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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特有的夸张语调了,当时的她还以为日本中学生说话都这么奇怪呢。还有其他的……她一直理解的是毕竟日本中学生里中二病泛滥……现在想想……大概得对被误解的广大日本中学生道个歉。那些前辈不良们没多久就毕业走人了,在不上学的日子里,他们又不可能知道望月的家庭住址来sao扰,所以望月后来根本没怎么在意他们。至于那些花花肠子的男生也是同理。钢铁直女·望月对于他们一切故作暧昧的行为保持着用简单粗暴的“你在做什么?”“你这么做都不会尴尬吗?”“日本中学生的中二情节这么严重吗?”等等耿直不做作的目光毫无退避地观看,目光在无声中传递出的巨大的钢意让这些男生们完全扛不住,花花肠子被钢铁直管捅穿,只能捂着肠子倒吸凉气感激着保下了一条小命。望月虽然没有受到损害,但不代表她不会对这些影响了她看书时间的家伙们感到不耐烦。赤司帮她扫除了这些困扰后,她的文科成绩也开始有了起色。因为过去受过赤司的恩惠,望月对赤司的能力有着近似盲目的信任,只要赤司说“我能……”,不管多夸张望月都会相信,并且感叹“不愧是赤司君”……不过,赤司征十郎到目前为止还真没有一次承诺自己可以做什么而做不到的情况。而这一毫无底线的信任,在望月看到奇迹时代的成员们后发生了强大的化学反应——她看到奇迹时代开zone等待超常现象并没有产生任何质疑,她相当平静地接受了,并且简单粗暴地概括了她的感受:“————原来,这就是日本的超能力者的样子吗!”“日本的中学生,果然是一个藏龙卧虎的群体!”--------------------------------------赤司征十郎对于望月的感慨已经失去了辩解的欲望,半晌后,他挡住嘴角:“……太宰同学过奖了。”“哈哈哈——”看出来赤司的无语,望月笑了出来,然后饶有兴趣地看了看他变回了同色的眼眸,“好久不见,赤司君的瞳色竟然又变回来了。”她忍不住勾了勾唇角,玩笑道,“其实以前我还担心过赤司君是不是打篮球的时候被撞伤了眼部导致了虹膜异色症。”赤司征十郎脸上露出了些无奈:“……多谢关心,但金色的眼睛是天帝之眼。”望月一脸“我懂,我懂”的表情,“你们异能者的超能力嘛,华丽又酷炫,厉害得紧。”“……”赤司征十郎冷静而坚持地解释道,“太宰同学,我,以及绿间他们,我们并不是异能者。这是练习篮球获得的技能,只是一种特别的状态。”望月点点头,然后摸了摸下巴像是心思一下子跳开了这里:“确实——对于‘异能’以及‘超常’的概念也没有人能明确地进行定义,说到底也只是一个模糊的、非精确的描述性词语。什么样的力量能被称为异能?如果要说超常的话,那么‘正常’的范畴是什么……唔,确实很难证明我的话是正确的,不过反过来说,也很难证明我的话是不正确的……”面对望月突然开始的论证,赤司征十郎:“…………”在赤司征十郎开口之前,望月已经结束了发散的思考。“算了,不提这个了。”她总结道,“真要说‘异常’的话,我的眼睛还是世所罕见的模样呢。好多人初见我的时候都不相信我不是得了青光眼也不是个瞎子,哈哈——”说完她小声嘀咕了一句,“唔,虽然我觉得赤司君颜色变来变去的异色眼眸也挺罕见的。”说实话,赤司征十郎在听到太宰望月自我调侃了自己的时候其实怔愣了一下。望月同学曾经因为白色的眼眸而被高年级中的不良们嘲笑“怪异又难看”,如今的她却能自在地对眼眸进行自我调侃,看起来过去的事情并没有打倒过她。虽然他性格强势、对于软弱之人毫无好感,但看到望月同学克服阴影走到了阳光下积极生活的样子,他生出了一丝好感,对她很欣赏。“你不必因为任何人的话而感到自卑,太宰同学。”赤司语气平淡而亲和地道,“你的眼睛很好看。”望月微微睁大了眼睛,眨了眨,然后微垂眼帘脸上露出了一抹柔和。“……啊,我知道,谢谢赤司君。”☆、第10章虽然望月和赤司好久没见了,但也不可能在宴会上从头到尾都和赤司说话,而赤司征十郎来参加宴会也有想要交谈的人,所以他们聊了一会儿就各自分开了。望月看了看这衣香鬓影的宴会场面,男男女女皆是妆容精致——看起来不太像是好交朋友的样子。望月摸摸下巴,径直向餐饮区走去。刚取了一块小巧的巧克力蛋糕放在餐盘中,忽然有两个年岁只比她大一些的两个少女截住了。望月即使背对着她们弯腰取蛋糕,白眼那360°无死角的视角就已经看到了她们从后方接近来的动作。过去在中学时被前辈不良找茬的唯一好处就是望月总结出了心怀恶意的人的模样气场,毕竟望月还要考虑两国的文化差异。而显然,这两位陌生的少女就有些善者不来的意思。但望月一点没有躲避她们的意思,以一种无所畏惧的心态自顾自地继续自己的行为。呵——我有哥哥你们没有,这就是我任性的理由!太宰望月,此刻一点没有自己已经被太宰治的糖衣所侵蚀的自觉。“呀——是个新面孔呢。不过,如果是端着盘子的话,手肘收敛一些会比较好哦。”那个名叫良子的少女轻掩唇角,状似友好地提醒道。这话看起来是没什么毛病的,然而对一个初见的人挑挑剔剔,这本就不可能是什么处于善心的举动。“唔、嗯。”望月随意地说,“谢谢提醒。”良子的眼眸上下打量一下望月,然后轻笑一声:“果然是新人吧——这样的场合是不是觉得不太适应?”她似乎没有在意望月的冷淡,或者说是没把望月的反应看在眼里:“你又是被哪位大人保荐来参加这宴会的呢?”望月奇怪地看了她一眼,这地方还需要人保荐?她想了想:“我哥哥吧。”“哥哥——”这两个字被良子以喑哑又暧昧的嗓音含糊地说出来,无端显露出某种旖旎之意。“跃上高枝看到的风景看起来很美吧?”她双目紧盯望月,一抹敷衍的微笑从她的脸上闪过,“可真是要小心了呢,万一再掉回去——那滋味,可不好受了吧。”“所以最重要的果然还是讨好现在的人吧?嗯?”良子轻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