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若拉【菅原孝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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菅原孝支不是从高中才开始打球的。 这一点我最清晰不过。 如果问为什么,就因为我和他是初中同学。更详细的说,初中时,我是他的王牌。 王牌和二传是惺惺相惜的两段,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他把球送到我手上,再由我扣球得分。 就像是我们两个的学弟说的,我们应该像一对最最最恩爱的夫妻,有那种默契,才能把球打好。 “最恩爱的夫妻?” 这个形容一出口,菅原就笑的直不起腰了。 我不觉得有哪里好笑,因为他说的很正确,我们两个确实需要那种隐隐约约难以道破的默契。而三年相处下来,好像离这种默契总是差那么一点。 就这么一点,我找了足足一个冬天。 宫城的天黑的很早。在城市的最高点,能看见黎明的曙光,和夜空隐约的彩色光辉。 中学最后一次的比赛后我们果不其然的落败。没时间难过,升学的压力比我想象的更大,而我也和菅原约好,高中后还要继续打球。 毕业前夕我骑车带菅原来到了这里。他兴高采烈地扑向围栏,激动地指着天空叫我看。 他叫我看的分明是银河,可我眼中只有深沉的怒火。 这怒火迅速遍及我的全身,将我吞噬。教唆我做一次恶魔。 将菅原按倒在地的时候我的大脑完全混沌,之后做的事全不在掌握,好像是身体自己在cao控我做这件事似的。 因此当我回过神,菅原的帽衫还完整的穿着,裤子却被我扯下,下体一片浑浊,黄白相间的液体从他的后xue源源不断的涌出,他疲软的yinjing抽搐着吐出一股股污浊。 菅原失了神,双眼翻起,舌头从唇齿间流出。他的嘴唇干涩的起了皮,像死了似的毫无生气。 那双我喜欢的眼睛看向我满是不解,只有不解和疑惑,独独没有怨恨。 此时此刻,菅原漂亮的泪痣像是他的第三只眼,默默控诉着我的罪行。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我把我三年来的搭档、最亲密的好友按在家乡的最高处强jian了。好像整个城市都在嘲笑着我,讲述命运的荒谬。我诡异地这才生出恐惧,终究是没把他扔在那,简单擦拭后我把他扶到附近公交站台的长椅上,买了杯热咖啡给他。菅原慢慢地喝着,没跟我说一句话。 我忘了自己那天是怎么回的家,但我记忆中的次日就生了一场大病,没去学校参加接下来的课程,更没去参加毕业典礼。 我就这样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学校,甚至离开了宫城。 我搬家去了东京。一是因为哥哥考上了明治大学,二是父亲升职去了东京总公司,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我患上了严重的双相情感障碍。 出于人道主义,家里人对我还算不错,即便我会不定时的大发脾气,他们也都善意的包容了我。哥哥在大学辅修了心理学,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够帮到我。不过在这三年里,这对我毫无意义,我似乎不知道什么是亲情,什么是爱,过去的一切全被我抛诸脑后,现在的我只有自己,在房门紧闭的房间内容纳无限的寂寞。 在电视上看到乌野打败白鸟泽进军全国大赛那天我记得很清楚。哥哥和父亲都很惊讶,对视一眼后沉默着打算把电视调走。他们怕我会不敢看到排球,但是意外地,我开口拦下了他们。 电视切回乌野的画面,我一眼看出灰发的少年,他的神情异常集中,身材抽条,五官也更加成熟,泪痣却唯独没变。 比赛结束,他们激动地拥在一起,身材壮硕的队长将菅原搂在怀里。 不爽。 我久违地感到除愤怒以外的情绪。我放下筷子,直勾勾地盯着电视屏幕,问道:“他们什么时候来比赛?” 哥哥愣了愣,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怎么了?” “我要去看比赛。”我说,“乌野的比赛。” 这是三年来我第一次主动要求出门,mama喜极而泣。我并未过多要求什么,只说我要自己去,绝对不要他们跟着我。 虽然担心,可家人还是答应了我近乎荒谬的要求。 乌野2-0打赢椿原时,我就坐在观赛区。隔着人群,菅原依旧单薄的背落入视线范围。 他不是正选,我竟然并不意外,那个九号二传过于耀眼,纵使我三年没再关注排球,对他也略有耳闻。 我很难不注意到穿一号队服的少年,他身材笔挺,一身正气,长得端正,人也是这样。看着菅原走近他,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情不自禁地坐直了。 我的视线紧跟着菅原孝支的背影。他将手拢在一起,高声呼喊着队友的名字,而其中出现的最多的一个,是“Sawamura”。 把名字和穿一号队服的少年对上号并不困难。他一看就是球队的顶梁柱、中心人物,不管是教练还是队员都很依赖他,菅原显而易见的对他更是特别,他们两个大约很是要好,甚至比起当年的我们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情不自禁地抓紧衣摆,指甲深深陷入大腿中。 比赛比我想象的更快结束。等我回过神时,乌野的队员们在场下拥抱欢呼。看着他们走进赛场旁出场的大门,我站起身,随着部分人流一道走出赛场。 虽然没有来过这个体育馆,但这里和仙台体育馆的构造大体一致。我找到了结束比赛的选手们离开的通道,穿着不同颜色运动服的少年们几番经过我眼前,终于,我看到了第一个穿着黑色运动服的选手。 乌野高中从那篇小门鱼贯而出,我的心一下跳到嗓子眼。他们从我面前经过,大多数人甚至没分给我这一看就是路人的普通人一个眼神。 我甚至没奢望菅原还记得我。我带着兜帽,胡子拉碴,眼下一片青黑。任谁都会说我同中学时判若两人,往坏的方向,但菅原只是从我身边路过,就那一眼,他就认出我来了。 他迟疑的喊我的名字,我僵硬地转过身,意外地没在他眼中看到任何情绪,没有憎恨、没有恐惧,什么都没有。 那双眼睛清清澈澈,像几年前初遇那样,好像我、包括我的所作所为对他而言都无关紧要,他根本不会在意! 怎么可以! 怎么可以!!! 我哑着声音张开嘴,想像中学一样抓着他的衣领冲他怒吼,随后他就会笑着拍我的手,说“没关系啊”、“这算什么”,给我一个拥抱,让我冷静下来。 可是,事到如今,期待已久的再次相遇,现实的一切都没有像设想的那样发展。 我张开嘴,嘴唇颤动,最终只发出几个简单的音节。 我说:“……菅原,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他冲我抿嘴笑笑。然后,那双向来带有温度的眼睛,却像是北极的极光般,冷下来,但依旧明亮:“虽然我很想说‘你好吗’,但是看起来,你似乎过得不是很好。” 当然不好。 我扯动干裂的嘴唇,似乎嘶哑的喉咙发出低吟。 怎么可能会好。三年,一千多个日夜,愧疚无时无刻不折磨着我。我有钱,有名声,也算有地位,但我没走向想要的人生。 我想要的人生是什么——我看向菅原,豁然开朗。啊啊,我想要的,一直都只有他。 我正想说什么,走在队伍中的那个队长突然停下脚步回头寻找菅原,见到他正与我对话,便走了过来,问道:“菅原?是你认识的人吗?” 菅原点点头,冲他笑着回答:“是啊,曾经初中时的搭档。好久没联系,没想到会在这遇见。” 曾经两个字几乎要将我烧化。 菅原冲我点点头,正准备跟着泽村大地离开,我伸手拉住了他。 “......等等。”我说,“我换邮箱地址了。你还是以前那个吗?” 他怔了一下,沉默不语地将手机递给了我。 我则也那般沉默,静静地,将自己的号码输入进去。 “睡了吗?” “应该没睡吧。看你的样子也不会早睡。” “现在才十一点。” “今天见到了我,你肯定睡不着吧。” 确实。被他说中了。 我翻身,在黑暗中唯一的光源上按动。 “怎么了?” 菅原很快回复:“出来见我吧?最好在我们住的民宿附近。” 我皱了眉:“你不需要早睡吗?” “我不会上场。” 我愣了愣。 “所以没关系。” “对了,你有钱的吧?别选在外面了。好冷。拜托了。” 最终我低头走进了乌野住的那间民宿附近的一家酒店。酒店价格不低,装修的也低调奢华又不失贵气。我挂了胡子,偷用mama的化妆品遮了黑眼圈,最终以失败告终,还是决定这样去见菅原。 酒店接待人员似乎怀疑我能否掏出足够支付住宿费的钱来,不过这些我都不在乎,我口袋里还装着临时买来的一盒避孕套,心不在焉地应付着她,拿着房卡上楼。 过了不久,我在房间里听到叩门声。菅原正站在门外,见我开门,冲我露出了笑容。 他穿的不多,一脱下外套就不停地搓着手臂,冲我抱怨道:“外面比我想象的还要冷!不过你小子倒是有不少钱啊,还选了这么贵的地方。” 我不可能告诉他我不想和他在很廉价的地方见面,那样让他也显得廉价,只是扯出一个勉强的笑容:“这几年在写轻小说,赚了点钱。” 没想到菅原皱了皱眉,问道:“你不想见我吗?” 我不知道他为何会有如此猜测,我只是沉默地拉过他的手,用自己的手掌将它包裹,体温顺着接触的皮肤不断蔓延,我没意识到这个三年前在我们两个之间格外平常的动作在此时显得多么暧昧。 菅原居高临下地盯了我一会,然后分开双腿,跨坐在我的腿上。他扯下自己宽松的睡裤,拉着我的手往过摸,我才意识到他没穿内裤。 他的手臂环着我的脖子,声音亲昵,却像海妖的歌声,让我不敢却忍不住靠近。 “......看吧,我早就硬了。”他说,“都怪你,让我食髓知味。” 我的大脑轰然爆炸。 接下来的事发生的顺理成章。我顺着菅原的力道躺下,然后他解开我的裤子,俯身含着我刚刚苏醒的yinjing。 ......太熟练了。我有些害怕,眼前的人那样陌生,分明是夜夜出现在我梦中、让我难以忘却的人儿,此时却让我感到陌生般恐惧。 他的舌尖绕过我的铃口,顺着柱身舔吻,任何一个男人都不能在菅原孝支的口活下毫无反应,我自然也不例外。见我勃起,他殷红的唇冲我露出一个笑容,然后低头将它一点点含进嘴里。 房间里有些冷,与菅原口腔里的温度形成强烈反差。他含得很深,几乎要顶到他的喉管。少年的口腔如同xue道一样湿润温暖,且更合尺寸,他慢慢动起来,吞吐带来的yin靡水声刺激着我的感官。 菅原缓缓冲我翘起屁股。裤子脱了一半,露出丰满圆润的臀。身体遮挡让我看不真切,他于是将腿打开的更多些,让我看清他的动作。 他正在手yin,一只手扶着我的腿,方便他吃我的yinjing,而那一直藏着的右手正灵活地在自己身下,对自己的分身近乎粗暴地又搓又捏。 我于心不忍:“......别这样。” 菅原最后一下吮吸我的yinjing:“别哪样?” 他冲我晃了晃手:“哎呀——拜你所赐,不这样的话,我已经不觉得爽了。” 随后,见我愣住,他又恶作剧得逞般,爬过来吻了吻我的嘴角:“骗你的。” 我皱起眉,没拆穿他的假话,而是抓着他的胯骨,让他坐在我的腰间。我们俩的默契让菅原知道我的意思,他接过我手里的避孕套,灵活漂亮的手指就那样将它戴上去。菅原轻轻抬起屁股,两个手指在自己早已准备好的后xue里快速choucha了两下,带出几丝晶莹的黏液。 “终于要来了。”他说,“我一直在想什么时候能见到你。” 我不禁哑然,在我不知道如何回应的这段时间里,菅原已经一鼓作气,在我的yinjing上坐了下去。 “......呃——!” 菅原撑在我的腰上,看着没进去的一节,他嘟嘟囔囔道:“看来还是有点高估自己了......一下子就插进去果然很难嘛......啊!” 他一双眸子蕴含着些许怒意瞪我。我冲他咧开嘴,又坏心眼地往里顶。 “别!啊哈......” 我抓着他的腰,开始一寸寸的把剩余的部分往里挤。 “......菅原,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紧......” 我说的咬牙切齿,菅原显然也不好受,他抠着我的手臂,像一尾失水的鱼,大口的喘着气。 “你以为......我是那种谁都可以的人吗......” 他修长的颈部弯出一道弧度。 “慢、慢点......啊哈......顶、顶到了——等!——” 我不停研磨那个我一早就知道的硬块,这让菅原更快达到了高潮,一阵热浪的冲刷差点让我也直接缴械投降。 菅原的jingye落在我们两个的小腹上,菅原盯着我腹部的白浊好一会,俯下身像只小猫似的一点点用舌尖卷走。 真是个极品。 我热衷于将他顶出浪叫,看他好学生姿态下隐藏的坏心眼全部暴露在我眼前。在我这他不需要伪装,不需要退让,因为我没有别人,他永远都是我的第一选择,也是唯一选择。 我将菅原两条腿架在肩上,一边在他大腿内侧的痣上落下吻痕,一边cao得更深。菅原终于再说不出什么话,伸直手臂勾着我的脖子,整个人近乎挂在我身上。 这个姿势让我的yinjing每一次抽送都拈过他的敏感点。 “重一点......啊哈、呃,快,你、你之前不是这么——啊!” 我顶到他的结肠口,终于让菅原再一次射出来,他又进入了不应期,双眼泛白,半天缓不过神。 “......这才第三次呢。” “都已经第三次了。” 菅原低声道。 我不语,只抱着他cao得更凶更深,作为回应,菅原会抱着我的脖子不顾一切地叫出来,实在有悖他的形象。 我抵着菅原的xue道深处射了出来,菅原再次高潮,整个人大汗淋漓。而在这个我们两个都头昏脑涨的时刻,我依旧敏锐的捕捉到了菅原的哭声。 “......不甘心。” 我听见他说。 “好不甘心。”他说道,“虽然知道自己不如影山,但是不被选择真的很难受......大地从团队方便考虑,这是应该的,但是——” 我捂住他的嘴,“别说了。” “别说了......求你,”我的眼泪潺潺流出,一边胡乱吻着菅原湿漉漉的脸一边说,“别提别人......明明我只有你的,菅原,只有你是我的......只要你是我的就好,我只有你一个......” 菅原像个母亲似的抚摸我的头顶,如果忽视他一身潮湿、沾满奇怪的白色液体的赤裸身躯,会显得更有信服力那么一点。 “你已经很厉害了。”他说,“我一直在等你。”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将菅原按回床褥,更加凶狠地啃咬他的嘴唇。 忘了那天最终是怎么结束的,但我确信我和菅原都收拾好自己时已经是后半夜了。 我骑着哥哥的摩托将他送到路口,菅原却说路很黑,要我给他打电话。 我只好答应。 我看着他摇摇晃晃地走进巷子,骑车回到酒店,置身于满房间刺鼻石楠花气味之中,耳边突然传来刺啦的噪音,这才意识到一件事。 菅原没有挂电话。 寂静中,泽村的声音响了起来。他似乎是被惊醒地,迷迷糊糊地问:“菅原?你睡不着吗?你去哪了?” 菅原倒在床褥上,在伙伴们的鼾声间将自己埋进被窝。腿很软,腰也很疼,他的大脑很混沌,已经忘了自己是怎么回应泽村的了。 总之没有人再对他说话,于是他将嘴唇贴近手机,不知道是在对谁,说了一句:“晚安。” fin