝:“够了…已经干净了……”

    两根手指在被cao开的xue口里抽插,近似于性交的动作让昏迷中的青年依旧是下意识的闷哼低吟,手指与xue口结合的地方不时有几缕稀薄的白浊流出,再随着撑开的动作带进去些许热水。

    一旁的洗具旁放了两枚鸽子蛋大小的玉石,上面还有着未干的水痕。他确实被cao弄的极深,小腹中有不少未清理干净的jingye,在失去堵塞后,两指撑开后xue便能感觉残留的jingye顺着大腿流下。

    给人种近乎失禁般的错觉。

    究竟如何取出来的狄仁杰并不算清楚,他感觉自己神志也是一会儿清醒一会儿又陷到昏沉中,直到臀上被掴了一掌。

    火烧似的疼将他拽回现实,力道甚至没收着,让狄仁杰眼前疼出了一层水雾,紧接着还有随之而来巨大的……羞耻感。

    这是第一次他被……这么对待。

    直到被抱出了浴桶扔到了床榻上,狄仁杰才半撑着手肘勉强没让自己倒下去,一个你刚出口便止了声。

    ……那玩意真是应该长在人身上的吗?

    完全勃起后的模样称得上狰狞,起伏的筋络盘踞在柱身上,前端上扬能轻易cao到最深处。

    “司空震……”

    声音半哑带颤,狄仁杰下意识往床榻里面移了移,然后被抓住了脚踝。男人宽阔的手掌轻易将他脚腕一圈攥满,稍微施了些力气便将人拖拽了过来。

    狄仁杰那一瞬间甚至没敢动,看着司空震打开了自己的腿,喘息间小腹起伏。对方五指张开顺着鼠蹊部的位置丈量,指尖几乎到了胃部的位置,狄仁杰感觉自己的胃也在微微痉挛。

    会死的。

    太大了。

    在司空震碰到后xue时,便感觉那处受惊如花萼般收缩了一下,然后便被狄仁杰握住了手:“别……”

    “我不行……”巧言善变的人好像没了舌头,结结巴巴的想要阻止,“真的进不去…会cao坏的……”

    被上一个人彻底尝过的身子还到处残余着情欲的痕迹,后xue在清理完后本就红肿泛热,正是吞进一根手指都会让他感觉酸胀的时候。

    “怎么?”司空震道,他声音几乎和平时毫无区别,如果不是亲眼看着狰狞勃起的性器,根本难以想象这个人在做这种事,他尝试着探进小半个指节,便被xuerou紧紧咬住难以深入分毫,他继续道:“让我把你cao怀孕的,不也是你吗?”

    “刚刚叫的又sao又浪,转眼就不认了?”

    狄仁杰在那一瞬间希望自己还是被烧迷糊了毕竟好,不管司空震有没有底线真要和发烧的人上床……但至少,不清醒的时候应该,不会太疼。

    他被强迫半跪着,小腿紧绷,腰际被司空震用力下压时被迫塌着腰,臀反而更高的翘起来。对方一只手从后面扼住了他的喉咙,两根手指压入口腔,另一只手摁住胯骨,有几分情色的揉捏着他的臀rou。

    但这些都比不上抵在他身后那灼热勃起的性器,可怕的温度让人脊骨隐隐发麻,狄仁杰下意识挣了挣便又是一声脆响。

    司空震道:“别发sao。”

    右臀的一掌在柔软的臀rou上浮起了红痕,爽疼间狄仁杰感觉自己耳角烧的厉害。

    ……第二次了。

    性器顺着他的臀缝抵进,软rou贴合着guitou蹭上湿滑的腺液,顶腰间将青年完全笼罩在男人身躯的阴影下。

    就像是被凶手攥住了命脉,或者说因为看不见司空震的脸,狄仁杰荒唐的有种正在和凶猛的rou食性野兽交合的错觉。

    性器最后插进了狄仁杰大腿内侧,只有低头就能看见对方嗡张的guitou,腰臀被大掌放肆揉捏,带起怪异的酥麻。

    这时,司空震一只手捏上了狄仁杰的乳尖,原本淡色的乳首被玩弄的红肿,嫩红的乳尖被揉恰拉拽,同时性器也开始抽插起来,将大腿内侧的软rou蹭的发红泛热。

    狄仁杰被迫俯身随着这种频率晃动着身子,他确实没有被这么弄过,饱尝情欲的身子这才后知后觉般咂摸出了一点新奇的滋味儿。

    “好烫……”

    狄仁杰低声道,突然呜咽了一声,勉强用一只手撑着身子另一只手去抓司空震停留在胸口的手。

    “别、”他被刺激的低咳,小腹起伏间收紧双腿,让柔嫩的腿根更好的去服侍这根yinjing。但狄仁杰根本没心思注意这些,他狼狈不堪地想抓开司空震的手,但无力的手根本用不上力气,反而向是他拽着对方不让离开一样,狄仁杰声音几乎带上了哭腔,“别电了呜……”

    窸窣的电流顺着男人的指腹流淌而过,给予敏感的乳尖灭顶般的刺激。

    痒麻中掺着疼,搅得他眼底一片水色。

    太过了……

    怎么能这样……

    直到司空震抵着狄仁杰小腹射出来时,他几乎已经抬不起手来,后面不只是乳首,手指探进了他的口中,控制得当的电流麻痹过舌尖与舌根。后xue酸胀的含进了一根手指,敏感的软rou被寻到后给予了过量的刺激。

    性器也未能幸免,过于灭顶的刺激混杂着全然陌生的快感,交织成了让人上瘾般的滋味儿。

    溅射的jingye有一部分甚至到了狄仁杰脸颊,他有些迟钝的眨了眨眼,还未从高潮中回过神来。

    口唇半张着喘息,金眸涣散呼吸湿腻,情欲的痕迹交织,一副被彻底玩坏了的模样。

    ……

    司空震将手捂在了狄仁杰唇上,

    然后隔着手掌,

    他主动低头轻轻吻了对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