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初夜3 h
没有给你过多的休息时间,他们交换了位置。当Ominis把他的粗长性器一插到底时,你里面的痉挛甚至还没结束。而过快的插入和突然被捅到宫口让你高声叫了出来,你的嗓音有些沙哑,听到这个声音的两位变态控制不住的让他们的刑具变得更大了。 Ominis没有过于怜惜你,他只是略微确认了一下你没事,就开始像Sebastian一样干你。他不仅仅只满足于一个方向的抽插,而是无师自通的慢慢的调整着角度,每插几下就换一个方向。你肚子里的所有器官都仿佛是被强暴了,一个接一个的被迫移动着位置,准确的向你传达着疼痛和隐藏起来的浓重快感。 因为他的性器略微上翘,探索完你里面的上半部分之后,他一把就把你翻了过去,你后背朝上趴在了床上。与你前半面身体上到处泛红淤青的惨状不同,你的后背可谓是纯洁无瑕,一点伤痕都没有,不过很快就会有了。你嘴里Sebastian的性器因为体位的变化而滑了出去,Sebastian只好重新抬起你的头让你把他吃下去。Sebastian不满的瞪了Ominis一眼,但Ominis此时根本接收不到来自别人的任何信息。Ominis把你的屁股抬高,让你跪在床上,然后又是一插到底,嘴里被堵住的你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和Sebastian的长度不相上下,在品尝着Sebastian性器的你终于意识到这一点。这个体位更方便进出,所以他插的更深了,能探索的范围也更大了,你觉得你的yindao都被拉长了,zigong都被顶得上移了几分,其他器官也自不必说,都不在它们原来的位置了。你觉得自己的里面一塌糊涂,你的潜意识擅自恐惧起来,你知道如果再这样插下去你不用被施咒就会四分五裂的。 Ominis像是也知道你的恐惧,他用两只手箍住了你的腰。你第一次发现他的手那么大又那么有力,两只手就几乎把你的腰环绕了一圈,这除了是因为你的腰本来就很细之外,也是因为他的手在用力挤压你。这种方法的确有效的防止了你的下半身被他撞得炸开,但在他手下备受挤压的器官还是纷纷叫嚣着更剧烈的疼痛和快感。 ‘他的尺寸虽然和Sebastian差不多,但他们的形状好像不一样。。。’浑浑噩噩之中,你明明知道不应该把他们进行比较,但却连阻止自己胡思乱想的力气都没有了。 在你没意识到的早些时候,你早就被Sebastian抬平了脖颈,这样每次Ominis在身后狠狠撞你的时候,你都会一下子把Sebastian完整的吃进去。你干呕的反应给了Sebastian极大的快感,你每吞一下他就会对你说一句good girl,然后色情的喘息一下。他一只手插进你的长发中按着你的头,另一只手抚摸上了你的脖颈,在那里他会隔着你薄薄的食道和皮肤摸到他自己的性器。你无力挣扎,但是出于对生存的欲望,你的身体自己凭借着优秀的条件反射渐渐学会了掌握呼吸的节奏和技巧,让你不至于缺氧昏厥,但也绝不顺畅就是了。 你感到后背上有湿湿的唇在吻你,但你看不到,分不清是谁。那唇舌伴随着牙齿在你后背上游走,到了你的肩骨上时,那人突然用尖尖的虎牙刺破了你的皮肤,舔掉了你流出的几滴血。然后,你听到Ominis的喘息突然变重了,感到他抽插的更快了。Ominis皱了皱眉,他顾不上再寻找你的敏感点,而是狠狠地随意选了一个方向突刺,不巧那个方向正是你的膀胱。傍晚时喝的几杯黄油啤酒一半都化作了与他们交合时的汁液,现在正随着Ominis的抽插到处飞溅,而另一半正被Ominis顶得在你的膀胱里疯狂搅动,被他打出了啤酒沫。你又开始觉得恐惧了,你觉得那个器官快要破碎了,你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的扭动起来,试图让他换个方向。但Ominis又一次猜中了你的想法,他伸了一只手覆盖住了你的下腹,用力按压,另一只手也狠狠的抓在你的翘臀上,固定住了你。他的动作保护住了你的脆弱器官使之不会破裂,但你感觉他压住你下腹的手好像在隔着你一整个膀胱的水液撸动着他自己。 Sebastian享受着你的吞咽,一边用手抚慰着你的乳尖,一边用蛊惑的话语抚慰着你的心脏,而Ominis又深又狠的顶撞一直没有停过,你就快要受不住了。这个状态维持了不久,他们二人的动作也并没有什么变化,但突然间你就是再也忍受不住了,伴随着又一次痉挛,你下面淅淅沥沥的流出了液体,液体颜色很淡,也没什么异味,但你就算在浑噩中也羞愤的要死,不自觉的流出了生理性的眼泪。喝进那些黄油啤酒你只花了几分钟,但排出它们可花了相当长的时间。 两条蛇的分身比他们本人更快的感受到了你的状况,毕竟比起你挺起的腰和颤抖的身躯,包裹着他们的你的体内正在疯狂的痉挛。 这信息后知后觉的到达他们的大脑,但已经射过一次的他们这次没有选择与你一起高潮,他们甚至不约而同的都没有停下来等你恢复,倒不如说,他们根本停不下来。你上下两边疯狂收缩的xue道违背了你自身的意志,在渴望着他们,在无尽的挽留着他们。而你只能在心里高声尖叫,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你的身体都瘫软得不受控制了,抬起手臂推拒他们这件简单的事现在对你来说根本做不到。你仅剩的理智在催促你快点恢复,但他们不停的抽插让你的高潮根本停不下来,过于强烈的快感让你翻起了白眼,但被头发挡住了没有人发现。有那么一瞬或是好几分钟,是一次还是好多次,你不确定,但你确实是昏过去了。你的意志力和你的神智在他们身下就像沙堆一样,被他们的冲撞撞得溃散一地。直到啤酒都流尽了,你还在意识的漩涡中浮浮沉沉。 你对于这两条蛇来说是让人上瘾的毒品,是穿上就脱不下的舞鞋,他们无法停下自己在你体内的发泄,他们对你的欲望把他们的理智都燃烧殆尽了,他们只是本能的用力进入着你,就算死在此刻也在所不惜。 半梦半醒间你感觉他们好像又换了几种姿势,中途他们好像进入过你的后xue,甚至好像还同时进入了你的前后xue,但你无力分辨,你根本连疼痛都快要感觉不到了。不知道具体过了多久,久到好似过了一万年那么长,久到你又高潮了好几次,久到你翻来覆去的失神又清醒好几次,久到你觉得再也难以维持完整的意识了,久到你甚至觉得自己快死了。 他们终于大发慈悲的在你体内冲刺了几下,然后先后射给你。Ominis抵住了他寻找到的你内壁上的敏感点,jingye喷涌而出,过量的快感烫得你心脏都快骤停了。而Sebastian则是选择射在了你嘴里,随后他抬起了你的脸,合上了你无法自主动作的下巴,从上至下捋着你的脖颈,直到看到了你不由自主的吞咽,才露出了一个混乱的满意的表情。 你们三人一时间谁都没有动。Sebastian鬼魅般的撩开了你散落的头发,才终于看到了你的表情,你此时呆滞异常,眼神放空着没有焦距,而眼泪早已流尽,只留下了泪痕。Sebastian满意的欣赏了好一会儿,才倏然从情欲中惊醒,急切的拍了拍你的脸,叫了声你的名字。Ominis此时看不到你的脸,所以他还趴在你的背上没有回过神。Sebastian暗暗咒骂了一声,用力把你从Ominis的性器上拔了下来。还半硬的性器又重重碾过你的内壁,你此时才突然吸了一大口气,眼神重新有了焦距。 Sebastian把你轻轻的抱进怀里,让你靠在他的胸膛上,脑袋枕在他的肩膀上,他边轻拍着你的脸边关切的问你有没有事,脸上的担忧rou眼可见。Ominis也在刚才与你分开的时候惊醒了过来,此时也膝行过来握住了你的手,另一只手却到处在找他不知何时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的魔杖,他看不见,但他必须马上确认你的状况,他紧紧皱起了漂亮的眉,rou眼可见的焦躁起来。 ‘终于结束了。’你想,你此时才敢慢慢的聚拢起自己的意识碎片,幸亏你有古代魔法的守护,你才坚持到了最后。你现在必须说些什么,你想安慰他们,但张了张口,一个字都没说出来,只勉强发出了几声气音。 Sebastian也焦急的想要施展魔咒,好给予你一些帮助。但他看到自己的魔杖掉在了地上,一定是撕开你丝袜之后就被他随手丢掉了,他现在还没研究过无杖魔法,无法凭空取物,只好转而寻找Ominis的魔杖,并在不远处的床单褶皱里发现了它。 Sebastian把Ominis的魔杖拿到手,丢给了Ominis,Ominis只需听到熟悉的风声就利落的伸出手精准的接住了他的魔杖。随后他‘看’到了你的样子,简直惨不忍睹,甚至惨绝人寰,令他不忍再‘看’。但他暂时无暇顾及那些,“Aguamenti,”他先是施展了清泉咒,喂你喝下了一点水,“Accio,”随后他从他的外袍口袋里召唤来了一瓶振奋魔药,慢慢的喂你喝了下去。他在说出咒语的时候,声线都在微微颤抖,他握住魔药瓶的手,同样也在微微颤抖。 一时间,屋里谁都没开口说话。两位刚从野兽变回人类的男人都内心忐忑的等待着你慢慢恢复。 “咳咳,我没事,咳咳咳咳咳咳。”Sebastian要贴近你才听得清你的蚊呐,而Ominis凭借着他的听力也勉强听到了你说的话。你停不下来的咳嗽和极为沙哑的嗓音不像是没事的样子,你咳了好一会儿,好不容易平复下来后,你偷偷攥紧了捂住嘴的手,想要趁他们不注意把这只手藏到背后去。你还偷偷的并拢了双腿,用刚刚恢复的可怜力气扭了扭身体,觉得还不够,你还想偷偷交叉双腿。但你这点小动作怎么能瞒过正全神贯注关注你的两人呢。Sebastian一把就握住了你的手腕,轻轻使了一点力气你就不得不瘫软的打开了手掌,里面是血。而Ominis也轻柔的打开了你根本无力合起来的双腿,他们看到从你的腿心,两个地方都正往外流着红白相间的液体。 Sebastian和Ominis的脸色全都阴沉了下来,这间屋子里的压力指数飙升到顶。Sebastian沉默地帮你把手上的血用他丢在一边的衬衫擦干净,而持有魔杖的Ominis也没有用清洁咒来对你敷衍了事,而是垂下了他长长的睫毛,召唤来了自己丝绸质地的校袍,翻出最柔软的内衬,轻柔的为你擦拭。 “嘿,你们不用这样,我真的没事--”你努力的提高自己的音量,使自己的嗓音不那么沙哑,并且用欢快的语气说道。但还没说完,你就又咳了一口血出来。“别把我送去医疗翼。”你在他们有所行动前飞快的补充道。 两位绅士看到你咳第二口血的瞬间都想不管不顾的把你送去抢救,但你用那只还被Ominis握住的手轻轻捏了捏他的手指,又用湿漉漉的眼神望向Sebastian,这两个人才冷静下来开始考虑起你的面子问题。你这一身青青紫紫的伤痕,泛着润红的全身,破了的嘴唇,最重要的是你红肿的下面,估计你的喉咙也肿得不成样子了,这幅样子的你要是被口无遮拦的护士长Blainey女士看到了,明天你就会从环绕无数光环的霍格沃茨的明日之星堕落成人人唾弃的不知被谁玷污亵玩了的可悲妓女,而且流言总是会向最不堪最难听的那个方向发展。 他们心里隐隐有一丝邪恶的兴奋,想要干脆借此向全校声称对你的主权,但仅仅一瞬理智就迅速回笼,也或许是因为他们两人同样强烈的独占欲,他们知道,决不能让外人看到你这幅只有他们才能看的yin靡样子。 Sebastian此时很想把你拥入怀里狠狠抱紧,可是你的身体已经如此支离破碎了,他不敢对你再有任何触碰。而Ominis很想给自己下恶咒,如果他再控制不住伤害你就立马去死的那种。但现实中,他们两人没人会治愈法术,也做不到什么别的,只能心疼的望着你。 你看到两人思索的样子,就知道他们肯定是不会把你送出门了。你又捏了捏Ominis的手指,并用脑袋轻轻蹭了蹭Sebastian的肩膀,轻轻的小心翼翼的说“你们真棒,我好开心。” 还以为你会崩溃着与他们从此决裂的两位少年都愣住了,他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了什么?不是责备,不是抱怨,你甚至没喊过疼,你说的是----你们真棒,我好开心。 两位少年这一刻都在心里默默地发了誓,这辈子不论贫穷还是富有,健康还是残疾,他们都会保护你,直到死亡将你们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