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H少年期洛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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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斯外表温润,眉眼都看不见任何攻击性,晃眼看去,就像是看见了一块上好的玉石,干干净净地卧在清溪里。 但这只是假象。 阿莱被他压在镜子前不分轻重地狠狠cao着,端头一下又一下地往她里面顶。 “咕滋咕滋”的水声听得她耳朵发红,甚至连着下体开始发麻,如同电流细密地淌过,一路瘫软到她的脚掌。 没了洛斯掐着她的腰给她借力,由于两人体型的悬殊,阿莱不得不踮着脚尖才能让洛斯顺利地进入,小腿绷得太紧,足尖用力,连带着里面也跟着一起收紧。 “嘶……啊……” 洛斯被绞得狠了,额头都沁出了一层汗,实在受不了了,不轻不重地揉了一把阿莱的臀rou,哑声道:“别夹这么紧。” 阿莱蹙着眉,小腿已经累的发酸,撑在镜子上的手在被洛斯cao的过程中已经留下了好几个汗湿的手影,偏偏洛斯还想让她放松点。 她故意松了小腿,往下沉了沉身。 甬道的收紧让rou壁几乎是吸盘般的吮吸着洛斯的roubang,阿莱都能感受到那柱身上搏动的青筋,她动着腰轻轻摆了摆。 就像是求欢般,看见这一幕的洛斯瞳孔猛地缩小,坚挺的性器被勾得没有顾及地开始猛冲,roubang无数次地碾磨过xue口,把那里的粉rou磨的发红。 湿润滑腻的xue道一刻不停地分泌着爱液,越来越多,直到洛斯每一次的抽出都能带出大股的汁液,从两人交合的缝隙中缓慢溢出。 洛斯仰着头,目光微散,喘着气将阿莱的臀托住,往上抬了抬,“……别这样。” 他真的快受不了了。 阿莱的胸前都布满了汗珠,她看着因为他们的呼吸开始起雾的镜子,玩味地笑出了声。 因为她的笑声,洛斯不服气地附身咬了一下她的后颈,就像在反击她的作弄。 接着他抽出自己的guntang的roubang,从含满了露水的xue道里离开,孔端牵连出一根晶亮的银丝,摇摇晃晃地悬挂在两人之间,银丝的另一端是阿莱的xiaoxue深处。 说来奇怪,被填满的时候阿莱只觉得浑身发痒,难耐地好似在数不清的羽毛勾弄着她的身体,但洛斯忽然的抽出反倒让她猛地一顿,情不自禁地收缩着甬道,大腿开始发颤,淅淅沥沥的xiele一地。 拔出来的yinjing湿漉漉地沿着阿莱的臀缝往上,在脊柱下方的位置慢条斯理地顺着臀缝的弧度来回抵弄,底部的囊袋随着动作轻轻地拍打着阿莱还沉浸在快感中的xue口。 这样的撩拨让阿莱下意识地晃动着后腰,“唔……”她仰起头,透过镜子看向后面的洛斯,与他四目相对。 洛斯的皮肤白的堪称透彻,细腻到一旦泛红便如同初春的粉樱,哪怕roubang的尺寸让人咋舌,但因为颜色的原因,看起来视觉上要容易接受许多。 他知道阿莱喜欢他这里,所以用它的时候总是带着讨好,但此刻他却毫无讨好的影子……相反,看着阿莱因为忍耐到极限轻轻发颤的模样,他的性器又涨大了一圈。 “阿莱……”洛斯握着自己的yinjing,抵在她的xue口,用guitou有意无意地磨着,“叫我的名字。” 阿莱喉头发紧,她努力地动着舌尖,好不容易喊了一声:“……洛斯。” “再叫一声好不好?” “洛斯。” 如同和解般,阿莱喊一声他便把硕物往里送几分,直到全都重新没了进去,深到快要把睾丸也一同送进去。 重新被填满的快感轻易地就像阿莱紧绷的理智击碎,她终于支撑不住地往下坠去,rou壁却无意间被roubang抵到了敏感点,脑海中有白光飞快掠过,炸得阿莱头脑一阵眩晕。 好在被洛斯及时扶住,没等她缓过来,洛斯已经将她翻过身,仰躺在地毯上承受着他有些没有章法的吻。 洛斯轻轻地咬着她胸前的乳rou,右耳下方那颗冰凉的宝石耳坠时不时扫过她发烫的皮肤,身下的xiaoxue被猛烈抽插到变成了一颗鲜熟的蜜桃,阿莱弓起身子,小腹向上隆起yin靡的弧度。 与此同时,深陷阿莱体内的yinjing孔端猛地打开,大股大股guntang的jingye射向了甬道深处,洛斯撑在她脸侧的手臂青筋暴起,额上的汗滴落了一滴在她耳边。 洛斯抱着她,贪恋地赖在她身上,久久不愿拔出。 欢愉结束后,阿莱被洛斯小心地放在了床的里侧,月光透过窗户照在了她的身上。 她睡得很沉,洛斯静静地看着她的睡颜。 阿莱在做梦吗? 他知道因为催情素的原因此刻的阿莱会陷入他的记忆当中,跟第一次一样……他有些好奇阿莱会看见有关他的哪一天? 是平常的一天还是重要的一天,他是难过还是开心? 等他睡着,他也会在梦境中看见他不曾知道的过去的阿莱。 催情素是龙与伴侣建立联系惯用的方法,rou体会分离消失,只有记忆彼此纠缠,她才不会忘了他。 梦境里。 阿莱在睁开了双眼,她意识混沌地挪动了下身体,撑着手臂坐起身,晃眼的白光照得她没办法聚焦,她先闻到了近在咫尺的浓烈花香,嗅觉的刺激唤回了她的一些神智。 “你醒了?”远处传来一个声音,沙哑的像是在烈日下被晒烤了三天的仙人掌花。 阿莱揉了揉眼睛,等她好不容易看清后,眼前突然投下一片阴影,“能起来吗?”声音的主人向她伸出手,想要拉她起身。 阿莱飞快抬头,愣愣地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打量许久才问了一句:“洛斯?” “你知道我的名字?”少年挑了挑眉,像是有些惊奇这个陌生人对他的熟悉,更加好奇地往前凑了凑问,“你是地宫新来的女仆吗?为什么在温室里睡着了?” 听见洛斯的话,阿莱才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温室花园里,被一大片的兰花、棕榈、热带花朵围绕着,整个花房色彩艳丽到让人咂舌,洛斯站在花朵中间,看上去像个被误放进橱窗的黑白娃娃。 眼前的洛斯五官跟成年后的他并无多大差别,不过各方面都要更加稚嫩和单薄, “……这个说来话长,”阿莱尴尬地轻咳,敷衍道,“可能是太累了。” “是吗?”洛斯半信半疑,将手里的书“啪——”的一声合上,放到了一旁,蹲下身打量她道:“你看起来比我大不了多少,我还是头一次在地宫里看见跟我年纪差不多的人。” “你多少岁了?” “十四。” 怪不得声音这么哑,原来是在变声期。 “我可不是跟你年纪差不多。”阿莱嘀咕了一句。 “管他的,我说你是你就是。”十四岁的洛斯要比八岁的时候善谈许多,有了少年人特有的活泼,“地宫里全是比我大很多的人,死气沉沉的,连话都不说,只会追着让我喝药。” 洛斯干脆一屁股坐到了阿莱身边,完全不在意他们才刚刚相识几分钟。 “所以你躲到了花房里来?”阿莱问。 “嗯,这里很少有人来,他们一时半会儿发现不了我。”洛斯说到这里突然顿住了,他看着阿莱,语气探究:“不过,你以前经常在这里睡觉吗?为什么我从来没有看见过你。” 面对洛斯的疑问,阿莱面不改色道:“以前没有,今天是第一次。” “这样啊……”洛斯坐在阿莱身边,左顾右盼了一会儿,伸手从一旁采下一朵玫瑰递给她,“喏,见面礼。” “给我的?” “嗯,反正这儿花这么多。”洛斯摊开手,无所谓道,“采一朵他们也不会知道。” 十四岁的少年多了一丝随性和无畏,阿莱默默地看着他,一时很难把眼前的少年和成年的洛斯联系起来。 阿莱忽然注意到了他的右耳下方被染成了绿色,看起来有些滑稽和好笑,于是她问:“你耳朵怎么了,为什么是绿的?” “这个?”洛斯碰了碰自己的耳垂,回答道:“我打耳洞了,然后它不小心发炎了,这是医生给我上的药。” 是了,洛斯有一个耳坠。 “那你之后会带耳坠?”阿莱明知故问。 “当然,我哥哥也有。”洛斯耐心地给她解释说,“我之后会选一个我最喜欢的宝石,然后一直戴着它。那个耳坠以后会送给一个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 原来还有这层含义……阿莱看着洛斯空空荡荡的耳朵,想起了那颗幽绿色的宝石。 “什么样的人对你来说才是重要的呢?” “嗯……”这个问题对于十四岁的洛斯有些超纲,他思考了好一会儿后说:“其实我也不清楚,但如果我以后能碰见那个人的话,哪怕她让我喝药,我也会觉得那是一件快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