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 红烛之泪(脚趾玩xue/踩yinjing/滴蜡【蛋】烫yinjing控制高潮)
“小东西,能说会道。”韩安笑了,挪开两只脚,“把衣服解了翻开。” 是解不是脱,韩非明白父亲的想法。他的手摸到身下,摘去腰带和帷裳,松开外袍和中衣系带,衣衽往两边分开,下摆撩去一侧,裤带和发带也顺手解开。 韩安看着儿子趴在地上宽衣解带,这身松绿长衫总让他想起松柏的颜色,即使再凛冽的深冬,一排排针叶依旧挺拔翠绿,高大树冠逆着严寒生长,风雪压不跨。 就是这种逆势而为的劲头,最让韩安不舒服。他喜欢那身天青色衣装,华贵衣衫和女式宫衣同出一色,引人幽幽怀念。 溱水之畔,一笑嫣然。 天青云淡,彩衣佳人。 韩安就算忘了笑容的主人,也忘不了那抹笑容,干净纯粹,灿烂明艳。 经历许多年风云诡谲的政局,君王眼里那是没被染指过的最漂亮风景,尽管笑容不属于他,他以阴谋掠夺、以权力占有,但人总会追忆美好,忘掉不愉快。 君王幽思片刻,很快回过神。 脚边的儿子乖巧趴着,黑亮的发丝散落在后背和脸侧,松绿外袍和浅灰中衣的下摆翻开到一侧,露出一小段光滑纤细的腰肢,松开系带的裤子裹着紧绷臀rou,圆润饱满地隆起,紧身的长裤贴合修长的双腿。一双灵巧赤脚以足尖点地,脚底弓出弧度。 像一头优雅而美丽的宠物,有野狐的狡黠也有猞猁的柔软,卧在身边。 美色诱人,君王心情登时好了。他用脚趾勾住裤腰往下扒,韩非抬起臀部反向挣动,让父亲能顺利把裤子褪到大腿。 两片肥嫩的臀rou摆脱衣料的束缚,软弹地颤了几下,松绿色衣服似葱叶,衬托白皙诱人的rou滚滚臀瓣。rou丘上还留着上次责罚过后的鞭痕,宛若一道道虎斑横跨臀峰。痕迹已经变成深褐色,可仍旧留有痛觉。 韩安的脚踩上去,没有衣服阻隔的触感更鲜活,仿佛热乎的发面蒸馍。脚底板陷在rou坑里,被柔嫩的臀丘吃进去,他越踩越上瘾,两脚各踩住一瓣圆臀,用力把臀rou扒开,探身去看中缝里那口小嫩xue。 暴露的xue口吹过凉风,就似察觉到危险的惊慌小兽,粉嫩的rou纹褶皱蠕动着。韩安伸过大脚趾,沿着xue眼轻踩,他的脚掌比手掌更粗糙,脚趾来回刮蹭,再加上发硬的脚趾盖,韩非被磨得酸痛,低声呜咽。 “外面春雨滋润,你这也该出出水。”韩安轻浮调笑,脚趾在臀缝里撩拨嫩rou。柔滑皮肤和弹性肌rou让他欲望高涨。 韩非没说话,呻吟着闭上眼,臀缝夹住韩安脚掌,蹭父亲的脚趾。他知道韩安不把他的xiaoxue玩出水,这场蹂躏就不会停。他yin乱地摇晃臀部,xue眼收缩再松软张开,贴着脚趾肚一下下吸吮,慢慢变得湿润。 韩安瞧儿子逐渐有感觉了,命令他背冲自己趴着,上身伏低,双腿跪直分开,把臀撅高送到身前。他一脚踩地,抬腿用另一脚沾着xue口肠液,大脚趾挤进后xue里。劲弹的xue眼rou环紧紧嘬住脚趾,温热的肠道内壁包容着入侵的异物,滋滋的水声由小渐大。 “咕啾……咕啾……”脚趾在xue口来回进出,每次都好像捅进水坑。儿子的身躯被踩得来回摇晃,就像在荡舟。 韩非的臀rou染上了一层极薄的淡粉,韩安知道儿子正因耻辱而愈发敏感。他慢悠悠地亵玩韩非,直到听见儿子的呻吟抖出一丝微小的难受腔调,君王勾起笑意。 两年多了,诡异邪药和花式yin具,让韩非的身体被调教到习惯屈从欲望本能,羞耻和疼痛反让他更兴奋,胯下的分身此刻塞满伏龙锁的簧管缝隙,而且还在胀大,被禁锢的茎体在分开的两腿间沉甸甸坠着。 “前面疼了是不是?”君王边踩边问。 “嗯呃……求父王……唔啊……”儿子的臀瓣开始渗出晶亮的细汗。 “求我什么?”韩安加速脚趾抽插,更多的肠液沿着臀缝流淌。 “求您……放开前面……”韩非的两只手抓紧地上毛毯,抠出几道缝。 “前面是什么?”韩安问话,见韩非不肯答,脚趾从溢满黏液的xue口滑到两颗rou丸,伏龙锁的簧管缠住囊袋根部,是形似绵羊角的漂亮锁扣,燃起的情欲让rou丸圆润鼓胀,在臀缝下方摆荡,韩安冷不丁踹了一下。 “啊——”韩非往前搓动下身体,软嫩的rou丸被突袭,引发绵延的酸胀疼痛,放在以前这一脚能直接把他踹倒,但现在久经折磨的他已经能迅速稳住身形。 “不想说就憋着吧。”韩安看他硬撑,也不勉强,又抬腿用脚趾捅水汪汪的嫩xue,“过几日随为父去春猎,这事红莲给你求了好久的情,你也不想让她失望吧。” 韩非在父亲的脚下颤抖,压抑的呻吟染上啜泣的腔调,显是分身被箍得疼极了。韩安故作不觉,看他不回话,又威胁说:“春猎有十日,你今天若是泄不出来,就等春猎之后。不过抓来的猎物身上,倒有不少好东西,应该能满足你能吃的小saoxue。” “扑通——”韩非的臀rou痉挛不止,膝盖没撑住,被父亲踩得软在地上。他屈腿微微侧身,不敢逃开腰胯。韩安也没让他再跪好,君王抬半天腿有点乏了,此时踩着韩非臀瓣和腿根相接之处,用脚戳xiaoxue更轻松。 热情的后xue就是张饥饿小嘴,嫩rou吸着韩安大脚趾一口一口嘬弄,酥软麻痒的快感从脚尖一直传递到韩安的天灵盖,抖动的臀瓣更紧紧夹住脚面。从外看来,足尖就像被股缝吃进了小半截。绿衣白rou鞭痕对比鲜明,韩安这会倒琢磨出深色衣服的好处了。 他喜欢儿子衣衫不整裸着嫩臀,私密敏感的下体任由他掌控把玩。 “嗬啊……呃啊啊——”韩非扭着身体趴在地上,臀朝上,上身却侧躺地蜷起来,宽肩和细腰的曲线勾勒成个麻花。敞开的衣襟里是光滑白嫩的肌rou,他的胸腹剧烈起伏,脸上表情却更痛苦。韩安知道,儿子胯下那条分身差不多撑胀到锁具极限了。 “什么都学得快,就是口舌不sao。”韩安撤出脚踩住臀rou,俯身用手肘支着膝盖,欣赏韩非那张被禁锢的情欲蹂躏过的脸,汗液湿润的俊美脸孔可真水灵灵。 “父王……”韩非抬头侧过脸看父亲,眼眶里的潮气,如月色下的水波。 “想回答为父了?”韩安嘲弄地笑。 “儿臣……能不能……不去春猎。”韩非话说出口,韩安的笑僵在脸上。 父亲在他臀rou上狠狠踩了一下,拨弄他的胯让他仰躺,一脚踏上戴着锁具的分身。这一下力气不轻,强烈的钝痛传来。 “呃——”韩非哀鸣一声,本能地支起上半身,胯下分身瞬间软下去。 “罚还没挨完,又敢不听话?”韩安语气透着森森之意,拽住韩非衣领,把他扯在自己两腿间,“裤子脱了贴地坐好。” 韩非按他命令褪去裤子光着下身,臀部贴着地毯,打开双腿弯曲在身体两侧。这个跪坐姿势,让他胯下被锁住的分身,从腿根之间探出,蹭着地面伸平。韩安的脚虚踩上去,暂时没用力,威胁地撩拨两下。 “你以为不去就能过得舒服点?”君王嗤笑,“说你的理由,为父不满意,你就要想想你的小东西能不能好过了。” 韩非跪在父亲身前,被一只脚制住两腿间的要害,他仰头看向韩安,眼尾还带着情欲未退的魅惑,目光却清澈明亮:“儿臣想去国府和军库,替父王实地勘察。筑建司呈上好几个改建方案,需得慎重。” 韩安眯起眼,掐住儿子下颌:“有量人和都匠执掌测绘,还有司工和筑师督办修建,用得着你去?你能做何事?” 韩非垂下眼眸,恭敬说道:“儿臣确不如专司营造的工匠,但父王也知量人和都匠属司马治下,司工和筑师属司空治下。此二人在朝上龃龉已久,这次国府和军库整仓联修,事关重大,筑建司的方案专攻术业,但若不实地亲临,怎能通透全盘格局……” 韩安钳住韩非下巴的手劲松开,转而用手抚摸他的脸庞,可君王脚上暗自发力,被踩住的戴锁分身传来压痛。韩非轻轻皱起眉,却没做丝毫挣扎,放任最脆弱的命根子被父亲碾在脚下搓动。他的身体微微颤抖,侧过脸伸出舌头舔舐父亲的掌心和手指。 湿漉漉的舌头温热灵巧,如小兽与人亲近那般舔过指节,柔软卷舌在指尖勾挑出几丝唾液连线,接着舔舐下一根手指。 韩安若有所思地看着儿子,脚掌时轻时重踩着他的分身玩弄,观察他的表现。等他舔完自己的五根手指,就把手指头戳进他的口腔里贴着内壁搅拌,享受韩非吸住自己指节嘬弄示好,仿佛yin糜地吞吐rou柱。 “想趁刘意春猎不在之时,选个动静大的方案,是不是?”韩安考虑一会笑了笑,“这法子能不能见效,可还说不好。韩非,你凭什么觉得为父会答应你?” 韩非的嘴离开父亲手指:“事在人为,儿臣想为您尝试。父王国事繁忙,儿臣替您看过场地写明利弊,拿主意的是您。”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他语气决然。 “那为父也给你个机会。”韩安把手指上的唾液蹭在韩非脸上,留下一道道亮晶晶的水痕,“躺下去,脚放在榻上。” “父王……”韩非的声音有些轻颤,他知道父亲仍有不满,没怀好意。 韩安俯身亲了亲他清俊的脸颊:“机会要靠自己争取,我的儿子。” 韩非咬着下唇,慢慢仰躺回去,他分开两腿,双脚搭在父亲身体两侧的榻上,敞开的下体暴露在父亲身前,被踩到半软的阳根套在寒光闪闪的锁具里,蔫蔫歪在下腹。 松绿的长衫凌乱铺在身下,裸出白嫩光滑的躯体和两条修长的腿,像散开的荷叶裹住几截肥美的白藕,这正是艳食。 韩安站起身,从一旁的木柜里找出几根豆蜡,都是红烛,有四指宽的圆墩墩矮蜡,还有比拇指粗的长根蜡烛。他点起矮蜡的棉芯,等熔出水汪汪的蜡液,便滴在韩非身上。菽豆制成的红蜡虽不会烫坏肌肤,但灼热温度还是让韩非疼得皮rou一阵抽搐。 韩安在儿子的心口、两块胸肌和脐眼上方摆了四只矮蜡,从胸骨顺到腹部摆了三只。七根蜡烛跳跃着火光,贴饼一般靠蜡油牢牢粘在韩非皮肤上,烛泪不断落下,烫出一片片红晕后,凝固为帛赤色的斑块。 他坐回软榻,摘去韩非阳根的伏龙锁,点起一根长蜡,一边用脚踩儿子的分身,一边举着蜡烛,在敏感的rutou和腰肢上滴蜡油,欣赏儿子敞开衣襟里的白嫩皮肤,一点点染上艳色的风情。蜡油从空中垂落到扭动的身体,溅出一滴滴边缘有毛刺的斑痕。 如同血花绽放在优雅的身躯上,逐渐连成一大片,还冒着丝丝热气。 “呃……嗯呃——”儿子在每一次滴蜡时都会发出一声婉转呻吟。 他胸腹规律地起伏缩张,胸口扩开时腹肌塌陷下去,勾出优雅流线。胸口收紧时腹肌绷出一块块隆起rou瓣,像两列小丘陵。 “蜡烛烧完之前射出去,就算你抓住了这个机会。”韩安说完,用脚趾拨弄阳根,蜡油滴在儿子两颗软嫩的rou丸上,囊袋瞬间收缩抖动,如同弹跳的滚珠。 鲜活美丽的身躯在韩安脚下沦陷。 但他不会给韩非高潮,君王心里打定了主意,要儿子和他去春猎。抛出诱饵,不过是赏赐渺茫机会,让儿子承受摧折。 漫长的夜才掀开帷幕。 蜡油啜泣一般星星点点洒在儿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