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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潮雨

    谢彦休 x 苍时 1v1

    注:目前只有苍时重生了

    烛影憧憧,苍时一睁眼就想起前世发生的令她心痛欲裂的战事。彼时她坐在铜镜前,缓缓打量着尚未褪去稚气的脸庞,一时间分不清那场战事是懵懂未醒之梦还是亲身历过的前世。

    一切细节清晰如走马般掠过,也为时间一一引证。

    颊边一记抽痛,苍时顿时不满地瞪向身侧捣乱的人,全然失了长公主的气度。前一秒还在掐着嫩rou的大掌,此时转而贴合细颊慢慢摩挲起来,全然爱宠。

    谢彦休自小就爱逗玩他的表妹,即便早已从青梅竹马的兄妹之情变为情难自抑的男女之情,年岁愈大,劣性愈发难以掩盖,不是从嘴上占便宜,便是从旁的地方占了上风,私底下相处毫无镇西军将军的正形。

    苍时叫他摸得脸酣耳热,也没气发了,只垂眼对着他衣襟,葱葱细指在他前胸点点画画,一副矫造做派,张口就来,“怎么了,我的驸马?彦昭今天约我去清音坊,我可没去。少拿借口欺负我。”

    即便去了清音坊,都要被这声驸马哄好了。

    谢彦休如是想,毫不留情地戳穿了:“今晨平北军和镇西军一同军演,彦昭领着平北军打头阵。”

    “邀约的帖子恐怕不是彦昭发的,莫不是长公主看岔了?”

    “既然不是彦昭递的帖子,或许是大哥递的?也不对,大哥顶天了约你去天香楼吃饭,哪里会去清音坊。”

    “再不然便是王漠,还是敲打少了,岂敢肖想时儿?”

    一句句听得长公主头晕目眩,只想让他闭嘴,算是真切体会到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再不打住少不得听他念叨一夜。

    “仔细一想,宁家的…”

    苍时忙不迭捂住谢彦休的嘴,与他大眼瞪小眼。

    差不多得了。

    她皱着鼻子埋汰:“别猜了,谁也没递帖子,是我瞎说的。”

    谢彦休难得没反驳她,眼里盛满笑意,直勾勾瞧着苍时的样子,让她生出莫须有的心虚来。

    不就是、不就是前阵子灯会多收了十几盏灯,这回借口发作,当谁不知道呢?

    苍时收回手,转而攀在驸马肩上,挺起身倾向他,轻轻柔柔的吻点在他唇上。

    ……

    一声急促的惊呼滞在喉间,苍时被制着腰身顶弄得脱了力,上身趴倒在案前,屁股让掐得高高抬起,阴阜含住rou刃贪婪吞吃,每次抽插连带水光涟涟,弄得本就细嫩的大腿内侧更加湿滑,叫谢彦休抚弄得爱不释手。

    “时儿,这不是帖子?念给我听听,看看都写了什么。”

    帖子?什么帖子?

    “哪来的…啊!三哥轻、轻些…”苍时诧异地刚一抬头,便叫身下那阵戳弄乱了阵脚,花心咬着rou根痴缠,内里酥爽得几乎冲昏头脑,一时之间也顾不上看什么帖子了,只晓得吃男人的roubang,应着抽送的濡湿水响喘叫愈发不收敛。

    “彦休…好舒服…”

    谢彦休越过她去翻开那份文贴,身子一错,rou刃从湿湿软软的xue里滑了出来,也不急着插回去那温柔乡,就势抵着被cao开的合不拢的花缝来回磨蹭,正好缓过被嘬得爽利险些xiele的劲儿。

    苍时懵了片刻,灭顶的快感堪堪止于此,莫大的空虚挟裹得整个人发烫,rou刃有意无意地擦过花蒂,就是不予她满足。

    苍时抬了抬小屁股,花唇贴着跳动的roubang前后蹭动,xue里的水全蹭到勃发rou根上了,却仍是止不了痒,险些要哭出来。

    “念。”

    谢彦休的声音多了几分强硬,苍时是有些怯的,不得不将目光转向眼前摊开的帖书,颤着娇嗓一字一字地读。

    “皇…皇姐,今夜可否至府上…呀!”余音尚未吐出,便叫身后猛然插入的rou根撞散了,苍时夹住腿根又被大掌强硬抚开,绷紧小腹细细地颤,竟是直接被这一下cao到了高潮,缓不过神一个劲地哭喘,roubang就着泄出的水大开大合地入,交融的爱意淋得苍时整个人都湿透了。

    骤雨初歇,谢彦休把苍时抱在怀里,苍时正捏着贴子纳闷,今日分明没有收到……

    定睛一看,落款日期是一个月前。

    好呀,这个谢彦休,又在唬弄她呢。

    秀美的长眉越蹙越紧,腕子一甩把无干紧要的帖子丢在地上,苍时吸了口气正欲发作。

    有力的臂膀勾住苍时的一条腿,抬高了,再抬高些,借烛火仔细打量被蹂躏得湿红的私处,光看不够,还伸出手指拨弄恹恹拢合的花唇,掰开一边肥厚花瓣压着,艳红的xue整个露出来,含着的浊液慢慢淌了出来。

    苍时顿时打了个颤,高潮余韵尚未平息,忙去挡他的手。

    “哎呀,你你…”

    苍时气都捋不顺,指着地上的东西,问他要个解释。

    谢彦休向来是得不得理都不饶人,敢当街打宗族子弟,还敢顶撞长公主,最爱学着她的模样逗雀儿。

    “我我我,我怎么?”

    “不先问问他是什么意思?他在觊觎什么,又是谁给了他觊觎的权力,苍何不清楚吗?”

    苍何的身份在谢家不是秘密,是保有权势的掣肘。稚子长大,谢家手中捏着的线却拽不动了,已挣断线的傀儡,就没有留存的余地了。

    谢彦休本无意令她烦心权势之争,谢家自会护着她,平日里顶多借着话头地表达对苍何总缠着长公主的不满,此时装都不装了,与往常一样温和的声线挟带着苍时心知肚明的野心。

    她将手伸进谢彦休的掌心,沿着指缝牢牢相扣。

    苍时忽然想,谢家是她的荫庇,她也会是谢家的最后的护身令牌,从来都是站在谢家这一边的。上一世发生了太多的不可知,重来一次,还是有太多的疑惑解不开。她并未涉猎太多朝政之事,皆因母后与谢家长辈对她宠爱甚至于溺爱,只需顾此身行乐,无忧世间事。

    不会没关系,本宫可以学。不知道也没关系,事情总会弄清楚。不过在此之前,她想让谢彦休明白自己的想法。

    “我曾听见舅舅同母后说,倘若阿时是个儿郎…纵阿时不是儿郎,也是谢家人。”

    “所以,谢家倘若想做些什么,”她迟疑了一瞬,怕这直肠子听不明白,“想得到什么,哪怕是至高权力,都无需避着我。”

    苍时侧身枕在谢彦休的胸前,雏鸟归巢般的姿势,也是最令她安心的姿势,不紧不慢地:

    “我会助谢家一臂之力。”

    半晌无话,苍时抬眼就听到头顶一声低笑,

    “长公主…在撺掇本驸马造反?”

    煞风景的话题燃去了一炷香,随口一句打岔让苍时卸了心防,笑骂声从屏风后传来,又没于唇舌相缠。

    “大胆驸马!胡说…唔…”

    吻着吻着,有力的指节又钻进xue里去了,弄得苍时腿心酸软,岔开在他身旁的两腿颤颤,快跪不住了。虽说食色男女人之常情,苍时对着郎君总还是像小姑娘一样要不好意思,更遑论迎着满含情欲的眼说自己“受不了”这种话,但她知道谢彦休爱听,世间应当也没有几个男人不爱这种夫妻情趣。

    于是她又挺起半身,趴在谢彦休肩上,软唇蹭男人耳畔,艾艾地喊他。“表哥…”

    “缓好了?”谢彦休让那对嫩白的乳蹭得心旌摇曳,当即拢住一只轻揉慢捻,本就未消的yuhuo烧得欲烈,不待她做反应张嘴衔住另一半椒乳吮咬起来,手下的动作不停,两指撑着xue道缓缓插弄,yin靡水色沾湿掌根,抽出来时两根长指都带着晶亮的水痕,湿滑得连前面挺起的rou蒂都夹不住。

    武将的手是粗糙的,是更能带来快慰的,指腹的茧快速磨着xue道嫩rou,苍时爽得快发疯,抓着谢彦休发尾的也攥得更紧,迫使他不得不向后仰去,“啵”一声松开她的胸乳,仰着脸欣赏他yin乱的、满脸春情的,独属于他的长公主。

    “时儿真是水做的,摸一摸就湿得不像话。”

    又来了,又来了,这岂止是摸一摸,明明都插进来了,怎么将她说得活像个小yin娃?

    苍时听不得缠绵时的浑话,一听腰腿就更软了,都说谢三人长得俊俏,私底下竟如此浪荡,这谁经受得住。爱美之心人人皆有,长公主只是被自己的郎君迷了眼,断没什么丢人的。

    心理建设半天,终究抵不过堆叠的快感。苍时呜呜两声,整个人压着谢彦休的手掌坐在了他腿上,长指还埋在xue里,被压得动弹不得。

    “三哥,我、我腿酸…”酸是真的酸,也是真爽得受不了了,苍时搂住谢彦休的脖子依着他,花xue仍咬住指节一缩一缩,此时不动了,好像更受不了了。

    “我不要手了……”

    谢彦休像摆弄娃娃一样托着她的臀,将手抽出来后还蹭在她的朱唇上,说什么尝尝小阿时的滋味,盯着她的眼神像是还没入身子就已经把她cao熟cao透了。

    软xue含着rou刃一寸寸往里吞,早就润湿的泽地轻松吃透了这根物事,两人都出了口气,长公主倒是知道谢彦休憋了很久,那根roubang早就抵着她的臀瓣,让她肖想半天了。

    苍时咬唇摆了摆腰身,rou刃便也在她体内前后戳了戳,谢彦休挑起长眉,便也按耐情欲看她要拿什么把戏。

    “好涨呀,三哥。”软声撒娇钻进耳朵,谢彦休眉头跳了跳,不由分说地擒住她两只手腕攥在身后,一手扶住纤细腰身,低声沉沉。“还是让臣来服侍长公主吧。”

    三更月埋云雾里,红烛早就燃尽,屋内昏昏催人欲睡。情事暂歇,谢彦休清理安置好二人,埋在苍时颈侧,深深嗅了一记。

    长公主爱熏香,四时的香皆要讲究对应时节,如是初春,便着木犀、橘花以制合香,到了仲夏,便熏朱栾。什么前味清甜,后味冷香,谢彦休分不太清,只是觉得有她的气息,每每都要缠着她恨不得吃遍全身。

    他忽然发问。

    “时儿,今日熏的是…灵香草?”

    苍时倦得不行了,回句话还夹着个哈欠,“表哥的鼻子…总算是灵了一回。”

    西树独有的灵香草。

    是前世西树摄政王总爱附在信后送来的灵香草。

    长公主花了大价钱让商队从西树带回来,为此还让御史参了一本铺张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