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人伦之惧(当面羞辱/极限深喉/回忆:咬软鬼父的yinjing)
红莲有些怯生生地靠近韩安,伸手拽住他的衣服轻轻晃了晃。 “父王……是我自己要来见您,不关他们的事,您不要生气了。” “他们就没拦你吗?”韩安冷冷问。 “他们拦了……但是我一定要来……”红莲抬起脸可怜巴巴看着她的父王,“父王,我只是想您了,我没想惹父王生气。” 韩安没再说话,空气中一股冷硬尖锐的杀气弥漫开来。禁军中忽然有一人跪地前行,拜倒在地说道:“启禀王上,公主是和一人同行前来,我等确实已经拦住,可不知公主如何又上得山。属下护卫不力,王上责罚,属下死不足惜,但求放过家中高堂。” 一时跪地的所有人都跟着如此呼号。 “红莲和谁来的?”韩安只是又问一句。 “属下……不记得了……”先前那人顿了顿说,“公主能上山实属诡异,属下只记得公主与人同来,却不记得那人是谁。” “红莲,告诉为父,你和谁来的?”韩安忽然低下头,用手轻抚红莲稚嫩的小脸,一双鹤眼直直地盯着她看。 红莲被韩安盯得有些发毛,那眼神带着阴恻恻的寒意,她从未见过父王会如此看她,她不明白为何今晚的父王格外诡异。她甚至下意识后退半步,身势刚往后一顿,韩安习惯性地捏住她的下巴,阻止她后退。 “父王!”红莲感觉掐着她的那只手,丝毫没有父王往日的温和亲切,她把心一横,干脆说出来,“我答应过不能说是谁。” “噢?看来为父认识此人?”韩安有些眯起眼,他松了手。方才那个瞬间,他掐住红莲的反应,源自一种惯性,那是他在亢奋行事被意外中断后,情绪变得阴晴不定,让他本能的对退拒行为产生掠夺和控制欲。君王的面具虽然千般变化,但没几个人在欲望顶端被强行阻止后,心态还能毫无波动。 韩安心里盘算了下,禁军说法,生死之间自然不是虚言,红莲说法,也表明确实有这个人,而且自己还认识。他只要明日去查下红莲来此的经过,就能印证猜测。这个人送红莲来此,似乎是一种隐晦的暗示,他瞒过这里的守卫,却并不想瞒过韩安。 但他究竟意图如何,韩安沉思一阵,如果是种暗示,他一定还会再主动。既然不是要拆穿秘密,那就不妨以静制动。 韩安稳住了心思,又看了看满地跪下的侍卫,他摆了摆手:“全都滚,再出差错,你们就提着脑袋来见寡人。” 这语气淡漠听不出真切意思,但至少说明今晚君王不想再追究。一众禁军和近侍如获大赦,跪拜谢过王上,转眼间散去。 韩安再低头看着他的女儿,九岁的红莲公主出落得十分可爱,圆乎乎的小脸此刻像是惊弓之鸟,水汪汪的大眼睛带着畏惧神情。韩安心里的恼怒憋屈之意有了一丝缓和,目光也柔和下来,他蹲下身冲红莲笑笑。 “红莲,你来这里多久了?”韩安问。 “我……我才来。”红莲小声回答。 “那你都看见什么了?”韩安问得平淡。 “我什么也没看见……”红莲掩饰。 “噢?”韩安替她抚平衣服因摔倒弄起的褶皱,“那你刚才为何惊慌失措?” 一抹锐利眼神扫过红莲,像烈日下碎裂的琉璃盏反射出的刺目之光。 “我……我是被父王拍巴掌吓到了。”红莲说着话,脸上浮起一丝红晕。 “你就看到这个吗?”韩安再问。 红莲这次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韩安玩味地审视了一阵,便站起身。 “为父叫人送你回去寝宫,你从大梁赶回来,一定累了吧。”韩安说着往外走。 “等下……”红莲拽住他的衣袖,“父王知道九哥哥去了哪里?我想见他。” 韩安一下子转身,红莲感到锐利的眼神又扫过自己,抬头却看到韩安在笑。 “你想见他?”韩安继而想起,自己这宝贝女儿,平日里和与他血亲不伦的儿子走得最近,“所以这么急着来找为父?” “也……也不是。我只是回来看到父王和九哥哥都不在宫宴,所以问问……”红莲莫名感到刚才的目光让自己心慌。 “你的九哥哥,他病了。”韩安淡淡说。 红莲一下紧张了:“病了?严重吗?”她眼神里全是关切之情。 “不用担心,为父已经送去看医了,养养就好。”韩安忽然像是想到什么事,眼神亮起来,“红莲,今晚看到的事,答应为父谁也不能说,明天让他陪你玩,好不?” “父王……那种事……我本来也不会和别人说。”红莲顿了顿,“父王平日就和您的夫人们这样相处吗?都不肯见我……” 韩安大笑起来:“红莲,这些是大人的事情,你长大就会懂了。”他抱起红莲,“但你是该和为父的美人说说话。” 他一边说着,一边转身就推开了那道宫殿大门,抱着红莲走进去。灯火通明的殿内,那些绳索早被韩安收好,榻前散落的花枝也被他捡起又放回榻上,一切就如普通宫殿一般看不出任何异常。只有一团青色的身影,弓腰曲腿趴伏在床榻最里面,把脸深深埋进软垫,像是只完全缩成团的刺猬。 那人听见殿门开合的声音,抖了起来。 “红莲,你看为父的美人,好看吗?”韩安盯着榻上之人,却温和笑着。 他这句话才出口,就满意看到那人身躯整个震颤一下,马上蜷曲得更加厉害,就如同要从软榻上钻进去一般。 红莲被韩安抱在怀里,仿佛找回往日对她宠溺有加的慈爱父亲,又看到方才她眼里做着极为不雅事情的那人,此刻却缩在榻上一派柔弱,天青色华丽宫装把身体遮得严实,衣摆却凌乱的铺散,像是仓促而为。 “不好看!”红莲有了底气,心里对狐狸精霸占父王,害自己找半天找不到的不满又升腾起来,“光着屁股,也不羞羞!” 那榻上之人陡然用手指紧紧抓住软垫,他胸背明明在起伏,像是情绪激动,却硬是不肯发出一丝声音,就全身僵持着。 “怎么和为父的美人说话呢。”韩安的语气更加柔和了,全无一丝责怪之意,反而眼神炯炯笑意盈盈,“红莲,为父的美人好像被你气到了,下次你要礼貌一些啊。” “哼!”红莲嘟着嘴,心想我没喊狐狸精已经很礼貌了。她一把搂住韩安脖子,撒娇地说:“父王,您的美人都不肯起来,明明是她没礼貌才对,您该好好教教。” “嗯……”韩安沉吟一声,“有道理,回头我一定好好指导美人,与红莲公主相处的礼仪。”他着重强调了最后一句。 那榻上之人,手背隆起一条条青筋,却仍是僵硬地一动也不肯动。 “父王,我累了。”红莲觉得很无趣,她原本是想发泄下心中不满,此时看到那人被如此排挤也不肯回应,倒像是她在欺负人,她心里升起一丝莫名的怜悯。 “为父这就找人送你回去。”韩安心情似乎非常好,他抚摸红莲滑嫩的脸蛋,“今晚好好休息,明天才有精神和哥哥玩。” “父王说话一定要算数!”红莲开心蹭着韩安的手,“我想父王,也想九哥哥!” 她自然没有看到,说这句话的时候,韩安看向榻上之人的眼神,带着何等阴沉犀利,又带着何等炽热欲望。 韩安抱着红莲出了殿门,喊人过来带公主回她的寝宫,红莲与他行礼道别,高高兴兴地跟着侍卫走下山去。韩安站在夜风中,深呼吸了几口气,他转过身重新回到殿内。大门被他用力关起再闩上,那露出缝隙没关好的窗户也被他严丝合缝地闭上。这殿内又回到只有他和他的儿子,他们不伦的世界。 韩安冲着软榻走过去,脸上闪动的是猎手征服和蹂躏猎物的兴奋光采。 他一边走一边解开自己衣服。脑海回想的是刚才红莲被发现那瞬间的场景。 在红莲喊出痛呼时,韩非比他更快地辨识出声音的主人,骤然发力挣扎,他一下没扣住后脑,就被韩非挣脱了,粗大rou柱从韩非嘴里滑出,沾满唾液,在空气中颤动。 他原本和儿子玩那游戏,就是为了享受分身插在韩非咽喉,随着后xue使劲挤压吐出花枝的行为,韩非胸腹肌rou全会蠕动,尤其是咽喉会反复收缩。而他粗壮的rou柱顶在那处滑嫩紧窒的口腔深处,充血冠头被咽喉薄rou一下一下裹住挤压,粗壮茎体也会被韩非的口腔内壁持续摩擦,感觉便是爽到极致。 当然,这对于韩非来说,每一次呼吸都是难受到骨髓的折磨。韩安却要求他再多用力的以后xue射出花枝,带来更强的肌rou触感。滞留的丹英叶片会刮蹭他被yin药浸透的内壁,韩安时不时还会用手掌突袭韩非的臀,给他带来无法预料的疼痛,加剧他的肠道蠕动,这时韩非的咽喉会将rou冠更紧的包裹。 那会韩安正因独特的咽喉插入体验,被刺激到想要射在韩非嘴里。三个月来,韩安一直在调教韩非的口活,却总是教不好。他的儿子难以接受这种事,或是吞精不尽,或是含入不深,事到如今只驯好舔弄口技。 但比之过去没有用yin邪药物之时,已经好太多了。在此之前韩非根本不接受这种事,近一年时间,不论是在挺尸前还是挺尸后,韩安如果不在他嘴里塞住口撑或牙垫,不卸掉他的下颌骨,不趁他昏迷时插入口腔,就根本不可能放心在他嘴里进出分身。 可不论哪一种情况,都远远不如韩非自己主动能带来更强烈的刺激和更满足的征服。韩安为这事没少罚他,有时自己打累了,就喊那禁军官长进来替他动手。 也是因此,韩安才喜欢强迫韩非对折起身体,把他自己的分身塞在他嘴里。 “自己给自己口活的滋味如何?”韩安每次都要刻薄讽刺,“怎么还不咬?” 韩非对此从来不肯让步,甚至有一次韩安趁他昏迷时插在他嘴里肆虐,他清醒后第一件事就是咬了他的父亲。还未完全回过来的神志让咬合并没有很大力气,但仍是留下了深深的齿印,把父亲当场就咬得萎靡下去,粗壮rou柱眼瞅着蔫到虚弱软趴。 那是韩安最暴怒的一次,也是韩非卧床最长的一次,他从冷宫被抬走的时候,以青竹和绸布制成的竹床,沿着下山路途落下一串长长血迹,他躺了半个月才能起来。 但对他来说反而很欣慰,前后算来有三十多天,父亲都没召过他侍寝。而且之后虽然对他更为苛虐,却不再让他做口活。 故此在韩非沦陷于邪药后,韩安就每次都要让他吞自己的rou柱,而且为了抵偿过去那一年时间的挫败,韩安现在会加倍讨还回来,一定是深喉插入,抵在嗓子眼射出,还叫他必须全部吞下自己的阳精。 但韩非依然不够主动,每次也都不肯吞干净阳精。今夜韩安用了饮魂露,意外收获韩非更多的驯服,他想连这口技调教一并做了,却在射出前的要紧关头被突然打断。 韩非把脸挣脱之后,韩安的一身邪火无处发泄,瞬间想的是拉他回来先做完这趟,可殿外之人说出自己是红莲,韩非的反应就更激烈了,他直接窜上床榻,像头黠捷的青玉虎,就想越过床栏逃开这间宫殿,那殿内后门可以出去,能通向其他几座屋宇。 韩安瞬间有些诧异韩非的爆发力,他的儿子非常狡猾,善于蛰伏精于伪装。最早那会他总被韩非弄出皮rou伤,就是因为儿子总在他以为完全乏力的时候暴起反抗。 但这次,儿子忘记身上穿了件复杂而繁琐的宫装,他一下被拖曳的下摆绊倒,整个人跌在软榻上。韩安反应过来,立刻扑过去把他压住,双臂反剪到背后,不允许他有一丝反抗余地,韩安在他耳边只说了三句话。 “趴在这不准动。” “也别出声。” “不想让红莲伤心就乖乖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