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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他回答,秦罗极快地舔了下他耳朵,暧昧潮热。“这样呢?”他来不及推拒,只肢体微微震颤。她瞥他下面,还没有太明显的动静,不满意地撇嘴。那这样呢,她心里说,直直对着他的唇凑了上去。嗯,他今天没刮胡子,胡茬戳到她了。她满身的冷桂氤氲,让他失了神智。齐执不由自主地扣住了她的后脑,意图加深这个吻。她的嘴巴是巧克力味的,她的口腔是柠檬薄荷,她香香的。可她原本这番盛装准备不是为他。他一恼,舌头探得更里面,攻城略池,声明主权,又忘了他来这里的本意。说到底,本意到底是彻底地让出她还是再看她一次呢。他着实分不清有什么区别了。他想要她,头脑和下面一般guntang。她却要挣脱他的控制,小舌不再游走。待他稍觉异样渐渐停住动作时,彻底抽离。他嘴唇沾染了她的红,边界晕得看不清楚。“我们还没点菜呢,影响不好。”这都是什么破烂借口,齐执有点不耐烦,全然忘了过去都是他在嫌弃他们公共场所的亲热有辱斯文。“不如齐少爷买个单意思下?我没带钱包出来。”俏皮的语气让他格外期待买单之后的重头戏,下面硬得更加扎实。然而她没带钱包,本来就是准备让Ross买单的么?他多少有点介怀。附近的服务员已经避开。他起身,下面不容忽视,呼之欲出。空气凝滞,秦罗轻笑。“把卡或者手机给我吧。”她又想到还需要密码,突然有些迟疑。“你生日。”他兜里摸出了一张卡直接递过来,甚至没再确认是哪一张。不敢再直视她。秦罗嘴角抑制不住地继续上扬。真好,就像她锁屏密码一直用的是他生日,直到现在也懒得再更改。她又凑到他耳边:“看下酒店。我也没带身份证。”进入房间前是两个初尝禁果的小学鸡,牵个手都能牵得心惊rou跳;进入房间后双双老司机附身,一秒再耽误不得。忘情拥吻。她一边解他腰带一边闷笑,终于被发现。“笑啥”,他褪出她口腔,头沉沉倚她肩上,满足地抚摸她背,整个人扭曲得不成形状。她想到他一路带着唇上红妆走过来还浑然不觉,笑得更花枝乱颤。“你看镜子嘛。”“懒。”他留恋怀里踏实的温香软玉,一动不动。“你蹭上了我的口红。”说出来好像也没那么好笑了。“哦”,他长长喟叹:“你啊。”极有分寸地捏了下她的屁股,毫无情欲色彩的小小惩戒。与此同时,他的裤带被彻底解开,松松耷拉在腰间,软了一些的巨物隔着平角内裤若隐若现。她恶意去撩动他。拂动,弹拨,拢覆,抓捏,眼见着它一点点挺立起来,迫不及待地要与她见面。她松快肩膀,示意自己累了,让他挪开头。然后迅速下潜,学情色片,用嘴唇去帮他脱两层裤子。荷尔蒙的味道扑面。他下面更挺拔了些。却急急推开她:“脏的”。她心思难言。齐执是喜欢被口的,她至今还记得他为数不多的几次失控——她太娇弱,性事总是很难任他尽兴。但他从来推拒被她口,每每都是嫌弃自己脏,不愿意麻烦到她。她像个真正的不食人间烟火的公主,被他抑制着欲望呵护。这大概也是她向来膈应给陆克山口的原因——他把这件事想得太理所应当了。齐执提起裤子,迈向浴室,落荒而逃。齐执裹着浴巾出来,身上大半都还是水珠。先到控制板那里开了空调,秦罗只听到嘀嘀嘀好几声,想必又开了很低。然后耍流氓地往被面上一滚,水珠蹭得差不多了,终于扯了浴巾,窜进了被子里。与她裸裎相对,下面顶起了老高。她出门前就洗了澡,倒不必再浪费时间,只静静等他撩拨——其实不必,她的身体从一开始的亲吻就开始待命,湿得难受。但这人又装死,甚至闭眼拟出了均匀鼾声,气她。她清楚他不打呼。秦罗在小本本上又默默记上了一笔,然后主动靠近他。翻身覆上他。支起半身,握起他要害在自己小腹上、隐秘处轻重不一孜孜不倦地八字画圈。她湿得难受,也不会让他好过。他沾得湿润、均匀,几次险险蹭过却始终不得入。呼吸渐渐粗重,鼾声开始破碎。装死失败。秦罗啄了他一口,好整以暇地翻身下去,等他忍耐不住服软。情欲的力量。他睁开了眼,转向她。大手抚上了她的大腿,贪凉一般反复摩挲。-------------------------我我我,又拖章了。。。写了这么多暧昧还没进rou,被自己磨蹭哭QAQ小秦: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渣齐:在rou的边缘吊着我有意思么!小陆:干嘛鞭尸我!49.意乱(h)“不装睡啦?”秦罗斜睨他,捉住他游移着的手七分假三分真地往外推,恨他习惯性的装死、装睡和装傻。说来奇怪,当初只冀望着他喜欢她,等到终于确认了吧,她又总觉得不够,想要他更多的表示和表达。原本对方的那些惫懒还能用性格来解释敷衍自己,而今却是怎么都不行了。她贪心得很。“嗯。”齐执似乎并没有在听她说什么,短促应付了声,手又坚定地回移。调情突然成了争夺疆土的游戏。她恼,不顾对他身体的渴念,推拒的动作更大,像在近水岸边扑腾着的鱼。他急,“乖~”,声音稍稍不稳,透出些不安和热切。她索性放弃挣扎,盯着天花板:“你就是馋我身子。”狗男人,一点定力都没有。她忘了一开始便是自己在勾搭他,是自己在渴望他。总之,他哪里都不对,不能轻易便宜了他。大手骤停,之前旖旎瞬间成泡影。齐执另一只手掰过她脸,认真注视她,情欲尚未褪下:“真不想要?”“你说呢?”还在赌气,虽然懵懵懂懂不再清楚自己气了些什么。“好的。”闷闷的,他说着就要起身,大概是要去洗手间纾解。眼见着煮熟的鸭子就要飞走,秦罗又好气又好笑,还带了些甜丝丝的宽慰——这直肠子的傻狍子。她伸出双手环住他窄腰,不让他动弹。齐执身体一僵,继而又要起身。温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