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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石头上瞭望广济苍茫的平原。一日两日……一年两年……百年千年……不变的景色他早就看腻了,可他却没办法走出这块桎梏他的土地。他是刀,是刀灵,持有者(主人)将他放在这里,他没有别的选择,仅仅是在漫长的沉睡后,偶尔掀开眼帘,从又细又白的睫毛下窥看一眼这是否有过变化的景色,但到最后金眸总会沉寂,仿佛装满了虚圈的荒凉。“今天……又是没有惊吓的一天啊。”鹤丸国永叹了口气,正打算倒下去再睡一觉,在这种地方能有块特立独行的大石头在这里给他躺已经是种幸运,然而他刚合上眼睛,熟悉的灵力清晰的出现在他的感知范围内,他的眼睛瞬间睁开,分外急迫的甚至过于匆忙的滚下石头,顾不得埋怨衣服被沙子弄脏了,神情迫切而渴望的望向远处也因此看到更加清晰的景象。熟悉的仿佛消失在时光之中灵力波动,和火光类似,但又更为灿烂,如同太阳,如同朝阳,带来希望又将他留给漫长寂寞之中的那个人。“主殿……”作者有话要说:然而看见来的是埃蕾他会特别伤心。唉——我的婚刀啊,我是怎么舍得下手去虐的?PS:今天更新晚了是因为一觉醒来看到有人评论我OOC?开玩笑,拿评论的内容和同玩FGO的基友一聊,她也笑死,到底是谁理解的OOC啊?最近情绪一直很波动,很不爽,所以本文第二章章节底下有些粉没完没了就别怪我开怼,当然他们订不订阅看不看的到这里我就不造了,以下,我没有针对到这里的读者的意思,我针对的是某些公主病。了解完前情提要请看以下。型月的魔术师那都是一帮什么人?骨子里透出的不人道,就算蠢,他们本质也是自私冷血的家伙,就算远坂时臣在原著里对自己的女儿留有温情,是被骗了才害了小樱,但他也是个正统魔术师好吗?没见过魔术师对自己以外的人心慈手软的。以及,和我说时臣本身算是外行,更是搞笑,他们远坂家世代名门,御三家,这个设定老虚和蘑菇吃了,再和我说他外行。圣杯战争那么多次展开,每次结果都一次比一次残酷的案例摆着呢,战争里面你和我说时臣是个好人,他蠢是被人骗了,然后还指责我文里的时臣OOC,人品低劣?不好意思,看来只有圣母才能满足有些粉心里头的光辉形象,我可不觉得我笔下的时臣哪里人品低劣,他在我眼里就是蠢了点儿,但还是很有考量的魔术师,他的人品不需要某些粉恶意抹黑,指手画脚。最后,某些人想意yin时臣麻烦自己去写他为主角的文,然后再找别人认同,或者写一篇足够火的文让其他人见识到“原著”(重音)里的时臣什么样子。来别人已经写好的文底下,拿着原著嚷嚷你的谁谁谁OOC了更是搞笑,别说原著里面蘑菇的设定是将时臣定位三线小人物,后面老虚才给补上了基本定位,就说我写的不是你理解的那个远坂时臣就说我OOC,脸大如天,卿可知否?第197章晋江文学城他被放在虚圈,最初是以自身的责任感情桎梏住自己想要逃离的脚,现在他也许还没有遗忘自己的责任,但束缚住自己的却已经不仅仅是责任感。放眼这片辽阔的纯白地狱,灵脉的细枝遍布每一寸土地,枝脉从主杆抽根,主杆再回归到他这里,既是反馈,亦是再次聚集能量的循环,以此形成一个繁茂又庞大的灵力网络。虚圈的每一个生灵皆是由这个网络的残渣中诞生,真正的虚圈主人不知何时也变成了这“株”以自己为起点而生长出来的植物。不分日月的紧密联系,让鹤丸国永逐渐了解到它是怎样一种存在。继承自此地住民的特点,体内仿佛有着一个巨大空洞,无数的能量涌灌进去,得来的不过是越发贪婪的饥渴。它无时无刻不在觊觎着力量,觊觎着灵魂,觊觎着虚圈以外的世界,同时也虎视眈眈的注视着他。这是一场比拼耐力的赛事,如果自己坚持不下去,它会毫不犹豫的将自己吞吃入腹化作供给它再一次成长的养分。与这株“植物”共同度过的岁月隐隐模糊了他的时间观念,他只记得自己等了很久,很久……久到连记忆之中存在的人们的面貌都回想不出来,却偏偏牢记住主殿给自己下达的命令。那一幕的记忆无数次在寒冷寂寞的日子与自己相伴,拯救他濒临崩溃的精神状态。说起来也许是受害者对加害者的宽容,无论怎样将他独自一人留在这么一个荒寂的世界都是一种暴行。但是……他记得……她将自己放在这里时,灵力的暴风撼动时空的墙壁,那道将天地搅乱成混沌一片的蓝色飓风平等又无情的摧毁着这个新生的世界,眼见着要将规则的起步消灭在萌芽。自己的主人像是曾持拥有过他的那些大人物一样,面对这等骇然的景象仍然镇静自若,仿佛自己面对的并非是能将人四分五裂的暴风,仿佛自己接下来不需要孤军奋战。细嫩的指尖温柔的抚摸上他的刀柄,从未有过的待遇让彼时的鹤丸国永还怔愣了一瞬间,紧接着就听见咕哒子在狂风袭来时模糊了不少的音色。她说:“这是一个刚诞生的世界,幼小而脆弱,而且对人世至关重要,我没办法放弃它不管。鹤丸,一期,就像是每把名刀由刀匠锻造出来都需要无数次的火炼锤打,尸魂界也是如此,它刚刚诞生,却必须挺过这一关,可是现在的它没有这个能力,那就需要有个人庇护它,换言之,那个人就是我。”“抱歉,之后可能要委屈你们了。”当时的自己是怎样回答的?鹤丸想,自己一定是爽快的应承下来,并做好了觉悟。所以在面对那些孤寂的岁月时,从不曾生出恨意,仅仅是执拗的等待她的到来。可是在感受到她身上的气息,满怀期待却又只看见一个陌生的人时,鹤丸国永却忍不住有那么一瞬间陷入绝望,悲凉与愤怒同一时间支配了他的心灵,又被他锻炼的已经比任何人都要坚强的意志强压下去。埃蕾他们找到地方时,就见一位比这片大地还要纯白的神明掀开白色睫毛下的眼帘,轻松又自然的冲他们打个招呼。“这种地方居然会有客人也真是稀奇啊。”茨木童子眉间拧起,冷森森的盯着这个身份诡异的家伙,漠然的神色中自然而然的流露出大妖怪的骄傲。“你这家伙就是虚圈的主人吗?”鹤丸国永眨眨眼:“姑且算是吧?严格上我是凭证与一部分代理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