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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虞敛月的手疯狂地往上跑。终于在一个阵阵哭泣的女孩子门前停下,南妍妍正一手抓着门把手,整个人顺势倒在绒毯上——“恪之,我就知道你会来。”南妍妍哭得天昏地转,她带着哭腔诉说道,“就是他想要强女干我!我要报警!我要让他坐一辈子的牢!”吴墉早已脱了上衣,里面只剩下一条留有线头的破裤子,正眼疾手快地将解开的纽扣一个个重新系好,他异常恐惧亵渎沈恪之的目光,可为时太晚,沈恪之已经在看他了。沈恪之踹了一脚。吴墉顺势“啊呦喂”倒下。“沈总,这可不能听信一面之言,这个女人颠三倒四,本就是她同意和我出来吃饭,我们都约的差不多了,她又不是不懂我的意思……”吴墉斜着嘴角,没得逞的扫兴倒是不见了,他隐隐约约害怕沈恪之和南妍妍传说中的那段关系可能是真的。沈恪之是什么样的人物,商场有多少有关他心狠手辣的传说,他并不是没有耳闻。可吴墉做销售的,他谙熟人性,就算是心狠手辣的男人也不会拿一个女人和自己的名誉开玩笑。“我这不也是没想到沈总这是您看上的,不然我也不会下手呗。”吴墉这一刻鼓足勇气不能退缩,他一旦退缩就永远钉在耻辱柱上,一辈子也洗不白了,他从做销售那一行学来的话术也不少。“就是不知道,沈太太会怎么想,听说是名门闺秀,要是看到自己老公为别的女人这么着急的话,恐怕也会伤心吧。”吴墉这才觉得他形象早就挽不回了,干脆半威胁半要求沈恪之私了这件事。南妍妍重新到床边,拿白色被子盖住胸口留下的痕迹。那些红色的抓痕,就像是时刻提醒着她,她所受到的重重屈辱。沈恪之抬眸,又扫了一眼吴墉。冷不防气势猛然凸显,沈恪之自高而下看着他,犹如看着地上爬行的鳖虫,“你算什么东西,敢议论我太太?”虞敛月其实并不想出场的,南妍妍看到自己只会更加惊恐与不悦,可这都提到了自己,那自己岂不是太懦弱。就算她不喜欢南妍妍,在被强迫这件事上,南妍妍也是受害者。一墙之隔。“啪”一声,她顺手推开门。虞敛月勾唇,仍是赏心悦目的一笑,“吴先生想找我说什么,尽管开口说。”与此同时,南妍妍愈发惊恐地躲进了被子里。“我作为女性,想要问你几个最基本的问题,您是在有任何邀请或同意的情况下才带南小姐进入房间的吗?”虞敛月不想代表南妍妍,她假装自己自己在为一个普通女性发声。“当您说想要的时候,经过对方的允许吗?”“强女干罪,按我国刑法来说,也就三到十年,”虞敛月冷艳的眉渐渐染上了愠怒之气,“你不承认只能加重你的罪行,而我和沈先生都会是证人。”“还有,放下找律师和MIF对抗的愚蠢念头,我相信你知道一个庞大集团的法务部有多强。”吴墉本以为自己能抓住什么,他这才发觉自己的求饶来得太晚了,他索性卑微地趴下,“我错了!”隔着那一层酒店四季用的被子——吴墉拼命地对着里面的女人道,“妍妍,我不是故意的,你原谅我好不好?”“我并没有真的想对你做什么的,”吴墉眼神涣散,欲望还没有编织起,噩梦就让人惊醒,他试图断断续续地解释道,“沈总,我和南妍妍是干干净净的关系,根本还没来得及……发生什么。”吴墉说话声音微微颤抖,就快要匍匐在沈恪之脚边。警察很快到场。“吴墉是吧?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虞敛月侧身踮脚,轻声在他耳边说,“你或许可以安慰她一两句,我在外面等你。”—昏暗的房间里。一盏沉闷的灯下。沈恪之从来不会安慰人。“南妍妍,你认识到错了吗?”南妍妍有些没反应过来,她从被子里探出脑袋来,她此时呼吸急促,面色发红,为自己辩解道,“错的人不应该是那个男人,怎么会是我?”“是你识人不清,就算这一次我帮你度过了难关,避免了坏人的伤害,那下一次呢?”沈恪之最后一次提醒道,“没有谁会无条件的永远在你身后,为你解决烂摊子。”“不是这样的……沈恪之,你会一直都在的,不是吗?”“我不怕了。”南妍妍艰难地擦掉所有的泪渍,扔掉厚重的被子,像是故事里的女主人公义无反顾地奔向沈恪之,“我有你,我为什么要和这种人约会?”她想从后抱住沈恪之,却不料,沈恪之向前迈了一步。小小一步,女人的脚步跟不上来。一下子扑到了空气里,一个踉跄,差点又摔倒。“你现在脑子不清醒,你说的话我自然不会放在认真对待,但我对你从头到尾,没有过逾越熟人关系的心思,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你到底心存怎样的误解——”沈恪之无法继续容忍底线又一次被破坏。“我妻子刚为你气喘吁吁地跑来,希望你也照顾到她的感受。”“吱”一声。门被拉开。南妍妍看见了走廊尽头的虞敛月。与感激恰恰相反,她无时无刻所感受到的叫做屈辱,在那个女人自以为是的激情辩驳下,连吴墉也只能退缩。可那个女人真的是想帮助自己吗?还只是为了表现她高高在上的优越感,在自己最落魄无奈的时候衬托出她的高尚与正直?而虞敛月压根儿没看见南妍妍的瘦小身影。她像是在等待什么。但只是一颗平常心,她在等一件小事的了结。沈恪之步伐沉稳,出门的第一句话竟然是不痛不痒的,“错过了这个男人,她还会和下一个渣男在一起。”这话说得这么冷静,倒不像是深情。有些东西悄然无声地发生着变化。“那你难道……没有别的办法吗?”“有是有,”沈恪之慢条斯理地系上唯一一颗的黑色西装扣,中风的刘海浸润在汗水里回归最原始的野性,他克制着自己不揽她入怀的冲动,只是谈及,“但我不想再浪费时间了。”虞敛月还有一丝困惑不解,什么办法,又为什么不想浪费时间,她听的一头雾水,却又被男人有力地抓着上前。就像来时那个男人有力的大手,再一次与她十指紧扣。但眼下,并无什么特殊的理由。沈恪之朝她说,“反正你也不会懂。”虞敛月早已分不清这是在做戏让南妍妍吃醋,还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