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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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台明朗×澹台烬 插花 马车 轻度sp play “在他面前完全绽开的人比任何名贵花材都要浓郁艳烂” 景国冬日严寒,历届景王都有冬日出游去行宫的爱好。澹台明朗惦记着澹台烬畏寒干脆带上澹台烬一起去行宫泡温泉。 外头是飘着大雪的寒冬腊月,马车内却温暖如春,澹台明朗早早就吩咐符玉让她用内力给车内恒温,他见不得明火,也怕车内不稳烧着澹台烬。澹台烬裹着狐皮大氅懒洋洋的窝在澹台明朗怀里。昨天晚上被这个疯子折腾了大半夜,天刚亮又被他扒拉起来扔上车,现在澹台烬困得不行,也没问去哪上车就找了个舒坦地儿窝着补觉,爱去哪去哪反正现在他也跑不了。 澹台明朗一边搂着怀里睡得像猫一样的人一边吩咐车架放缓速度,生怕路上颠簸吵着人睡觉。 到底在车上睡得不够安稳,澹台烬醒的时候离着行宫还有一半距离。百无聊赖的坐在窗边撩开一角帘子看了会窗外,结果看见的除了禁卫军的头顶就是光秃秃的树林子,还有符玉那张跟谁欠她八条命一样的冷脸。 “睡醒了就吃点东西,随便开窗户也不怕冻死你。”澹台明朗把人扯着链子拉回自己怀里。 出门前澹台明朗把澹台烬腰间那根赤金链子的另一段给栓自己身上了。这也就是那链子够长,要不高低他跟澹台烬出门跟连体儿一样了。 “不饿。”澹台烬盯着那链子直皱眉,这链子上被施了咒除非有咒语不然蛮力无法解开。拿他当狗呢?算了,总比捆手捆脚的扔在什么角落强。 老老实实搂着人一路,摸得着还不能吃的滋味儿可不好,澹台明朗向来重欲,顺着那根链子不过是在人腰间摩挲几下就来了兴致。 “小烬,这马车你觉得怎么样?” “甚是奢靡。” 澹台烬一愣,马车怎么样关他什么事儿?炫耀你当景王过得奢靡无度?澹台烬沉了脸,突然就想起来过去在盛国当质子的时候盛国五皇子日日炫耀侮辱他的场景了。 “小烬要不要和孤在这那马车里试试?”澹台明朗笑的下流,手上伸进澹台烬衣裳里来回摸着他腰腹处的敏感“你看外头全是人,咱们在里头快活,让他们也都听听咱们的三殿下多勾人。” “你还真是随时都能发情,外面你的亲兵知道他们的陛下是个和路边公狗一样的人么?”澹台烬嗤笑着嘲讽回去。 “这可怪不得孤,他们要是瞧见三弟身上的春色只怕是要排着队也要cao你。” 澹台烬现在听这种话已经能面无表情的自己脱衣服了,左右躲不过,不如自己脱。 澹台明朗这人其实挺细心,澹台烬刚开始解衣裳的时候他就叫符玉过来吩咐她给马车温度再调高点了。所以当澹台烬一件件脱完跪坐在地上时也没觉得有多冷。 “小烬过来,趴在孤腿上。”澹台明朗拍拍自己膝盖,示意澹台烬自己过来趴好。 澹台烬四肢着地,往前爬了几步,先是抬起上半身趴在澹台明朗膝上。 澹台明朗伸出手,搜了搜澹台烬胸口的雪白,又亲了亲澹台烬的嘴角,然后抱着人放在自己腿上趴好。揉捏着浑圆紧致的臀瓣,轻拍几下引得一阵臀rou激荡。 澹台烬小声哼哼了几声,眯着眼也享受着被人轻抚玩儿弄的痒意。 “嗖”的一声,澹台明朗竟是不知道从哪摸出来一根细鞭子抽上那雪白的臀瓣。鞭子是特质的,上等的皮子柔软且有韧性,没多疼,但感觉甚是羞耻。 澹台烬咬了咬牙,想着这疯子畜生病又犯了,不折腾他他就不是澹台明朗了。 澹台明朗的抽打也没什么规律,一会打在左边一会打在右边,有时候落在臀尖,有时候落在臀腿交界的软rou上,有时候又会恰到好处的抽进臀缝里。 澹台烬咬着牙忍了一会,顾及着外头人多这马车并不隔音,实在忍不住了一口咬在澹台明朗腿上,力度大的就像是他想生生咬下澹台明朗一块rou一样。 澹台明朗也不恼,说实话他也就是嘴上说说,他也不乐意真让外头的人都听见澹台烬叫床的声音。 一顿鞭子下来原来雪白无暇的浑圆上交错这缕缕红痕,几处重合的红印子上还浅浅的渗出来血珠子来,远远一看就跟印上了一幅雪地红梅图一样惊艳。 澹台明朗眯着眼环顾了一圈,最终目光定在窗边小几的花瓶上,白玉的瓶子里插着暖房特意催出来的牡丹。 抱着怀里人一个翻身把人放在地毯上躺好,又握着澹台烬的腿放到他自己手里“自己躺好握着点,抬抬屁股,乖。” “嘶。。。”屁股刚一接触到地毯疼的澹台烬倒吸一口凉气。顺从的自己握着脚腕分开,又抬高了屁股生怕蹭到伤口。澹台烬就这么大敞四开的掰着xue儿躺在澹台明朗身下。 娇艳的xue口湿漉漉的收缩着,刚才挨打的时候澹台烬身子就起了反应,yinjing勃起,后xue也渗出股股yin液来。 澹台明朗扔了花瓶,把玩着手里的一捧牡丹花,确认了每根花枝都光滑细腻不会刮到人后,拿起一支开的最艳丽的。 带着凉意和水珠的花枝轻轻戳着娇嫩的xue口,澹台明朗伸出一根手指去按压那处柔软,等到足够湿润柔软后扶着花枝轻轻送进甬道。那白玉瓶子是个矮胖瓶子,花枝被修剪的很短,是以能够整个插进澹台烬的后xue只留花头在外头。 澹台烬难耐的扭了扭身子,虽说花径被修剪的光滑,但是后xue的嫩rou太过娇嫩,棱角分明又冷硬的花枝整根的送进去还是硌的他难受的不行,后xue传来一阵阵轻微刺痛的异物感。 送完一根进去,澹台明朗顺着花枝钻进去两根手指拉扯抽插的做着扩张,“小烬猜一猜,你能吃下去几根花?能不能替了那白玉瓶子?” 澹台明朗扩张的差不多了,随后便一根一根的把手里的牡丹花往里插弄,统共十支牡丹,整整齐齐错落有致的全插进了澹台烬那朵娇艳欲滴的小rou花里。顺手拿了窗边绑帘子的绸带缠绕上澹台烬挺立流水的yinjing上,紧紧勒了个蝴蝶结。 馥郁芳香的牡丹花还沾着露水,层层叠叠的紫红色花瓣挡住了后xue的红艳和粗黑的耻毛,被勒的充血的guitou在大捧的紫红色之中露出头来。 澹台明朗欣赏着自己一手打造的艺术品,他的小烬还真是个妙极的宝藏,他甚至想提笔画下这眼前风景。现在在他面前完全绽开的人比任何名贵花材都要浓郁艳烂。 澹台烬被折磨的浑身发颤,偏生还顾及着不想发出去,张大了嘴喘着粗气说不出话来,满脸愤恨的瞪着澹台明朗。只可惜他现在浑身发软,媚眼含春,瞪过去的这一眼不仅没有威慑性反而显得更加妩媚多情,仿佛情人般的娇嗔。 “小烬自己低头看一看,真是好看的不像话”澹台明朗捧着澹台烬还高高翘起的玉足贴在脸边细吻。 澹台烬顺势勾着澹台明朗下压接吻,细腿一下一下蹭着澹台明朗的腰侧。 “小烬一会就带着这些花去行宫好不好?” “我有选择的权利?”唇齿相交间澹台烬揪着澹台明朗的头发翻了个白眼给他。 澹台明朗腾出手来搓弄着澹台烬被绸带捆住的挺立,略微带着一点粗暴,充血的guitou极其敏感,在这样的挑逗下铃口兴奋的翕张着,顶端吐出的粘液湿了澹台明朗一手。 澹台明朗收回手,将手指伸到澹台烬唇边,沾着那点湿润来回摸着澹台烬的唇瓣,“尝尝自己的sao味儿?” 澹台烬张口含住着那两根手指,缠绕着舔弄吸吮,挑衅的挑眉看向澹台明朗。 澹台明朗看出身下人挑衅,惩罚性的夹住软舌拽了拽。 “你不喜欢?”澹台烬哑着嗓子反问过去。 澹台明朗笑着又是抚弄澹台烬的身下,伸手握住澹台烬后xue中滑出一点的花径抽插,好不容易适应了异物入侵的难耐,有被直硬硌人的花枝磨的发痛。牡丹花径曲折处的凸起一下下蹭过前列腺,澹台烬挺着腰往澹台明朗身上蹭。guitou擦过澹台明朗身上的华服,澹台明朗外套向来奢华,满绣着金色图腾,敏感的guitou蹭上去只觉得粗糙疼痛。 “哥哥。。。哥哥。。。解开好不好。。。”澹台烬红着脸去求澹台明朗,被体内花枝研磨的难受,想要射精却被死死捆着。 “求求哥哥,哥哥就给你解开。”澹台明朗亲了亲澹台烬被汗水打湿的额头。 “哥哥。。。啊。。。求你。。。求你让小烬射出来。。。求你了” 澹台烬还保持着乖乖握着自己脚腕掰着腿任由玩弄的样子,声音带着哭腔又娇又媚。澹台明朗心情大好的解开那条绸带又体贴的含入口中抚慰着快憋坏了的yinjing。 澹台烬舒服的长叹一声,痛痛快快的喷了澹台明朗一嘴。 “陛下,行宫到了。”车外传来侍卫的通报。 澹台明朗咽了嘴里的东西,扶起还躺在地上娇喘的人仔细裹上厚重的大氅,严严实实的裹紧,帽子上一圈黑色狐狸毛几乎挡住了整张脸。 澹台明朗搀着人慢慢下了车。澹台烬后xue还夹着一捧牡丹花,每走一步都又疼又痒,伸手拽了拽澹台明朗的袖口。澹台明朗笑的狡黠,一把抱起正皱着眉要骂人的澹台烬,就这么抱着人进了行宫寝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