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源引(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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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力刺激下,茨木童子有些狂燥,他几乎什么也没想、下意识的顺着酒吞童子妖气的方向寻去 一酒吞童子处一 那赤红发色的鬼王正百无聊赖的喝着鬼萌芦里的酒,突然,他感受到了一阵熟悉的妖气正飞速朝自己接近,不由得茫然。 “茨木童子这又是怎么了,火急火燎的... 没等他自言自语完,他就被猛地蹿过来的白发大妖扑倒在地,一抬眼便看到那人一双鎏金的眸子里掺上了诡异的猩红之色,原本低沉的声音此时带上了几分嘶哑, “酒吞……挚友……”. 伴随着无意识的蹭弄,茨木用妖手牢牢按住了酒吞的肩膀,两妖的衣服都是半裸着的,赤裸的胸膛彼此相贴,又随着茨木的动作而相互磨蹭,让酒吞童子很是不自在,用力的推了了推茨木,没推开,但茨木却因此恢复了几分清明。“喂,到底怎么了?” “呼——吾,不小心中了春药,是源引之春,帮...帮吾,吾之挚友“哈?这种事不应该找本大爷吧?” “哈,啊,拜托、”茨木童子喘息声粗重,“吾只能依靠你了,这大江山,此时一个妖怪也不见。”说着,他着手去脱酒吞的衣服,仅有的一只手却死也解不开扣子,酒吞童子忙阻止了他, “就算你这么说,本大爷也不可能答应啊"他感受到茨木冰凉甲胄下的那处坚挺炽热,莫名有些慌乱,虽然他也在心中承认了茨木童子的挚友地位,但被当成女妖发泄欲望他绝不在他接受的范围之内。茨木充耳不闻,只顾用力的撕扯他的衣物,酒吞阻止不及,不一会儿,身上就只剩下一块布被他自己护在胯下,而茨木早己一丝不挂,一双金瞳里只剩下情欲的猩红,酒吞连本大爷的称呼也顾不上,怒道: “喂,茨木童子!你给我起来,这种事情我不接受!” 但深陷欲望中的茨木童子哪肯罢休?他依靠着自己力量强横的鬼手,硬是扯下了酒吞护住的最后遮挡物,亳无章法的在酒吞身上乱蹭,炽热的阳具在酒吞身上留下一道道湿痕,酒吞再忍耐不住,终于使用了妖力,把已经失控的茨木从身上轰下去,怒声道:“茨木童子!你给本大爷我清醒一点!” 然而脑子里只剩交合念头的茨木已经听不到了,妖鬼都是跟随欲望的生物,他也使用了妖力同酒吞对打起来,可怜虽酒吞强为妖王,但上次受的份还未痊愈,茨木又处于狂性大发的状态,此消彼长,自是不敌,不过数十个回合下来,他便已败下阵来,重新被茨木强制性的按在地上,而茨木似是被这番打斗激起了凶性,动作越发粗暴。强硬地拉开了酒吞的双腿,欲直接插进去,却几次未能得逞,酒吞不断的反抗着,却挣不开茨木的手,感受着那炽热坚挺的东西不断在股缝间摩擦,几次蹭上那隐秘的xue口,他有些绝望的恨声说: “茨木童子,你若敢真侵犯于我,你我就从此一刀两断!” “一刀两断“几字一出口,茨木像是被定住了,停下所有的动作,慌乱的说,“不,不行,不要绝交,不要!" 他的眸中金红交织,发丝散乱状若疯魔。 “那你就赶紧给本大爷我起来!” “不!不……啊!!”茨木痛苦的嘶吼起来,他被吓得恢复了几分神智,痛苦的看着身下的酒吞,炽烈的情潮仍在体内肆虐,他却不敢再进一步动作。 “吾受不住了,求你..”茨木语带哀求。 “本大爷从来说到做到。”酒吞的声音冷了下去。 “呜、不,吾、吾这就起来,“茨木这么说,却贪恋着那人的体温,迟迟不肯起,磨蹭着,他突然想到了什么,重新猛地扑了上去,急声道:“吾让挚友你上,你在上面,呼,这样可以吗?”见酒吞还在抵抗,他急了,似怒似求的道,“要么挚友上了吾,要么被吾上,你必须选一个!” 酒吞怒目而视,却见他一双金眸里满是哀求,想到他平日的陪伴,终于还是心软,点了点头,道:“你躺过去,腿张开"茨木急急应了一声,翻了个身躺下,眼睛紧盯着他,生怕他反悔,又想到了什么,喊了一声 :“不许绝交!”酒吞从地上起来,拍拍赤红发上的草屑,听得这话有点哭笑不得,心中却又有奇怪的情绪闪过。 茨木强行抑制住想去压倒凌虐的兽性,把腿大大分开,暴露出挺立的阳具及会阴下嫩粉色的xue口,那处没有毛发,看起来很干净,也很诱人。 “直接进?” “对、啊……“得到同意后的酒吞直接贯了进去。 紧、热。这是酒吞此时唯一的感受,被柔软高热的xuerou包裹的地方感受到了十分的舒爽, 太紧了甚至箍得有点疼。但快感远大于这点不适,尤其是想到茨木是如此强大高傲的大妖,此时却大张着腿予取予求的时候,酒吞只觉得一般热气涌向下腹,一开始的那点不愿渐渐没了,雄牲的本能使他猛地挺动腰肢,大力地一撞到底。 “啊!”茨木痛得几乎维持不住姿势,几猩红顺首着股间蜿蜒而下。 “出血了。“酒吞说着,却没有停下,他甚至有些妖异的兴奋,这样子的茨木让他想到被破处的处子。而茨木被疼得完全出不了声,只是缓缓地将双腿缠上酒吞劲瘦有力的腰肢,随着他的cao弄而起伏。 在鲜血的润滑中,酒吞的抽插愈发顺畅,耳边传来茨木不知是痛是爽的喘息,骨子里的征服欲完全被满足,酒吞终于将动作放慢了些,细细品尝着这美妙的感觉。只是动作虽慢了下来,但每一次的抽插都格外深入,几乎整根艹入整根抽出,他甚至尝试着从不同角度研磨这些细滑紧致的肠rou。 “唔嗯……”茨木的声音也随着他的书奏而起落,间或的夹杂着几声他的名字。 “呜啊!” 茨木的声音猛的拔高,似乎是因为刚刚被撞到了的隐秘地方,一处稍稍凸起的柔软肠rou,茨木的声音原本极低沉,此时带着嘶哑的高音却意外的脆弱而甜腻,酒吞循着记忆往刚刚那处再度撞去,毫无疑问的又收获了茨木那勾人的呻吟,让声音让他意外兴起,死死钳住了茨木劲韧的腰,用极小的幅度极快的动作狠狠艹弄着那处凸起。 “啊--挚,挚友,唔一“ 茨木被央如其来的快感激起了呜鸣,被强行撑开痛楚还在,此时又被这般残忍的研磨着敏感处,rouxue控制不住的收缩着,竟分泌了大量的yin水出来为两人的交合润滑,同时xuerou也讨好的吸吮着酒吞的阳具,无比的yin糜。就这个姿势,两只大妖做了能有半个时辰,茨木的双手双腿皆缠在酒吞身上,炽热的阳物在二人小腹上摩娑,他想伸手给自己撸,却不舍得从熟悉的气味中移手,后xue的快感积累到了顶峰,就这么硬生生的,被插射了。白浊喷射在两人的小腹上,xue道剧烈的收缩,带起酒吞的一阵颤栗,他狠狠抽插了几下,没控制住,也射了,guntang的jingye刺激得rou道不住的收缩蠕动,茨木正对着他的脸上一片潮红,双目失神的望着他。酒吞有恼怒自己就这么被绞射了,抽了出来,按着茨木的身体让他翻了个身,压着他的上身极力贴近床,紧实浑圆的屁股高高翘起,像狗一样趴着。这个姿势极具羞辱意味,茨木对此羞耻不已,但转眸看着他,却也不敢拒绝。酒吞一笑,插进了已经松软湿润的xue,一时间,室内重新响起的yin糜水声的“啪啪”声以及低哑却甜腻的呻吟。 酒吞虽有伤在身,但体力却惊人的好,茨木被他以这个姿势插射了几次,那人却仍兴致勃勃的硬挺,他终于忍不住哀求出声“挚友,啊嗯、不、不要了,呜~我受不住了、啊~ 停、停下来,求你了、”酒吞肆意的身形如他的发色一般张扬,他看着身下哀求着的大妖,不知怎的就起了几分捉弄的心理,停下了动作,问“真不要了?那我可走了。”茨木一慌,混沌的脑袋想不出什么所以然,只是本能的挽留他“呜、不!不要走……” “哦,不是你让我停下来的吗?”酒吞慢慢动腰,作势欲抽出,眼底一片促狭。 “不、不许出来,可以的!可以继续的,别走!”酒吞笑,重新抽弄起来。敏感的身体经不得起这般猛烈的艹弄,但茨木也不敢求他停,只能哆嗦着乞求:“轻、轻一点,挚友~” “不,我就喜欢这样艹”酒吞故意大力摆动腰肢,几乎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艹的茨木第一次承欢的嫩xue发出噗呲噗吡的可怜水声,yin糜之至。而茨木,他迷迷糊糊间只听到酒吞说“喜欢..”几乎想也不想的就应了出来,“啊~你喜欢就、就做!呃、”他明明被快感激的崩溃,却还认着“酒吞喜欢"这个死理,欢喜得无以复加。 “是个傻子。酒吞心里想。 可他却因为这个傻子的几句话而愈发兴奋、完全占有、完全征服、完全掌控着一个实力强大的鬼将,他仿佛完全属于他,无论是rou体还是灵魂,这个认识让酒吞几乎失控,他相信,不论是谁在确认完全拥有茨木这个强大而高傲的妖鬼时,都会如他一般兴奋的。 于是兴奋又得到应允的酒吞越发肆无总惮,大开大会的挺动撞出茨木破碎的不成语调的,甜美的泣音。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茨木只知无意识得随着身上的人的撞击而晃动时,仿佛不知疲倦的酒吞终于用力的插了几下,激烈的射了出来,烫的茨木声音甜腻的哀叫,却没醒,显然是被折腾紧了。 发泄完的酒吞静坐了一会,良心发现,拖起昏迷的茨木准备给他清洗。等全折腾完已经三更了,酒吞也有些倦意,把茨木往床上干净的地方一放,自己手一挥,把床上的脏乱衣物全扫地上,抱着被子不甚仔细的往赤裸的茨木身上一盖,自己也找了个舒坦的姿势,窝着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