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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谢智骁也跪到了她脚前,花弄影道:“今天要在你十二经络施七十二针,顺序、时间、手法、深浅一丝都不能错。我没有内功,你穿着衣服,我要多耗一半精力,到时我精力不济,可就要出人命了。”就像断骨接骨一样,他身上因为重伤微有扭曲的经脉组织都要极细腻的矫正。轩辕凌恒胸膛起伏,说:“让太医来助你。”“李太医精力更不行,我这七十二针是先师独门绝技,因人而异又变幻无穷。我和太医说,他都一时记不住,何况是动手。”“男女有别。”花弄影道:“我们学医的,不管是男女,身体的构造内外都在脑子里,不然皇上以为治病救人可以脑子里装棉絮吗?”轩辕凌凌恒说:“明玥,你很好,你早知道需要这么做。”谢智骁道:“皇上,微臣不治了,微臣去巴楚治。”花弄影在深宫好容易逮着这么个有些难度的中医病例,而且卖了人情,他不得不照看花霆,将来花云也可以多多提携,哪里能放过?轩辕凌恒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花弄影轻轻一笑,说:“皇上,在我眼里,现在他只是我的病人……”谢智骁拳头紧了紧,心中一伤。花弄影见皇帝不语,冲他露出一个发自心底的灿烂笑容,好像与他分享了自己的一切,好像男女相悦那种无法掩盖的欣然。那如春风飞撩起一汪心湖,点点漾开。轩辕凌恒从未得她如此眼神如此微笑,心理防线一松,花弄影已令谢智骁起来脱衣服。谢智骁满脸通红,慢吞吞脱去衣服,他身上还有好几道伤,医女奉上准备好的细软金针。她令他端坐放松,然后专注先在手太阳小肠经上施针,时快时慢,但显然利落不已。然后一xue接一xue施展,至下半身的xue道只能多废心了,但是也要提醒他因为有裤子,拔针前决不能动。她足足花了半个时辰才全扎上了,站直身体,精力微有不济,眼前有些发黑,深呼吸擦了额间的汗,坐下等。过了一刻钟,一些针明显地颤动起来,她又依次取下金针。魏无忌见全程无出血也知她针法之高明实是平生仅见。她身上到底有多少秘密和神奇?他穿好内衣后,她又在他几个xue道推拿,引导他的呼吸吐纳方式,让那伤到的肺恢复。她拍了拍,他跟着咳,吐出带着黑血丝的痰。“吃一颗九花玉露丸。”她转身一边净手,一边淡淡出声。魏无忌此时已经佩服得五体投地,又要拿了谢智骁手中的药瓶来看,一闻清香袭人。魏无忌也精于炼药,他知些养生和武学有关的医理,但手法和诊病却差了。这药一闻,他就知是好东西,因问药方。花弄影笑道:“你要药方干什么?想练吗?”“这是自然。”“给你也行,不过我有条件。”“你尽管说来。”“你用我的药方炼得药,我都占一半,你要卖钱,利润分我一半。”“没问题。”魏无忌心中将她当自己女人,他的东西别说一半,全给她也不是不行。两人一问一答极快,让人反应不过来,好像天生就该如此一般。直到这时,轩辕凌恒才道:“武英侯,德妃到底是宫妃,若非为了救人,也不会有今日之事。”魏无忌奏道:“皇上,微臣也有点伤,能否请德妃娘娘看看?”轩辕凌恒说:“朕为爱卿宣太医看看。”魏无忌道:“是。那能请娘娘赐些伤药吗?”花弄影不禁笑道:“武英侯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本宫从不赐药,只卖药,本宫的药又不是天上掉的。”魏无忌一点也不意外,道:“那微臣买就是。”花弄影转身去取出三瓶药来,说:“九花玉露丸和天香断续胶五千两一瓶,外用白药原要五百两,但是当送你好了。”魏无忌笑道:“贵是贵了点,但救命药也值了。”说着从袍中掏出八千两的银票,连带着那一袋契丹收刮来的拇指大的东珠给了她抵两千两银子。事实上那袋东珠极难得,颗颗圆润,只有辽东沿海有经验的采珠女幸运时才能得一颗,这足有三十六颗,若拿出去竞卖,总价怕是有七八万两。花弄影眼中闪出精光,看着银票,抚了抚折角,又小心放进袖中,再打开那袋珠子,取了出来,嘻一声笑说:“有点意思呀,还是武英侯会来事儿。”谢智骁看他们如老友一样,魏无忌讨她欢喜,他心中不好受。自己为人规矩,且怕皇上误会,实是不敢如此。而魏无忌做他不敢做的事时极自然,他为人素来如此,好像也不怕皇上生出点疑心。花弄影想想,又取了一个白瓷瓶子给他,说:“这是我新制的‘雪参养荣丸’,这瓶里有四颗,吊命是极好的。”魏无忌练药是有一手的,还有江湖绝秘的方子。他通医理,只不过没有花弄影这样的几世经验,能算出医道的千变万化,也不会针法。※※※※※※※※※※※※※※※※※※※※一直误以为自己前天更新了第468章痴情皇帝负心妃(五十二)翌日,她画了些首饰花样,让高连喜拿着那些珠子去内府找师傅打了,正要去药房,听说蕾儿携了雪花进宫求见。她不禁大喜,忙让人迎进来,三个年龄相仿的女孩儿一见,不禁欢乐不尽。花弄影自然是拿出好茶好点来招待朋友,坐下聊天,听蕾儿说起刺探情报,潜进契丹后方营中烧粮草之事,端是精彩纷呈。原来惊云山庄高手们昼伏夜出了一个月,才进入后方,几个轻功高手探到确切消息。然后拿着准备好火油、火折等等工具,由着庄主分任务,谁人吸引敌人注意力,谁人进去点火,谁人用契丹语高喊制造混乱,谁人去马棚放爆竹。蕾儿正是劫了一个契丹兵换上他的衣服,然后时不时点爆竹制造混乱的人之一。雪花道:“你们汉人真狡猾,这么做,别人怎么打?”花弄影笑道:“兵者,诡道也。”蕾儿道:“就是,脑子和武力一样重要。”花弄影又问起蕾儿近年的事,蕾儿道:“也没有什么,永靖六年,跟着兄长进了巴蜀,除了看着点山庄的生意之外,也见过好些江湖朋友,长了些见识。永靖七年,我爹应邀参加长白山论剑,我和哥哥们都跟着去见识了。那是早些年高丽、北漠、扶桑的一些武林中人和中原武林的切磋,五年一次,倒是见识了一番。”花弄影道:“扶桑忍术却极会迷惑人眼,刀法阴诡,不注意就会中招。”蕾儿道:“可不是,我五哥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