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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这么多。”麦茫茫耸肩,“无聊可以下棋。”“行。”想玩,他有的是时间陪她消耗。蔺冬昂腻味了游戏,真的和麦茫茫在小圆桌上下起了五子棋,直到服务员过来提醒,麦茫茫支着下巴,落下最后一颗黑子:“好了,五比四,你输了,我们可以进去。”下棋容易沉迷,尤其是对于输家,蔺冬昂坚持:“再来一局。”“好吧。”麦茫茫陪他下了最后一局,比分成功从五比四变成六比四,对比蔺冬昂的阴沉,她称心快意,连带着番茄锅都比上一次美味。火锅吃到一半,蔺冬昂收到一则微信消息,语音娇滴滴地祝他生日快乐,他回也不回,按熄屏幕。麦茫茫犹豫着她是不是要假装不知道,没想到服务员打探到这个消息,悄悄退了下去。不时,几乎一半的服务员浩浩荡荡地组着队伍,推着生日蛋糕,高举灯牌,欢唱生日快乐歌,围拢他们这一桌。......所有人被这阵仗吸引,拿出手机拍摄,餐厅还贴心地为蔺冬昂安排了师傅,表演甩长寿面,观赏性十足。麦茫茫喝水压惊,面条在空中飞舞,师傅有意炫技,不幸翻车,直接甩到她脸上,她的水杯砰地掉落,师傅连迭道歉。麦茫茫深呼吸:“我出去一下。”她逃出生天,也不好装不知道是蔺冬昂生日了,来到一楼的名品店,随随便便指了条蓝灰格纹领带:“包起来,送人。”蔺冬昂收到礼物:“今天不是我生日。”麦茫茫低头看手机,学生把刚才在网络上偶然刷到的高热视频发给麦茫茫,蔺冬昂背对人群,她正对入镜,像是主角,一脸的尴尬,猝不及防被面甩到。“不是你生日?你为什么不告诉他们?”“为什么生气?不是你说要来这家店的吗?正好体验一下这家店的服务特色。”蔺冬昂神色如常,“只要你稍微动一下你聪明的大脑,就知道,我的生日怎么可能和你过。”麦茫茫被他反将一军,很是生气,想拿回礼物,蔺冬昂手一收,丢在身后:“送出去的礼物没有拿回的道理。”麦茫茫碗里还剩下两颗虾滑,她心道快吃完快走,一股辛辣直呛上来,她看向蔺冬昂,咳嗽着找水:“咳咳......怎么有......你这种幼稚的人?!”麦茫茫是真不能吃辣,眼瞳起了薄雾,嘴唇红红的,吸喘着气,不同于她平时,明媚又灵动。蔺冬昂微扬笑容,善心大发,递给她冰镇酸梅汤,这一餐是他近来吃过最难吃的一餐,却莫名觉着趣意横生。51.转危昳城进入初夏时,麦诚大病住院,生死线上走一遭,麦更斯是孝顺的孩子,私下给麦茫茫偷偷打了很多通电话,麦茫茫坚持不过问。等麦诚出了院,她却心软松动,返麦家看望他一回。麦茫茫前来没有预兆,张姨开门:“茫茫?我现在去通知太太。”“不用了,我自己上去。”麦茫茫悄然上楼,路过书房,居然隐约听到顾臻的声音,不似真实人声,模糊带噪,更像是录音,她惊了一刹,停顿脚步。很快,声止。麦茫茫不确定是否听错,陈敏与麦更斯从书房走出,麦更斯郁郁地低着头,是陈敏率先打招呼:“茫茫,你回来了?怎么不提前说一声。”麦更斯惊喜:“姐!”麦茫茫明面上扮无知:“我回来看看他。”麦诚老态龙钟,躺靠在床,未完全康复,嘴眼歪斜,看见一双女儿,表现出罕见的触动:“更斯,茫茫......”麦茫茫陪麦诚聊了一些不痛不痒的话题,麦更斯出去的间隙,麦诚问:“你和顾臻怎么样?”麦诚旧事重提,麦茫茫不认为他是在关心她,不明所以:“什么怎么样?”麦诚叹气:“你离他远一点,我听说,他和蔺......”麦茫茫气不打一处来,麦诚在病中还盘算着这些门门道道,她觉得他很可怜,而自己站在这儿很可悲:“如果我是你,我根本没有脸再提一句这件事。你把我送出去,现在又叫我理离他远一点,你当我是什么?”“回来看你是我的孝义,不代表你有资格对我指点。”麦诚喘不过来,不能像以前一样进行他逻辑自洽的辩白。麦茫茫起身的动作碰到床头柜,堆叠的闲置物倒塌,其中一本书掉落,书页翻开,八个字清清寂寂,印在空旷的白色纸面,地毯也是白色的,于是这八个字的背景好像漫无边际——伸冤在我,我必报应。这句话摘自圣经,人有罪,有罪必有罚,宗教意味浓厚,是秦嘉所翻译的托翁著作的题词。为什么这本书会出现在麦诚的床头?麦茫茫有一种悚然的心惊。麦更斯敲门,走进来,捡起书,放回原处,他能忽视这本书微妙的意义。弟弟已经是一个平静的大人了。家人陌生,麦茫茫也不想在更斯面前和麦诚吵架,遂离开麦家。蔺冬昂终于决定带麦茫茫去香港见她的另一位投资人,当然,签意向书对麦茫茫是主要的,对他是次要的。尽管学长三番两次提醒麦茫茫注意和蔺冬昂相处的态度,她除了不得不退让的关头,其他的时间还是做不到恭敬柔顺。反正蔺冬昂也不是什么谨严的人,鲜少穿正装,因为嫌恶束缚感。麦茫茫见过他的一位高管,西装革履的商界精英,比他更像正儿八经的企业家。总之,一切的规矩都不如他的心情重要,他心情好的时候,会觉得麦茫茫的锐利还挺有趣的,就像逗猫,虽然他未必不会被抓伤。麦茫茫的包拉链坏了,只好在机场的免税店新买,她现在懂得了一些不成文的规则,例如在投资人面前,需要用贵价的奢侈品装点自己。昂贵的金额让麦茫茫rou痛,蔺冬昂指着另一款,提出他的审美建议:“这个好看多了。”站着说话不腰疼,麦茫茫驳回:“买不起。”不要说送她一个包,即使把整家店送给她,蔺冬昂眼睛也不会眨一下,但是像麦茫茫这种清高的教授,一定严词拒绝,他才不会上赶着花钱买罪受。蔺冬昂问:“你们家不是挺有钱的吗?”麦茫茫奇怪道:“我家是我家,我是我。”“这么敏感,闹独立?”蔺冬昂瞥她一眼,“在你这个岁数?”麦茫茫眯起眼:“什么叫‘我这个岁数’?你的岁数不是比我大吗?”“我比你更小的时候,也没有这种天真行为。”“你又不懂。”午餐后,麦茫茫戴上眼罩小憩,忽的,飞机遇到强气流,广播响起机长的解释。颠簸愈发急剧,机身倾斜,垂直下行,失重感强烈,舱内的尖叫断续起伏。麦茫茫只是摘下了眼罩,脸上没有惊慌,蔺冬昂好奇:“你不害怕吗?”“害怕有什么用,我又不是机长,控制不了这架飞机。”话虽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