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牙x雉羹】太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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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与雉羹共事已久,看到的形态却常有不同——是一柄剑,或一条狗。 彭铿服了半盏苦药,睫梢微颤,眼珠颜色浅得要命,目光透过白窗纱,就这么把他定住了,嘴唇抵在手心吐了口血,殷殷几股从指缝里滑下去,很是惊心。 “......” 易牙今日本不当值,那档子事原也轮不上他做,但毕竟侍奉多年,性子养得十分乖觉,得了那个眼神,心知躲也不掉,只好硬着头皮下去,找那身救命的好衣裳。 若无殊例,主人房中一贯是不点灯的,数面锦屏风将光线折叠,观来如迷宫幽窈,几乎分不清白天黑夜。照明只用几枚夜明珠,硕大如卵,微微地将床面的一角照亮了,三四成光线,看得见,却看不清——虽说幽暗,但习惯了只看表面温情,便不会感到为难。 毕竟这世间,也不是每一样东西都要追根究底地照透了才好。 甫一入内,腥气正浓,他一嗅,立时闻出那血的归属。掀帘望进,果然见雉羹倚着床沿,阖目沉默,不知死活,薄衣狼狈地瘫软在背上,像一个人刚脱下来的皮囊。 它极健壮,而衣裳的主人清瘦,兼是春衫,袖口衣摆做得小,它紧紧蜷缩,仍有四肢并脚掌露在下沿外,rou垫颜色是嫩生生的桃红,比那料子上死气沉沉的牡丹花要鲜艳喜人得多。只是很不合它的年纪,简直像是一头懵懂幼犬。 ——这样形容或许叫人以为它是什么可以捧在膝上揉搓的东西,实则不然,面前蜷卧的是一头实打实的大型犬,前肢站立可以搭在成人的肩膀,无需大力扑咬就能轻而易举穿透咽喉。 易牙平日里极少见它做狗的样子,不免新鲜,把旁的事情暂且按下,细细打量起来。 春末,寒气从地表缓缓上行,狗蜷缩在床边,毛发蓬松而柔软,微微拂动,好似察觉出冷意,浓密睫毛簌簌抖着,五官很有人性的神态。易牙放轻了步子,外间的风把帘子摇动,明珠的光投出暗暗的影子,恍惚间仿佛有几十个人向它逼来,每一张的面目都不清,都有恶意。 狗伤重疲累,嗅着衣裳上残留的气息才勉强安定下来,衣襟一半压在爪下,余下的布料撂在背后,将身体整个包卷,尾巴翘起朱红的一簇,夹在腿间,仿佛很没有安全感。 额间墨色延伸,在两眼之中垂下一个俏俏的尖儿,弱化了它通身的威武,竟有点讨人喜欢的意思。自耳背起,一抹漆黑印在雪白皮毛上,从脊背一直到尾根,如一笔浓墨画下一张宣纸,力道千钧,寄望沉重,不可承受,将单薄纸张整个湿透,扭曲了从前样貌。 狗听闻人来却没什么动作,静静伏在床前,鼻尖黝黑湿润,吹动衣缘上一根勾开的绣线。易牙抬手在它眼前拂了几下,才发觉是睡着了,大失趣味。但,幸而醉梦沉酣,能将百炼钢化作绕指柔,否则按这个距离,雉羹必定会往他脖子上来一口。 主人未至,此处由他总管,自然包括狗,比起冷冰冰的铁器,易牙显然对活物更有兴致,也不管它会不会暴起伤人,伸手抚摸——额前的毛发细软,触手十分顺滑。 “哦...?” 它活着时比死物要温暖得多,从额头往口唇往下,吻部堪可环握。易牙一顿,动作放得极轻极缓,此刻停住,手心骤冷,如摸到一把雄壮的剑柄,被剑意催动似的,微微颤抖。 他闭着眼,模仿古时盲人摸象,用另一种感官去描摹诠释,所触碰的只有一部分,可未必就不是它的本真。掌心擦过柔软潮湿的鼻头与下颌脖颈接处细细的绒,狗的气音如丝如缕,姿容不断变换。时而如剑,时而似狗,两种特质贪婪叠加,最终都不再是原来模样。 “铮——” 易牙心中一凛,那一瞬的铿锵剑鸣并非幻听。 他进来时门户未关,外间起风,纱帘此时高高地飘起来,直拂到头顶,鼻尖送来的腥味更浓。一个病人的房间,却四面都通风,难怪狗这样畏寒。易牙穿着三四重衣,也觉得阴冷,人间的光一丝都透不进来,幽晦在狭隘的巢xue内肆意发酵,混沌的气流盘踞在床榻中央,渐渐孕育出了不得的胚胎。每一年过去,都把褪下的皮悬挂起来,一双眼睛藏在重帘后,谁也不知道它窥视了尘世多久。 想起那双浅金瞳孔,易牙打了个寒颤,仿佛是要逃避那无处不在的目光,猝然把脸埋进对方绒毯一样的毛皮中。他皮肤发梢皆有露水,十分寒凉,如铺了一层霜在身上,狗却是热哄哄的一团,身体里好像藏了个暖炉,入手几能融化冰雪,烫得像一位恋心纯澄的公主。怪不得那样冷性的主人愿意让它在床头暖枕。 “唔...” 狗被这突如其来的重量一压,微微动了一动,头颅偏开,躲过他往脖颈深处取暖的手。易牙伏在它身上,感受rou体下一阵一阵的心跳,很缓,很低,心肌不断收缩膨胀,铮地一声打在金属上。 狗仍旧睡得很沉,神态很美,尾尖一缕丹朱不时浮动,红得像血。 易牙本无绮思,只是对方温热的呼吸总是吐到他的手指里来,细,且软,心头无端被撩得发痒。春日花事正浓,连带着他的心绪也有些飘飘然,再不顺眼的东西也有可爱之处。 它早先受了伤,将养着不能下地,还强撑身体躲到这里来讨疼爱。易牙空出目光审视那道缝,觉得位置不上不下实在太欠——腹部正中陷入深深一刀,几欲绞碎内脏。 狗睫毛一颤,呼吸中仿佛还带着当时丝丝疼意,若它永远是剑的姿态,这点招数本不应该伤到。 “活该啊你...” 易牙拿指尖在狗的眉心重重一点,很有点幸灾乐祸的意思——他拿自己的性命掷一场豪赌,横颈刃上,赌此剑未成。 剑不能有感情,也不会被凌辱,若有选择,雉羹大约也希望自己永远是一柄刚强的剑,可与生俱来的服从和本能牵绊着心中最深处的疼,如一层厚厚的茧,缠死了蛹虫,总不能割舍。 至亲的血洒在台阶上,热腾腾地泼醒了它沉寂已久的痛觉。动物特有的软弱天性让身为死物的剑猝然活了过来,终于可以作为一种生命被可悲地屠戮。 易牙伸下手去,指腹摩挲那个有别与柔软皮rou的硬痂,缝隙才要弥合,血rou得了灵力,加速生长,按下去似有蛆一样的蠕动感。它的耳朵警觉地抖动,不是没有察觉眼前人陡生的恶意,只是太虚弱了,无法反抗,只得任由他把绷带挑起,五指深深扪抠伤口。 “嘶...” 它伤得太重,一时竟无法完全合拢,只一压那rou缝,便有液体徐徐渗出,沁得掌纹闪闪发亮。狗痛苦地呜咽,耳尖颤抖不停,眼珠在眼皮下不安地滚动。腹部的绒为着伤口已经剃了一些,皮肤摸着很是滑腻,尤其烫,像是腹中藏着一团火,不甘而寂寞地烧着,好比人的触感。他着力捏了两把,初初愈合的血痂不堪其扰,霎时崩出一道细细的缝。 易牙饶有兴味,拿指甲狠命撬开,像是撕一瓣橘络一样,轻而易举地剥离出嫩红的新rou。 “呃!” 汁水挑破,污染衣裳,疼痛乍然刺进梦中,狗倏地挣扎起来,漆黑的眼前仿佛烧起火光,它断断续续吐着气,齿关咬出血来,滚热灼烫。 它才从那个烧空的牢笼里被释放出来,难免做些噩梦,梦见jian猾的恶犬钻进它的肚腹,长吻四处寻觅,最后一根根衔起自己焦黑的骨头。而主人的衣角垂在身后,鞋尖轻巧踢翻一根修长的硬骨。狗兴奋地吠叫,湿漉漉舔他的手心,得了赦令,清脆地咬断它最后一段完整的肢体。 “呜...” 易牙怕他胡乱踢蹬震动床榻,遂将更多的重量压在柔软腹上,脆弱的皮rou猝然受力,终于支撑不住,如熟透的瓜一般,只一拍便完全裂开。 新鲜的血气晕在鼻尖,它前所未有的虚弱,前所未有的温顺,过度的疼痛和失血叫这条威猛猎犬凄惨地向来者摊开rou体,热乎乎的粘液争先恐后从rou缝涌出来,甜且腥,打湿大片毛发。 “很痛?” 脖颈皮肤甚薄,能清楚看见血管根根鼓起,如蠕蛇虬结,他没由来的心疼,或许是出自同类相似的感官,他轻手轻脚,把它弯折的前腿打开,腹下已被染红一块。易牙下意识地——大约是舔人手心舔出的习惯,用舌尖撩拨红肿的rou瓣。伤口去了唯一的遮挡,只剩深深一个rou缝露在目光下,新长出来的rou是嫩粉颜色,内里双壁黏连不久,被舌头强势破开,阴狠得好似那日的暗刀。 “呃!” 温热的血液大股大股喷涌出来,疼得险些将它弄醒。狗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两瓣新rou狠狠张开,易牙委实怕他就这样一声不吭死掉,遂以含了灵力,舌尖卷了唾液和血浆寸寸敷合,吐在上面。 他的嘴唇湿烫,狗也烫,那些吻的热度泛滥而贪婪,连同狗发育不良的rutou也吮得肿了,湿粘粘地将毛发弄成一绺绺,他那点微末实力,口中能给的实在不多,要治这个伤,只好再灌给它另一样体液。 “你可不要咬我。” 易牙咕哝,从腹下仰起脸来,神色如饮酒过度,两腮泛上微醺的红,他这些年总是这样过的,渴饮痛苦,乐在其中。他把狗脆弱的长尾攥好,逆弯着往背上压,毛发红殷殷地在手掌中挣扎,可爱又狼狈。衣裳扯上去覆盖在眼睑上,缎子冰凉,如谁的发梢。 狗一颤,气味盈鼻,易牙隔着布料轻按它的眼皮,指腹下眼珠细微滑动,一场浅梦才浮出水面,又深坠下去。 “......” 它暗自舔舐衣绸好似吮咬着主人的肌肤,呼呼地喘气,抗拒之意弱了不少,也允许人抚摸了,皮毛丝丝滑滑,尾巴如人类的发辫。剥开来,淡色rouxue赫然露在人眼皮下,着风一吹,瑟缩湿润,反应很是纯熟,显然预感到接下来的行径。 然而,它虽有娼妇一样熟媚的rou体,实际却是条不近人的小狗,从没想过一场跨种族的jianyin。 易牙舔着唇,身体热得很,隔着下裳拿硬挺的阳物撞它,把它四脚朝天地翻过来,舌尖如交合似的愈进愈深,味蕾尝尽腹中血的味道。伤口的rou壁本能地挤压来物,他带有安慰意思地抚摸狗的下颌,舌头被夹得微微地紧跳。这俨然是一场亲昵的进犯,紧紧贴合的皮rou又往两边裂开,血意浓厚,渐渐地,他开始辨不清楚那滋味是狗的,还是自己的。 狗似乎是在梦中吞下了什么,它的喉结如一滴水一样划了一下,把他的心跳也荡了一下。 梦中,长剑穿透身躯,心脏泵动不止,热血如箭簇般喷到脸上,烫得它一愣,粘稠滋味滑入咽喉,鼻尖下意识耸动,嗅吸出那血里满腔的冤枉气味,睫毛打湿黏连成纠结的乱草。 狗的身躯猛烈震颤起来,咬破嘴唇,紧闭双目,眉宇拧紧,好像如此就可以不去看。 它本不该有此杂念,为那只雪白的手不落俗世,它做什么都可以。 记忆中,雉羹还是年幼时,主人教它如何咬断人的气脉,又嫌他平整的牙齿不够锋利。于是以刀锋从后背分口,抽出一截骨来磨,磨成剑的形状,铭文刻上的时候他呼吸一窒,凿子叮叮当当,转折撇捺,字迹烙印的每一笔都结结实实落在灵魂上。狗难耐地喘息,热意灼烤着每一寸皮rou,它似一头真正的犬拱在主人怀里咆哮,唇边竟长出森森獠牙。 “铮——” “呃!” 狗的四肢抽搐了一下,清楚地感受到身体被入侵的剧痛,它昏沉中觉得自己好像已经死透了,食腐rou的豺狼将长吻探入脏器中翻搅,利齿刮进肋骨,才觉心脏犹在颤动,毛皮下浮出凛然的形态,一身衣裳还笼罩着最后一层狗的皮,易牙埋首它的腹下,皮rou里赫然有铿锵之音。 果然,果然——冒犯的舌尖撞到生长的钢铁上,温热血rou中居然埋着一把剑,肌rou柔软地包裹钢铁,脉络纵横,好似它天成的骨骼。他舔舐浅端的肋骨如武士以拇指抚摸武器的刃,舌头骤然割破。 “嘶...!” 他吃痛,如狗散热似的长长地伸出来,惊异目光垂到舌面上,见一道横斜的rou缝,血浆不分彼此地融在一起,色泽艳丽得不像话。 易牙一瞬间觉得自己在同一柄剑交媾调情,钢铁寒凉,置在铁?上被一锤一锤捏打塑形,滚热的液体漫过剑身,水汽蒸腾,赐予它清正的本性,它嘶鸣凄厉,面孔扭曲,狰狞得好似冥河对岸的鬼,惹得他变本加厉,重重敲击。 于是,他像是忽然想起自己的使命,探下手去,指腹在xue口表面按揉,茧子轻柔地搔刮细嫩的褶皱,狗浑身一颤,更加蜷缩,易牙整个抱着他,后腿几乎折到前胸,痛楚与快感交织,爽得战战兢兢。 实际比起狗的xue,他更痴迷于它的伤口,狗的内里暖得要命,那是一种能烫到心尖儿里去的温度,像是遗失已久只能借由交合补充的热度陡然回归到身体里。他的神志短暂地迷蒙了一瞬,再次清醒时只恨不得每根手指都进去被那对rou壁夹一夹。半晌,只空得一根手指往后去给狗磨逼,他埋在它肚皮上,清楚听见那里的心跳声变了,鼓点强烈,激昂得好似战时征伐。 软rou陷下,鼓出一圈饱满嫩rou圈在指节,纵然胯下阳物硬挺,他也不急着草这口处女嫩xue,只松开裤带,将整根放出来,yinjing支在腿间斜斜上挑,狗因着敏感的嗅觉,喉咙里呼了两声,耳尖抖来抖去,利齿已经露出来,显然十分不悦。 他思来想去,绒绒的一身热毛皮,通身也不像人一般有多的孔窍可以插,它读过书,也懂彼其之子美如玉,一条畜生像个君子一样睡得很文雅,他顿时可惜,只因狗的舌尖没有耷在外头,否则便可以含他的jiba。 而狗的阳物勃起,硬且热,xue口已然湿了。 它的四肢剧烈地颤抖起来,还无法从噩梦中挣开,薄薄的舌头在齿缝里可见,易牙心痒难耐,下体肿胀,拇指分开它的唇片,两排牙齿雪白。他摩挲了一下湿红的牙床,轻轻往它耳朵里吹气。狗被激了一次,条件反射地张口,正含进那枚指尖,涎水流淌在齿间,rou红色的舌面薄得可爱。 “好雉羹...乖小狗...” 易牙扶稳了yinjing,像是把一柄剑放回剑鞘里,狠狠抻入——! 窄小的肛口霎时撕裂,狗惊声哀鸣,两条后腿间直接流下血来,把毛发凝结成一块一块,如同强行拽入一场持久绵长的发情。这样的剧痛使它不得不醒来了。 被抛弃的噩梦,被脔养的现实,两相比对,却说不清哪一个更糟糕。 易牙叹息,心里暗自骂它不识抬举,被cao那么疼,不知道不是更好吗?执意要睁开眼睛看清一切,入目所见的结果,难道又使它满意了吗? 他亲了亲狗的耳根,汩汩的血流压在嘴唇上,痒得很,它仿佛被哪个字眼触动了似的,神态慌乱了起来,源自野兽的本能,狗像是被一条绿水蚺死死绞缠,向沼泽之下沉重地拉扯,它清醒地感受自己如何被一寸一寸吞咽入蛇腹,耳贴食道,听见远处传来消化的声音,极大地战栗起来。从前没有尝过这样粗鲁的性爱,叫它误以为是刑罚,竟预感到死。 “呜...呜...” 分明是那样凶猛的犬,却像幼崽似的惶恐地吠了几声,懵懵懂懂地,把下颌贴在地面,咬紧了覆身的衣物,只求这一点的心安。朱红色的眼睛在睫毛下涣散,如同一轮幽暗月翳。易牙算好了那药的效力,此时正是顶峰,药力热腾腾地散开,随着血液加速流动到四肢百骸,它的心神流转迟滞,伤口比往常更饥渴地啜饮灵力,无论那是什么样的液体。 他又将它翻过来,手压进腹中,任凭血色漫流,他骑在它的身上,仿佛公犬给自己夺来的妻子打种,名不正言不顺,只好短时间内多cao一cao,让它怀上满腹精水。狗呜呜地叫,被干得抖动,一身血rou和其下神经仿佛从属分开的两种个体,各自支配着顺服的皮囊和坚毅的内里,两相争驰,两种本性,一副温顺表象罩着一簇跃动的火。 但,这对易牙来说并没有多么大的感概,甚至不体谅他的难处,他用尽了狗的两个洞,一个拿去暖他冻硬的灵魂,一个拿去暖他发情的躯壳。 “呜!” 不多时,它终于理解了自己的处境——大概率是感觉到身体出入的形状有所不同,咬牙切齿,咽喉震动传来嗡嗡的吼声,如剑在匣中鸣,仿佛有什么要从那副犬躯中挣脱出来似的。易牙狠狠扇了一掌它的窄臀,力道震动xue里的嫩rou,密不透风上下吸绞了一通,他倒吸一口气,鬓角的碎发汗湿了粘在脸上,像是头皮中钻出来的缕缕黑血。yinjing被猝不及防一咬,蠕动的嫩rou碾压在虬结的青筋上,易牙爽得后背湿透,手上用力拧紧它的骨头,狠命往地上压,下身换了角度反复戳弄。 “!!啊呃——!” 狗哀鸣不止,后腿才支起就打落,利齿厮磨,低声咆哮,前爪失控地抓破了衣裳上的花蕊,它被他掐着颈子后入,而他的手指始终插在它的伤口里,无法彻底愈合,rou体愈发地渴,yin水和血泛滥成灾。 它受了主人命令,不可轻易死去,口中不言,心中不屈,剑意蓬勃生长,直欲脱离,而怯懦的身体却难以自抑地求他,求他可怜这条命。rouxue背弃它的意志,拼了命地吞咽,从异类的阳物里,竭力榨取生机。 毛皮随着肌rou扭动起来,墨色扎眼,好似一条蛇攀附在洁白身躯之上,娈宠的一生都无法摆脱主人的痕迹。床沿的穗子落在头顶,柔柔抚摸,随它挨cao的动作抖动,恍惚间竟像是手掌轻拍。 “......” 一瞬间,它仿佛被某种无形的柔情安抚了,怒张的气质立时顺服下来,易牙隔着衣裳上盛放的牡丹,吻它的颅顶并线条优美的脊梁,狗湿着眼珠,咽喉几次震动,最终还是强装镇定地分开腿,把那根炽热阳物放进身体。 这里的气味挥之不去,无处不在,隔着衣衫,好似仍在那人的怀中。它再怎么迷茫,也知道唯有主人不可反抗,噬主的剑算什么东西。 “夹得真紧。” 他cao得很熟练,虎口稳住它的咽喉,下身挺动,似要凿穿它的肠壁一般大力抽送,恶狠狠地捅破了身体最深处的泉眼,血和粘液滑溜溜地包裹勃起的柱身,插入时紧致的xue口完完全全涨满了,猎犬骤然生出一种过度喂食的呕吐感,舌尖竟条件反射淌下一丝酸黏的胃液。 它无法反咬,尾巴一下下扫动,凌厉地打在身后人腹肌上,狗扭得很生涩,不像挣扎更似邀请,它没挨过这样猛烈的狂jian,屈辱和疼痛一时涌上头脑,嗓音几乎变了调。易牙疼爱不已,摸了一把它的耳朵,狗好像傻了一样,翻着白眼,生理眼泪把眼圈外细小的黑毛给湿了,像是眼眶被浓墨描出锋利一道,易牙胡乱拿手抹它的眼泪,觉出它本生有一副英挺骨相。 “呜...!” 狗的后肢踩不稳,丝缎上滑了几下,软倒在他的手掌上,腹部的裂口横遭此劫愈发地大了,几乎扩张到吞进整只手。 两处都被强行进入,仿佛给它再开拓一个无法愈合的rou道jianyin,他里外都侵犯着它,灵力持续不断滋养血rou,他的手掌如此被它的身体接纳,血rou贪婪吮吸,四面八方亲吻着手背。易牙被它饱含痛楚的哀鸣取悦了,又怜又爱,若不是脏器太多,甚至想要用那只手掌去抓肠子里的yinjing。 早起喂进去的药物后知后觉地发作起来,麻痹了整个感官,狗无暇思考太多,断断续续哼着声音,气流擦过声带,喘息yin得不像自己。快感连同yin水源源不断溢出来,又被长硕的yinjing结结实实堵在肠道里,细小的奔势来回冲荡,碾过敏感的软rou。 “很疼吧。” 易牙屈指在骨头上弹了一下,声色隔着肚皮,有点闷,但细听仍锵然不绝,狗痛苦地收紧了xue,仿佛能籍由这样夹断入侵者的yinjing,免遭更近一重的凌辱。它身子干净,如此乖顺地躺在主人床边,压根没准备给任何外人当jiba套子,如何能忍这样的辱。可逼里的液体几乎把yinjing整根泡透,他们亲密交合,下身猩红地相连,犹如与生俱来的栓塞,阴阳调和,yin荡不堪,非同类亦可以交融。 他久经风月,顶弄的角度实在太好,狗再不愿,却也不知廉耻地爽到了,粉色的薄舌流着涎水,狗阳跳动几下,硬邦邦地在他手心里射出来,sao得非凡。 “你若是听话,本不会如此。” 它几乎要哭出来,却竭力忍耐,那形容实在凄惨,阴门被抽出的动作牵扯到鼓出,湿热的红rou紧紧包裹异物,极其狼狈地粘在柱身。鲜血越涌越多,好似破处一般持续不断,润得丝丝褶皱得像是零落的花蕊。 春末啊春末,既是春,且到了尽头,长久压抑的浓欲yin情都要压着最后的死线轰轰烈烈的烧起来。 一只杜鹃被花香迷了,没头没脑飞进来,一头撞在玉石屏风上,死了。一线血痕落下,蜿蜒入进花丛之底,如一滴蚀骨红露,湿了牡丹。 这缕红竟把它吓了一跳,好像以死全节的是自己一样。 “呃...!” 狗忽然觉得羞耻不堪。 鸟类骨裂的声音像是一记耳光抽在面颊上,不合本性的自尊在此时爆发出来,它咬着牙根,吼声中带着十分的哀意,前肢发力,猛地挣扎起来。易牙一时按不住,肩膀被撞到床边,那夜明珠丢在被子上本就不稳,一撞便从床榻上滚了下来,次第坠落。 “好险!” 幸而有毛皮缓冲,没有裂,易牙神魂未定,握过那珠,散落在漆黑长毛之上,如两颗熠熠星辰。珠子原有四颗,一枚主子赏出去了,一枚入了皇陵,他将余下的都拿了,一只便塞进狗的yinxue里。嫩rou软绵绵地推拒,像是还有点气节,馋得吐着水都不愿吃,被他看得烦了,用力顶进深处。最后那颗,思来想去,索性照填入腹中裂痕。 前后两珠,映得五脏六腑都通明,如一只活灯笼一般,易牙细细瞧去,啧啧称奇,果然一柄宽阔铁剑横在首尾,仿佛一身瘫软皮rou都由它撑起。 “呜...” 狗成心反抗,他却拿阳物,将那珠子杵到深深的肠眼儿里去。 “这才是你的命,含住了。” 他嗫喏低语,抽出了半根,鼓胀的皮rou稍退,掌根轻缓揉着狗的小腹,像是确认受精一样,粘滑的yin水淅淅沥沥从接缝流出来。珠子在肚子里咣当动了两下,它被塞得实在很满,动辄就击打铁器。剑身细颤,连带着rou体也跟着战栗起来,他着力一顶,将yinjing再次连根没入。 “!” 狗被撞得挺身,臀部高举仿佛被整个挑在性器上,四肢仍在挣扎不止,明珠从松垮的伤口里滚出来,咕叽一下滚在地上,湿粘粘地拉出猩红痕迹。易牙眼疾手快,连忙拾来,灵力覆上掌心,塞回到渐有黏合之势的rou缝中,不上不下,卡在入口,清光蒙尘,略有颓意,像只死不瞑目的人眼。 “你就不能让我省点心吗?!” 易牙还在怕那珠子玩坏,狗此时却无暇顾及那些个外物了,后xue传来的感觉像是失禁,止不住的yin水,而血也没有停的趋势,伤口快速愈合又立刻撕裂,如同一场没有尽头的破处仪式。 天赐的时节催动药里所有温暖的成分,丁香依兰rou苁蓉蛇床子,它们发酵出某种飘飘然的效用,而它被从内而外地支配,身体软如一潭春水,随便一拧都能流汁。 当狗多下贱啊,他感慨,一刻不停地jianyin那个红烂得不堪入目的地方。 可他用力按压,它竟没有化尽,始终有一根坚硬的东西——比它勃起的阳物还要硬,贯穿着它整个躯体,长长的,把灵魂死死钉在这具身体里,没有任何人可以夺去。 朱红的尾尖被汗水打湿了,他将它撇到一边去,随手捋了一把狗垂软的阳物,果然捧落滴滴白浊,半勃的性器来回在手心滑动,如一柄好剑——易牙为主人捧过剑。 如玉斯曜,若影在水。他记得那个触感,记得它杀人的模样。 那柄青霜好剑,淬以清波,砺以越砥,撞断一个人的脖颈是那样容易,甚至等不到一声命令,如簇鲜血登时向八方飞溅,湿了人满身满脸。 那时它被主人握在手中,周身萦绕冷冽的剑意,却无另一饮血长剑那样狂悖的杀气,它奉命行事,冷而清,很是坚定。 他很好奇,若它知道自己做了错的事,杀了错的人,还能如此平淡么。 “你很心急,我还没问清楚。” 剑身通明,血自发地从刃上流下去,这样肮脏的东西染不得它分毫。看似擅作主张要人性命,实叫那罪人逃过一场凌迟。 主人说,这剑不够好,剑随心动,它却比我的心意还快,大概是锻打时力道没把最后的杂质除去,它还差一锤。 易牙听不懂,照例恭维几句,腆着笑跪下,去捧那剑,又取了丝帛擦手。主人抬手免了,径自在那白剑穗上攥了一把,血迹经年累月凝结成一指宽的黑,衬得末梢的朱红鲜艳夺人。 这便是要它的意思。 思想的转变不到一刹那,它认命一样靠在他的怀中,由剑之身变作犬,阖眼不语,尾尖一痕擦不去的红,腥味未退。它被易牙抱着,直往后堂里走,头靠在人的颈窝,吐息如一线凛凛剑意,寒气横在手腕之上,冻得脉络发青。 他垂眼,正迎上一双红色冷目,潮湿而满含痛楚,一滴泪挣扎着聚满了,颤颤浮在睫毛根上,好似要洗去剑刃上的残红。 “你......觉得这样不好?” 易牙诧异地看它。 原来,原来它并不是什么都不知道。 狗仍旧沉默,冷若冰雪。它卑微做犬,他却还如捧着一把剑,高洁清寒的品质,不是外在姿态能改变的。 ......可是它究竟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 一把剑是什么时候有了自我?越成长,越坚硬,日久天长,擦锋拭血,几有割手之患。 做剑刚愎,做狗不忠,它年岁渐长,从前做得极好的两样竟都渐渐生疏,既辜负不得主人的期望,又摆脱不了思想的茧缚。 太蠢了。 易牙想到这,控制不住心绪涌动,又去摸,把嵌在腹部的珠子握在手里,整个拳头深深推进狭窄的rou缝。锋利的刃迎面撞进他的手骨,随着胸腔剧烈地起伏,旋转搅动割着rou,夜明珠叮叮当当撞在剑上,来回往复裂纹遍布。一丝一丝的光晕从缝隙中逸散,映出宛然通透的腹部。 如同一枚暗自蕴藏多年的卵,被绝不该有的温度孵化出来。 “啊...啊啊...!” 狗凄厉地吠叫,一时痛不欲生,剑的锋芒终于突破皮囊。它这么多年以来背着人收敛的光芒,竟如此之亮,好像就在这身皮下面,藏着一个太阳。 “傻瓜,普世之下,清醒才是折磨。” 他却只想看它更加落魄,低声耳语,一字不差地把那句话吐进狗的耳朵里。 彭铿久候不至,想来他惯爱贪玩,索性亲自前去。rou体交合的声音不算小,一阵一阵传到走廊上来,黏黏腻腻的水声,搅得空气都潮湿了几分。他一顿,被喘息所扰,短暂地失了神,折转入内,但见心爱的侍卫和信任的下属,倚着床畔耳鬓厮磨,俨然一对剥去皮毛奄奄将死的动物。 雉羹被玩得身心凌乱,睫毛被泡透了似的簌簌往下滴水,从两排雪白牙齿间缓缓喘着气,长发泼洒满地,末梢猩红湿淋淋地如一道宕开的败笔。 “...雉羹?” 侍卫的身躯是赤裸的,皮肤惨白,脸色也苍白,身上披着一层赤红的血,像被人由内而外杀了一次,又从死地里复活,残损的灵魂控制不住僵硬的肢体。 他狼狈异常,全身上下没有不被侵犯过的地方,下颌被丰沛的唾液浸湿,腹部伤口向两边裂开,温吞地含着只手掌。 大量失血,昏昏沉沉,他却还下意识地愧疚着,仿佛知道自己弄脏了主子的衣物。 彭铿叹了口气,把揉皱的料子从他身下抽走了,这下他真正不着片缕,目光和凉风一齐落在身上,冷得要命。 他闻言,眼皮吃力地撑开一道细线,狭长视野中,主人熟悉的发梢垂在身前。 “大人...?不要...看...” 侍卫朱红的眼眸满是慌乱,几乎不敢相望。下身被重重一撞,像是提醒他此时还连着旁人的性器,红rou交合吞吐,被耻毛碾得红肿,恋恋不舍含着身前人的jiba,好似那是这口yinxue生来的一部分。 易牙听闻人来,讨好似的,双手把他两腿分开,尽着主子细看,嫩红潮湿两瓣臀rou在指下变形,薄薄的xue口撑满破裂,含着硕大的yinjing舔咬吮吸,yinrou黏连,边缘红得好像透明。他很会cao,常年跟着主人学习,自己也得了他几分本事,这具身体被破坏到了极点,已经不能更加yin贱,施暴者巧妙把握着凌虐的度,拇指揉搓伤口的边沿,少一分,败坏得不够彻底,可再多一点,就没有情欲暗堕的意味。 信念磋磨比rou身调教更加深入,高洁的灵魂被承受不住的重量逼迫着往下坠滑。雉羹像极一只熟透的蜜柑,稍一挤压便汁水横流,柔腻的rouxue细致地吸吮yinjing每一根脉络,何等谄媚,技巧比娼妓还艳丽。他等得太久,压得太狠,欲望一朝爆发出来,轰轰烈烈地撕裂灵魂,再这样下去,怕是要腐烂成更加不堪的东西。 易牙心安理得地把他最后的保护也剥到赤裸。 他在主人的注视下cao他可怜的狗,拇指分开臀rou,入口的嫩rou被拉扯变形,细小的血丝盘踞在肠体内部,一见天日便被狠狠摩擦到深红。guitou撞在深处的敏感点,险些要把下体捣穿,无止境的挑衅惹得剑尖鸣震,几欲破体而出。雉羹耻到全身都红了,顾不得腹部仍冒着血的伤口,肩膀一缩一缩,颤颤地要挡。甫一动,他惊觉双臂虚弱得过分,方抬起便重重落下,那药太好了,把他筋脉泡得酥软,生生挑掉都感觉不到疼。 “啊...呃...!不要...不...!” 酸麻的感觉在下腹积攒,自一点点越积越大,他晨起喝了许多的水——有人一口一口含暖了渡到舌尖,他诚惶诚恐地全盘接受了,过多的爱意变作沉重折磨,不断挤压膀胱,逼迫他屈服。一根长硕的异物一刻不停地戳顶着腹中那团鼓鼓的水囊,珠玉在肠体中碾动,险些把神志都弄化。 主人略微一笑,像是瞧见不乖的宠物做了坏事,也没有很恼怒,只是疼爱,又无何奈何。毕竟是他亲口纵容。 狗需要什么神志呢,屈从本能,享乐便好。 侍卫伤痛不已,急切地要辩明什么,视线对上主人冷清的眸,那束温柔的目光倾洒在他身上每一个肮脏的地方,叫他无所遁形。 “它不懂事,你莫要计较。” 彭铿看出他的委屈,轻柔抚摸侍卫被干红了的腿侧,腹部红肿伤口,直到咬破的唇瓣上,拉出一道水痕连绵不绝。长发滑润润地落下来,短暂地迷了眼神,雉羹怔然,由他在他唇上一点,鼻尖一碰,指尖寒凉地下滑。 “只是,你自己不想吗?” 指上薄茧揉开yinjing顶部的rou口,冷风吹着灵力顺着通道磨成一根细针,狠狠刺入。 “不要——!” 他闷哼一声,小腹徒劳地抽搐,鲜红的尿道乍然打开,细小的水汽晕成一团薄白,翕合不止,再也关不住什么。 “呃!” 雉羹冷不防被擒在手中,下身抖得厉害,整片皮肤都红透了,与主人素白的手掌相衬,更显得无比情色。欲求本就难以压制,侍卫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红肿的guitou抵在掌心皮rou上颤抖,如今已受不得半点刺激。 “没关系的。” 彭铿一向都很能看透他的难处,手掌抬起,似要温和抚摸他纷乱的鬓角,最终却在他惊恐的视线中,落在了小腹上。 “大...人...? 手下滑腻,有微微的起伏,像一只胆怯的蚌在舒张身体,他含笑,犹如一种鼓励,不再收力,就这样放下手去,止这么一丝的——分明只有一只手掌的重量,却沉重得仿佛最后一下锻打。 “啊......啊啊啊啊!” 剧烈的酸涩霎时在甬道中疯狂流窜,清澈的水柱再也按捺不住,猛地激射出来,淋在小腹上,激起一串响亮的水花,热辣辣的触感蜿蜒流淌,所到之处都guntang起来,好似并着他的羞耻心一齐燃烧。 易牙早有这种经验,将他一条腿分得很开,于众目睽睽下排泄,水痕瞬息间打湿了观者的衣裳。他霎时红透头颈,神态比方才的强暴更不堪,yinjing羞怯地弹动,rou眼儿润得汪汪的,红肿又娇丽,如花芯艳蕊。 他锻了这么久,任凭千锤百炼,都没有屈服,却在这短短的一刻完全断了。身心两重刺激,压迫超过了临界点,饶是世上最坚硬的金属都无法承受,何况那只是一节凡人的骨头,几千几百次折磨的力道一次叠加,胜过锥心之痛。 “...啊...啊啊...大...人...” 侍卫周身颤抖,失禁的快感冲刷细巧的通道,他遭遇一场羞辱,却同时被jian至高潮,伤口和rou缝疲惫地翕合,从另一处干涸已久的出口溢出水珠。 他那么清高,在最敬畏的主人眼下,却被迫露了最下等妓女都不会出的丑。为人的自尊被轻而易举践踏,他咬着舌根,面目痛到扭曲,只恨自己虚弱,不能以死全节。 ——你忘了吗? 然而,那道清冷的声色在他隐忍的泣音里格外清晰。 “为什么要难过...?你觉得自己yin荡不堪,不配为人?” 主人轻声细语,描述着一些惊恐万分的字眼,称他秉持自我的苦苦挣扎,是一种背叛。 “可你,本来就不是用来做那些的。” 彭铿轻轻拍打他的额头,额发汗湿了,被指尖细心挑到耳后去,主人像疼爱一只少不更事的幼犬一样爱着他。 “是我的错,一线怜悯,竟叫你旁生出那么多杂念和痛苦。” 雉羹喘息着,咽喉深处泛出血气,下体暂时失去知觉,身体的痛楚不及心中半分煎熬。 他自小被豢养着,其实也曾有过这样的时光,那时主人尚未磨那柄骨剑,他健全完整,是一只彻底的小狗,身心沉溺在曼妙的春光里。主人亲自教导他舔舐手指的力度,教他接吻换气的间隙,如何张开身躯,如何婉转行yin,双腿分开容纳一根青筋迸发的性器。年少的侍卫透过主人的肩膀凝视床帐上牡丹绣瓣中银白的细纹,一丝一丝舒展,又卷曲,夕阳的暖光在金属上流淌成曼妙水纹。他咬着一缕发丝,同样被那光似的液体温柔地射满身体,难耐的血色沁在霜白发中,一缕缕染红。 这些过去难道他一点都不记得了吗,那时的愉悦自在,他心中眼中,仅有完全顺服的,独属于犬类的快乐。 他不是不想,不是不爱,只是日长地久,那点细微的情感被重剑震住了,压得胸口喘不过气来,稍稍一动都要激起剑鸣。他太珍爱那柄无机质的死物,敬畏着憧憬着,不惜放弃那些兽类的本能,将它举过头顶高高仰望,妄图把一个活物往死板端正的铁剑上靠拢,用鲜活的rou体藏匿这把锋利的剑,温顺的外表包裹悖逆的思想,否定自己诞生的初衷。 “怎么连眼泪都要忍着...” 生为豢犬长出反骨,主人极为宽容,依旧宠溺他,甚至给他生长自尊的余地,手掌展开于脊背上丈量,那骨头长一寸是好的,多一寸就坏了。然他置若罔闻,剑的锋芒顶着颅底,传来旷日持久的剧痛。 他最终被自己勃发的意志杀死,越不甘,越伸长,越疼痛。 长久的迷茫挣扎,在两个自我间徘徊,最终,主人又帮他回到这个起点上来,不惜毁掉他才萌生,摇摇欲坠的心念。 廉耻,尊严,善恶,那些杂质持久不衰地灼伤他原本纯粹的灵魂,他的灵魂guntang,从一片空洞虚无,烧得发红发亮,他跌跌撞撞,浑然不知自己几乎要死在这场火焰罪劫中。 雉羹!别睡...别睡...! 只差一点了,就一点,剑光凛冽,即将破世而出。 可主人格外爱重他,宁愿毁掉一把上好的剑,也要把他从无尽的苦楚中救出来。它消亡之前拼尽全力反咬,在他脑中哀鸣,言若放弃便再也无缘这场涅槃。 置死地得后生,只有彻底的破才能在尸骸上立住全新的自我,你这么怕疼,这么痛苦,如何能够挣脱奴性,你难道此生都不愿意脱去那层狗的皮囊吗? 不是的... 可...那已经不重要了... 奴性翻腾浪涌,压过了流窜的剑气,污浊之气下沉,海啸拍断岌岌可危的堤防,最终淹没一切。酸胀的下身被缓缓挤压,他突破了那份羞耻心极力构筑的界限,在主人眼中放肆地尿出来,清液流满坐席,温热得与yin水和眼泪同等——如何的欲都是欲,本身并没有高低差异之分。 “大人...” 他终于明悟过来,身份被彻底地唤醒,汗涔涔的肌理闪着水光,如经历一场脱胎换骨的洗礼,浑身都湿透了。下身还在挨cao,交合的声音粘腻地响在耳畔,他吃力地把脸朝主人的掌心埋下了些,默然吞下结果,不再去看,而彭铿始终目光温和,如从前那般,原谅他的失禁。 他还是过去的自己,那只管不住下身的小狗。从头到尾,都没有变过。 “......属下知错。” 雉羹哽咽落泪,似忏悔,又如哀叹自己才死去的另一半本真,一声一声,那么隐忍,那么动人。 “......” 易牙第一次看清这张脸,并非从前剑或犬的姿态,后期赋予的重重标签摘除,如吹散一场雾,或一次庄严洗礼。一双手将他从未知迷惘中捧出,浑浊水花在他丰美rou体边滚落,使他真正而完全地走到这世上来,如一只惊鸿入人眼目。 他端详这副面容,仅仅属于雉羹这个名字之下本体的样貌,很刚正英挺,一双眸子清清静静,秀丽鼻梁上挂一道手指带上去的残精,饱经凌虐,洁如冰雪。 观音似的剑,观音似的脸,却生红粉之相。 莲花凋零,清洁大士高高摔落,成了泥菩萨,被大雨冲刷,融进脚下万丈红尘,澄澈之躯给万人践踏。若一开始不将自己捧上高台,怎会将跌落原处算成一种侮辱。 雉羹的呼吸还没有很平稳,他的手掌把那段白生生的颈子掐出淤痕,项圈一般烙刻在皮肤上,那是一生都洗不去的奴印。 “...哈” 易牙独自玩了这会子,此时竟有些喜欢上他了,不近人情也显得可爱,指节把脸颊汗湿到弯扭的细发撩到后头去,光洁的额头,轻戳了几下,他一声不吭,眉心狠狠皱了。易牙饶有兴味,侍卫仅存的那点点体面都撕碎了,其下rou体莹白。那把剑断了,他的骨头也断了,高高在上的灵魂落到泥淖,与他同地而栖,满目绝望,且不可救赎。易牙用力把他的头按下水面来,他与他接吻,交换吐息,淤水呛进鼻腔,吮得舌根发麻。他的rou体于那一刻狠狠深入,立时在对方的身躯里化开了——与周身沉浮的那些肮脏物质等同,他早已沦为这片恶海的一部分。余下的一齐涌进口腔,yin玩他的食道,把最肮脏的汁液挤到他干净的内里中去,缓缓填满,直到染脏的泪水漫出来,是一种混浊黝黑的颜色,瞧着十分可怜,且可爱。 易牙为他拭泪,就如同他侍奉时每一次为剑拭去血痕,他是这座牢狱里离他最近的好人。把那些恼人的傲慢当作灰尘抚去,露出来一片皎洁的脆弱本性,雉羹浑身赤裸地蜷缩在身下,瑟缩着颤抖着,好一只幼犬,多娇软堪怜,随便是谁都能来摸一把,姿容冰雪洁,掌印漆黑而凌乱。 他再不是剑,皮囊也败坏了,做不成忠贞的狗,世间最耻辱的心境为他化出极其美艳的人形,纵然面容凄楚,却有了劣等凡俗的喜怒。 易牙瞧着他的唇,齿痕凌乱,万般怜爱似的,免不了色心迭起。彭铿很疼爱这只小狗,头发指尖哪里都养的好,花了大心思锤炼,却舍得干脆残忍地毁掉,轻易地好像吹落手指上的灰尘——任何人在他眼中都如尘,没有重量,没有形体,他温和美丽,神色间却充满高位的漠然,吸引着所有人的眼神。 他为这样cao控生杀决断的权力深深着迷,情难自禁地低头去嗅主人手腕上的气味,一方姿态清冷,洁净温暖,余光又去看雉羹,双眉蹙紧,狼狈污损。他心伤未愈,诚然痛苦,身体却馋得只会吞人的jiba。上位者和受辱的性奴,气质迥乎不同,竟有相似的一双眉宇。主人怜惜不成器的小狗,纤细指节摩挲他咬破的唇,唾液融化颜色粘附在皮肤上,妖娆明艳,叫人难以压抑兴奋。 “叫你做事,怎么这样贪吃?” 易牙欲嗅他冰白指尖,被不轻不重斥了一句,他自唇到下颌都是血红,主人的指腹在唇角一蹭,搓下来干涸的渣滓。雉羹的血在食管并胃中徐徐燃烧,剑意残存,暖融融的,久违地叫他触动。手掌贪恋这股将要消散的温度,蜷曲指节,挤压皮rou,似乎不太情愿离开这具身体。 彭铿垂目,睫羽浓湿,微微颔首,好像叹了口气,轻咬他唇上rou珠,淡白唇瓣染血,妩媚如艳妆。他骤然被那点探进来的舌尖冰了一下,冷意把方才生出的那点别样温度都浇熄,眼前人只是空有一副人形的皮囊,其中藏匿妖异,靠榨取活物的生命苟活于世,等一场无望的苏醒。 易牙被他一慑,心下不觉生怯,将阳具从同僚的身体里抽出,一圈谄媚肠rou粘得很紧,还要用手指寸寸推拒剥离。侍卫忍耐着呻吟,前端尚在失禁,后xue却不断潮吹,湿淋淋的下体痉挛不已,像坏了的果子一样流着甜腻的汁水,细弱的泣音沉沉地变了调,如绝壁上的黑岩被呼啸天风抨裂,坠落之声格外好听。 “手。” 他双肩一震,不甚情愿,把手从温暖的腹中抽出来,放在主人的手心。掌心明珠开裂,光芒散去,跟死人的眼球没有两样。薄薄的小腹尖锐地凸起,如身体中娠育着异形。那是剑之残骸,一节才断开的肋骨,受害的一方反而更伤透自身,一开始若不生长出这样坚硬的骨,何至今日横遭断裂的剧痛。 “还有呢?” 彭铿耐心地教育他。 “......汪。” 最终,他如此应下,张口,咽rou蠕动,将一枚猩红的明珠从舌尖上推出来,热气腾腾打在主人的掌心,复而坠到侍卫翘起的yinjing上,弹起一小弧寂寞的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