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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市了,下飞机钟鸣直接把两人的行李箱送去了酒店。C市是个南方小城,相比较S市的繁华冰冷,C市更像是个温婉可人的姑娘,但是天气依旧寒冷,傅彤打着哆嗦跟着钟鸣上了一辆计程车。“师傅这几年C市变化挺大吧。”钟鸣说着一口傅彤听不懂的方言,亲切地和司机进行交谈。“小伙子,看你的样子出去很多年了吧。”“嗯,有好多年没回来了。”钟鸣眼睫往下一垂,投下了一些暗影,傅彤虽然听不懂他说的话,但也知道那话触及到了他的内心。“C市这边建了新区之后,很多外地的人都上赶着来这里,工作机会也多了,我闺女学的物流,今年毕业就准备在新区那边实习了。”“师傅,你能先带我去实验二小去看看吗?”“实验二小?”师傅皱了一下眉头,忽然又恍然大悟似的,“哦,你说的是实验中学吧。”“实验二小好多年前就已经和实验三中合并了,现在分小学部和初中部,你以前是在那里上学吗?”“嗯。”钟鸣语气中略有失望。傅彤拍了拍钟鸣的手,“你和师傅在说什么?”钟鸣掩去眉间的黯然,冲着傅彤笑笑,“没什么,我等会儿带你去我以前上学的地方看一下。”“好啊。”C市只是一个二线城市,交通还不算拥堵,一路顺畅抵达目的地。虽然恰逢周末,可是校区因为靠近美食街,所以依旧热闹非常,美食也是应有尽有,关东煮、烤串、砂锅米线以及还有傅彤最爱的麻辣烫,放眼望去,简直就是饕餮盛宴。钟鸣嘴角上扬,“我都听到你咽口水的声音了,等我们逛完校园我再带你来吃点可以吃的东西。”“真的吗?”傅彤眼睛闪闪亮亮的,像是住进了两颗璀璨的小星星。“嗯,但是是可以吃的。”钟鸣着重语气。“那什么是可以吃的?”傅彤边跟着钟鸣往校园里走边询问。“这个决定权在我。”钟鸣穿了一件浅灰色大衣,大衣里面套了一件纯白色毛衣,即便寒风瑟瑟,可是傅彤站在钟鸣的身边却丝毫感觉不到寒冷,有一股暖流缓缓流淌在心田。“那你来决定质量,我来决定数量好不好?”傅彤笑盈盈地问道。“我觉得只有保质保量才能生活幸福。”钟鸣从口袋里拿出一块方形手帕,递给傅彤,“你流鼻涕了。”傅彤这才察觉到自己人中处有丝不寻常的凉意,一脸尴尬地接过手帕,看了一眼牌子,赶紧退了回去,“这么好的手帕,不能用来擦鼻涕,我用纸巾就好了。”钟鸣不肯接过手帕,傅彤也不肯收,两个人的手就这样僵持在了半空中,她重重地吸了两下鼻子,然后想再垂死挣扎一番,却看到钟鸣接过手帕,直接俯身而来,默默地给她把鼻子擦干净了,之后若无其事地将手帕放回了口袋。傅彤一脸错愕,“你……”“你什么你,赶紧走吧。”钟鸣摸着自己已经通红的耳朵往校园里走,傅彤在那一瞬间听到了自己无法抑制的心跳声。S市。盛星澜和警察交谈以后,直接驱车回了老别墅。“爸,我问过警察了,这次的失踪案在C市也出现过,警方怀疑是团伙作案,目标太大,不容易。”盛国安摘下眼镜,揉了揉有些微疼的太阳xue,“我看了一下委托人给我的资料,他要找的女大学生今年二十一岁,在S大读中文系,还有一年毕业,几天前突然失去联系,他很着急,警方不透露任何讯息,所以不得已才找到了我。”“叫什么名字?或许我们可以从她的学校那边了解一下情况。”“周婷,中文系十三班,导员是高仁洪。”“委托人和周婷是什么关系?”“雇佣。”盛国安话语间丝毫不遮掩自己的鄙夷之情。不用点明,盛星澜也清楚两人之间的关系了,“既然这样我们也无法排除是否有周婷自身的原因了,总之我会去S大看看。”“对了,钟鸣的爸爸是不是几年前去世了?”盛国安刚想戴上眼镜看报,就又摘了下来,神情专注地看向盛星澜。“嗯,几年前心脏病突发。”“钟鸣这孩子也是可怜,你mama还经常提起他呢,有空带他来玩一下。”“嗯,我知道了,爸,那我就先回去了,杂志社那边还有事情要处理。”“好,去吧,对了,过几天你有个叔叔的孩子要来咱们家寄住一段时间。”“叔叔?”盛星澜问道。“嗯,以前在商场上的一个老朋友,大约还要再过几个星期,他有点事要处理。”“嗯,好。”盛星澜并未把盛国安的这番话放在心上,拿了一些资料就驱车直奔S大了。☆、4949.校园里三两学生聚堆,各干各的事情,此情此景,傅彤有些感慨。“以前我上学的时候可没有像他们这么优哉游哉。”傅彤坐在主席台上,双腿在空气中晃荡着,像是回到了十六岁。钟鸣站在主席台下面,后背靠在墙上,语气轻快,“你上学的时候是什么样的?”“为了奖学金就是每天都埋头苦读呗,我家里条件不好,周末就去打打小工,赚点零花钱,虽然有点遗憾,但总体来说还是收获大过遗憾的。”钟鸣刚想说点什么,就听到傅彤喊了一声“小心”,还没有来得及思考,一记重击就直冲头部袭来,他吃痛一声。傅彤二话不说跳下主席台,一脸关切,“你怎么样啊?”钟鸣揉着有些发晕的头,摆摆手,“我没事。”傅彤看了一眼地上的足球,不远处也跑过来一个身影,是个小伙子,一脸歉疚,“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钟鸣语气温和,“我没事了,去踢球吧。”小伙子离开前还是连连道歉,傅彤揉着钟鸣的头,“真的没有问题吗?”钟鸣轻轻推开傅彤的手,“就是有点晕,我们不要在这边妨碍他们了,前面有个亭子,那里人少。”人少?为什么要强调人少这个词?傅彤的脸刷地一下红了,支支吾吾,“亭……亭子……我怎么没有看到。”钟鸣随便一指,傅彤看过去的确是有一个小亭子,“傅彤,我们去那里坐会儿吧,我有事情和你说。”“啊……好。”亭子这边有些光秃秃的树,恰好和cao场的息壤隔开,僻静得很。钟鸣将外套脱下,整整齐齐叠好,放在木椅上,扯扯傅彤的袖子,“坐吧。”傅彤看着钟鸣的大衣,咬咬嘴唇,不知道该坐还是不该坐。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