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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倘若直接说自己不在乎这个,岂非当众拂了对方的面子,给自己找麻烦?可要是答应下来,只怕在旁人眼里,她也成了个攀龙附凤之辈。更何况,姬丹并不想将自己划归于后宫中的一员。她可以为所爱之人去搏、去死、去甘于平凡,却无法说服自己去安于平庸,更不愿在深宫中一点点消磨掉自己的本心,成为另一个苦夏。一石激起千层浪,众人都未料到端华夫人居然会为一位平民女子奏请越级册封,内心不禁嘀咕这女子何德何能……当然,杜心兰除外。她一眼便看穿了苦夏的图谋,姬丹自入宫后便圣眷不衰,已经让不少宫妃恨得牙痒痒,现在苦夏又提出越级册封,明摆着是让姬丹树敌,再借其他人的手进行打压。这一招借刀杀人虽然老套,却相当高明!果然,有人看不下去了,白长使便是其中之一。她自以为出身世家,又是武安君白起的旁系,怎么的也比一个民间来的女子高出百倍,如今见对方即将和自己平起平坐,这岂能忍?想到这,白长使站出来,阴阳怪气道:“夫人此言差矣!这后宫上上下下为王上诞育子嗣的姐妹多了去了,也没见谁能越级册封。此先例一开,岂非尊卑无序,彻底乱了套?再者,王上子女众多,光是公子就有十多个,如今不过是又添一个,也算不上天大的功劳。”姬丹正愁不能借驴下坡,此时白长使这番酸溜溜的话刚好给了她婉拒的契机。然而,苦夏摇了摇头:“白长使有所不知,这位分不单单以出身和功劳来衡量,更重要的是服侍好王上,得王上的圣心。丹meimei自入宫起便得宠至今,想必也有她的过人之处。至于白长使说的‘多一个不算大功劳’,可就大错特错了。身为宫妃,最大的责任就是为王上开枝散叶,丹meimei头胎便生了十八公子,怎么就不算大功一件?!总比某些人侍奉王上这么久却不受待见、至今无所出要强得多。”听了这话,白长使当场气得脸色发青。嬴政的后妃大多有所出,剩下的也基本是近两年入宫的新人,至于包括白长使在内的少数几个正是那不受待见的。至于不受待见的缘由,她们自己也不清楚,左不过是性格和长相不合嬴政的心意罢了。这时不仅杜心兰,连阿胡都暗暗皱起了眉……要知道,端华夫人极少这般当众让一个人下不来台,这么做无疑是在激怒白长使,但白长使再生气也不敢对端华夫人怎么样,她只会更加憎恨贵人。姬丹心知不妙,抬眸时正好与白长使愤恨得火花四溅的眼神相接,心下不由得一颤。姬丹的表情被苦夏看得一清二楚,她自知得计,于是趁热打铁道:“看丹meimei的表情,似是惶恐不安。其实无须担心,此先例并非没有。当年宣太后侍奉惠文先王时,便被越级封为八子。你如此受宠,封个长使又有何不可?”“夫人多虑了,民女并非惶恐……只是起来坐久了,人有些累而已。”姬丹深知不能任由苦夏继续说下去,对方竟把宣太后给搬出来了,自己若再不想办法堵上这张嘴,只怕就远远不止得罪一个白长使了!“哟,瞧本宫这记性,居然忘了你身子尚未调养好……那你好好休息,缺什么尽管告诉本宫,下人们哪里服侍得不周到了也只管告诉本宫,本宫一定事事以你为先。”苦夏说完,便和其他宫妃一起离开了阿房宫。姬丹让阿胡去送送她们,自己则抱着孩子陷入了沉思。第202章可疑疤痕“端华夫人送来金丝盖被一套,婴儿贴身衣物两套,玉如意一对;李八子送来上品丝绸若干匹;冯七子送了珍珠粉一盒,当归、阿胶若干;孟少使送了翡翠项圈一只,上品布料若干……”阿胡正埋头清点礼品,打算把实用的先留下来,暂时用不上的放进库房。姬丹隔着一道纱帘,背对着她怀抱孩子:“实用的?”她觉得自己现在啥都不缺,这些东西自己都用不上。阿胡一面挑挑拣拣,一面抬起头笑道:“像这珍珠粉和阿胶乃是妇人产后难得的滋补养颜之物,而其它诸如丝绸布匹之类也不过是裁制几件衣裳罢了。这冯七子是宫里的老人了,也为王上添了一儿一女,当真是有经验,知道贵人如今最需要什么。”姬丹想了想,隔着纱帘说道:“心兰姐送的是什么?”“杜良人真是贴心,特意亲手制了一盒药膏,用以舒痕去疤。贵人的手不是被蛇咬了吗,刚好用得上。”阿胡说着,拿起药膏掀开帘子走了进来。姬丹一手稳稳地托着孩子,另一只手接过药膏瞧了瞧,由衷叹了句:“这次我能死里逃生多亏了心兰姐,她待我是真的好!”“那,贵人的意思是……”“心兰姐的药膏留下,其余的统统收进库房,等以后需要的时候拿来打赏宫人吧。记住,以后除了王上和心兰姐送的东西,其它都不要随便用……尤其是端华夫人送来的,更要仔细查验。”“贵人也觉得端华夫人今日的言行举止乃是故意为之?”姬丹沉默着垂眸,连阿胡都看出来了,苦夏是何居心昭然若揭。“端华夫人出身高贵,执掌后宫多年,育有长公子扶苏,父亲又是当朝重臣。无论哪一方面,贵人您都对她构不成威胁……总不会是为了争宠吧?她有必要如此么?”在阿胡看来,端华夫人这样的身份地位根本犯不着这么做。姬丹面色凝重地摇摇头,紧接着又点了点头,把阿胡都搞懵了。不过既然对方似乎不愿多提此事,她便不再多问,遂开口道:“奴婢来为贵人上药吧,杜良人特意告诉奴婢说这药膏对去疤有奇效呢。”“左不过是留道疤,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姬丹转过身来,笑着朝她伸出手。阿胡用指尖挑了少许膏体,正欲涂抹在对方手背上,突然听见姬丹“咦”了一声。“贵人?”姬丹盯着自己手背上的疤痕,半天没说一句话。“贵人,贵人……您怎么啦?”阿胡觉得奇怪,一连喊了好几声,她才勉强回过神:“无事,涂药吧。”难不成是我的错觉……为何感觉手背上的伤疤大了一圈?姬丹任由阿胡将药膏均匀地抹于手背,同时默默回忆起那日经历。当时事发突然,若非为了保护扶苏,自己也不会遭到毒蛇袭击。可她分明记得,从竹简里窜出来攻击自己的是一条筷子长的小蛇,如何会留下这么大的齿印?除非,在她中毒后失去意识的那一段时间内,又有一条蛇在同样的位置上咬了一口……然而,且不论这种可能性有多大,被毒蛇连续咬两次,几人能活得下来?!姬丹蹙眉思考,倍感困惑,这时阿胡已涂完了药,刚准备起身却发现对方在给怀里的小家伙喂奶,下意识地问了句:“贵人今天何时给十八公子喂奶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