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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心疼到不行,“好了心心,她道歉了,可以放手了。”眼神闪了闪,于心舒这才放手。宋格格在她放手后还扯了一下她的头发才放开,气的于正国想上前打人。他们走后,于正国也拉着女儿离开了会场。走出酒店来到广场上,于正国看着垂着脑袋沉默的女儿,心口泛起了一阵酸意。那么怕疼的一个人,平时不小心磕碰了下都要哭的人,现在居然一一声都没吭。“心心,疼不疼。”“不疼。”于心舒摇头低声道。她胸口闷闷地,替厉景泽心疼。凭什么别人犯的错都要归咎到他的身上,凭什么他们张嘴就可以污蔑人!这个世界对于这种人太宽容了,完全就印证了那句话: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他们拿着通行证可以畅通无阻。“开车了吗?爸爸送你回去?”“不用了,景泽说过来接我。”恰好这时一阵铃声响起,于心舒接起电话:“嗯,我出来了,正跟我爸在一起呢!不用,我爸他现在有点急事得走了,你在路边等我就好。”挂了电话后于心舒理了理自己的头发,又上下打量了一眼自己的穿着,这才抬头笑着对于正国说:“爸,景泽过来了,我先走了。嘿嘿。”无奈地朝她挥了挥手,他哪能不知道对方的心里,这丫头生怕自己在景泽面前提刚刚的事!看着她朝路边跑去的背影,于正国轻叹了口气。还是那辆白色小车,于心舒上车后笑吟吟地对旁边的人说:“我在里面看到顾霆了。”“我知道。”厉景泽说完下意识揉了下她的头。“嘶~”于心舒头一偏,疼的身子都颤了下。“怎么了?”眼皮耷下掩饰自己的心虚,于心舒装模作样地说:“你打疼我了。”厉景泽一愣,接着轻笑出声:“这么娇气?”“对啊,就是这么娇气,你才知道?”“嗯,身上碰一下就有痕迹。”于心舒错愕地转过头,脸一下涨的通红:“你、你变坏了!”又是一阵的低笑声传来,于心舒羞的脸上火辣辣的。将脸转向窗外,看着霓虹灯在眼前飞逝,听着旁边男人的笑声,于心舒想,以后他的快乐就交给自己来守护吧!作者有话要说: 文中卑鄙是卑鄙着的通行证出自北岛先生的原文:被鄙是卑鄙着的通信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晚点还有一章,在捉虫!☆、恐惧接近年关两人的工作也越来越忙,厉景泽这几天又出差了。今天在临市有个会议,于心舒才刚刚回来,北方的天干冷干冷的,风扫在脸上有点疼。她穿着一件白色毛呢外套走在小区的青石板路上,脸上漾着淡淡的笑,想起昨天晚上视频通话的时候厉景泽问她想什么时候办婚礼,之前担心他存款的问题,现在已经不存在这个问题了。没具体说想什么时候办婚礼,但是她告诉对方他们的婚礼一定要在教堂举行。厉景泽自然没意见,什么都依她。想着想着电梯到了她住的楼层,于心舒走出电梯的那一秒,脸上的笑意顿时凝固,眼里渐渐流露出一丝恐惧。“心心回来了?”又是那个女人,她看起来比上次更瘦了,衣着依旧很时尚,里面一条黑色紧身裙外面套着一件休闲西装。一头卷发看起有些毛躁了,脸上的浓妆都掩饰不了她的黑眼圈和痤疮,特别是她那双凹陷又无神的眼睛,于心舒害怕地不敢与之对视。“楞着干嘛呀,冷死了,还不开门?”景如茵站在原地催促道。站在原地没动,于心舒蹙着眉头问:“请问您找我什么事?”“先进去再说!”“还是在这里说吧!”见小姑娘这次这么不好说话,景如茵嘴角勾起一抹轻嘲,“怎么?怕我把你房子弄脏了?”于心舒目不斜视地站在原地,紧抿着唇不说话。走廊的灯光昏暗,电梯门前的灯比那边要亮一点,四周安安静静,两人各站一边僵持着。“不进去也行,那就在这说吧!”景如茵轻笑一声,没所谓道。“您说吧!”于心舒刚刚在心里暗暗地想,要是对方还不说她准备乘坐电梯下楼了。“上次你给的钱用完了,我已经一天没吃饭了,你能再给点不?”即使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于心舒还是震惊地瞪大了双眼,“这才过了多久?就花完了?”景如茵摊摊手:“没办法,现在物价高!”看着她这副无赖的样子,于心舒深吸一口气冷声道:“不好意思,我没有。”景如茵:“你没有?你怎么会没有?是不想给吧?”“对!”于心舒目光直视对方,“上次给你的100万是感谢你生了他,那不是一笔小数目,我单纯地以为你拿了钱就不会再找过来了。可是我错了,你果然是个没有心的人!”“心抵个屁用!我知道景泽不在家,今晚你要是不给我就不走了。”景如茵脸上带着得意的笑。于心舒看着她只觉得恶心,她轻哂:“那你就留在这里吧!”说完她转身按下电梯键。景如茵见状,顿时气的不行。她脸上表情骤变,变得有些狰狞。几个大步走过来抓住于心舒的手,她说:“不许走,你今晚必须给我!”转头对上她的表情,于心舒吓得往后退了一步,接着用力将对方的手甩开。景如茵忽地笑了,笑的有些疯狂。“你不给是吧?”说着她从自己的包包里取出一把水果刀,小刀闪着银色的光,于心舒浑身一颤,不自觉地开始后退,怎知对方根本没有上前来。她在于心舒害怕的目光下笑着将小刀割向了自己的手腕。“啊!你干什么?”于心舒突然退到了墙壁上,嫩白的小脸上满是恐惧。霎时一条血痕出现在景如茵的手上,“你给不给?”说完又朝自己手上划去。于心舒双手捧着自己的头不停地摇晃着,嘴里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忽地,景如茵眉心一紧,无神的双眼瞬间瞪大,脸上表情也开始变得痛苦。她突然放下了手中的小刀,在于心舒刚要松一口气的时候,对方从包包里翻出来一个东西,当她双手发抖地将那个东西抽出来时,于心舒呼吸骤然变得急促起来,那是一个注射器!脑子霎时一片空白,于心舒看着她将那支注射剂往自己颈项间一撮。她吓得尖叫出声,瞬间跑向了安全通道,一路从楼梯跑了下去。从来没有跑那么快过,仿佛后面有洪水猛兽。由于太快中间还摔了一跤,不过她不畏身上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